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章:管決有的射線
哈里克大概對鄭鳩的話非常的不滿,於是故技重施,再度消失在了鄭鳩眼中。
鄭鳩最後感覺到力場反饋時,對方早就站立在了別處,他有些苦惱的看着鄭鳩,因為鄭鳩的力場實在是有些難纏。
哪怕是鄭鳩反應不過來,全方位全角度存在的力場讓哈里克有些無功而返。
鄭鳩也同樣在苦惱。雖然只感受到了一下,但是力場不兩隻地方的輕微波動,讓鄭鳩事後計算出了哈里克在消失的那一瞬間裏,對鄭鳩攻擊了有7次之多。
然而這7次攻擊,鄭鳩只確切的感受到了最後一次。
“時間……暫停嗎?”鄭鳩有些苦笑的決定先進攻一次試試看。
面對鄭鳩的重拳,哈里克就像是瞬移一般,直接現在了他的右側;而失去目標的鄭鳩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被打空了拳頭一帶,趔趔趄趄的繼續向前衝出了幾步——這很奇怪,以他的控制力是不可能的事。
哈里克當然不可能有了時間異能后又出現空間異能,這只是因為暫停了時間后,讓他能從容的走到一邊。
在外人看來,他就像是瞬移了一樣。
“鄭鳩啊,好大名頭,看來也不過如此。羅恩那種只會蠻力的野獸,看來沒什麼了不。”起初之時還有些小心翼翼地哈里克這時忍不住嘲諷起來。
這邊鄭鳩陷入了苦戰,而那邊管決有與伊戈爾的戰鬥卻進入了白熱化。
兩人戰鬥的地方光線有些奇怪,明明同一片藍天下,也沒有遮擋物,然而這裏的亮度仍然比別的地方暗了一個檔次。
這時的伊戈爾全身都完成了極性抗熱裝甲。
他的衣服早就被管決有給燒光了,只不過如今他全身的肌肉照着形狀,附着了一層幾丁質甲殼,將他塑造成了一座希臘雕塑似的全甲肌肉人。
就連下襠的男人弱點,也被一塊甲殼覆蓋了起來。
“怎麼樣,感受到了生物進化之美了嗎?”
伊戈爾欺身上前,一個重拳就將管決颳得飛起,貼到了一邊的牆壁下,震下了無數的塵土。
這得虧了管決有利用光線扭曲了自己的真身所在,這才沒有讓伊戈爾正面打到;但是重重的風壓,還是“讓身嬌體弱”異能者管決有被餘波掀起。
而管決有正面命中的灼熱射線,卻只能在伊戈爾的體表留一下道道微黃的痕迹。
“來啊,說好的剋制我呢?我怎麼看不到?”伊戈爾大笑。
“咳咳,別急,就快到時間了。”管決有躲在一邊上咳着說道。
伊戈爾雖然看不到,但是五根手指循着聲音急探而出,刷刷刷的像標槍一樣插到了地面上——他以為管決有在這裏。
“你說什麼?”伊戈爾左手指槍收回,右臂巨大化接着橫掃。
伊戈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個橫滾,躲過了這亂掃的一擊。
“快了快了,別著急,誰讓現在是冬天呢。”
“什麼冬天?什麼意思。”伊戈爾收回了巨臂,然後只聽喀嗒幾聲脆響,卻是在手臂甲殼邊上,幾道肉芽像是破土的種子似的從深處探了出來,順便還掀開了甲殼。
喀嗒,那是甲殼破裂的聲音。
時時關注着他的管決有好像聽到什麼美妙的聲音似的,他大喜道:“來了,你等的東西它來了。”
伊戈爾也感覺到了手臂上的肉芽,這本來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驚喜讓管決有異能出現了波動,一直被扭曲投放在別處的真身在空氣中冒了出來。
伊戈爾沒來得及想別的,手臂暴漲,向這突然現身的管決有攻去。
然而意外出現了,巨臂在半途中突然分化成了兩條枝丫,其中一條按伊戈爾的意志攻去,另一條卻七歪八扭的,帶着越來越多的肉芽攀到了別的地方。
它最後還連累了那正常的一支,讓管決有輕鬆的躲過了。
伊戈爾臉色大變:“你給我做了什麼?”他能感覺到肉芽起初雖然然受他控制,但是到了一定程度,它們就開始放飛自我,長得奇形怪狀,最後成為什麼樣子誰都不清楚。
不過還好,至少它們還能乖乖的收回來,沒有造反,把伊戈爾變成真正的怪物。
就算是這樣,仍然時不時有肉芽從甲殼縫隙那探出頭來,此起彼伏,雖然沒什麼危險,卻讓他煩不勝煩。
這下輪到管決有得意了,他嘴角還帶着鮮血的殘跡笑道:“做了什麼?哈哈哈,也就一點微小的工作。進化?呵呵,進化和變異可是同義詞。我只是給你的進化多提供了一點紫外線什麼的,讓它們在進化的路上步子跨得大膽一些而已。”
“我是射線異能者,你以為射線是什麼?你見到的只不過射線中的一種,紅外線而已。你以為能對抗了紅外線的高溫后就萬事大吉了?”
伊戈爾一面鎮壓着身上的肉芽,一面叫道:“你以為你這招沒有弱點嗎?你連滾帶爬,磨蹭了這麼久,原來就是為了讓紫外線起作用,那麼我殺了你,是不是就結束了?”
他聽到管決有的話后,立馬想到其中的因果。
“是這樣沒錯,但是你現在這樣子,還能殺掉我嗎?”
“只要中端可控就夠了。”伊戈爾一面叫着,一雙手十指齊出,化為了槍林,向不在扭曲身影的管決有罩去。
不只如此,就邊他身上長出來的肉芽也被利用上了,也同樣化為尖槍,讓他既像刺蝟,又像觸手怪一樣長出千麵條軟槍,沒頭沒腦的罩了過去。
管決有這時不再如之前那樣只躲不攻:他一邊翻滾着躲避層層指槍,一邊向伊戈爾靠近。
這些指槍密密麻麻,但是卻不如最初時更有危險性。
此時的的伊戈爾身上變異得越發嚴重,他的“觸手”雖然多,但是卻反而在互相干擾。眼看管決有靠近,他不管身上肉芽,收回十指,雙手向管決有攻去。
然而雙手剛到半路,就齊齊變異,帶着團團肉瘤,盤旋着自己換了方向。
管決有滾到了他的身上,空無一物的左手向伊戈爾身子一揮。
沒有光,沒有熱,什麼也沒有。但是伊戈爾仍然感覺到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
“你,又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