侍衛老兄,你猜我們還會再見么
以後你就和所有人一樣,叫本宮郡主就可以了,本宮不許你說話,你就不許說話,身為奴隸,最重要的是聽話。”
蕭瑟瑟根本就沒有完全相信花棠棠。
她知道,細作從來都是不分年齡的。
不過這樣的小屁孩,就算是在優秀的細作,相比也沒有歷經多年的老細作們能夠沉得住氣。
只要幾日,她就能讓這個小丫頭露出馬腳。
花棠棠卻是不以為然。
前世的時候,她倒是沒少去大金。
所以她對大金倒是很了解。
對蕭瑟瑟的性格也有幾分聽聞。
她性格高傲自信,向來都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甚至有些武斷。
這是最大的弊端。
雖然在大金很受用,可是大周朝官們可不吃這一套。
花棠棠倒是也規整了幾日。
只是她一直沒有泄露自己聽得懂大金的官話。
眼看着就要到了大涼都,花棠棠卻是一點都不急。
蕭瑟瑟看着馬車外,步履踉蹌,用部落方言和侍衛艱難交流的花棠棠時,眼底閃過一絲淡漠的笑意,和身邊的侍女說:“看來真的是只是個小奴隸,你讓箱子裏的人都在今晚出去,另外、小心一些,將最後一輛馬車裏面的東西放進大周的田野里。”
花棠棠站在馬車下,手中拿着果子,和侍衛說什麼。
並沒有因為蕭瑟瑟的低聲密謀而露出任何的動作。
只是到了晚上,花棠棠端着洗腳水進了蕭瑟瑟的客棧時,裏面響起一聲悶響,很快一個黑色的影子從窗子跳了進來,一張和蕭瑟瑟一模一樣的臉從斗篷下面露了出來。
“主人,這是消骨水,等下得罪了。”
花棠棠挑了挑眉,背過身去,只聽到耳邊滋滋作響。
這蕭瑟瑟能享受她這個未來大周最厲害的皇后五日端洗腳水,那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等身後那血水消融之後。
蕭瑟瑟的房間內傳來尖銳的怒罵。
“該死的混賬東西,竟然弄傷本宮的腳。”
隨後,碰的一聲銅盆落地的聲音。
水跡瞬間將地上的血跡給沖刷了乾淨。
侍衛們一衝而入,就見蕭瑟瑟雙腳滿是血跡,臉上閃着怒意。
而那原本已經漸漸讓他們生了喜歡的小丫頭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侍衛們紛紛跪在地上,求情說道:“郡主息怒。”
“息怒?沒看到這小東西傷了本宮的腳么?”
侍衛們瑟瑟發抖,低頭緊張的說:“郡主息怒。”
“你們除了會說息怒,其他的就不會說了吧。”
這時候她隨身帶着的侍女急匆匆的走進來,看着蕭瑟瑟腳踝上的傷痕,立馬去一旁隨行的行李中拿出包紮的東西,沉穩的上前幫蕭瑟瑟包紮起來。
那上面的蕭瑟瑟卻似乎平靜了一些,冷聲的說:“將這個冒失的東西拉下去,本宮在也不想看到她。”
那些侍衛立馬將花棠棠給拉了出去。
夜色沒有光。
花棠棠臉上卻帶着笑意,得意的走在客棧的小徑上。
“侍衛老兄,你猜我們還會再見么?”
她閃着星星眸,期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