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較量
長刀逆天傳第102章較量連接三劍,楚安自知自己處於下風,但又尋不見近寒水身的機會。他知道自己只要貿然動身去拿寒水,那麼寒水定會閃身躲避,始終與他保持距離。既然不能輕而易舉近身,自然就沒必要浪費自己體力,只有死扛寒水的攻擊,然後再從中尋找機會。
楚安只要一個破綻。當然!人、仙、神、魔,都會有破綻,只要是活物都會有破綻。
此刻在寒水心裏,他也是暗驚不已,在他千萬年的生命中,與他交過手的人中,從未有誰接下他一連三劍后還如此跋扈的對手。換個思路,就幽冥域中而言,他也的確遇不見。
此刻的寒水怒了,祭出手中長劍,道:“你很強,但依舊無用。”只聽得嗡嗡劍鳴,長劍如有生命一般,直逼楚安心口而來,然而楚安不躲不說,還反迎長劍而去。只是在接近長劍的瞬間,楚安雖接下長劍的攻擊,卻硬生生被劍氣震退百步之多的距離,藉著火羽的強大平衡力才勉強立穩了身子,可口中已是鮮血不斷溢出,傷得好不重。
寒水嘴角勾起一絲藐視的笑意,正欲言語,不想楚安“呵呵,”一聲冷笑,道:“就是現在,”
沒等寒水明白楚安口中的“就是現在”是什麼意思時,楚安已提刀破空到了他身前。寒水想閃身退開卻已來不及,只因楚安揮刀已封了他退路,他只能舉劍來搪,不敢閃退。
兩怪與任琳莎焦急的看着天空中的纏鬥,各自心裏都在為楚安捏着一把冷汗,而且只能看見刀光與劍影,還有便是火羽劃過處帶出的火藍殘影,是根本看不清兩人身型。
寒水見楚安換氣的瞬間想藉機破空退開,奈何楚安早已料定,跟着就是破空而去,死死咬着不放,如茅廁里的蚊子,盯屎又盯死。
楚安雖快,卻也傷不到寒水分毫,然而近身纏鬥中的寒水也討不到半點好處,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
許久,千萬招過後,楚安是愈戰愈勇,寒水也依舊面不改色心不巨跳。只是寒水開始的怒火竟變成了多少有些欣賞。
他欣賞楚安的實力,新賞楚安的魄力。寒水忽將全部神力灌入長劍中轉守為攻,狠狠一劍刺出。楚安也不憨傻,知道寒水刺出的這一劍威力不可小覷,退身一步舉刀全力迎向寒水刺來的長劍。
只聽鏘一聲在大氣中回蕩,久久散之不去。劍尖懟上刀尖,好比做針尖對上麥芒,就看誰比誰鋒芒。一道白光頓時炸開了花,照耀了方圓百里之距,奪目的光芒刺得任琳莎與倆怪眼都睜不開。
等白光褪去之後才敢睜眼。等看清兩人時才發現楚安與寒水依舊在高空中僵持着。誰也沒攻擊誰,只是在拼神力。
“你近身了也奈何不了我。”寒水冷眼對楚安道。
“你又拿我有他法?”楚安絲毫未落下風。力也好,技也好,還是氣勢也好,反正就是不分高下。
“是么?”寒水反問,接着又道:“不過我看你好像沒有神力,你能撐多久?”
楚安漠不在乎的哈哈一笑,道:“對付你,沒神力我也綽綽有餘。”
然而寒水哪裏又知道,他眼前的人哪兒是他看見的這麼簡單。
只見兩股強勁的力量圈着刮骨的風、奪目的光在空中久久互相抗衡着。是強弱各半,秋色平分。
就是強如神王的存在,在這種火力全開的鏖戰中神力都會消耗掉十之八九。何況只是准神王的寒水。而楚安憑的是強大的血脈,堅定不屈的心,手中神王做靈的逆天戰刀。若不是神力對拼,說不好楚安還真撐不了多久,畢竟一切的近戰攻擊都對寒水造成不了傷害。
見寒水眉角輕微抽動,楚安知了自己有機可乘,鬆開長刀,分秒間已閃身到寒水身前一尺處,咬牙全力一拳轟在寒水面門之上。錘得寒水退出十丈有多,頓時頭暈目眩,口鼻中鮮血不斷溢出,腦瓜子嗡嗡響,不懂楚安為何能鬆了手中刀后還可以閃身送自己一錠子,寒水徹底沒了底氣,心裏分秒閃過藉機退離戰場的念頭,但也只是分秒間而已,怎麼說也算神王的他,不敢把自己當個狗屁亂丟。
看寒水見了紅,楚安那裏肯給他喘息的機會,跟上去又是一通在斷風崖底對付炎陽時使用過的王八拳,打得寒水二五一十三暗暗找自己的北。
楚安怒目一拳揮向寒水眉心處,之差分厘便可讓寒水頭頂冒金星時,一道溫柔的銀色之牆輕輕的便接下了他全力一拳。同時一股無盡的霸道之力也欲要硬剛楚安的火力一擊,只是恰被銀牆給隔開了而已。一時之間楚安與任琳莎也被那股銀色力量帶回了修行之界,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兩人一陣唏噓。還是任琳莎先開了口:“這不是我們第一見面的湖邊么?”
聽任琳莎講了話,楚安才回神過來,唯唯道:“像是吧。”之後就大眼對小眼了!鬼才曉得發生了啥。
混沌中,蚩、頭生兩角,老山羊一樣的角,鼻子賊大,要是下點毛毛雨啊,兩個鼻孔都能接下半碗水那種,眼如飼料餵養的多尾金魚,又大又圓,都看不見眼皮。嘴如蟾蜍,卻又生了一對外漏獠牙,比吃肉的牙尖,比吃草的牙白。還有一雙蝙蝠耳朵就長在羊角旁。
蚩開口就是嘲諷的道:“你要救他?”
遠遠的,一女子不屑道:“你有意見?”
蚩只是輕微低頭,但底氣還在的回道:“您可是他的仇人!”
女子冷眼又冷聲的答:“我還是你的仇人,怎麼?你是想帶着你的那些嘍啰離開幽冥域了么?”
“不敢,”蚩徹底丟了底氣,多半是裝的。
“你敢,你只是在等一個機會。怎麼?還抓不住么?”女子壓根就沒把蚩放眼裏。
蚩卻不敢再有言語。只是呆傻着一動不動。
“乏了。你在這好好待着,也許能想出怎麼去尋一個機會。”話還沒說完。女子都不知道去了哪兒。
蚩卻依舊堅持着待在原地。是好不尷尬。
實力不夠,只會打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