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回首的奇恥大辱
“又不是沒見過男人,裝什麼純情!去,把我的睡衣拿進來,就在大廳的沙發上!”方世邪毫不客氣地對僵站在原地的女人下命令,突感心煩氣燥。www.愛書屋
蘇二機械地走向沙發,拾起方世邪的那件睡衣,再機械地折回方世邪身旁,把睡衣遞給他,不忘諷刺:“依你這不要臉的脾性,在大廳不着寸縷的走來走去問題不大,為什麼一定要指使我給你拿,我覺得你是故意的!”
她邊說,邊偷眼瞄向方世邪的胸部位置。
老天保佑她,剛才只是她的錯覺,錯覺,錯覺,一定是她的錯覺……
看待看到方世邪胸口的黑痣還在時,蘇二“蹭蹭蹭”地直往後退,差點昏厥在地。
方世邪的這粒痣,就跟那晚她看到的那粒痣一般無二,不可能有錯。
她以前曾跟方世邪糾纏,也曾看過他的身體,為什麼她看不到這粒痣?
滲等她以為自己和他要兩清了,明天就可以離開了,卻讓她發現這個殘酷的事實?
老天爺要不要這樣捉弄她,它還嫌玩她不夠嗎?
“該糊塗的時候不糊塗,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你這個女人怎麼就是不討人喜歡?”方世邪板著臉嘀咕。
他正想穿上睡衣,卻發現蘇二緊盯着他的胸口看,痴獃的樣子,難道這個女人終於被他的美/色所惑?
“想要我的身體嗎?小二,你如果要,我免費贈送,不要錢。”方世邪朝蘇二拋了個媚眼,卻見這個女人突然滿臉脆弱,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她該不會要哭吧?
“世邪……”蘇二走近他,摸上他的胸前,晶瑩剔透的淚珠紛然下墜。
這個女人的眼淚說來就來,令方世邪傻了眼。
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衝上他的心間,竟讓他無措。不過就是捉弄了她一回,她怎麼突然就哭了?以前他做得更過,也不見這個女人哭。女人心,海底針,讓人摸不透。
“小姑奶奶,我求你了,別哭了行不?我最怕女人哭,你一哭,我的小心肝都要碎了。”方世邪極力忽視內心的雜復感覺,似真似假地打趣。
蘇二聽了想笑,卻又悲從中來,索性鑽進他的懷中,眼淚擦在他胸前那粒可惡的黑痣,哽聲道:“世邪,我該怎麼辦啊……”
“到底是什麼事,說出來我聽聽。據方城人民的說法,沒有方世邪辦不成的事。只要你開口,我就能為你解決難題!”方世邪不喜歡蘇二哭,卻喜歡她的眼淚流淌在他胸口的感覺,就好像,她的眼淚,濡濕了他的心,暖暖的,讓他感覺舒服。
“不能說……”蘇二緊咬粉唇,突然鑽出方世邪的懷抱,沖回了自己的卧室。
是啊,不能說,她要想想,以後怎麼辦。
方世邪很快反應過來,追到蘇二卧室門口,蘇二搶在他前頭用力把門關上,將他的臉擋在門外。
蘇二把門關得嚴嚴實實,卻難不倒方世邪。
很快他拿鑰匙開了門,只見蘇二躲在床上,身體綣縮成一團。
在他捉弄她之前他還好好的,會不會是蘇二看了他的身體后,突然發現對他感情匪淺?不然,為什麼情緒轉變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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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有什麼事儘管對我說。你知道的,我對美人一向無法拒絕。”方世邪拉着蘇二的小手,發現她的手很小,擱在他的掌心一對比,竟只有他手掌的一半大小。她美麗的纖指珠圓玉潤,嫩白得想讓人咬上去,嘗嘗是不是真如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細嫩。
只不過看到她的小手,方世邪突然間就湧起了莫明的浴望,他的身體變得緊繃,如果可以,他想撲倒她,要她負責澆熄她燃起的火。
“世邪……”女人眨着盛滿淚霧的美眸看他,楚楚可憐的樣子更讓他想直接變成禽/獸,撲上她,把她啃噬得乾乾淨淨!
“小二,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方世邪努力漠視下腹強烈的衝擊感。愛超速更新:s5
他可以碰任何女人,獨獨這個,他不能碰,因為她是孕婦!
“哪,哪種啊……”蘇二眨着淚眼,翹鼻通紅,嬌唇粉嫩粉嫩的,比任何女人的唇都要好看,來得誘/人。
就是這種,無辜的眼神,讓男人想要犯罪的眼神。
方世邪挫敗地退開一步,沉聲道:“沒什麼,早點睡吧。”
算了,看得到吃不到的女人,浪費他的時間和精力,不如找其他易得手的女人玩。
蘇二,太**了,不適合他……
神色複雜地看蘇二一眼,方世邪嘆息地走開,再替她關好卧室門,假裝看不到她無辜的誘惑眼神。
不能被這個女人誘/惑了,他也別再想辦法為難她,跟她有交集。
早走早好,他放鞭炮歡送!
想他方世邪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跟一個不夠美、不聽話、不好玩、不妖嬈的女人攪和在一起?
因為這個女人,他很長時間沒跟女人滾床單。
等她走了,他要儘快回復正常,跟女人們打得火熱。
想心事的方世邪在關門的瞬間,看到蘇二控訴的眼神,好像他負了她……
該死的女人,他什麼時候負她了?她執意離開,他好心成全。
方世邪輾轉難眠,怎麼也睡不着。
隔壁沒有一點動靜,不知那個女人會不會連夜離開。他要不要違約?要不要強制性地把那個女人留下來,畢竟他對那個女人的身體很感興趣。
依他強勢的蠻橫性格,沒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只有他不要的女人。
就算他出爾反爾,也沒人敢說他的不是,雖然他入行至今,還從未做過違約的事……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方世邪整晚不曾闔眼。
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總感覺他剛閉上眼,就聽到那個女人踏着細碎的步子正從他房門經過。
而他,不喜歡她將要離開的這個事實!
天微亮,滿是血絲的方世邪從床上一躍而起。
他決定,反悔!
無論如何,他對她有性/趣,不能讓這個女人輕易走進他的生命,而後雲淡風清地離開。他方世邪才是遊戲的主宰者,即便遊戲要結束,也應該由他決定。
下定決心,方世邪下了床,套上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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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想把那個女人強留下來的台詞,他突然聽到房門外有細碎的腳步聲。
冷眸微眯,他跨步去至門前,用力將門拉開,果然是鬼祟的蘇二。這麼早出來,是想着不辭而別?!
似沒料到他突然出現,蘇二看着他,吞了吞口水,吱唔其辭的樣子,“那,那個,你睡醒了嗎?”她不規矩的雙眼在他赤果的胸前亂瞟,做賊心虛的模樣。
“小二,我決定了,你暫時不準離開!”方世邪以為蘇二要說離開的事,搶先一步把她要說的話堵住。
蘇二滿臉錯愕,“呃,好,好……”
這回輪到方世邪不解:“你是答應了?!”
這個女人這麼好說話?之前要死要活地想離開,怎麼突然間變了?
蘇二回神,端正顏色反問:“為什麼你突然反悔?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當然不是。小二,你聽我說,因為我最近在研究菜譜。如果你走了,我煮給誰吃?最起碼等我練好了廚藝,你再離開。我對你很仁慈,至今沒有女人在我手上全身而退,我對你這麼好,你應該回報我,是這樣吧?!”方世邪義正言辭,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
得讓他膩了這個女人,或是多得到幾次她的身體,玩膩了,她要離開,他無二話。
他篤定,之所以不想看蘇二離開,是因為不甘,因為不曾得到!得到了后,再丟棄,一點也不會可惜。
“呃,好,好像是有點道理。讓我再想想,待會兒給你答案。”蘇二若無其事地回道,走回卧室,“砰”的把門關上,然後忍不住偷笑。
方世邪開了口,她這是不得不留下。
既然如此,她“順便”把那一夜的真像查出,查出她孩子的父親是不是方世邪再作打算。
方世邪在蘇二門卧室前徘徊不止,蘇二說考慮,那就可能會答應他留下來。這個女人的性子這麼倔,如果真留下來,不知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這點讓他心下忐忑。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蘇二這個女人的心難以捉摸。
兩個小時后,蘇二拉開房門,見方世邪還在她卧室前,疑惑地問道:“你怎麼還不上班?”
“今天休息。你想好沒有?儘快給我答案!”方世邪跟在蘇二身後,見她自動自覺地倒了牛奶,加熱,幾口喝完,有如牛飲。
“既然休息,煎幾個荷包蛋吧,我快餓死了。”蘇二對方世邪笑得諂媚,琢磨着要怎麼套方世邪的話,總不可能直接問他最近有沒有被女人xx/oo吧?
“小二,等等,很快就可以了。”方世邪近幾天對蘇二有求必應,幾乎成了慣性,立刻進廚房為蘇二煎荷包蛋。
看着方世邪為她忙前忙后,像是賢惠的家庭煮夫,蘇二若有所思。
這個男人,也不是太壞。如果他是她孩子的父親,她能不能盡釋前嫌,忘記以前的那些不愉快?因為她錯上了他,他用這種方法討回自己的公道。
如此這般說服自己,她能否安心留下,給自己和孩子一個家?而方世邪,能否為她這種普通的女人留下腳步?這也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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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麼多心事?吃早餐,趕緊!”方世邪拉着魂不守舍的蘇二去到餐桌,把筷子遞到她手中,把她服侍得很周到。
蘇二張嘴要把一個雞蛋啃下,被方世邪制止:“慢點兒吃,淑女!”
蘇二合上小嘴,果然開始秀氣地啃荷包蛋,一邊不忘刺探敵情:“世邪,說說你的奇聞軼事,就好比那些你參加的宴會,有沒有好玩的事情?對了,我上次在電視上看到有一種舞會,叫什麼來着?”
“面具舞會?”方世邪接蘇二的話反問。
“對對對,就是面具舞會,那種舞會會不會很恐怖啊?”蘇二好奇寶寶的樣子,讓方世邪失笑。
“只是戴着面具,怎麼會恐怖?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土包子!”方世邪不屑地道。
“才怪,你說我土包子,說不定你自己就沒機會參加那種舞會,一樣是鄉下土包子!”蘇二悄悄把話題帶到中心,緊張地等待方世邪的答案。
方世邪渾然不知蘇二打的如意算盤,他一筷子敲在蘇二的頭頂:“告訴你吧,兩個月前在我的雙行道我就組織了一場舞會,那種盛況不是你這個土包子能想像的——”
說到這裏,方世邪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想起那晚的奇恥大辱,被一個三十歲的老女人下藥,還被她佔了自己的身體,他當時揚言要找到對方,最後因為知道那個女人太老而不敢查出真像,只怕把他玷/污的女人真的是一個老女人……
“看你沉醉的樣子,難道是有什麼艷遇?”蘇二看出方世邪的表情不妥,緊追不捨。
“艷遇是一定的,只不過……不說了,說起來倒胃口!”那件糗事,他畢生不打算再憶起。往事不堪回道,他要全部丟棄!
“哈哈哈,難道你被女人強了?!”蘇二奸/笑,繼續套話。
“你怎麼知……”方世邪狠狠瞪一眼蘇二,覺得她臉上的笑容很礙眼。
看她的樣子,知道他被強了,她是不是會很開心?
“沒有的事,只有我上女人,怎麼可能我被女人強……你吃不吃,不吃拉倒,我倒去喂狗!”方世邪轉移話題,果然端着荷包蛋往廚房而去,被蘇二眼明手快地搶過。
奪過自己的早餐,她不忘回頭譏誚地道:“世邪,你太小氣了。這年頭,就算被女人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可是新奇的體驗,你以為呢?”
“我說了沒有,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耳背?!!”方世邪不願承認,只見蘇二誇張地掏了掏耳朵,“嗯,沒有就沒有。沒事的,我開個玩笑,你別當真。我吃完了,你洗碗吧。”
扔下碗筷,蘇二躲進了卧室,開始發獃。
經她的試探,她確信方世邪就是當晚那個被她強了的倒霉鬼。
說也可笑,在遇到方世邪之前,總能聽到季然提起這個男人。說他換女人的速度多快,有多花心,商業頭腦多好,有多狡猾等等。
在方城兩年,她從來沒機會見到方世邪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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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方世邪空降方大,見過他一次后,他們之間就開始有了糾纏,開始一段孽緣。
她本來要找季然下手,糊塗的她卻弄錯對象。
在季然那裏受了刺激,她淋了一整晚雨昏倒路旁,再遇方世邪。病後再醒,莫明其妙地被方世邪抓到民政局登記註冊。後來她有問為什麼,方世邪告訴她,他娶她能得到方氏繼承權,因為她是方老爺子看中的方氏孫媳婦兒。
再後來,她中標,懷有身孕,被方世邪識穿,他逼她離婚……
這一切的一切,有如一場夢,充滿戲劇性。
如今的如今,她和方世邪像朋友一樣住在同一屋檐下。不是朋友,又像是朋友……
不需要細想。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
如果她孩子的父親是方世邪,她會留下來,跟他一起生活,沒其它想法,只想讓孩子能跟自己的父親生活,直到有一天,方世邪膩她了,趕她走……
她能想像,會有這麼一天,只不過這天不知何時會到來。她沒想過要用孩子拴着他的腳步,就算能留着他的身,也不一定能留着他的心,就這樣吧。
就這樣,蘇二在別墅住下來,沒有再就此事糾結。
第二天開始,方世邪恢復了上班族的生活。他是做大事的人,方氏集團是上市公司,放一個星期的假已是極限。
方世邪不再限制蘇二的生活,蘇二有空會找秦愛,兩人有時一起逛街,一起看電影。蘇二傾聽秦愛的宏圖遠志,當秦愛反問她的時候,她說希望平平淡淡過一生。
此時的蘇二自然不知道,她的這一生,註定不能平淡,註定是荊棘滿途,她的,她的孩子,還有,她此生最重要的幾個男人,攪亂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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