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七脈劍位
“這裏是?”
劉昊飛先是細細打量着石室,隨後問道。
“天地第一劍,劍宗密室。”
依天凡走到一側的石壁上,伸手撫摸着石壁上的刻畫,激動的說道。
劉昊飛走到依天凡身邊,抬頭注視着石壁,只見其上刻着一柄劍,劍的模樣古怪,沒有劍柄,只有劍身,而且整個劍身如同水流匯聚一般,古怪之極。在刻畫的旁邊還刻着兩個古怪的符文,不過隨着時間的流逝,已經變得模糊不清。
“這是流月,七脈劍位第一位。這是奔星,七脈劍位第二位。日缺,第三位。辰昏,第四位。歸化,第五位。誅罰,第六位。鈞天,第七位。”
依天凡一邊沿着石壁走過,一邊說道。
“七脈劍位是什麼?”
劉昊飛有些疑惑,便開口問道。他雖然能肯定依天凡所說的必然是指這石壁上刻畫的七柄形態奇異的劍,但這七柄劍具體的來歷他還是無從知曉。
依天凡動身回到劉昊飛身邊,方才解釋道:“相傳劍宗一共有七脈,每一脈掌握了其中一劍。七脈劍位中的劍並不是煉製而成的,而是通過修鍊所凝練而成的。所謂得劍者執掌劍宗天位,故有七脈劍位這一說。”
“原來如此。”
劉昊飛點了點頭,表面看上去波瀾不驚,其實心裏早就炸開了鍋,修鍊出劍來?什麼概念,反正他活了兩世,還從未見過如此驚世駭俗的逆天神通。
“可否告知一下修鍊到極致有何等威力?”
劉昊飛繼續問道。
“這,我還真不知道。”
不過依天凡卻是搖了搖頭,面色有些尷尬。
劉昊飛忍不住拍了拍腦袋,心中暗罵自己無知,竟會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一個對修鍊沒有任何概念的人怎麼會知曉這些。
等出了石室,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劉昊飛告別了依天凡,便回到了依凡依達給他們找的住處。
劉昊飛推開房門,見琳詩月還在打坐療傷,無趣的坐在一旁,把玩着手中的玉匕首。
“如何?這個地方有何奇特之處?”
半晌,琳詩月睜開眼睛,淡淡開口問道。
劉昊飛歪着頭,撓了撓耳朵,一副悠閑的回答道:“這神劍村竟然是上古劍宗的正統遺留,你說神不神奇?更神奇的是,人家就生活在你們幻聖宗的眼皮子底下,你們竟然還未發現?”
“劍宗?有意思,如果得其傳承,也不枉來這一趟。”
琳詩月看向劉昊飛,微微笑道。
“得其傳承?”劉昊飛冷笑一聲,“這你就別想了,只有身具劍宗血脈,才能覺醒劍宗傳承,你一個外人,想都別想。”
“那就可惜了,劍宗在上古時期,可是號稱天地第一劍,倒是有“虛空一點,劍出頑冥”這麼一說。”
琳詩月有些失望的說道。
劉昊飛目光落在琳詩月身上,突然笑道:“呦,換衣服了,這麼快?”
琳詩月只感覺怒火中燒,想要掐死眼前這個王八蛋的心都有了。
本來這話沒什麼,但從劉昊飛嘴裏說出來,總感覺變了味。
“把玉匕首還給我。”
琳詩月壓制住怒火,看向劉昊飛手中的玉匕首,沉聲道。
“別那麼小氣嘛,給我玩幾天。”
劉昊飛卻是有些不情願,縮了縮手。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受傷了,能耐大了?還是覺得自己活的久了,想讓我提前送你一程?”
琳詩月似乎也不着急要回玉匕首,尤其是跟劉昊飛呆的時間久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帶着幾分調侃。
“額,我就是覺得翅膀有點硬了,別的倒是沒什麼。”
劉昊飛說著,揮了揮兩個胳膊,擺出一幅飛翔的姿勢。
這一日就在兩個人的玩笑聲中漸漸過去了......
第二天快要到正午了,劉昊飛從修鍊狀態中清醒,起身,打開門,卻發現琳詩月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外。
“早啊。”
劉昊飛出聲打招呼,卻發現琳詩月的目光正注視着左邊的天空。順勢看去,只見遠處的一小片天空完全被紅色的火焰覆蓋。
“糟了。”
劉昊飛神色一變,身形一動,瞬間消失在原地。琳詩月有些詫異的看着已經躍向遠處的劉昊飛,索性也跟了上去。
此刻,位於神劍村最中央的一片開闊地帶,已經圍攏了數百人,其中依凡依達也在其中。
“哼!依村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不就是想讓這兩小兔崽子覺醒劍宗傳承嘛,可是咱們神劍村誰都知道,整個村子裏只有我才是覺醒劍宗傳承的最佳人選,你問問村民們,有異議嗎?”
張靡高高舉起手中的一張黃色符紙,囂張的呼喊道。
底下的那些村民一個個面面相覷,很是忌憚的看着張靡。
“看到沒?他們都沒有異議,話說這一次就讓我先覺醒嘛,這兩個小娃娃可以等下次嘛,咱們有的是機會。”
張靡一邊手持着符紙,一邊在依天凡周圍來迴轉悠,嘴裏還念叨個不停。
在眾人的頭頂一大片火焰正在燃燒着,紅色的火團隨時可能降下。
依天凡護着依凡和依達,臉色鐵青的瞪着張靡。
“依老頭,以前你是村長,我可以給你幾分面子,可是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麼事?我對你可是很失望啊?”
張靡搖了搖頭,一隻手捏了捏符紙。
“首領,趕緊開啟祭壇,覺醒吧!到時候就可以帶領我們神劍村走向輝煌!”
“是啊!是啊!”
果然,身處人群中的那幾個小嘍啰開始不斷吆喝着,賣力的不得了。
“嗯,既然你們都沒有異議,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靡興奮的點了點頭,意氣風發。
“我有意見。”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自人群背後響起。
“誰!”
張靡臉色一變,冷喝一聲。
“你大爺!”
這道聲音非但不和諧,還極其的囂張。。
“到底是誰!給老子滾出來!”
張靡按捺不住了,憤怒之情不言語表,差點激動的跳起來。對於像他這種權威人士來說,是無法容忍別人的公然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