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意想不到的對手
千盼萬盼,徐天銘終於盼到了趙軼君的電話。
“徐天銘,曼谷的訓練怎麼樣啊?”
“有很大的收穫,謝謝趙教練能給我這次機會。”
“不用謝我,對了,你這次的對手出來了,是塊硬骨頭啊。”
“我不怕,我已經準備好了。”
“阿曼·卡明斯。”
徐天銘自認為已經準備好了,但是聽到這個名字,他還是愣了一下。
阿曼·卡明斯,《戰魂》70公斤爭霸賽初代王者,當時的《戰魂》只是個剛剛起步的小比賽,實力中上的阿曼·卡明斯一路劈波斬棘,本來他只是一個後備選手,最後變成了當年的金腰帶得主,這件事在搏擊圈一直是一個佳話。後來,大和安哲來了,接下他的金腰帶,一直守到現在。
徐天銘說到底也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孩子,剛一上來就讓他對戰阿曼·卡明斯,這還是有一些出乎徐天銘意料的。
但徐天銘轉念一想:這也許就是《戰魂》賽事方給他的考驗,看看他能否頂住壓力,面對70公斤爭霸賽的初代王者,依然能夠打出自己的實力。
徐天銘對趙軼君說:“沒關係,我準備好了,不求贏到最後,只求展現我自己的實力。”
“好,我已經和瓦蒙館長說明了,從明天開始瓦蒙館長會親自給你進行為期六天的戰前訓練。”趙軼君說。
今年的70公斤爭霸賽,在世界各地,選出了64名70公斤級的優秀拳手,他們將經過,四人選拔賽,十六進八,八進四,半決賽以及決賽,來決出今年的金腰帶得主。
徐天明出戰的津門戰,70公斤爭霸賽的四人組分別是:徐天銘,阿曼·卡明斯,阿青,以及一名中國選手李鋒。
瓦蒙擅長的是針對每個人的特點對其自身進行提高,雖然這次受趙軼君所託,給徐天銘做一下戰前備戰,但是徐天銘看得出來,瓦蒙連自己的女兒牡丹都懶得管,給自己的訓練,更多也是針對自身特點,提供的漏洞彌補,針對性訓練看來還得靠自己。
阿青和自己同一個小組,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徐天銘能夠戰勝阿曼·卡明斯,那麼阿青有可能與徐天銘碰面。
比起頌巴的囂張與自負,阿青為人更加樸實溫和,他的父母,一生都是面朝土地背朝天的果農,為人老實,心地善良。阿青也是一樣,即使已經知道了徐天銘是自己的潛在對手,他對待徐天銘依舊十分的友好。
徐天銘知道,越是像阿青這樣的老實人,越是那種扮豬吃老虎的高手,雖然很喜歡他的性格,但是,站上了擂台,阿青一定是徐天銘非常難以對付的敵人。
“你的對手是誰?”牡丹走過來,問徐天銘。
“阿曼·卡明斯。”徐天銘說。
“你那個小翻譯呢?和他的日本小女朋友約會去了嗎?”
“可能吧。”徐天銘看了一眼在一旁打沙袋的水戶雅人。
“爸爸他很少針對別人,性格里的寬厚溫和,讓他很少對自己的學員,做針對對手的訓練。”牡丹解釋道。
“我知道,你在安北戰的對手是不是早就已經敲定下來了?”徐天銘問。
“你們中國的散打一姐——王美琪。”牡丹說。
“加油啊。”
“你只需要擔心你自己,他是散打一姐,我也算是曼谷的泰拳一姐,而你呢,初出茅廬就碰上初代王者,你是不是得罪了賽事方的配對師啊?”牡丹調笑道。
“我當時覺得賽事方還是蠻重視我的,一上來就給我個這麼猛的。”徐天銘說。
“當兵的出身,打法刻板。但是他和他那個軍師的互動非常好,執行能力非常強,拳腿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但也沒有短板,全能可能就是他第一年的時候能贏的原因吧,如果非得是弱點的話,他的膝法有可能不如你。”牡丹雖然是個女子,但說起這些的時候,一點兒都不亞於他的老爹。
“他對膝法的防守如何?”徐天銘問。
“防守這種事兒一般都是顧上不顧下,顧兩邊,顧不到中間,所以我一直主張進攻是最好的防守。”牡丹說。
徐天銘點點頭。
喬千禧這段兒時間真的是玩兒瘋了,已經有好幾天晚上不回公寓了,徐天銘真的有點兒擔心他會不會玩兒心大起留在曼谷不走了。
門開了,喬千禧一身酒氣的回來,撲通一下躺在了徐天銘的床上。
“怎麼了?要走了捨不得她呀!”徐天銘見怪不怪的給喬千禧倒了一杯溫水。
“我被她給騙了。”喬千禧說。
“騙了?”徐天銘一臉懵。
“她雖然不知道我是博成傳媒的大少爺,但是她知道我是新影傳媒的老闆,她就是個外圍女。他以前來我們這兒應聘過,只是由於實力不行被刷下去了,那次在樓道里一見我就認出來我了,我是真沒想到。”喬千禧眼眶紅紅的,說話的時候語氣里充滿了悲傷。
徐天銘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好,只能輕輕摸了摸喬千禧的頭:“明天晚上拳館練一波,出出汗?”
“天銘哥,我再也不相信女人了。”喬千禧委屈着就哭了。
“別別別,我這可不會哄你啊,對了,你怎麼知道他是個外圍女?”徐天銘問。
“今天中午,他給我擦汗的紙巾上印着的logo,是曼谷一家娛樂場所的logo,她一個小姑娘怎麼會去那種地方消費?那只有一種可能,她在那裏工作。
所以今天晚上我就去了那家娛樂場所,跟那裏的媽媽說,我想要這個女孩兒。
那個媽媽告訴我,這個日本女人在別的客人的房間裏,我只能預定他明天。”喬千禧邊哭邊說,“什麼嘛?我們兩個明明這麼玩的來,她明明那麼單純可愛,都是騙我的是嗎?”
喬千禧翻了一個身,繼續哭。徐天銘不知道喬千禧那天晚上喝了多少酒?只知道他在自己的床上哭累了,然後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喬千禧就嚷嚷着要和徐天銘一起去訓練。
“臭小子,你酒勁兒還沒過,現在不能去訓練,乖乖再休息一上午,下午帶你去。”徐天銘嚴肅的說。
“天銘哥,我不去練,我坐在旁邊兒看你還不行嗎?”喬千禧撒嬌道。
拗不過喬千禧,徐天銘只能把他帶去了白象拳館。
快到中午午休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千禧君。”水戶洋子站在拳館外面。
喬千禧十分厭惡的別過頭去,徐天銘走過去,低聲說:“你欺騙我朋友的事,我不予追究,但是請你不要再給他來找不愉快,謝謝。”
“很抱歉,我確實是心懷不軌才和他有關聯的,但是我沒有想傷害他,我的目標就是錢。”水戶洋子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卻很理直氣壯,“一個拳手訓練需要多少錢?天銘君你應該很清楚。我哥哥一直以為我是個模特兒,在漫展上賺錢,我這次來找你們就是希望千禧君不要讓我哥哥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們大家互不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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