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異界旅人 水字數,劇情卡了,苦惱
丞平張開雙眼,深陷的眼窩直接明了地解釋了他昨夜的行為。
他是一個特工,同時也是一個高中生。
他的使命,像許多前輩說的一樣,是守護這個生他養他的國度,是保護平凡的無辜者,是撲滅陰暗角落的罪惡之火。
他有着平凡中帶點冷酷的外表,但卻有着一個不凡而熱血的靈魂,所以顯而易見地,在昨天孤獨而寂靜的夜晚,他沒有得到應有的睡眠,而是在——
“媽的布里茨,團戰勾個蓋倫是什麼操作?!”
他一邊罵罵咧咧地嘟噥着,一邊疊好被子。
走到浴室,鏡子中的他雙眼充血,面色慘白,一頭黑髮亂糟糟的像是個鳥窩。
這位頂級特工已經完美地融入了自己的身份。
一個酷愛電子競技,成績不上不下,喜歡熬夜修仙,可是體育成績莫名其妙好的離譜的高中生。
作為整個華夏港城的特勤司負責人,他可要好好地偽裝自己才行,不然隨時會遭到暗殺啊!
他是這麼跟自己說的。
突然,他的右眼皮狠狠一跳,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強烈的暈眩,耳際嗡嗡作響,整個人瞬間趴在洗臉盆上吐了起來。
“該死!”丞平緊緊抓住洗臉盆邊緣,肌肉緊繃,發出一聲聲低吼。
緊接着,低吼聲又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高昂的長鳴,然後是糯糯的汪汪聲,炸毛的喵喵聲,最後幾乎成了動物大合唱,天知道一個人怎麼能同時發出幾十個聲道。
敲門聲響起,丞平用力地一咬舌頭,強迫自己停下。片刻,他大汗淋漓地打開大門,門外站着憂心忡忡的阿婆。
“小平,你沒事吧?又在練口技?”鄰居阿婆提着菜籃子,好奇地往屋裏瞄,“雖然咋門大華夏的口技傳承很重要,但是也要注意休息,別老是大白天的叫個不停,很多人都在睡覺呢。哎我跟你說啊,提起睡覺,你知不知道我孫女最喜歡睡覺了,然後啊,說起睡覺,她在美利堅的那張床可大了,你知不知道美利堅市中心的房價可不便宜,要不是她老公是上市公司的......”
丞平哎呦一聲,捂住肚子,慌慌張張地往回跑,“哎呀婆婆,我肚子疼,要去下洗手間。”
必須趕快打斷老人的喋喋不休,不然像剛搬來時的悲劇很快就要重演了。
那一天,他可是足足聽着婆婆嘮叨了三個小時不停,而他只是想打聽下附近的住客有哪些習慣......
跑回廁所,丞平深深地長呼一口氣。
真倒霉,剛好撞見阿婆買菜。
這個毛病跟着他也有一個多月了,去了總部醫院不下二十次,還差點被醫學會的那些科研瘋子給下迷藥解刨了。
可是依舊無解。
每到早上或者深夜,毛病就會發作,於是他便只好開始了電子競技生涯,為了不睡到一半被吵醒。
沒錯,就是這樣。
穿上校服,丞平決定不再糾結這件事,反正兩個多月下來也只在早上發作,而他執行完這次的潛伏任務后就要被調回後勤組了,影響不大。
繫上領帶,拉好書包拉鏈,順便把蝴蝶-刀收到外套內層,整理下亂到無可救藥的頭髮。啊,又是美好而睏乏的一天。
都怪那該死的布里茨,害他一直打一直打,嘗試把掉的星補回來,結果一打就是四個小時。
出了門,小區里靜悄悄的,秋天的早晨乾燥而微涼。
騎上摩頭車,戴好頭盔,轟鳴聲捲起街邊的幾片葉子狠狠盪開。
哎,特工的生活,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且枯燥。
......
“小平,我和你說,你這次考的很差,十年最差,你知道你多少分嗎?”
眼前挺着大肚子,地中海,西裝革履的中年男性唾沫橫飛地比劃着,啪地把一張考卷摔在桌子上。
“兩分!沒錯,兩分!”中年男子王后一靠,辦公椅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慘叫。
“你看看你寫了什麼——地中海在哪個州——李主任的頭上!你看看你,你看看你都寫了什麼!你知不知道謝頂是一個男人成功的標誌!”李登然喘着粗氣,“不懂就別填——我說你,去嘲諷同性很有意思嗎?”
丞平低着頭,眼角瞄到一旁死死咬住下唇,身體發抖的副校長,對方似乎還不經意撥弄了下自己濃密的黑髮。
“對不起老師,我是個誠實的孩子。”丞平把頭低得更低了。
他怕自己笑出聲。
李主任哽了一下,把考卷往旁邊一丟,“你你你你你,要是再考這麼差,一年的地理課都站着算了!”
說罷,他匆匆地站起身,收起桌子上的幾份文件,肥胖的身軀以一種詭異的靈活就要跑出門外。
丞平抬頭,好奇地瞥向教員室大門,一個穿套裙的高挑女子正站在門口,冷冷瞪着李登然。
難怪開頭罵的那麼起勁,突然間就結束了。
敢情是蘇鳳老師來了。
丞平搖搖頭,默默收起桌子上的考卷從第二個側門離開,隨這對離婚了的夫妻搞去吧。
來學校之前他也調查過這裏的老師,當然重點關注過這對關係說不清道不明的夫婦。結論就是——一團迷霧。
蘇鳳總是會逮住李登然一頓臭罵,各種理由,而李登然就像是鵪鶉一樣所在一旁不敢吭聲。
非常奇怪。
但是時間久了他也沒多放心上,畢竟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處理,也就是這次任務的目標。
找出這裏除他之外第二個偽裝成學生的人,一個異能者,一個手上握着二十多條命的殺手。
異能者,一個能催動植物的男子,一個連國際異能組織都束手無策的傢伙。
丞平沒有異能,他只是個普通人,但卻要找出這個危險程度五星級的潛伏着,着實教他頭疼了好一會。
兩個月已過,他仍然毫無頭緒。
走廊里很安靜,隨着港城西郊出現了一些超
自然事件,學校終止了所有的放學活動,除了個別有特殊原因的學生外,其他人都已經回家了,而老師也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丞平沒有走。他向總部討要了一份留校證明,
說是家長會在十點來接他,所以要暫時留校自修。
他要直接暴露自己,把那個傢伙引出來。
不然他寢食難安。
“小平,和我一起去三樓搬下話劇班的道具。”頗為年輕的副校長走了過來,撓撓頭,慘白的臉色讓他看起來很像操勞過度的會計師。
雖然二者好像沒什麼分別。
丞平張開雙眼,深陷的眼窩直接明了地解釋了他昨夜的行為。
他是一個特工,同時也是一個高中生。
他的使命,像許多前輩說的一樣,是守護這個生他養他的國度,是保護平凡的無辜者,是撲滅陰暗角落的罪惡之火。
他有着平凡中帶點冷酷的外表,但卻有着一個不凡而熱血的靈魂,所以顯而易見地,在昨天孤獨而寂靜的夜晚,他沒有得到應有的睡眠,而是在——
“媽的布里茨,團戰勾個蓋倫是什麼操作?!”
他一邊罵罵咧咧地嘟噥着,一邊疊好被子。
走到浴室,鏡子中的他雙眼充血,面色慘白,一頭黑髮亂糟糟的像是個鳥窩。
這位頂級特工已經完美地融入了自己的身份。
一個酷愛電子競技,成績不上不下,喜歡熬夜修仙,可是體育成績莫名其妙好的離譜的高中生。
作為整個華夏港城的特勤司負責人,他可要好好地偽裝自己才行,不然隨時會遭到暗殺啊!
他是這麼跟自己說的。
突然,他的右眼皮狠狠一跳,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強烈的暈眩,耳際嗡嗡作響,整個人瞬間趴在洗臉盆上吐了起來。
“該死!”丞平緊緊抓住洗臉盆邊緣,肌肉緊繃,發出一聲聲低吼。
緊接着,低吼聲又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高昂的長鳴,然後是糯糯的汪汪聲,炸毛的喵喵聲,最後幾乎成了動物大合唱,天知道一個人怎麼能同時發出幾十個聲道。
敲門聲響起,丞平用力地一咬舌頭,強迫自己停下。片刻,他大汗淋漓地打開大門,門外站着憂心忡忡的阿婆。
“小平,你沒事吧?又在練口技?”鄰居阿婆提着菜籃子,好奇地往屋裏瞄,“雖然咋門大華夏的口技傳承很重要,但是也要注意休息,別老是大白天的叫個不停,很多人都在睡覺呢。哎我跟你說啊,提起睡覺,你知不知道我孫女最喜歡睡覺了,然後啊,說起睡覺,她在美利堅的那張床可大了,你知不知道美利堅市中心的房價可不便宜,要不是她老公是上市公司的......”
丞平哎呦一聲,捂住肚子,慌慌張張地往回跑,“哎呀婆婆,我肚子疼,要去下洗手間。”
必須趕快打斷老人的喋喋不休,不然像剛搬來時的悲劇很快就要重演了。
那一天,他可是足足聽着婆婆嘮叨了三個小時不停,而他只是想打聽下附近的住客有哪些習慣......
跑回廁所,丞平深深地長呼一口氣。
真倒霉,剛好撞見阿婆買菜。
這個毛病跟着他也有一個多月了,去了總部醫院不下二十次,還差點被醫學會的那些科研瘋子給下迷藥解刨了。
可是依舊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