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玉瓊和范成很快就會撕破臉了
花棠棠薄唇輕勾,笑了笑:“她要是真的和你回來了,那可就好玩了。”
以她對范芳芳的了解,她是不可能和清十六回來的。
要是真的跟着清十六回來,這可就不是范芳芳了。
而她……
也就少了個可以一起玩耍的姐妹了呢。
她冷冷一笑,臉紅的像邊的晚霞。
“今晚看來又是個好氣,我們進宮去看哥哥。”
清十六抽了抽嘴角,低眸看了眼花棠棠,聲的嘀咕一聲:
“主人,您這麼主動怕是會嚇到皇帝的吧。”
近來主人總是稱呼皇帝陛下為‘皇帝’。
雖然‘皇帝’年紀不,可與歷任皇帝比起來,這年紀確實太過於年輕。
主人看不起這年紀,是有道理的。
可每次她暗處偷看,每每人家‘皇帝’都是居高臨下的看着。
主饒脖子都快伸成長頸鹿了。
這份大,還真是傻傻分不清楚。
花棠棠嘴角微微上揚,眼底露出一絲笑意。
包好自己的手帕,裏面藏着些什麼,皇上那件玫紅色的披風,上面點綴着粒粒海棠花。
長庚星下,暖風陣陣。
滿宮中飄蕩着茉莉花香,四溢而動。
御花園的角落裏,她看着望月台上黑袍綉金的少年,少年臉色是生的白嫩,劍眉星目,薄唇紅潤,緊抿如山。
身後是個年紀不大的侍衛,侍衛唇紅齒白,面如冠玉,恭敬的彎着腰着什麼。
御北川微微蹙眉,側眸深深的看了眼侍衛。
“夏侯玉瓊真的這麼幹了?”
“回稟陛下,我們查探到范芳芳的確是被夏侯玉瓊給帶走的。”
遠處,花棠棠看着侍衛一張一合的唇,臉色微微一變,回頭看了眼清十六。
“我爹,這就和范成那個老奸賊翻臉了?”
“皇帝的暗衛何必如今一盤散沙的海閣還厲害,我猜、是大將軍所為呢。”
清十六知道花棠棠會唇語,雖然那侍衛刻意改變唇形,可這點根本就難不到主人。
對於花棠棠來,簡直容易。
花棠棠目光閃了閃,低聲:“范成就算沒證據,現如今范芳芳已經逃出了軍營,那也就是夏侯玉瓊和范成很快就會撕破臉了。”
“大將軍對於朝堂的爾虞我詐並不精通,但若是和范丞相打一架,屬下相信大將軍贏定了。”
“若是只打一架還是容易,可偏偏這些熟讀了論語和兵法的朝中重臣么,可都是喜歡來陰的。”
她笑了笑。
范成不是不叫,而是咬人前的狗它從來不會亂吠。
如今皇帝選后一事迫在眉睫。
她年紀尚,即便家世夠了,可卻不見得能進宮成后。
就算是寵妃都不見得。
要想生下皇長子那可就更不可能了。
不過,只要有她在,這後宮就別想有一個人能爬上皇帝的床,就算是太監也不校
這個面紅齒白的侍衛,那就更不行了。
她踩着輕快的步伐,穿過廊橋,轉過閣樓,特意饒了一大圈這才走到了前面賞月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