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舊事

“你為什麼要遠離我，我的女兒！”

“同樣是寂寞，還有厭倦。。”莫雅說。

“所以你寧願接受黑暗的詛咒而成為一個魔王？”

“只要我能離開這裏，我情願去做一切。”

“你，就這麼憎恨我嗎？”老人用憂傷的眼睛看着莫雅。

“不，不是憎恨……”

“我知道，你是想念她！”

“那麼，您就不該阻止我.。”

“我沒有阻止。你只有留在這裏，才是最好的選擇。”

“您有什麼話，就請直說了吧，我的王！”

“你見到你母親了吧，她可安好？”

“您好像什麼都知道，但是為什麼要隱瞞一切呢？十幾年來，我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也不過徒增內心的痛苦而已，擾亂你的心神！我是要讓你來掌控王國的，你還有很多欠缺，必須定下神來，好好修習才是。”

“您的王國，請允許我這麼說，我並沒有什麼興趣。”

“這是你的真心話？”

“是的，我的王！我不能繼承您的王國，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我並不是您的女兒！”

莫雅的話並沒有讓老人過於吃驚。“可是，你已經是公主了，這一切都經過一個儀式確認了，王國之內都已知曉。”

“那是因為您不願見我。我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沒有誰可以反悔！”老人平靜地說，“在我的王國內！”

“我願意為您奉獻一切，但不會繼承您的王國。我將去打敗他們，摧毀黑暗之塔，讓王國重歸安寧。”

“是嗎？”老人用疑惑眼光地看着她。

“我的王，您懷疑我的能力？但是我會成功的！”

“唉，懷疑是有一點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您，也為了我的父母！”

“難道你懷疑……我不是你的父親？”老人頗為吃驚直起了身子。

“不，您是我的父親，您撫養了我，並且教會了我許多。”

老人搖了搖頭說：“你內心充滿了疑惑，你的母親對你說了什麼？她告訴過你，你的生父是誰嗎？”

莫雅看着老人，咬了咬下唇，什麼也沒有說。

“那麼你一定知道了！”老人嚴厲地看着我。

“她的父親是天龍！”我脫口說道。

“什麼？”老人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

“您為什麼要笑？有什麼不對嗎？”

“小子，她的父親是誰也不會是那天龍老兒！”老人似乎變得很輕鬆，“這個我清楚的很！我的女兒啊，你願不願意聽我講講往事呢？”

“當然願意了，我的母親，您，山莊的男孩還有天龍，一定有着很深的淵源吧。”

“這不僅成了歷史，而且是個秘密！其實，我們這四人，當初共投一個師傅門下。”

“這是一個很俗套的故事，”我忍不住插嘴道，“三個師兄都愛上了師妹，可是師妹只愛其中一個”

“你很聰明，”老人看着我點點頭，“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裏。其實師妹跟我們處得都很好，這讓她很為難。後來，天龍提議說，為了讓師妹能夠幸福，我們各自開闢一個世界吧，師妹喜歡哪裏，就到哪裏，其他人都不許有怨言。”

“那麼，你們的師傅又是誰呢？”

“師傅的名諱，是不可以提起的。這是當時拜師時的承諾。”

“所以，就有了山莊，有了仙界，有了您的王國？”

“並不完全如此。”

“為什麼？”

“大師兄開闢了仙界，師弟無中生有，建造了山莊。這都是極為笨拙的法子！”

“您的王國呢？”

“那是我思想的產物。”老人用食指點了點額頭。

“是啊，我也聽說過了，您可能用意念產生出實實在在的事物來。”

“儘管我們王國沒有山莊別緻精巧，沒有仙界富麗堂皇。但是，我的王國最不可思議，是常人無法想像是，也無法理解的。”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您的師妹，作了怎樣的選擇？”

“這是個悲劇！她對那個仙界一點沒有興趣，認為過於誇張和矯飾。她倒是喜歡上了山莊，但是，我那個師弟，竟然被他所創造的事物給迷上了，他忘記了師妹。”

“然後呢？”我想起男孩滿心不情願地被那仙子拉着手。

“她傷心**絕。是我王國的黑暗撫慰了她，所以，我的女兒，對此你並不要有任何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