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收服姜維

劉禪目視馬超，深不可測地笑了笑，胸有成竹道：“孟起舅舅，如今我四叔跟四嬸得令尊、令堂之命，即將喜結連理，自此我們便是一家人，馬家的事就是我劉禪的事。在這裏，我給您一個承諾，您蟄伏西涼之日，便是令尊令堂大人回歸之時。”

馬雲祿趕緊過去對馬超附耳一番，說了劉禪用趙儼換馬騰夫婦、曹純換劉禪兩個姐姐的計劃。

馬超聞言虎驅一震，臉色赫然發紅，突然跪倒在劉禪、趙雲面前，納頭便拜：“公子、子龍，今生今世兩位就是我馬家的大恩人，所指之處，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禪眼光一亮，心中大喜過望，臉色卻是一副將信將疑神情：“此言當真？！”

馬超當即對天發誓，唯劉家父子之命是從。

在跟曹操議和之前，劉禪決定再痛打曹軍一次，先是派龐德率軍對峙徐晃，日夜用疑兵之計騷擾。數天後，趁曹軍六神無主不堪其擾之際，在黑夜中趙雲、馬超、龐德三路踹營，蒲阪津曹軍全軍覆沒，徐晃、朱靈隻身逃跑。馬軍聲威大振，韓遂率軍會同，聽從馬超之言，與曹操在渭北對峙。

劉禪乘機派黑鷹諜者分赴許都、鄴城散播孫權北犯，以及留守許都張綉勾結賈詡謀反流言，攜帶金銀珠寶鼓動匈奴南侵。曹軍腹背受敵，首尾不能兼顧，進退兩難，過上糧草日漸耗盡，老奸巨猾的鬼才賈詡也是束手無策，曹操心中十分煩躁。馬超見時機已到，說動韓遂派一口利之人遊說曹操講和，曹操趁坡下驢，雙方一拍即可。賈詡心知不妙，極力勸諫曹操對峙下去，然後尋機以反間計挑撥韓馬破之，奈何曹操已對賈詡起疑，那裏聽得入耳。當下雙方談判，漢廷封韓遂為征西將軍、金城亭侯，馬超為鎮西將軍、槐里亭侯，雙方以長安為界，韓馬軍退回西涼。曹操喜歡龐德英勇，封為立義將軍，以抽調龐德為朝延所用為條件。馬超雖然不舍，為了大局只好忍痛割愛。其實龐德久對其不滿，早想投奔權傾天下的曹操，聞訊歡天喜地隨曹操而去。

雙方當下罷兵，曹操以夏侯淵為征西將軍、博昌亭侯，督朱靈、路招、張郃，鎮守長安。在劉禪提醒下，徐庶主動提出代曹操巡撫西涼，安定西域，曹操見其一反常態，大為高興，當即封徐庶為督軍將軍、丞相特使，輔佐夏侯淵，代天巡視，之後便班師回朝。

劉禪、趙雲、馬雲祿等人隨徐庶巡撫西涼，一路領略涼州的廣袤，大漠浩瀚，西土風土人情地貌特點深記入腦。

到達西涼首府武威，徐庶拜會了西涼刺史韋康，對其及閤府官員贈金送銀，加之劉禪送上長安重金搜集了不少東漢書法家，諸如草聖張芝、白飛書創立者蔡邕、曹喜、劉德升、鍾繇的真跡孤本，更令嗜書如命的韋康欣喜若狂，跟徐庶、劉禪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幾乎有求必應。徐庶乘機把鄧芝、墨岱、劉禪兄弟林泰、林池、林豫等人舉薦給韋康，韋康一一接納，並按劉禪意思把墨岱、林池任職於刺史府，鄧芝、林泰、林豫以刺史府屬史派往敦煌郡，代表西涼刺史府協助敦煌太守倉慈督撫西域諸國及商路。劉禪又使人知會馬超，另派羅馬萬夫長馬凱撒、馬安東率千名精兵和能工巧匠，組成羅馬大漢商隊和護衛隊，前往西域聽用。劉禪把後世玻璃、肥皂、香水、造紙秘造之發告知鄧芝，由其在敦煌開設工坊，把這些產品及其他暢銷品銷往羅馬和雍涼，互通有無，大發橫財。

諸事理畢，徐庶向韋康討要了一紙文書，帶領劉禪、趙雲、馬雲祿、沙摩柯、兀突骨、燕山雪馬不停蹄趕往天水郡，辦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數日後，一行人抵達天水郡邊界。聽聞霸府大軍師、征西大軍督軍將軍、代天巡撫徐庶蒞臨天水，太守姜敘趕緊率文武官吏十里相迎，全城披紅掛綠，清掃洒水，鑼鼓喧天，吏民夾道相迎。這是天水群數十年之盛事，之前那有天使巡撫過這鳥不拉屎的極西寒冷之地。

徐庶以好言極力慰撫姜敘及大小官吏，賞賜金銀，宴會時特命姜冏侍坐左右，並大肆表揚姜冏，當庭宣佈姜冏升任郡都尉，兼冀縣縣令。姜冏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當場砸暈，想破腦袋也不知怎麼會事，奮鬥了半輩子擠破頭才做了個小武官，如今一下子做了個天水第三把手，真是喜從天降，忙不迭地拜謝徐庶的再造之恩。族兄姜敘也為姜冏十分高興，姜冏上位后，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假以時日，姜家便有望擠身天水名門望族行列，當下對徐庶也是千恩萬謝，極盡巴結討好之能事。他深知，攀上徐庶軍師大人這棵大樹，就等於攀上了權傾天下的丞相，前途肯定是無可限量的。

翌日天甫亮，急不可待的劉禪便吵醒徐庶、趙雲、馬雲祿，一行人攜厚禮登門造訪姜冏一家。

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之前的一切鋪墊都為收服姜維。徐庶親自拜訪，姜冏一家受寵若驚，全家上下忙得雞飛狗跳，十分熱鬧。然而，姜維每天都慣於凌晨到郊外馳馬練槍，還未歸來。

姜家熱情招待早點，飢腸碌碌的劉禪等人也不客氣，飯量大得驚人的沙摩柯、兀突骨更是狼吞虎咽。在言談當中，劉禪敏銳地意識到，薑母深明大義，對漢室尊敬異常，隱約對曹操之不以為然。劉禪大喜，膳後跟徐庶、趙雲交流之後，對收服姜維更加胸有成竹。

賓主雙方正敘話間，門外一陣急促有節奏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而來，趙雲、馬雲祿兩人不約而同微閉雙目，傾聽起來，俄而異口同聲道：“蹄聲不亂，節奏均勻，此子騎術當屬一流！”

姜冏夫婦聞言相視，面露驚異佩服之色。“娘，早點可否備好，兒可餓壞了！”話剛音落，一人一騎轉瞬即至，大門外良駒長嘶一聲，長鬃飛舞揚蹄立身，一個英俊剽悍的身影飄露地面。

“姜維！”劉禪站立起來，忘形大叫起來。

“小兒何人？！竟然在姜家對姜某大呼小叫！”姜維一掃興奮之色，橫眉豎眼，滿臉寒霜。

“維兒，休得無禮！”

“伯約，還不見過公子！”

姜冏夫婦大急，訓斥道。

“叔父，叔母，都是吾之不是，不怪伯約兄。”劉禪擺了擺手，一臉憨笑，快步上前，也不管姜維同意與否，一雙胖手緊緊抓住姜維的左手，一雙黑乎乎的眼睛盯着姜維，一副如獲至寶的樣子。

只見姜維身高一米八二左右，臉如冠玉，方口劍眉，鼻樑挺直，一臉正氣，英氣逼人，玉樹臨風，整個模樣人見人愛。

“羞死人了！這位小郎哥為何拉住我哥的手不放？！”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劉禪耳邊響起，原來是姜維十歲的妹妹姜黛，劉禪一驚之下鬆開雙手，臉色微紅，旋即轉過身，嬉皮笑臉對粉裝玉琢的小美女道：“只因你哥太英俊了！”

驚得眾人碎了一地眼球。

當徐庶提出由他收姜維為文徒弟，趙雲收姜維為武徒弟時，姜維還老大不願意。徐庶微微一笑，跟姜維縱論起天文地理、兵法陣法、奇門遁甲、治國安邦之術，隨着雙方的深入交流，姜維的眼光逐漸炙熱。乃至姜冏說出徐庶的真實身份，狂喜之下，姜維當即令人擺好香案，心悅誠服地頂禮膜拜。

徐庶扶起姜維，由衷贊道：“真乃吾徒，不愧為涼州上士，西土英才！有伯約為徒，此生無憾矣！”

到趙雲收徒時，由於趙雲屬於劉備陣營，不便公開真實身份，只說是童淵徒弟。姜維雖然只有17，歲，然一套姜家槍法使得出神入氏，一桿綠沉槍橫掃天水郡周邊，從無對手，故而傲氣衝天。

趙雲先使沙摩柯出戰，目中無人的姜維與之戰了三十會合不分勝負，心中震驚不己。休息良久，與趙雲對陣，姜維收起孤傲輕敵之心，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濟於事，最後用姜家槍絕招也絲毫奈何不了只守不攻的趙雲。最後階段，趙雲用百鳥朝鳳槍三招擊敗姜維，姜維父子方如夢初醒，方知遇到了當代絕頂高手。當即跪拜在地，懇請收徒。論及行軍打仗、安邦定國之道，姜維被趙雲國士無雙之帥才所傾倒。

薑母還是不太放心，當即讓徐庶表明擁曹還是護漢，徐庶旗幟鮮明擲地有聲：“永遠皆是護漢之忠臣，愛民之志士！”

姜維父母這才讓姜維向徐庶、趙雲行三拜九叩之師禮。

劉禪等人在姜家盤桓數日，姜維與他們已親如一家，不分彼此。當劉禪提出攜姜維出外遊歷時，姜冏夫婦和長子姜經欣然同意，為使姜冏安心，徐庶又與姜敘相商，任姜經為郡府佐官，助姜冏鎮守冀縣。

諸事已畢，遊歷完整個雍涼數月後，劉禪依依不捨告別徐庶，並留下燕山雪陪伴左右，與趙雲、馬雲祿、姜維、沙摩柯、兀突骨等人返回荊州，籌備入川配合劉備攻取西川、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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