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59.當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黃金孔雀
“西弗勒斯……”晚餐結束后西弗勒斯按照慣例帶着小蛇們往斯萊特林的起居室走去，中途馬爾福攔住了他們一行人。看出盧修斯有話對自己說，西弗勒斯讓其他人先走。人都已經帶到門口了，小蛇們看到攔下首席的是自家學院的學長，看起來是有重要的事要私下商量，所以在西弗勒斯點點頭示意之後都紛紛往往石門中走去。
在最後一個身影消失在石門之後，西弗勒斯才把眼神收回“馬爾福學長？”
盧修斯馬爾福看着一年級的斯萊特林若有所思，什麼時候一年級那幾個刺頭都這麼乖乖聽首席的話了？這才用了多久的時間，眼前的西弗勒斯斯內普就已經成了一年級里真正意義上的首席而不是表面的遵從了？
“咱們換個地方”盧修斯對西弗勒斯點了點頭，帶着他來到了院長室外“月長石”院長室上的小蛇聽到正確的口令應聲而動解開了門鎖。
西弗勒斯對此也沒有表示過多的驚訝，畢竟馬爾福在斯拉格霍恩教授身上花了不少加隆，作為院長眼裏的香餑餑，盧修斯知曉門禁口令一定程度上可隨意使用院長室外間接待室。
“斯內普學弟，喝茶還是酒？”盧修斯自然的就像出入自己家的地盤一樣，看到西弗勒斯還站在門口，以為他是被自己的舉動有所顧忌，斯萊特林就是斯萊特林，盧修斯更是欣賞他了，這時候他不僅僅是拘謹還在擔心“院長今天去參加一個聚會了，讓我幫他整理一些作業，院長很隨和的真的不來一點酒？這可是馬爾福酒窖里年份最好的一批了。”
西弗勒斯聞言走近沙發“一杯茶，謝謝”安妮好像對酒的味道很靈敏，他記得上回霍恩教授得聚會，喝了酒的教授和她說話的時候她會不自覺側過臉皺眉。要是知道自己喝了酒回去，今晚會被踹下床吧。
想到安妮西弗勒斯放鬆的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不似剛剛那麼冷冰冰了，這也讓邀請西弗勒斯來這的盧修斯得意許多，果然自己邀請斯內普來這比在起居室里聊天效果更好，看起來自己的法子奏效了斯內普學弟也不是那麼不好相處嘛。
西弗勒斯做過德科拉的教父，看着他從一個軟軟的小嬰兒成長成一個翻版的馬爾福，說實話他現在看盧修斯都有點看德科拉的感覺，馬爾福的一些小動作微表情都再告訴他，孔雀尾巴開始嘚瑟了。怎麼德科拉感覺起來還算可愛，可盧修斯現在看起來這麼不忍直視呢？
西弗勒斯藉著喝茶掩飾了自己有些嫌棄的鼻息，這個老友不知道現在陷進去了多少……
“怎麼樣？”盧修斯原地旋轉了半個圈“權勢所帶來的，可遠遠不止這些。而你我親愛的斯內普學弟，你的能力這些外在的東西你隨時都可以唾手可得”在盧修斯的想像中，此時的斯內普應該一件激動滿眼小星星得看着他要麼也是有巨大的震撼吧，眼前黑髮男孩就回了一句“哦”然後就沒了下文？難道自己的消息有誤？
盧修斯在一開學就拖安妮的福注意到了眼前得男孩，本來應該在首席以後的試探短短三個月變成了現在的拉攏，他知道這一屆的小巫師里格蘭芬多得莉莉伊萬斯和斯內普是從一個地方來的，從小獅子那裏得到消息太簡單不過了——赫奇帕奇搖晃着袖子裏的加隆，馬爾福的錢真是太好賺了。
本來應該從未見識過這些富麗堂皇的貧窮巫師，難道對這些東西不動心？什麼時候斯萊特林進了一個拉文克勞？好在他們的院長也是一個魔葯大師“還有這些珍稀的魔藥材料，只要你想就能在任何一家馬爾福名下的魔藥材料店隨意拿”
在史蒂芬家研究室魔葯室暖房混跡了幾天，見識了氪金的研究學者家的庫存之後，西弗勒斯對眼前的珍稀魔葯，真心提不起什麼興趣。
“馬爾福學長這麼客氣，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我需要為你做些什麼呢？”西弗勒斯對盧修斯的表演也是積極配合回應，省得老友太多尷尬下不了台。
“不是為我做些什麼，而是為魔法屆做些什麼！”盧修斯說到這個，神情有些激動
“我還只是一個一年級的小巫師，為魔法屆做貢獻這種事學長找院長或者校長，都比我厲害的多得多，恐怕我做不了什麼”明裡暗裏西弗勒斯用自己年紀小不懂事想要推諉自己對盧修斯扯得這面大旗感興趣，但是很抱歉自己認為能力不夠，沒法幫上忙。
“親愛的斯內普學弟……我能稱呼你為西弗勒斯嗎？”盧修斯稍微冷靜了一些，看起來沒有剛剛那麼的瘋狂，又開始新的一輪套近乎。
“當然”西弗勒斯也更習慣上輩子的稱呼
大概是因為感覺到西弗勒斯的態度不太熱絡，本來想要拉攏西弗勒斯進他們的小群體的盧修斯不太確定了，他臨時換另外一件事探探口風“前幾天黑湖的事，西弗勒斯你的傷好的如何了？身為學院年級長沒辦法離開學校去醫院看望你，我們大家都很擔心”
西弗勒斯大概翻譯了這句話的意思是，前幾天他們都知道安妮和自己因為受到攻擊的緣故去調理了幾天，大概是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會被送到聖芒戈魔法醫院去吧。鄧布利多其他方面做的馬馬虎虎，但是該保密的還是保密得不錯。
想到回學校之前校長和史蒂芬家裏的交代，西弗勒斯露出了有些鬱悶的模樣“我從教室里出來只看到安妮學姐在往黑湖跑，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當時情況緊急，我只想着看看能不能把人拉回來”說到這西弗勒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用手掌撐着額頭“後來只覺得眼前一黑，再次醒來護士告訴我在聖芒戈魔法醫院”
“鄧布利多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種人居然能當我們的校長，連學生的安全他都不能保護，我們一定要抓住這個……”盧修斯本來想說機會“一定要對這件事深挖到底，讓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徒有其表的巫師……”情緒稍微有些激動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盧修斯感覺自己抓住了鄧布利多的失誤，但是當他看到西弗勒斯臉上並沒有和他一樣的神情，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激動了。
“嗯哼，西弗勒斯，你覺得怎麼樣？這件事我們斯萊特林一定會給你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結果，讓他們知道斯萊特林的學生可不是好忽悠過去的”盧修斯想起了晚餐時聽到的走廊里和格蘭芬多的衝突“到時候也讓格蘭芬多那群小崽子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他們到時候看到我們只能繞着走”果然說到走廊里波特四人組的做法，的確讓人頭疼今天要不是安妮出來圓場，以現在兩個學院越來越激烈的衝突很可能會上升到更嚴重的後果。
“學長說的，的確引人深思。但是這件事我還要好好想想，畢竟關係重大，我一個一年級學生……”西弗勒斯看着像被盧修斯打動了。
盧修斯滿意的點點頭，不愧是斯萊特林即使被說服了，還是要給自己留有餘地，要是他知道自己身後的大人物……不過讓他回去好好考慮，他從來也不擔心他會拒絕這麼大一個餡餅掉自己頭上，他們可都是斯萊特林。
“的確要好好想想，我隨時恭候你的好消息”盧修斯對西弗勒斯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
西弗勒斯的確有些意動，但是他的意動不是因為盧修斯和那位大人對他拋出的橄欖枝，而是他能夠用這種方法接觸到食屍徒，更能夠接觸到那位，只要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能警示安妮和鄧布利多……就和上輩子一樣。
想到這，西弗勒斯突然有了兩輩子都逃離不了做雙面間諜的宿命的念頭，深深的無力感讓他如同墜落深淵，被命運摁住了脖頸無法掙脫，帶着滿身的疲憊打開了宿舍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