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她是我唯一的女人

第十三章 她是我唯一的女人

沈家。

沈修衍剛從會議室里出來,就看到江左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麼事說!”沈修衍嚴肅地說道。

“是慕小姐那邊,慕女士讓那些保鏢都先回來,但她自己獨自一人去了慕家老宅。”江左低着頭,趕忙說道。

男人皺眉,食指一下一下的點着桌子,發出“噔噔噔”的聲音。

這聲音落在江左心裏,讓他更加緊張不已,可有些事情,他還是不敢擅自做決定,還是硬着頭皮開口問道:“還有,慕家老宅現在已經屬於斐遠,慕小姐現在獨自一人過去,會不會出什麼麻煩?我們要不要安排人過去保護慕小姐的安全?”

“嘭!”

突然開門聲響起,從研究院裏匆匆趕來的唐韓陸沒有敲門,直接闖了進來。

他生平第一次大着膽子忽略了沈修衍的陰沉的臉,對着江左說道:“我剛剛在門口就聽到你說什麼慕小姐?”

江左自然不敢像他一樣忽略沈修衍,先是擔憂地看一眼沈修衍的臉色,見他沒有表示任何不滿,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解釋一番。

了解了前因後果,唐韓陸瞭然地笑笑,然後說道:“修衍可是將她最親愛的……”

“唐,誰准許你不敲門就進來的?”沈修衍突然打斷唐韓陸接下來要說的話,臉上的不悅很是明顯。

唐韓陸身子僵了僵,而後深吸一口氣,然後不怕死的繼續對江左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當然要趕緊派人去保護慕晚晚小姐的安全,並且一定要讓保鏢們表達的清楚,這是我們修衍的心意。是我們修衍特意吩咐他們去保護晚晚小姐的,這樣晚晚小姐才能更加清晰的明白我們修的一番用心。”

唐韓陸越是往後說,越能感覺到來自沈修衍的寒冷視線,他說完,趕忙就江左給推了出去,然後一本正經地對着沈修衍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沈修衍自然了解,唐韓陸如果不是藥物研究上取得了什麼了不得的成果,是絕對沒有膽子在他面前故作深沉或者是忽視他的規則的。

“說吧,是你研究的東西,有成果了?”

“不不不,接下來我要說的這個,絕對比研究取得成果還要讓你開心。”唐韓陸繼續得意洋洋地賣關子。

“他醒了?”

“你你你……你又知道了?”看着沈修衍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唐韓陸忍不住捂着心口,很是失望的樣子,“為什麼你總是什麼都能猜到?”

“因為我是沈修衍。”沈修衍語氣依然嚴肅,但是周身散發出來的愉悅,卻是真的。

這個回答,讓唐韓陸無言以對,本來還想繼續邀功,可是沈修衍並沒有給他機會。

“既然能讓他醒,接下來的第二個病人,也要靠你多多關照了。”沈修衍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穿外套。

看他的樣子,就是要出去的架勢,唐韓陸立馬瞪大眼睛,“不是,這第一個植物人,我都給你治療醒了,你都不打算給我什麼獎勵,就又塞給我一位病情這麼嚴重的病人?”

“當初不是你自己說想要為他做點兒什麼的嗎?”沈修衍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他的身邊,他安慰地拍拍唐韓陸的肩膀,然後繼續說道,“現在你的機會來了。”

男人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

獨留下唐韓陸一人站在原地,無語捶胸。

慕忠錢一時沒能明白過來慕晚晚話里的意思,但是賀玉貞卻好像是聽懂了一樣,一臉警惕地看着慕晚晚問道:“你什麼意思?你還知道什麼?”

慕晚晚冷笑一聲,並沒有回答,轉身就朝着停車場的位置走去。

而她走後,賀玉貞的臉色明顯陰沉了很多。

慕忠錢見慕晚晚就這麼走了,他回頭又看到賀玉貞臉色這麼差,忍不住問道:“她最後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能……能有什麼意思?不過就是誤會是我們故意害死她爺爺,可我也解釋過,那天真的是個意外。你也知道我一心為你父親,甚至請了國外最權威的心臟研究院的專家。”賀玉貞越說越委屈。

慕忠錢見此,也不好多問,只是一把將她摟入懷裏,安慰道:“哎,晚晚這孩子一貫如此,真是委屈你了。不過,既然她軟硬不吃,以後我就當沒這個女兒就好。”

“老慕,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我們是一家人。”賀玉貞依偎慕忠錢懷裏,嘴上說著善解人意的話,可是眼神里卻全是陰毒。

她低着頭,慕忠錢自然看不到,只是心裏越發愧疚,對自己要將慕晚晚除名慕家的想法也越發堅定。

慕晚晚上車后,讓那些保鏢先回去,最後又讓司機將她拉到慕氏老宅。

慕氏老宅坐落於遠離市中心繁華地帶的郊區,建築風格區別於現在的新式別墅,古樸的建築風格可見家主人對於傳統文化的偏愛,佔地面積不大不小,老宅的後面是一大片空曠的土地。

這片土地,以前在慕家做藥品研究的時候,是用來種葯的,特別是她媽媽和爺爺需要的實驗藥材。

慕家,以製藥起家,曾經被成為“製藥世家”。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他們家突然改行,並且下令,以後都不會設計藥材行業。不僅如此,他們慕家在改行之後,一改以前的高調作風。幾乎不舉辦任何的宣傳活動,低調的讓整個江城的媒體都快忘記慕家的存在。

而且,隨着慕氏集團發展規模越來越大,她和爺爺之前甚至計劃,是要做除去藥品研究以外,其他的房地產,金融,服務等多元化發展的。

只可惜,如今爺爺離世,慕氏易主,她和爺爺的所有計劃全部落空。

就連這住宅作為爺爺遺囑中的不動產,也被轉給了斐遠。

斐遠之所以這麼快就舉辦婚禮,恐怕是想藉著這個風聲,給新成立的斐氏做廣告。只可惜,今天被她攪黃了。

而現在,她來,只是想要將老宅里,屬於爺爺的舊物和她的戶口本給拿走的,至於真正的報復,要等之後從長計議。

下車后,慕晚晚就對司機吩咐道:“我去裏面收拾一些東西,可能會麻煩你多等一會兒。”

“好。”司機恭敬地回應道。

與此同時,婚禮現場。

斐遠的母親在斐遠的呼喚下至於醒過來,看到自己面前英俊的兒子,她心裏還沉靜在自己兒子終於得到慕氏集團,並且成功甩了慕晚晚的喜悅里,根本沒有意識到婚禮現場周圍低沉的氣氛。

“兒子,婚禮舉行完了?我們要回家嗎?”斐母眉開眼笑地問。

斐遠身旁的慕菲煙看着斐母此刻得意的笑容,臉色越發慘白,她不悅地說道:“還婚禮?我看葬禮還差不多。”

“什麼葬禮?”一開始將心放在肚子裏的斐母,在聽到‘葬禮’兩個字的時候,忍不住皺眉,“煙煙,你給我說清楚,好好的婚禮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斐母是鄉下人,如今兒子好不容易混到今天。她自然是很抵觸別人說喪氣話的。

而此刻慕菲煙一聽斐母的話,立即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伸手指向他們結婚照的位置說道:“你看那兒!”

斐母沿着慕菲煙手指的方向一看,就看到一張晃眼的黑白照,待到她看清楚黑白照上的人,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啊!鬼啊!”

“什麼鬼不鬼?這其實是我姐姐她……她剛剛穿着孝服,拿着慕爺爺的黑白照來出席我和阿遠的婚禮。還說什麼她和爺爺祝福我們……”

聽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斐母怒火中燒:“你說什麼?又是慕晚晚那個小賤人?看我不把這照片砸了!”

“這……這怎麼說都是我爺爺的照片……”慕菲煙有些不贊同。

一旁的斐遠臉色一陣黑一陣白,卻是急忙拉住母親,不讓她上去砸相框。

斐母氣得要死,憤恨地看著兒子問:“你為什麼不讓我上去砸?”

“媽!那是菲煙爺爺的照片,就算是遺照,我們也不能砸。”

如果他們此刻當著這麼多記者的面砸掉慕老爺子的照片,還不知道記者會把他們寫成什麼樣,但是如果不砸,反而會認為他們大度。

斐遠看着自己結婚照前面的黑白照,心裏膈應,卻偏偏還不能拿它怎麼辦!

而且一看到照片,他就想到慕晚晚剛剛的得意,心裏就更加惱怒。

斐母酒勁上頭,根本不去想那麼多,非要上前去砸。一旁的慕菲煙假意攔着,可是手上根本沒怎麼用力。

就在斐母快到照片前時,慕忠錢趕忙跑到她面前攔住她,“親家母,這張照片不能動!”

“親家,你到底幾個意思?”

慕忠錢臉色也是黑得像鍋底一樣,最後還是不樂意地說道:“我們邀請了這麼多記者,如果你現在將照片砸了,明天記者怎麼寫?說我們家煙煙不孝?還是說你們斐遠不孝?”

“那我們就這麼忍了?”斐母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我已經決定將慕晚晚從慕家除名,明天我就會發佈新聞發佈會。我們會給你們斐家一個交待的。”慕忠錢將自己的決定說了出來。

聽到這裏,斐母才算是出了口惡氣。

之後,賀玉貞就將斐母拉到一旁,小聲的在她耳邊嘀咕了句什麼,斐母聽完后,像是被氣到,眼睛瞪得老大。

“你是說那個小賤人現在在慕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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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撒嬌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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