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祝彪已經到了青州境內。而且遠遠的望去,發現前面的山,是山火十分的旺。
從很遠的地方就能聞到了濃煙,但是祝彪知道這件事情不是自己應該管的,所以也沒有理會,直接的向前衝去。
只不過來說他是走的急。但是卻被士兵攔住了。
“你是什麼人?來此幹什麼?”一名士兵開口說道。
祝彪眯着眼看着這個士兵,心中暗道:不長眼的東西。
他也不跟這些士兵計較,因為這些士兵也沒有見過她這麼高級的將領,所以不認得也是正常的,而且那身盔甲也不認得,祝彪也不廢話,直接向懷中掏去。
因為原因很簡單,懷中的令牌能證明他的身份,只不過祝彪掏了半天都沒有掏出來。
他的臉立刻就變得綠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慌亂之間丟了令牌。
這可怎麼辦才好。
祝彪只得大聲喊了一聲:“叫你們的頭,過來回話。”
祝彪的聲音是十分的巨大,鎮三山黃信聽見了。
霹靂火秦明雖然是個暴脾氣,但聽到這話之後,便看了看鎮三山黃信鎮三山黃信,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自己便走了過來。
因為天氣太熱。而且山火燒得正旺,他們找了個陰涼的樹下,前去避暑。
而且所有人都在樹下避暑,所以來說,鎮三山黃信也沒有騎着馬,走路便過去了,然後他開口說道:“你是何人,我是這些人的頭。”
“我是齊州新上任的都監祝彪,讓你的人趕緊退下,我要趕往齊州府上任。”祝彪開口說道,那模樣甚是囂張。
鎮三山黃信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口說道:“下了他的兵器。”
鎮三山黃信當然知道,如果這個人是齊州的都見的話,恐怕早已拿出令牌讓自己看,而不是在這裏空口白牙的說話。
“我看你們誰敢?”祝彪已經把自己的長槍拿在了手中。
他心裏十分的清楚。現在自己要過去,這些人攔住自己,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祝彪知道絕對不能途中停留。
鎮三山黃信見他亮了兵器,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祝彪。
手中的鐵鞭已經出手。
然後只聽得哐啷一聲。這飛出去的鐵鞭正打在護心鏡上。
祝彪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露這麼一手,一時之間沒有留意,所以被鐵板打了個正着,然後跌落下馬。
鎮三山黃信左右的士兵,立馬將祝彪捆得嚴嚴實實。
黃信當然知道沒有令牌的話,眼前這個人的話不可能讓他相信,所以來說這個人,冒充都監恐怕是個大罪。
祝彪被士兵五花大綁的押到了霹靂火秦明面前。
“師傅,這個人說是新上任的齊州都監,可是他也沒有令牌,所以我將他綁了。”鎮三山黃信開口說道。
“總管大人,我認得這個人,這個人是齊州府獨龍崗祝家莊的祝三郎,但是來說,他好像已經成了個通緝犯。”一名士兵見到祝彪之後,開口說道。
他本身就是齊州府人士,所以對於這齊州府,也了解。
據說這個祝家莊,妄圖攻打祝家莊和李家莊,結果被人圍了莊子。
而且他們是勾結匪類,所以來說這個落網的祝彪是侵犯一枚。
“嗯,既然這個人是侵犯,那麼就先壓下去吧。”霹靂火秦明,開口說道,他現在沒空搭理這個人,他現在主要的任務是逼出晁蓋這些人,可是來說晁蓋他們這些人現在還沒有下山,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所以霹靂火秦明知道自己交差的話,也只能交個死人了,不過來說這山火還得燒一段時間,只有山火滅了才能上山去尋找。
不過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個犯人來,這也是大功一件。
“我什麼時候成了通緝犯,我告訴你們,我是齊州府新上任的度假,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待會兒後面的人跟了上來,你們一問他們便知道。”祝彪開口說道。
“那等你說的這些人再說吧,先給我壓下去。”霹靂火秦明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他可不想現在這個時候和眼前這個傢伙,做無謂的問話。
對於他來說,他現在所要注意的事情,是這二龍山。
哪怕人死了,最後剩下骨頭,也要拿回去。
而且霹靂火秦明十分的謹慎,他不認為山上這些人已經被燒死了。
他當然知道二龍山這個地界,同樣他也知道這二龍山上有一股山泉。
所以來說,只要有水這些人就能活。
“看這天兒,這山火還得燒一段時間。”小李廣花榮開口說道,這一次出來自己都沒有動手,所有的人都被這鎮三山黃信所殺。
不過小李廣花榮也不在意,畢竟來說。這鎮三山黃信和自己是莫逆之交。
他的心中也10分的高興。因為這青州府之內最著名的就是三座大山,二龍山桃花山和清風山。
這鎮三山的外號就是這麼來的。可是近些年來,這三座山上土匪猖獗。所以來說,這個名號已經漸漸的淪為了笑柄。
不過來說,這一次之後,這個名號就重新的變得名副其實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小李廣花榮是十分的開心。
這個時候,又來了一批人。為首的正是潘豹,左右的兩人,就是身着紅衣的小溫侯呂方,還有身着白衣的賽仁貴郭盛。
然後後面的人壓着一箱箱魚乾。
之所以潘豹他們來到這裏,是因為齊州府的魚乾,已經進入了飽和的狀態。
所以來說,只能上青州碰碰運氣。到這面打開市場。
之所以由潘豹帶頭,是因為潘吧,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江州,所以他便讓賽仁貴郭盛和小溫侯呂方和他同行,而且他也知道這桃花山上是薛仁貴的衣冠冢,他也想去拜祭一下。
其實拜祭倒是其次。潘豹怕的就是,這賽仁貴郭盛,沒有將墓穴仔仔細細的搜查一遍,漏了一些東西。
他們在遠處早已經看到了山火,而且也知道這着火的大山,正是二龍山。
潘豹心中一震唏噓。其實原因很簡單,這二龍山也是個十分險要的位置,他本來想將這裏當做一個據點,所以來說這一次,但這些人也有討伐二龍山的意思。
沒有想到,現在山上已經着了山火,而且他們已經看到了,在樹下休息的士兵。
可是潘豹知道他們不能回頭,一旦回頭的話這些士兵一定會看出端倪,況且他們也不需要回頭,畢竟都是平民百姓。
不過來說也挎着兵器。
“站住,前方何人?”士兵開口說道,這個時候,賽仁貴郭盛翻身下了馬。
“各位莫要誤會,我們是獨龍崗扈家莊的商隊,到青州來販賣魚乾。”賽仁貴開口說道,這個時候鎮三山黃信走了過來。
他並不認識扈家莊的商隊。
不過他也聽說過這個商隊,因為來說青州和齊州之間的大多部分生意。都是由扈家莊的商隊前來護送。
鎮三山黃信一看賽仁貴郭盛,就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個練武的武者。
並且他也瞧見了潘豹。還有小溫侯呂方。
也看到了他們的兵器。
“既然是扈家莊的商隊,那麼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的。”鎮三山黃信開口說道。
“證明的東西有。”賽仁貴,郭盛掏出了個小牌兒,遞給鎮三山黃信說道。
“這是我們扈家莊的牌子,官爺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拿着這個牌子到青州城內的扈家商行求證。”
“太麻煩,小六,你問問兄弟們,誰認識扈家莊的商牌。”
名叫小六的士兵立刻從鎮三山黃信手中拿過了令牌。
然後小跑到後面去詢問了,不一會兒的時候他又回來了,然後開口說道:“黃都監,我剛才問了一圈。確實有人認得,這是扈家莊的商牌。”
“既然是真的,那就放行。不過問你們個事,你們誰認識,祝家莊的祝彪。”鎮三山黃信隨口的問了一下。
“我認得。”潘豹跳下了馬,然後抱拳開口說道:“我聽剛才這位士兵,叫你黃都監,敢問這位大人,可是青州府的都監鎮三山黃信。”
“正是,敢問閣下是?”鎮三山黃信開口說道。
“扈家莊扈二郎,出門是為了圖個方便,所以取了個名字叫做潘豹。”潘豹開口說道。
“原來閣下是扈家莊的二公子,早就聽聞,今日一見,果然是神采飛揚。”鎮三山黃信開口說道,他可是聽過扈二郎的名聲。據說這扈家莊所有的生意,基本上都有扈二郎掌管。
“都監客氣了,我早就聽聞都監的大名。”潘豹開口說道,對於鎮三山黃信這個人,他也算是了解。
排名在地煞星中的第1位。除了那些天罡之外。他也算是地下中的第1人,雖然武藝不是太高,比不過孫立,可是來說能排到這個位置,足夠說明他是有本事的人。
但是潘倒沒有想到自己在這裏竟然能夠遇見他,能夠遇見他的話,恐怕就能夠遇見他的師傅霹靂火秦明。
那一位可是原著當中的梁山五虎上將之一。
而且這個人性如烈火,但是來說還是耳根子有點軟,否則也不會被宋江忽悠到了梁山。
“敢問黃都監,秦總管是否也在此處,早就聽說過秦總管武藝了得,乃是東京汴梁城裏的人物。不知有幸能否見到。”潘豹開口說道。
“在,我師傅就在後面休息,既然閣下是扈家莊的扈二郎,那趕巧了,我們剛才捉住了一個人,自稱是祝彪,而且說他是什麼齊州府的都監,我們的人剛才確認了一下,可是來說,竟然趕上了,那麼也請你辨認一下。”
黃信開口對小六子說了幾句之後,不一會兒的時候,祝彪便被一群士兵推了過來。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祝彪一眼就看見了扈二郎。
祝彪開口大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還敢出現在這裏,想我們,祝家莊對你們戶家裝不錯,你們竟然敢聯合李家莊的,貢獻我們的莊子,簡直是忘恩負義,如果這些年沒有我們扶持的話,你們扈家裝,恐怕現在都開不了鍋了。簡直是一群狼心狗肺的傢伙。”
潘豹看了看祝彪一眼,開口說道:“別他,娘說的那麼大義凜然,誰不知道你們祝家莊,坑了李家莊,也坑了我們。你們一年坑裏加裝多少錢?坑了我們多少錢,我得心中有數,最可恨的是你這個傢伙還敢惦記上我的妹妹。我們一個不如意,你們這些傢伙竟然敢綁了我們商隊的人,還有聯合你那個舅舅祝永清,讓他派廂軍剿滅我們。如果不是祝永清的副手,是一個有良心的人,我們恐怕早就被剿滅了。不說是你們狼子野心,反而到怪起我們來了,正好今天竟然趕上了,也不差你這一顆頭顱。”潘豹開口說道。
鎮三山黃現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就知道眼前立文個扈家的二郎,有辦法。既然他敢說出那麼一番話來,他就有自己的門路。
“還請慢慢來,不管怎麼說,這傢伙說自己是齊州新任的都監,做一件事情怎麼也得弄清楚,所以不能操之過急。”鎮三山黃信開口說道。
潘豹倒是有心想弄死這個祝彪,可是他知道現在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人不在自己的手上。
這個時候霹靂火秦明也趕了過來,他想看看究竟是出現了什麼情況。
結果他一見到小溫侯呂方之後,愣了愣神兒。
因為這個身穿白袍的少年,手中端着一桿方天畫戟,但是那個姿勢,霹靂火秦明永遠不會忘記,那是一個原來西軍的提轄官的招式。
所以他10分的清楚,眼前這個人應該和那個提轄官有關。
“兀那白袍少年,你可認識一個老者,斷了一個臂膀。這個人原本是西軍的提轄官。”
小溫侯呂方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立刻的下了馬。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彪形大漢所說的人是誰,這個人正是自己的師傅。
“閣下所說的正是我的老師。”小溫侯呂方恭恭敬敬的說道。他記得他的師傅曾經和自己說過。自己有一個小師弟,善使一個狼牙棒。在東京汴梁城內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