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萌寶來襲(2)
不得不說沈林簡的推理能力非常的卓越,一個五歲的孩子就有如此強的邏輯思維,這麼短的時間裏就找到了妹妹所在。
但是沈林簡發現妹妹並沒有回應他,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妹妹手裏的文件夾。
“小熙,這些東西我們不能動,都是爸爸很重要的文件,弄壞了爸爸會罵的。”
這時候林沈熙才回過神來,然後緩緩的將文件翻給哥哥看。
“哥哥,這個案件好奇怪啊!”
要說沈彧是個推理狂魔,看到案件走不動道,他這個兒子也絕對繼承了這一點。
聽到小熙說奇怪的案件,他就一起鑽到了書桌底下和妹妹看了起來。
“哥哥你看,這上面寫的叫黑澤陸川的人,在案件中是被謀殺的,但是卻沒有人查出兇手是誰。
而且你還記得我們去過姥爺的刑偵隊,李琳阿姨的證鑒科有尊雕塑,好像就是這個案件里提到的玉雕。”
沈林簡順着妹妹的手指看向文件,資料上的照片確實是他們曾經見過的雕塑,而且正是他們爸媽的雕塑。
那時候他也很奇怪,為什麼雕刻着他爸媽的雕塑不放在家裏,卻要放在那裏。
“這個裏面好像提到黑澤和這個姓趙的老頭有關係,但是兩個人最後都死了。卻沒有抓到兇手哎!
還有原罪是什麼?”
林沈熙看着文件中的人物關係,最後索性將文件拿了過來。
他聽過父親講的原罪的故事,那這個兩個人是原罪里的壞人,所以才沒有追查兇手嗎?
感覺又不太像,一時間沈林簡的小腦袋有些疼。
這時候林沈熙走出了書房,跑到他們的小書房把彩筆拿了過來。
“哥哥,這個給你,你畫出來不就清楚了?”
沈林簡想也沒想就接過畫筆開始在文件上畫了起來,兄妹倆完忘記了沈彧叮囑的不能進書房,更不能碰卷宗的事情。
等沈林簡畫完了,也大致明白了這其中的問題,唯一一個解釋不了的事情,就是黑澤陸川的死,看着像自殺,但是怎麼看都是謀殺。
如果他是原罪的人,那為什麼會被殺?如果不是,那他知道了什麼被殺了?
兩個小傢伙在書房的桌子下面呆了很久,久到林夏回來后以為自己的孩子丟了。
“小簡,小熙,你們在哪?”
林夏在樓下叫了好幾聲,兩個小傢伙都沒聽到。林夏不禁有些奇怪,以為兩個孩子是不是去了閣樓了。
剛要上閣樓看看,就聽到沈彧的書房裏有動靜。
林夏皺眉走了過去,發現書房的門開着。
她有些生氣的推開房門,看了看書房內部,就聽到書桌下面有兩個孩子的聲音。
林夏走過去一把把辦公椅挪開,就看到兩個小傢伙拿着一個文件在竊竊私語,文件上畫滿了各種顏色的線條。
“你們兩個死定了。”
林夏一句話才將兩個沉浸在案件中的孩子喚醒了,看到站在桌子前居高臨下的林夏,兩個小傢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媽媽···”
林沈熙率先鑽了出去,然後一臉討好的抱着林夏,她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大的殺傷力,想看看能不能讓林夏先消氣。
“沒用,這是底線問題,賣萌撒嬌都不管用。等着你們爸爸回來吧!尤其是你,沈林簡,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林夏別過眼去,對於女兒的撒嬌不為所動。林沈熙看沒有辦法,連忙用小腳丫踢了踢還在犯傻的沈林簡。
這時候沈林簡才反應過來,也連忙鑽出來抱着林夏的另一個腿開始賣慘。
兩個小傢伙像兩個掛件一樣掛在林夏的腿上不下來,林夏原本還挺生氣的,弄得她瞬間就沒有氣焰。
這就是兩個小惡魔,總有辦法讓人生不起氣來。
“行了,就算你們跟我撒嬌也沒用,這是爸爸的東西,他明確說過你們不能進書房,更不能東他的東西,這個文件好像還挺重要的。
所以與其跟我這撒嬌,還不如好好想想,一會爸爸回來了,你們要怎麼解釋。”
說完林夏就把文件拿走了,留下兩個小孩一臉驚恐。
沈彧並非對他們很嚴厲,但是觸及原則和底線的事情,沈彧絕對不留情面。
要不玩捉迷藏時,沈林簡也不會說出,沈彧會扒了他吊在閣樓上打這種話。
林夏回到房間后,看着文件無奈的皺眉嘆氣,沈彧脾氣是很好,但是涉及到案件卷宗一類重要文件時,是真的會發火的。
而且不管這份文件究竟重不重要,沈彧肯定會借題發揮的,否則立了規矩不遵守,對兩個孩子以後的人生都沒有好處。
必須讓這兩個小崽子長教訓,林夏狠了狠心,把沈林簡‘塗鴉’的文件給沈彧拍照發了過去。
沒過一會,沈彧只回復了一句話。
“讓沈林簡洗乾淨屁股給我等着!”
林夏苦笑着看沈彧回的話,他要是知道這裏面還有他那個寶貝閨女的份兒,估計能氣的出內傷。誰讓他是個女兒奴呢?
所以沈彧一進家門就從林夏那裏拿了文件夾叫住了想要開溜的沈林簡。
沈林簡在沈彧凶神惡煞的目光中,結結巴巴的說完了事情的經過,但是還是刻意隱瞞了林沈熙拿了文件的事情。
沈彧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兒,小丫頭一臉緊張的看着哥哥,沈彧覺得是該好好教育下兩個孩子的是非觀念了。
而且林沈熙太過習慣她哥哥護着她了,每次闖禍都是沈林簡扛着,沈彧都知道。
但那些都無傷大雅,所以說兩句就過去了。但是規矩這種事必須讓他們記住,要不以後不知道還會闖什麼禍。
而且那時候林沈熙再闖禍,沈林簡可未必再能替她扛得住。
“我再問一次,這件事是你一個人做的,還是你們兩個人?”
沈彧臉色陰沉的嚇人,沈林簡已經嚇得開始流淚了。
但是嘴上依舊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我做的,不關妹妹的事。”
“好,那我今天就好好讓你記住,什麼是規矩。”
說完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個戒尺,聲色俱厲的說道“去沙發那,把褲子脫了。你在這個卷宗上畫了多少筆,今天我就要打你多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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