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黑鳥進階
領頭的盜匪將老村長一腳踹倒,抽刀便砍,就在此時,獨孤德快步上前,一劍便將這盜匪持劍的右手砍了下來。
頓時,這盜匪的右手手腕處血流噴涌而出,其他的盜匪手忙腳亂的總算是用衣服將那盜匪的胳膊扎住止了血。
那盜匪面色慘白,咬着牙道:“給我殺,今天我便要血洗這王家村。”聽罷,其餘的十幾個盜匪提着刀便朝着獨孤德沖了過來。
獨孤德左右手雙劍其出,黑暗聖印上淡淡的光芒附着在雙劍之上,第一個盜匪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刺穿了心臟,捂着胸口倒了下去,盜匪們的刀實在太慢,竟然沒有人接得下獨孤德一劍,一劍一個,都已經躺在地上了。
看着獨孤德臉上沉醉的表情,那斷了手的盜匪,已經嚇破了膽,心道:這是哪裏來的殺星,殺人竟會產生愉悅的感覺,不行,我得趕快跑。他卻不知,因為有村民在場,獨孤德沒有辦法用黑暗聖印將這些盜匪的身體完全吞噬轉化為真氣,所以獨孤德做了個嘗試只是用雙劍做橋樑抽取了這些盜匪們的靈魂,但沒想到的是感覺一樣的舒爽,同時轉化而來的真氣則更加的精純。這就造成了在這盜匪頭子的眼中,獨孤德有些精神不正常的趨向。
看到獨孤德提着還在滴血的劍走了過來,盜匪頭子急忙跪地求饒,“大俠,是小人右眼不識泰山,您放小人一馬,小人有金銀財寶奉上。”
獨孤德走到盜匪跟前,笑着道:“我不要你的錢,你只要告訴我那黑風寨里有多少人,可有厲害角色,那我便放了你。”
那盜匪急忙答道:“黑風寨里有盜匪150餘人,寨主是先天高手,使得一手快刀,那刀法又快又邪性,除了寨主外,還有一名副寨主,是個女的,倒是不經常在寨子裏,使得一手好鞭子,普通得壯漢挨上一下,便沒了半條命,除了他們兩個以外,就都是些普通的盜匪了。”
獨孤德收劍回鞘,滿意地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公子,不可呀!”老村長剛喊出這一句。那盜匪還沒站起身來,便被獨孤德一腳踢碎了喉嚨,倒在了地上,掙扎了一會兒便斷了氣。
搜了這盜匪的身,順便用聖印吸了他的魂之後,獨孤德起身轉過身來,對着老村長道:“村長,您不必擔心,我並不是那種初出茅廬的公子哥,哪能不知道放虎歸山的道理。”
老村長聽了之後,便領着村民們往地上一跪,道:“公子高義,求公子救救我們王家村吧。”
獨孤德急忙上前扶起老村長,道:“有什麼困難只管講,不用行這麼大的禮。”
老村長示意村民們站了起來,咳嗽了兩聲說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這一片原先是有三個村子的,兩個王家村,一個孫家村,自從那黑風山上來了盜匪之後,便只剩我們村了,那兩個村子,一個被屠戮一空,另一個全村上下就剩了一個孩子,名叫王超,住在我們村。公子,您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希望公子能夠從附近的青州城中搬來救兵,救救我們。”
獨孤德想了想,問道:“你們沒有到附近的縣城報官嗎?”
老村長嘆了口氣道:“怎麼沒報呢,那縣太爺任期以滿,馬上就要調道別處了,怕上面的人知道治下少了兩個村子,便不管這事,還不讓我們去青州城報官。”
獨孤德答道:“知道了,這事我會替你們解決的。”問村民要了黑風山的地圖之後,獨孤德便一個人上了山。
走了兩個時辰之後,天色見黑,獨孤德也到了這黑風寨,大門口,兩個盜匪正在聊天,
“你說,這天都黑了,二狗子怎麼還不回來?”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估計是弄了點錢,去附近的縣城快活去了吧。”
“唉,這種好事什麼時候才輪得到我們呢?”
“還好事,他二狗子因為這事,挨得打還少了,哪次不得個大半個月才下得了床,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們還是安心守夜吧!”
“也是。”說完,這盜匪還打了個哈欠。就在此時,獨孤德貼着木牆從旁邊竄了出來,一劍便刺穿了這盜匪的脖子,另一名盜匪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獨孤德左手劍削斷了脖頸處的氣管和血管。兩個盜匪捂着脖子,嗓子裏全是血,發不出聲音,被獨孤德拖到一旁用黑暗聖印吸成了灰燼。
獨孤德撿起其中一件身形較矮的盜匪的外衣,套在身上,蒙住臉,便進了黑風寨。
不遠處的大廳里,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聽着動靜,盜匪們應該是在賭錢。
“大,大,大……”
“小,小,小……”
離這大廳越近,這聲音是越大,到了大廳門口,獨孤德拽住一個從裏面出來的盜匪,問道:“兄弟,今天手氣怎麼樣?”
那盜匪撇了撇嘴,答道:“不怎麼樣,全賠了,我回屋拿點錢,過來繼續玩,我還就不信了。哎,你怎麼矇著臉呀?”
獨孤德咳嗽了兩聲答道:“這不是得了風寒嗎,怕傳染給大家,我跟你一塊兒回去拿錢吧,我也想玩一玩。”
那盜匪回道:“那就走唄。”
兩人走到大廳後面,盜匪們住的地方,是一排一排的小屋。走着走着,那盜匪停在一個小屋門口,說道:“兄弟,我到了。”開了門就進了屋,獨孤德一劍從後面便刺穿了他的脖子,這次獨孤德試着直接將黑暗聖印的力量附着在劍上來轉化真氣,真氣的量是減少了,但是更加精純了,雜質似乎都留在了作為媒介的劍中。
在這幾排小屋周圍轉了一圈,通過黑暗聖印的感應,獨孤德發現,所有的盜匪似乎都在大廳里賭錢。
獨孤德收劍回鞘,重新回到大廳,看着爬在長桌上賭錢的盜匪們,想着,該從哪開始殺呢?
想了一會兒,獨孤德到大廳門口將門關上,離門最近的盜匪罵道:“你瞎呀,這麼多人在屋子裏,你把門關上,那得多臭,把門打開,趕緊的!”
獨孤德走到他跟前,說道:“不是我瞎,是你瞎才對。”說罷,便抽劍而出刺穿了這名盜匪的心臟。
旁邊的盜匪們這才反應過來,大喊道:“抄傢伙,這有個姦細。”
獨孤德左手劍亦出鞘,雙劍交替連斬,沖入盜匪之中,如虎狼入了羊群一般,真氣不停地催動着黑暗聖印,聖印上蔓延而出的紅光包裹着雙劍,每擊殺一名盜匪,那盜匪便倒在地上沒了動靜,因為那靈魂已經被抽走了。
不一會兒,便給獨孤德殺了五十幾人,盜匪們感覺有點不對了,這人怎麼越打越精神了,於是有盜匪喊道:“點子扎手,快去請寨主和副寨主!”
一名盜匪便急忙撞破了窗戶,跳了出去。
等那名盜匪,帶着寨主和副寨主趕到地時候,活着的盜匪已經十不存一了。
那副寨主,開口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補天閣的人,不知道我這些手下是怎麼得罪你了?”
獨孤德持劍而立,答道:“附近的村子是不是你們屠的?”
那副寨主,冷笑一聲道:“是又怎麼樣,你們這些補天閣的刺客總是這麼自大,這世上的惡人這麼多,你們殺得完嗎?”
獨孤德答道:“殺一個是一個,今天便殺了你這惡婦。”說罷,便朝着這副寨主沖了過去。
那副寨主嬌喝一聲,舞起手裏的鞭子向前便是一抽,獨孤德頭像左側步繼續向前,鞭子打在一張椅子上,那椅子頓時四分五裂,沒等獨孤德衝到跟前,那鞭子便甩了過來。
獨孤德左手劍向上一立,鞭子便纏在了上面,那副寨主雙手一拽鞭子,見拽不動,便催動自己的真氣順着鞭子蔓延了過來。
獨孤德只覺一股奇怪的真氣順着被鞭子纏繞的劍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這真氣剛進來,便被黑暗聖印吞掉了,聖印沿着鞭子反向吸了過去,這副寨主感覺情況不對,立馬扔掉了鞭子,驚疑道:“道心種魔!你到底是什麼人?”
獨孤德抖掉了劍身上的鞭子,急速向前,雙劍交替不斷地斬向那副寨主,那女人的功夫似乎全在這鞭子上,沒了鞭子,這功夫便去了一大半,沒幾招,便被獨孤德斬斷了右腿,癱倒在地。就在獨孤德準備下殺手之時,那女子向著寨主罵道:“周寨主,你怎麼還不出手,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那寨主一手按在長刀上道:“在這陰癸派里,我早就受夠了,男人永遠沒有出頭之日,我一個先天高手,被你這麼小輩整天呼來喝去的,我已經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你死了對我來說正好。”
話音剛落,獨孤德便將劍刺入了那女人的胸口之中,淡紅色的光不斷從女子身上吸取着,一眨眼的功夫兒,那女子便化為了一團灰燼。
獨孤德抖了抖劍上的血跡,繼續朝着那寨主走去。
寨主輕笑着道:“年輕人,看來你還想跟我過兩招,不是我小看你,想當年我周星那也是響噹噹的人物,跟我過招,你還不夠格,快點將《道心種魔》交出來,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不然的話,我讓你生不如死。”
獨孤德回答道:“那就試試,看看到底誰會死。”
那周星抽刀而出,一瞬間便劈出了三刀,刀刀不離要害,獨孤德只用右手劍便接住了這三刀,左手反手就是一劍,被那周星檔了下來。
忽然那周星的刀快了起來,刀身被真元浸染為黑色,刀尖出還冒出寸許的黑色刀罡,雖然周星的刀已經快了好幾倍,但是獨孤德還是接了下來,只是稍微有些狼狽。周星心道,這小子看起來不過十餘歲,這力量可是不小,劍法也頗為老辣,莫不是從娘胎里就開始練劍了。
獨孤德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輕鬆,在不停地接下斬擊的同時,他雙手的虎口早已經裂開了,真氣也以最快的速度在身體裏不停地循環着。
獨孤德心生一計,開始將真氣依着《四象劍氣》中的《朱雀劍氣》運轉起來,隨着真氣的運轉,一絲絲的朱雀星力逐漸從外界進入了獨孤德的身體,將這星力集中在雙劍之上,獨孤德便全力施展起《黑鳥劍盾術》來。
逐漸展開的劍路使得周圍的朱雀星力不斷地被吸引,覆蓋了獨孤德的整個身體,與他因超負荷運轉真氣從體面滲出的鮮血混合在一起,變成了黑紅色的燃燒着的火焰,獨孤德整個人被這火焰籠罩,從外觀看好像變成了一隻黑紅色的大鳥。
周星越打越是心驚,這小子不要命了,我先天一重都不敢嘗試真元化形,這小子不知是用了什麼禁術,居然不到先天就做到了,這是命都不要了,也要把我留下呀。頓時,周星心生退意,刀勢一弱,便被那黑紅色的大鳥抓住了破綻,那鳥喙一啄,便在周星的眉心留下了一個核桃大小的血洞,那黑紅色的火焰便順着那血洞長驅直入,一瞬間,周星變成了個火人,在地上打起滾來,四散的火星點燃了四周的屍體,還有一口氣的盜匪們也被點燃了。黑紅色的火焰陸續從化為灰燼的屍體上飛回獨孤德的體內,當最後一縷火焰從周星身上回來之後。獨孤德才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叮,《黑鳥劍盾術》大師進階為《碧落劍法·星劍·黑雀劍術》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