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震波女（三）
“振金義體實戰檢驗完畢，達標率高到達117%，幽靈特工源氏已實裝，齊格勒博士想問是否需要給少佐升級。”
窗外已泛了霞光，高強度工作一夜，就連帕米拉這樣的智能AI都彷彿感覺到了一絲疲憊。
喝光不知續到第幾杯的咖啡，卡特有些不解地問道：“安吉拉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難道素子不是零機關的特工嗎？”
其實一聽陳述卡特就明了白安吉拉的話中話，費斯卡家大業大，自然每日所消耗的資源也大，振金義體作為費斯卡的尖端科技產物，根本無法量產，每一件都必須量身定製，消耗的人力物力更是天文數字。
若沒有必要，作為暫時領導費斯卡科研團隊的安吉拉·齊格勒博士打算把生產力施放出來，而不是用在一些不太重要的地方，比方說一心一意在紐約市當女僕的草雉素子。
“‘少佐’的武備儘快升級完畢，今後義體改進項目的第一受益人便是素子，若資源起衝突也以此事為先，這是命令！”卡特放下咖啡杯斬金截鐵的說道。
帕米拉回答道：“遵命！”
卡特有緊接着開口道：“讓安吉拉不要有壓力，有什麼想法放手去做，費斯卡允許員工犯錯。下一個。”
“利維坦又派人來了，他們想與我們合作的意願很強烈。”帕米拉看了眼布娃娃手中的稿紙說道。
“利維坦的核心技術是什麼？”
“洗腦、心靈控制，女士。”
聽到帕米拉的回答，卡特自信的笑了笑，“我們也很擅長。”卡特這樣的自信當然有她的道理，撇開魔法不談，盧西恩早前秘密資助的盜夢計劃已然大獲成功。如今反盜夢培訓可是世界政要富豪爭相報名的熱門項目，而它的培訓總部便是在巴別塔。
帕米拉繼續陳述着自己混沌計算出的結論，“我們繼續拒絕那利維坦有87.34%的概率會尋找新的盟友，九頭蛇成為利維坦盟友的概率為94.11%”
“九頭蛇對我們的威脅度現在是多少？”
“13.72%，在蝰蛇夫人搞定懷特霍爾博士提出的不信任投票后，九頭蛇對我的威嚇又下降了七個百分點”
說到這，帕米拉頓時有了些委屈，“卡特女士，我只是一段程序，我只能表達觀點，決定的定義不存在於我的二進制代碼里。”
微笑的向帕米拉表達了歉意后，卡特語氣一轉說道：“還沒有查到神盾局最大的內鬼是誰嗎？”
“沒有。”帕米拉晃着小腦袋想了會兒說，“林內特小姐應該能查到，但Shan'do不允許我們自主聯繫，只能被動等待情報。”
“盧西恩總有他的理由……算了我們的目標重點不要放在九頭蛇上，那是神盾局的任務。”一想到自己幫九頭蛇打過工卡特就感覺道很窩火，那個冬日戰士也彷彿消失了一般。
伯樂的死，摯友的死，這口氣積鬱在卡特心中，早已成了燎原之勢，卡特此時眼中放出的凶光連帕米拉都感覺到些許恐懼。
“不說了，下一個。”
“關於勞拉小姐……不管我們開出怎樣的條件，帕依提提土著還是不讓她進入太陽神殿，前方傳來消息，大BOSS又要準備潛入單幹，克拉克·斯提爾隊長請示是否清場。”
“對太陽神廟卡瑪泰姬什麼看法。”
“風險太大，普通人更本無法承受那種能量的注入……就算能活下來變成怪物的概率是九……”
帕米拉話還沒說完，卡特急忙打斷道，“告訴克拉克把太陽神廟完整的拆下來，地球不是外星遺族的避難所，庫庫爾坎教團敢阻攔……克拉克知道該怎麼做，繼續。”
“真純會派來的忍者只有一人通過了測試，這種三流組織沒一個能打，脾氣還大的不行。”帕米拉想到早前通過鏡頭看見的那名瞎眼老頭如是說道。
“呵呵~咱們還等着棍叟幫我們和崑崙牽線搭橋呢，查到那名破鏡虛空武者的名字了嗎？”
盧西恩把奧丁那裏得到的消息都告訴給了卡特，地球上還有這樣的強者，可着實讓這位特工女王震驚了一把。
帕米拉搖搖頭說：“唯一能肯定她是某代鐵拳……手合會銷聲匿跡，現在真純會的首要目標就是尋找黑空，根據卡瑪泰姬的分析，黑空應該是某種黑暗能量寄生的容器，危險等級可控。”
“那位忍者叫什麼名字，艾麗卡·納奇絲，零機關代號‘幻影’，根據混沌計算，她和活躍在紐約市地獄廚房的街頭英雄夜魔俠有因果聯繫，夜魔俠也曾是真純會一員。”
“人各有志，同意棍叟的所有條件。下一個。”
“弗蘭西斯·安德伍德議員謀殺了一名記者。”
“目擊者？”卡特眉頭一皺，強忍不快問道。
“一名在地鐵隧道里吸大麻的吸血鬼目睹了事件經過，我們的情報也是來源於他，目前華盛頓警方認定是意外。”
對華府政客從來沒有好感的卡特沉默不語，良久她才緩緩說道：“讓柯布進入那名吸血鬼的夢境把過程錄下來，既然這位木下議員沒有艾利斯總統的品性那就用厲害拴住他吧。”
“這件事情后，我混沌計算弗蘭西斯·安德伍德違背協議的概率提高到了73.87%，我會加強密切注視他今後的一切活動。”
就在這時，晨曦的陽光終於灑進了卡特的辦公室，看了眼掛在牆上的壁鍾，卡特長吁一口氣，同時還打了個哈氣說：“還有多少，我該回家給莎倫做早餐了。”
“最後一件女士，科爾森代局長請求我們支援些人手。”
卡特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神示意帕米拉繼續說下去。
“神盾局在辛辛那提發現了一個變種異人聚集地，全部都是未註冊的變種異人。”
卡特站了起來，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與巴別塔近在咫尺的總督島，身姿挺拔，面容沉着。
消失近三十年的變種人兄弟會突然開始在社會上活動，經歷過切爾諾貝爾事件的卡特依然清楚記得當時飄蕩在神盾局裏的絕望情緒。
還沒好好過兩天日子呢，這些變種人就不知死活的冒了出來。如今全世界在政府備案的變種人不到百分之一，地球剛剛安定下來的局勢，就又有人想要破壞了嗎？
看着那在晨光中散發著金色光輝的阿斯加德使館，卡特冷酷的開口說道，“讓普萊斯小隊一級動員立刻趕往辛辛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