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司徒
一輛勞特萊斯豪華車開向了林磐山莊。原本大家商量讓況天佑開車,可當在馬天伶公司當職員的阿肯聽見馬天伶說要去李雯家做客時,阿肯找到了況天佑,說自己也想去。他不肯多說原因,況天佑也不多問,但答應帶他去。說起阿肯,還真有段淵源。當初他只是個普通的年輕人,不太愛說話,為了謀個職業混口飯吃來到公司當捉鬼師,不想卻成為馬天伶手下的一個得力幹將。一次馬天伶惹了大禍,激怒了一個百年狐妖,她憑着殭屍的本能跑掉了,但不幸的是阿肯被留下了。等到況天佑找到阿肯時,阿肯的精氣都快被狐妖吸幹了,成了皮包着的骷髏。怎麼說也是替自己女兒受禍,所以況天佑破例滴血將他變成殭屍,實力為變異銀眼殭屍。阿肯復活后,發現自己變成了殭屍,變得更加不愛說話,但做起事來卻是有規有矩,不給任何人添麻煩。不過,由此他對馬天伶變得冷漠起來,若即若離。馬天伶一來覺得虧欠他,二來阿肯冷峻的模樣讓他感到害怕,所以見着他心就猛跳,不敢在他面前張狂。
車上況天佑與馬小鈴並坐,對面是王思珍、馬天伶、袁月。況天佑和阿肯身穿男士禮服,而其他女性一律都是款式不一但都雍容華貴的晚連衣禮服:馬小鈴是黑色,王思珍是白色,馬天鈴和袁月均是藍色。林磐山莊遠遠望去是燈火通明。來到門口,阿肯向門口招待遞去了請柬。這位男招待看了一下請柬,道:“請稍等。”向門裏另一位招待走去。他們交談了一下,便一起向車走來。“這位先生,李小姐專門交待我負責馬女士、王女士的迎接工作。請開車隨我來。”待者領着她們進了大廳。靠,好氣派!大廳里十分明亮,人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堆的相互交談着,顯得十分熱鬧。待者來回穿梭,提供各類服務。“先生、女士們請稍等,我去通報李小姐一下。”
看到待者跟一女士交談,況天佑問道:“那個就是李小姐吧。”
“是的。”馬小鈴道。
李霏跟旁邊一圓臉胖男子說了幾句話后,就向況天佑等一行人走了過來。“你好,馬小姐、王小姐!”
“生日快樂,李小姐。”馬天鈴道。
“生日快樂!”王思珍道。
“謝謝!這幾位是......。”李霏問道。
“這是我丈夫,姓況。”
“Hello,MrKuang!I’mgladtoseeyou!”李霏突然用英語道。
“Metoo.”況天佑禮貌答道。他表面上鎮定,但心裏卻嘀咕起來:“太像了!太像金未來了!難道時光倒流了嗎?”
“這位是我女兒。”有些驚異於李霏的舉動,馬小鈴還是依次介紹。
“好靈巧啊!”李霏贊道。
“謝謝李小姐誇獎。”馬天伶道。
“這位是袁小姐,遠方親戚。”
“真水靈!我都有些些妒忌了。”
“承蒙李小姐誇獎,我不勝榮幸。”袁月不卑不伉道。
“這是我朋友阿肯。”
“你好,李小姐,我認識你!”還未等李雯回話,阿肯就搶先答道。
“哦?”李雯愣了一下。
“我在《時代佳麗》周刊上見過你。當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覺得我們似乎是老相識了。”
“呵呵,你這位朋友真有意思。不知道這是不是追求我的信號啊?我可是有男朋友的。”
“不,李小姐,我阿肯並無任何不敬之意,只是說說自己的感受。給李小姐帶來的不便還請見諒。”
“朋友嘛,不用客氣!”
況天佑瞅着阿肯,心想:怪不得死活要來,原來想泡人家小姐。可惜,人家名花有主了,碰了個釘子吧。突然他感到一凜,打了個機靈,莫非……此時,他才發現現在阿肯的內在氣息與一個故人太像了!是魔星諾的父親金!他頓時蒙了,這事太奇異了,預示着什麼……
馬小鈴發現況天佑的臉色變了,關心道:“天佑,怎麼啦,不舒服嗎?”
“沒,沒什麼!”
等馬小鈴將自己帶來的一行人介紹完后,李霏道:“真得感謝先生、女士們來參加我的生日晚會。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就是。況先生,況夫人,王小姐,我想把你們引見給我父親,是否有時間?”
“非常榮幸!”況天佑道,“天鈴、小月你們呆在這裏。”
“你女兒和袁小姐風彩迷人,恐怕這裏不少人已經盯上了。我們一離開就會有人上來搭訕的。年輕人最喜歡這種場合交朋友。”李霏道。
“她們還太小,不懂事。”馬小鈴道。
“不小了,都長成大人了。”李霏一席話說得馬天伶、袁月臉紅紅的,下意識把胸口衣領往上提了提。
哈哈哈地李霏笑了,道:“還不好意思了!好了,我們走吧。請!”
“阿肯,你呢?”況天佑問。
“我呆在這裏就行了。”
李雯笑道:“你在美女們旁邊,恐怕她們要受冷遇了。”
“哦,那我離遠點,不妨礙他們。”
況天佑露出一絲苦笑。不知該說什麼了,簡直就是前世的翻版!李雯也笑了笑,模樣十分醉人,深深印在了阿肯的眼神中。她來到一群人旁邊,其他人見狀都知趣的走開了,只留下兩人。“爹地,我的幸運星來了。我介紹一下。”李霏向其中一個男人道。“這位是我爹。”
“爹,這位是況夫人。這位是王小姐。就是我的‘幸運星’——雙星臨門呢!”
“你好,李先生。”馬小鈴、王小姐紛紛打了招呼。
“你們好,女士!很高興認識你們。人海茫茫,你們雙雙成為‘幸運星’,說明我們很有緣。聽霏兒說,你們很談得來,我非常高興。希望以後你們多往來,我李家非常歡迎。有什麼困難儘管說,李家盡量會幫忙的。”李凌才雖胖,顯得雍腫,但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李先生言重了。正如,李先生所說的那樣——李小姐和我們相遇相識乃上天安排。至於以後的事,也只有天知道了。作為後輩,話說得不對還請李先生海涵。”馬小鈴覺得李凌財的話有些“刺頭”。
厲害!李凌財心裏一驚。“對對對,況夫人說得沒錯。真是後生可畏!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這位是----”李凌財連忙岔開話題。
“況先生,是馬女士的丈夫。”李霏趕緊打圓場。
“你好,況先生。看況先生氣宇軒昂,一表人才。不知高就何職?”李凌財道。
“李先生高抬我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探長!”況天佑道。
“探長?”李凌財愣了一下,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答案。看況天佑的樣子,的確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是氣宇軒昂,其氣勢應不是政府要員就是生意成功人士——他不知道況天佑所露出的是王者氣息,怎會是探長呢?難道幾十年相人今天不靈了?
馬小鈴十分聰明,馬上道:“探長是我先生公職,私下我先生有着兩家公司的,現交由我和我女兒經營。李先生,您知道政府規定的:作為政府公務員是不能經商的。公務員要廉潔奉公,為納稅人服務嘛。”
“是這樣。”李凌財恍然大悟,就說嘛,在生意場上混了幾十年了,怎麼能看錯人了。回過頭想,刻意隱藏身份在政界和商界謀發展的人是個不簡單的主。剛開始自己顯得有些唐突了。該死!短短的幾秒,李凌財的腦袋轉了幾千圈。哈哈哈笑后道:“況先生真會開玩笑,蒙了我這個老頭子一把。是不是看不起我啊?”反客為主,形勢頓感變化。
“李先生,誤會了。我不愛張揚,喜歡低調行事。正如我夫人講的,有些事是不能公開講的。”況天佑自然要配合夫人的表演。可王思珍聽得卻是不一樣,原來花店、他們女兒的捉鬼公司是師哥一個開的,這不是嚴重違紀嗎?還好,現在就我知道,我會給師哥保密的。
“年輕人勝而不驕,我認人沒錯。想將來況先生成就可在你我之上啊。”李凌財不自覺得面向旁邊的人說道。猛然意識到,他還沒將此人介紹給況天佑一行人,“喲,瞧我這個記性,把老兄你給忘了。”
“現在介紹也未晚啊”那人到是大度一笑。那人精瘦,有鷹一般的眼睛。
“這位是司徙先生,也就是媒體吹噓的珠寶大王!”李凌財道,話里有股不以為然的味道。
“司徙奮奇!”況天佑心裏一驚。天意啊天意啊!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司徙先生,您好。”
“你好,況先生。剛才我聽到也見到了,況先生、況夫人可是年輕有為!我等佩服。”司徙道。
“司徙先生謙虛了。我等晚輩向司徙先生學習的地方還多着呢。還望司徙先生今後不吝賜教!”其實況天佑活得近八十年了,什麼風雨沒見過,他們才是晚輩呢。不過,這種場合下正如況天佑講得要為人低調。
“來,”李凌財一招手,待者遞上紅酒來。他道:“今後合作愉快!”意思是況天佑、司徙和他共飲此杯。
況天佑道:“等等,李先生,生意上可是我老婆和女兒作主,我插不上話。”
哈哈哈地李凌財笑起來,“況先生真風趣。”等在場所有人都有酒後,“為合作愉快乾杯!”
“乒”的一聲后,酒杯見底。
“況先生,霏兒過生日什麼禮物也不收,卻讓我們參加慈善拍賣會,為弱智群體捐款以示愛心。況先生是否有興趣競拍?”司徙道。
“看來兩家關係不錯,小鈴說的司徙俊才應是李家未來的女婿了。”況天佑心裏想。“這麼說,司徙先生要捷足先登了?”
“霏兒不收禮,我只好在此上要表示一下了。我想競拍的是葵花戒指,屆時望況先生成人之美。其它的,就不關我的事了。當然,這次拍賣還有更好的賣點,肯定不會讓況先生失望。”司徙道。
“老狐狸!”況天佑心道。“放心,司徙先生。捐獻愛心,我和家人責無旁貸!”
“爹地,我看人到齊了。可以開始了吧?”李霏道。
“好。開始吧。”李凌財道。
“各位來賓,先生、女士們,你們好!”李霏的聲音在大廳中迴響,人群頓時安靜下來,齊刷刷望向演講台後的這次宴會主角。“十分感謝你們賞光參加我李霏的生日Party.先生、女士們,此時此刻我心情非常激動。一晃眼,二十八年過去了。這麼多年,我天天感到幸福、快樂,我覺得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在這裏我要感謝每天給我帶來幸福快樂的人,首先——也是最重要,我的父母!”李凌財夫婦點了點頭,“俗話說:親恩最難忘。在此,我也預祝我的父母壽比南山!”場中掌聲響起。
在掌聲消釋后,李霏繼續道:“我還要感謝我哥哥姐姐。為什麼呢?小時候我們爭糖吃,爭蘋果吃,等等,只要爭東西,我最終都是勝利者。有時候,我偷吃東西,也是讓哥哥、姐姐背黑鍋、挨板子,我在旁邊偷着樂,”哈哈哈,人群中發出了笑聲,“後來才知道哥哥、姐姐早清楚是我乾的,只是沒說罷了。在這裏,我真心感謝你們這麼多年對我的疼愛。希望以後再與你們爭蘋果時,還是讓我這個小妹妹!”嘩啦一下笑聲、掌聲響起。
“接下來感謝誰呢?”李霏頓了一下,望了望下面道:“是我的男朋友司徙俊才!我的小姐脾氣讓他吃了不少苦。看他,瘦了一圈了。在此,我想說:以後,更大的苦頭在等着你呢!”
“好!”人群中一人起鬨,帶頭鼓掌——看來是支持司徙俊才跟李霏共結連理的。“我們要吃喜糖!司徙快向李小姐求婚啊!”人群轟動起來。
阿肯冷冷的看着司徒俊才,不知在想什麼,但很快將目光移到了李雯的身上,那冷俊的臉上卻隱隱透出一絲笑容。之後,他一人靜靜的離開大堂。
司徒俊才的好友們起鬨,令會場有些失控,李霏顯出不滿。司徙心中大罵下面那些人壞事,趕忙走到話筒前:“感謝大家的支持。可別忘了,今天李小姐是主角,我司徙俊才永遠甘當配角。”掌聲雷動。
李霏道:“最後,我要感謝各位同仁、同事,感謝你們對我工作的支持。也希望你們永遠支持我,我也永遠需要你們的支持!”掌聲雷動。
“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我不收任何人的禮物。肯定有人感到奇怪,其實,我安排了一個慈善拍賣會,有各種各類的拍賣品。每個人都可以買到自己合意的物品。拍賣所得錢款將全部交給弱智群體基金會。我想,你們的善心是我最好的禮物!”掌聲雷動。
“慈善拍賣會將在半個小時后開始,屆時,請各位來賓前往二號客廳競拍。祝大家玩得開心!”李霏結束了演講。
台下眾人又吵吵嚷嚷起來。況天佑向司徙奮奇走去。剛才,況天佑一直想着怎麼跟司徙接近,所以盯着老司徙不放。他發現,當李霏講父母祝詞時,老司徙眼中有了淚花。況天佑意識到:肯定是他想起了與李霏同齡的女兒司徙麗綺!看來老傢伙還是沒有斷絕恩情,可有些事做出了還有回頭路嗎?況天佑既恥於老司徙的狠心腸,又可憐她思女之痛。因此,況天佑等李霏話講完,就朝老司徙走過去。“司徙先生,您流淚了。身體不舒服嗎?”
“噢,風沙大。有沙子吹進了眼裏。”老司徙說完後悔:這是屋裏,哪來的風沙?這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
“年紀大了,有些病也是正常事。司徙先生,您不必感到難為情。”況天佑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我有些嬌情了。況先生,找我何事?”老司徙瞬時冷靜下來。
“您有個故人托我向您問好!”況天佑想揭開迷底。剛才司徙的表現讓況天佑有了信心。
“故人?”司徙思索起來。
“毛家道長,您還記得吧?”況天佑道。
司徙心裏一驚,迷着雙眼盯着況天佑。良久,“他還好嗎?”
“他已仙逝了。”況天佑道。看司徙神情一緊,況天佑又道:“但他徙弟還在。”他神情又有些放鬆。
“道長仙逝前,沒有講什麼嗎?”司徙道。
“什麼也沒有。他只是托我向您問好,感謝您多年來對他的照顧。”況天佑真真假假道。
“他徙弟是誰?都是老熟人了,我可以照顧一下他的徙弟。”司徙道。
“這個就不勞您費心了。道長仙逝前已托我夫人照顧她。對了,他徙弟是個女孩子,沒有經歷多少世事。”況天佑道。
“是嗎?”司徙聲音沉了下來。況天佑猜出了老司徙擔心什麼。“你和道長是怎麼認識的?”
“我托他辦法事,一來二去的我們就熟了。我們還挺投緣的,成了好朋友。”況天佑繼續誆騙老司徙。
“他沒跟你提起其他什麼事嗎?有些事肯定讓他念念不忘的。”司徙試探道。
“沒有啊!道長只醉心於修鍊法術,話也不是很多。”況天佑故作驚訝。
“是啊,他是這樣的性格。”頓了一下,“多謝你告知我老友的消息。有機會的話,我想見一下他的徙弟。”
“沒問題。他徙弟今天也跟我們來了。現在見嗎?”況天佑道。
“不用。要見面的話,我會跟你聯繫。”司徙道。
正在此時,馬天伶跑了過來。“爹地,有個人好煩吶!老纏着我。”
“誰?”況天佑道。
“他。”順着女兒手指的方向,況天佑看見了一個帥小伙。居然那小子不迴避,舉杯示意。旁邊老司徙的臉變了,“過來!”他向那個小夥子招手。
小夥子不情願的走過來,道:“老爸,有什麼事?”
原來是司徙奮齊的兒子。“你剛才纏着這位小姐幹什麼?”
“我只是想跟她交朋友,沒幹其他的。”小夥子道。
“這是我朋友的千金!不准你胡來。趕快滾回家去。”老司徙道。
看着年輕人沒動,老司徙正想發火,況天佑阻止道:“司徙先生,年輕人喜歡交往的。以後碰到這種事注意就是了,沒有必要大動肝火。”
“還不向人家道歉。”司徙道。
“對不起,小姐。”小夥子道。
“趕快離開這裏,越遠越好。”司徙支走了兒子。“對不起,況先生,家教不嚴出逆子,讓貴千金受累了。”
“司徙先生言重了。年輕人的事我們長輩不好管,平時多多教育就是了。否則,動者就罵就打,有時候會造成相反的結果,令人後悔不已啊!”況天佑道。
“是啊!”司徙同感,突然醒悟:姓況的小子好象話中有話。再看看況天佑,又不像。“看來況先生教管子女頗有心得,還望多賜教!”
“司徙先生折煞我了。我小孩子也是不懂事。天鈴,這位是司徙伯伯,這可是你想見的傳奇人物!還不趕快叫?”
“司徙伯伯好!伯伯容光煥發,精神抖擻,如高山巨人一般讓我仰慕!”馬天伶從況天佑眼神中讀出一絲信息,嘴上摸了蜜吹了起來。
“嘴巴真甜。”司徙笑了起來:“小丫頭,你喜歡幹什麼?”
“我喜歡——”想說捉鬼但隨即改口:“打架!”
司徙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況先生,你女兒真風趣!繼承了你的幽默風格。”
“讓您見笑了。”況天佑道。此時,他看見一個女士走了過來,停了口。
“爹地,慈善會就要開始了。”這個女士道。
“麗紋,這是況先生,我剛認識的朋友。”司徙道。沒人注意馬天伶的小包抖動了幾下。
“你好,況先生。”麗紋道。
“你好,麗紋小姐。你看上去很像我的一個熟人。”況天佑道。
“泡妞的老套路!”麗紋心裏想,嘴上也不放鬆,“噢,她是你的情人嗎?”
況天佑愣了一下,知道誤會她誤會了意思。正想解釋,老司徙搶先道:“不得無禮!”
“麗紋姐姐,我爹地意思說你很像我一個姐姐。”
“她今天來了嗎?”麗紋道。
“可惜,她三年前已經去了。”況天佑道。
很像我?三年前?這不是我姐姐死的日子嗎?有這麼巧合?麗紋前心裏打鼓。
老司徙此時也是同樣這樣想:姓況的小子今天表現不一般啊。暗示,又不像暗示,很難把握。還好那老道長的徙弟還在,興許能從她嘴裏掏點東西來。現在情況不明,跟姓況的小子交往不能有任何閃失!
“真是可惜。要不然你兩個女兒‘雙珠齊閃’定會艷壓群粉。”
“唉,不提往事了。司徙先生,慈善會快開始了,我想去找家人準備一下,失陪。”
“拍賣會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