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傅詩雨有孕
“清姨娘,是不是奴婢污衊你,你自己心裏清楚。”這時小錦似乎又想起了什麼。
於是從懷裏把之前清越賞給她的那隻手鐲拿了出來,並說道:“當時你就是怕我不答應幫你下毒謀害夫人,你才把這隻手鐲賞給奴婢的。”
林蕭盯着小錦拿出來的這隻手鐲,這手鐲他之前見清越是一隻帶着的,所以此時已經完全相信了小錦的話,但是他不明白清越為何要這麼做。
“清越,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面對小錦的人證和物證,清越知道這次自己逃不掉了。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告訴你為什麼,要不是她傅詩雨一直霸者你正妻的位置,我早就是你的正妻了,她自己不能生兒育女,卻把我的孩子搶了過去,讓我們母子不能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嗎?”
一直沒有開口的傅詩雨,此時覺得很累:“清越,當初我把你帶進林府的時候就問過你,願不願意為妾,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會為你安排一戶好人家的,可是是你自己自願為相公的妾,還有你的孩子要是一隻跟着你的話,那一輩子就只能是庶出,可是跟着我的話,那便是嫡出,一個字的不同那邊是天差地別,我們同在一個府里,你想見孩子,我又何時阻止過你?你竟然恨我到如此地步?”
“是,當初是你帶我進林府的,可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麼才讓我進林府的嗎?你自己生不了孩子,你害怕相公休了你,你需要一個孩子來穩固你無所出的正妻之位,可是說到底,你就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所以你憑什麼佔着正妻之位,只要你死了,這正妻之位便是我的了,我也能和自己的孩子再也不用在分開了...”
“啪。”沒等清越說完,林蕭就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細皮嫩肉的臉上頓時有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見。
“相公,你...你打我,你從來不捨得對我凶的,可是沒想到你現在竟然為了她打我?”清越簡直不敢相信林蕭竟然對自己動手,而且還是為了傅詩雨那個賤人。
“哼,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蛇蠍心腸,以前你的那些善良也是你偽裝的吧?”林蕭此時恨她竟然一直在欺騙自己。
“相公,一個不會生孩子的女人,你還留着她做什麼?你把她休了,我做你的正妻,你想要多少孩子,我都可以為你生,好不好。”清越此時已經顧不上許多了,她想最後在為自己博一次。
“你胡說八道什麼?詩雨是我明媒正娶,用八抬大轎娶回來的正妻,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休了她讓你做正妻之位?”林蕭此時恨透了清越,他怎麼會為了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人而休了傅詩雨呢。
傅詩雨原本身子就有些弱,而且平日裏也沒人敢對她這般無禮,可是現在聽了清越的這些瘋言瘋語,直接就氣暈了。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傅詩雨身邊的丫鬟見她暈倒,急忙上前把她扶着,這樣才不至於摔倒在地。
“詩雨,詩雨你怎麼了?快來人,快去請大夫。”林蕭見她暈倒,也急忙上前幫忙,然後把她抱到床上,同時又看着清越對下人說道:“把她給我看住,別讓她跑了。”
此時的清越像是失去了光澤一般,精緻的妝容也變得凌亂不堪。林蕭說了這話后,除了看着她的幾名下人之外,沒有人在理會她。
“哥哥,讓我給嫂子看看。”林婉兒見狀便走到床前,然後用手指掐了下傅詩雨的人中。
之後傅詩雨便緩緩的醒了過來,柔聲的說道:“我這是這麼了?”
“嫂子,你暈倒了,已經去請大夫了一會就到,可有哪裏不舒服?”林婉兒擔憂的問到。
傅詩雨感受了一下全身,似乎沒有哪裏不舒服,便搖了搖頭:“我沒事。”
“大夫來了。”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於是圍在傅詩雨床前的人都散開了,好讓大夫為她診治。
大夫放下醫藥箱,然後直接走到床邊:“還請夫人伸出手,讓老夫為您把把脈。”
過了許久之後,大夫才把把脈的手收了回來。
“大夫,我夫人這是怎麼?”林蕭急着問到,雖然他最近一直忽略了對她的關心,但是此時他是真的不想她有事。
“哈哈,大人不必緊張,夫人這是有喜了,恭喜大人。”大夫笑着說道。
屋子裏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大夫的話,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當然除了清越一個人,她剛剛還說傅詩雨就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不能有身孕,可是這才多久,便查出有了身孕。她不能接受。
“大夫,你說的是真的?”卧在床上的傅詩雨睜大了眼睛問到,以前大夫說過她很難有孕,她便一直以為自己真的不能有孕了。
“是真的夫人,你已經有了兩月的身孕了。”
“相公,你聽見了嗎,大夫說我有喜了。”傅詩雨還是喜極而泣。
“夫人,我們真的有孩子了。”林蕭也欣慰的說道。此時他感覺非常對不起傅詩雨,不過想着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她,來彌補之前的過錯。
“大人,夫人身子本就柔弱,又長期鬱結於心,胎位有些不穩,這是老夫開了一副安胎藥的房子,還請夫人按照上面的藥方好生調養才行。”大夫把寫好的藥方遞給林蕭。
“好好,來人帶大夫去領賞。”林蕭高興的說道。
等大夫離開后,原來沒人理會的清越此時大叫一聲:“啊!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有身孕了,這幾月相公都在我房裏,根本就沒有去過你那裏,你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聽了清越的話,屋子裏的人全都臉色各異,氣憤顯得異常古怪。
而林蕭此時臉色也氣得鐵青,不過他知道傅詩雨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他的,前兩個月的有一天,他與朋友喝完酒之後回府,由於天色已經很晚了,喝了酒之後又有些心煩意亂,便想在花園裏走走,結果走着走着便走到傅詩雨的院子裏了。
那天晚上他就留宿在傅詩雨的房裏,直到第二日他上朝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怎麼在她的房間裏。
但是由於那時候他只一心想着清越,所以在第二日見到清越的時候,清越問他昨日為何沒有來她房裏的時候,他便對她撒了個謊,說是喝多了沒有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