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他們三個人趕往了建安府。建安府在揚子江邊。
潘豹一行三人來到了揚子江邊,卻久久不見客船。這個時候來了兩個人,是一個翩翩少年背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大哥,我們要過江,但是我們的馬怎麼辦?”小溫侯呂方開口說道,他們要到江對岸去,可是來說,他們的兵器和馬匹要怎麼辦。
“兵器都拿在手中。至於那些馬匹,就放了吧。”潘豹開口說道,他們三個人騎的都是普通的馬匹。就算丟失也就是損失一點銀子而已。
這個少年人看着,江面上沒有任何的船,心早已經是涼到了極點,她的母親患有疾病,急需要救治,而且建安府也只有這麼一條水路。
“看,有船。”小溫侯呂方開口說道,然後大聲的又喊道:“船家,我們要過江。”
只見那艘小船搖搖曳曳的到了岸邊。
這艄公是個瘦弱的男子。他開口說道:“眾位客官,小本生意。我們這條船也只能上三個人。”
“好,那就上三個人。那個年輕的後生,我看你的樣子比較急,而且,我看到那個老人,好像是生了病,你們先上去吧。小溫侯呂方你也上去。”潘豹開口說道,他可能猜到了眼前這對母女是誰,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浪里白條張順和他的母親。
之所以讓小溫侯呂方上去,是因為這小溫侯呂方和阮氏三雄混熟了。他們教小溫侯呂方,很多水上的功夫,所以來說小溫侯呂方的水性也不弱。
那艄公見到只有三個人上船,心中是10分的高興。
畢竟對於他來說,如果5個人都上船的話,他和自己的兄弟恐怕也會手忙腳亂,而且這麼多人他們也不敢動手。但是三個人就不一樣,以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完全能夠應付。
潘豹看了看小溫侯呂方,眨了眨眼睛。
小溫侯呂方跟着潘豹已經很久了,所以他見潘豹向自己眨眼睛,就知道這裏面有事情。
潘豹做完這個動作之後,又看了看那個艄公。
小溫侯呂方當時就知道這個艄公可能有問題,所以待會兒自己在船上的時候。要多多的留意一番。
那個年輕的後生向潘豹一抱拳。表示感謝之後,立刻將自己的老母親扶到了船上。
潘豹和賽仁貴郭盛目送着他們遠去。
賽仁貴郭盛現在的手中有兩桿方天畫戟,一個是他的,另一個是小溫侯呂方的。
至於那三匹馬,他還牽在手中,因為他知道。畢竟來說這是他們的財產,所以到時候讓這艄公。將這三匹馬也拉到對岸。
船已經快到了揚子江的中心,這個時候從船艙當中,又走出一個青年男子。
小溫侯呂方看了看這個青年男子,這個時候那個艄公說道:“客官莫驚,這是我的兄弟,只不過剛才有些累了,在船艙里睡覺。”
這個年輕的後生扶着自己的母親坐在船頭,他現在心中是10分的着急,所以,聽到艄公的話,也沒有往任何壞處想。
小溫侯呂方當然記得剛才潘寶的眼神,同樣也知道這兩個人絕對有問題,這個人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船到了揚子江的中心才出來。
“客官,船裏邊有些酒食,你們不妨去吃一些。這嬤嬤這個樣子,莫非是害了疾病,我們這建安府有個名醫,換做安道全。你可以去找他。”
“多謝提醒,不過我和安神醫是老相識了,這一次我就是帶着我的母親,去他那裏看病。”張順開口說道,他也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畢竟這個艄公也是好意。
不過這個時候船有些輕輕的搖晃。
“扶緊了。”艄公開口說道,他也沒有見過三個人,進了船艙之內立馬和那個人打了個眼色,那個人趁着年輕的後生不注意,立馬的將他的母親拿住。
這個人,對年輕的後生說道:“快給老子下去,不然我就殺了你的母親。”他手中的鋼刀已經離老者的脖子很近了。
年輕的後生看了看這兩個人,便知道自己是上了賊船,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自己的母親在別人的控制之下,自己只能跳到江裏面去了。
只不過他剛要跳下去的時候,這個時候小溫侯呂方開口說道:“不用這麼麻煩,你回頭看一看。”
這個年輕的後生回頭之後,只看到這個身着紅袍的青年男子,將自己的母親抱在懷中,而那個剛才威脅自己母親的人,早已經被一刀插在了胸口上。
年輕後生見到這種情況之後,直接撲向了那個艄公。
只不過那個艄公將船槳輕輕一擺。整個船立馬的傾斜了。
不過那個年輕的後生站在這傾斜的船上如履平地,直接一巴掌將這個艄公扔到了河中。
只不過艄公,入了這揚子江中,立馬的就要逃脫了。
不過這個時候一柄鋼刀透體而過,這個艄公還沒有反應過來。
便已經一命嗚呼。
這個時候小溫侯呂方,將那個老嬤嬤直接的遞給了那個年輕的後生說道:“你母親只是受了驚嚇,暈了過去,沒有什麼大礙,現在由我來划船,將你們送到對岸。”小溫侯呂方開口說道,對於他來說,這划船的本事,他也不弱,因為畢竟跟着三阮廝混了許久,也學會了很多的東西。
小溫侯呂方撐着船不一會兒的時間,就把船劃到了對岸。
“你先上去,我接下來要回去接我的夥伴,你先去建安府找神醫安道全,畢竟你母親的病要緊。不過我有個不情之情,你要把安道全,他在建安府所居住的位置,告訴我,我們這一趟也是為了找他,畢竟家裏面有病人。”小溫侯呂方開口說道。
他們確實是為了這些人,前來尋找神醫安道全。既然眼前這個人認識神醫安道全的話,他們也是省去了很多麻煩,畢竟來說有人認識,他們也不用四處的打聽。
這個年輕的後生在聽到了這個話后,直接的將神醫安道全的地址,給了小溫侯呂方。
然後背着自己的母親,徑直的奔向了建安府。
小溫侯呂方立刻劃船回去,三個人坐船來到了對岸。
小溫侯呂方直接將這個船拖到了岸上,用一些雜草進行了覆蓋。
對於他們來說,待會兒回來的時候沒準還得用這個船,所以小溫侯呂方對這條船進行了覆蓋。
三個人騎上了快馬,就要趕往建安府,只不過三個人剛走了不遠,便見到了一個酒館。
小溫侯呂方摸了摸肚子,然後沒有說話,只不過這個樣子被潘豹看見了,潘豹開口說道:“我們去裏面吃些酒菜。”
不過雖然這麼說,可是三個人都知道,這個酒館是10分的破舊,恐怕來說,也沒有什麼好酒好菜。不過只是為了墊肚子而已。
三人進了酒館之內,直接的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過來一個小二哥,問他們要吃什麼?
“三角酒,至於吃什麼你隨便上,到時候給你錢就成了。”小溫侯呂方隨口說道,對於他們來說,只要有酒就成了,這菜是什麼都可以忽略的。
“好。”小二開口說完之後,便去忙了。
“這個小二會武,只不過武藝差了一些。”賽仁貴郭盛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往日聽江湖上的朋友說過,這揚子江邊有一個後生叫做活閃婆王定六,天生就愛跑逃,尋常人追不上他。”潘豹開口說道,他知道,這個地方應該就是王定六的家,他和他的父親,經營着一個小酒館,雖然來說這只是個小酒館,但是也是他們父子吃飯的傢伙事。
一個老漢走了,過來開口說道:“列位客官,竟然知道我的兒子。”這個老漢當然知道自己的兒子沒什麼本事,否則的話,也不會被揚子江裏面的那兩個水鬼所欺負。如果他要真有本事的話,早就將這兩個草菅人命的傢伙全部的弄死。
“莫非剛才那個後生就是王定六。”賽仁貴郭盛開口問道。
“那正是小兒,請問三位客官貴姓。”老漢開口說道,這三個人都有兵器隨身,恐怕也是江湖中的人物。
而且這三個人所用的兵器都是方天畫戟。
“我叫做呂方,江湖上的人稱為小溫侯,我邊上這穿白衣的人,江湖上還做賽仁貴郭盛,至於我們的大哥,名叫潘豹,在江湖上,也沒有什麼外號。”
老者雖然是孤陋寡聞,可是經過的客商要偶爾談論江湖上的事情,雖然他不知道小溫侯呂方是誰,潘豹是誰,但是他知道,江湖上有個人物喚做賽仁貴郭盛。
這個時候那個店小二已經將酒菜上來。
這盤子當中,裝的是兩樣炒菜。並非是什麼肉類。
只不過他聽到了小溫侯呂方自報名號之後,便開口說道:“久仰大名。”
“區區賤名而已,若論我們三個人,當中武藝最好的也就是我們的這位大哥。”小溫侯呂方開口說的,他們的武藝在梁山上,確實也只有準一流的水準,梁山上,林沖和魯智深的武藝已經是一流或者超一流的水準。
而且唐斌的武藝也在他們之上。
還有和他武藝相當的鐵背狼崔豪。
還有郝思文以及金槍手徐寧。再加上九紋龍史進。
雖然三阮的武藝在路上,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到了水中。小溫侯呂方和賽仁貴郭盛都知道,他們兩個人連阮小七都打不過,更平提水性好的兩個人。
老者開口說道:“我這個兒子從小就愛槍棒,但是沒有得到什麼名師指點,所以來說這武藝一隻不同經濟,今日遇到三位也算是緣分,不如三位就教我這兒子一手功夫吧,老漢求你們了。”老漢說著話,幾乎都要跪下了。
“老丈,我們兄弟住在山東鄆城水泊梁山,雖然來說是水泊梁山上的平民,可是來說我們的山上,確實是常有朝廷的侵犯,一位是原東京80萬禁軍槍棒教頭林沖,因為他得罪了當朝太尉高俅,所以被獲了罪,現在就在我們那裏,另外一個是原金槍班教頭徐寧,也是因為得罪了高俅,被獲了罪,所以他也在我們那裏,另外我們的山上的人幾乎都是各地的山大王。如果老漢不怕我們壞了你兒子的前程的話,沒有什麼問題,況且來說,我們也教不了他什麼東西,畢竟來說,山寨所有人的武藝,全部是由林教頭教授的。到時候要是你們不嫌棄的話,就和我們回山。”潘豹開口說道,他得和王定六的父親全說明白了。畢竟來說他們的人當中有侵犯。所以正是因為這樣,一定要和他們父子二人說清楚。
王定六看了看自己的父親。
只見王定六的父親,滿口就答應了,對於他來說,只要讓兒子學些真本事,別的大可以忽略。
“老丈,我們現在要去見安福,拜訪神醫安道全,到時候,試了之後立刻前來接應老丈父子上山。”潘豹開口說道,只不過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王定六父子的臉變了變。
“那你們就快去,去晚了,這神醫可就腦袋搬家了。前幾日,神醫將知縣大人的小妾治死了,據說明天就要開刀問斬這神醫的夫人,已經死了很多人錢,可是都不管用。你們如果要有事求神醫的話,就必須將他救出來。”王定六的父親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之後,潘豹也覺得不可思議,他在水滸傳當中,還沒有聽說過神醫安道全將誰致死。
只不過後來王定六的父親將這件事情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
說來也是巧合,這知縣大人的小妾,生病的時候,神醫安道全的夫人也生了病,本來來說兩個人的病都不重。所以來說也都很好根治,但是來說,最後因為這知縣大人府上的人。將葯的劑量弄錯了。結果才害死了知縣大人的小妾,可是來說,任由安道全如何的辯駁,也沒有辦法,因為那些人根本不承認這件事情,所以這個支線忍無可忍,而且畢竟是治死了人,所以,這個知縣便已經下了令,要將安道全處死,本來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問題,而且來說即便是下了這種命令,想要除死的話,也要上報。只有上面的人做了最終的定論,這個知縣才能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