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誇獎

第五十三章 誇獎

()卻說陸爾雅回來沐浴換了衣衫,便上床休息,第二天一早,竟然起不來了,皎月連忙去請來了遼大夫竟然是因為昨夜濕了身子引起了風寒,抓了兩服藥便讓小丫頭們去熬。

那小鐲也不見影子,聽一個小丫頭說,昨夜見陸爾雅她們出去了,便出來吃飯,見着沒什麼好飯菜,便跟小丫頭們鬧,後來夜狂瀾院子裏的丫頭來把她接了過去。

其實不是沒什麼好飯菜,而是根本沒有留。

陸爾雅聽了,想也好,免得整日的見着凡。

吃過了一頓葯,便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在說齊氏回去,也是一整夜的咳嗽,一面又是擔心兒子。

柳太君跟柳月新聽了薛媽媽和高嬤嬤回來把事兒說了一遍,只覺得甚是丟人,幸虧是晚上知道的人不多,若不然這永平公府的臉都給她們母子倆丟完了。

柳月新過晌午,便去上陌園裏請安,不免又說起來昨夜的事兒。

只聽柳太君道:“這個齊氏,一個長輩,竟然連個小輩她都比不了,我也聽說了,昨夜便是她那媳婦跟瑰兒都沒去管,還是狂瀾屋裏的陸姨娘下水去救了她的命,可知她竟然是那樣的小肚雞腸,聽了丫頭們的閑話便大張旗鼓的去了,生怕別不知道那她是去幹什麼,自己倒是不要緊,別把年輕的這一代名聲也弄得沒了。”

“母親也不必生氣了,如今那俊兒也受了不少的傷,廖大夫看了,幸得都是一幫小丫頭們,沒使上多大的力,骨頭都是好好的,最多躺上一個月便好了,倒是齊妹妹那裏,受了不小的驚嚇,我尋思着要不找找人給她看看是犯了什麼星。不過說來,那陸丫頭倒是叫我有些吃驚,不想竟然生了這麼大的胸懷,膽子也大。”柳新月也道。

柳太君搖了搖頭,“我看倒是不必了,在過十幾來天就是朝水了,到時候這園子裏頭上上下下的都是要打掃一遍的,再請個法師來清理一番便好了。倒是你說起那陸姨娘,聽說是病着了,一會兒你讓人給她帶些補品去好好的看看,可是難為她一個女人下水去做男人家的事兒。”

柳新月聞言,“我也正是這個意思,還想去讓瀾兒多跟她親近些,這孩子當真是記不起從前了,不過依我看,這樣下去倒是好樣的,既曉得孝敬長輩,心思也不窄,其實將她留下來也不是什麼不好,反正如今她是變了的。”還曾記得前幾日她走丟了,陸家的人來說了,她嫁過來前一月生了病,記不起以前了。

聽她現在的意思,是不打算按照以前的打算,等她生了孩子便找個理由休了她。

其實柳太君這兩日也在想,這丫頭的玲瓏心思她是見着了的,而且又有些才情,卻是也不去賣弄,當然最重要的是,她知道那些玉器的事兒。如今聽到柳月新這般說來,只道:“是啊,如今我也是在想,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咱們的眼光也不能一直向著以前的事兒看,這得朝後看才是個正理兒。”

但是,這話只是說說,陸爾雅一旦將她知道的秘密都說了,自己斷然是不會留她的。

“母親說的及極是,對了,今年的朝水瑤兒他們來了信,剛好南飛朝里也沒什麼事兒,要到咱們這裏來過朝水,我本是想着讓他們住在院子裏的,不過瑤兒說她小叔子也一起來,而且還在這東洲都置辦了宅子!”柳月新說著,不禁提到女兒夜瑤要來過端午節的事兒,臉上難免有些慈愛之色。

柳太君似乎想起了什麼,便又道:“瑤兒的那小叔子可是個人物,如今不知道定了親沒有,若是能跟他們上官家在連上一門姻親,可是很好的。”

柳月新聽罷,錦帕掩着半張臉笑道:“這事兒瑤兒也寫信先跟我說了,那上官北捷還沒有定親,而且又不像我那不成器的東西一樣,整日裏的花間柳巷的鑽,可是個好好的良人,讓我將咱們家裏頭及笄了的姑娘們都叫到一處,她來的時候也給大家介紹一番,說不定看誰就對上了眼,簡簡單單的就成了一雙姻緣也是說不定的。”

話說這夜瑤正是柳月新的女兒,夜狂瀾的姐姐,前些年永平公府還沒遷到東洲的時候她便嫁給了金城裏的將軍世家,做了上官家的長媳婦,如今已經有了一個孩兒六歲多了,夫妻相敬如賓,不曾紅過臉,那上官南飛也不曾納妾。

而且說起來,這上官家還是皇親國戚,這夜瑤的婆婆正是當今聖上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延平公主,所以若是在能連上一門姻親,對他們永平公府是有益無害的。

柳月新不禁道:“如今除了瑰兒那丫頭,瑾娘、嫿兒、冰兒也都過了及笄之年的,咱們家的姑娘也不怕他瞧不上,要樣貌就有樣貌,要賢惠也有賢惠,我一會兒回去,便打發人跟他們各自的母親說,好好的把她們看好,別在去惹出昨日的那些事兒,等着朝水上官北捷來,讓她們好好的表現一番,別叫丟了我們家的臉面。”

這裏頭正說著,只聽陸爾雅的大丫頭皎月的聲音在外面跟高嬤嬤說起話來,兩人經常見她跟着陸爾雅,也將她的聲音聽了出來,柳月新便問道:“高嬤嬤,可是陸姨娘的丫頭來了,為何事情?”

高嬤嬤稟了一聲,“陸姨娘惹了風寒,最近都不想出院子,怕是惹了其他好着的人,所以尋思着自己在院裏邊開火做飯,讓皎月來稟呢!”

柳太君跟柳月新聞言,不知道她竟然病得這麼厲害,便連忙叫進皎月細細的問明。

只聽皎月回道:“小姐想必是昨日會來的路上受了涼風,我們幾番將衣服給她披上,她都怕我們涼了,所以一直堅持着那身濕衣服回的院子,加上心裏有些事兒,所以一下便是病了。小姐知道那風寒是傳人的,所以才想着在院裏生火做飯,免得麻煩了廚房那邊,二來這樣隔開也讓大家放心些。”

柳太君聽了,不禁道:“倒是個體貼的人兒,連着自己病成這樣了,還想着別人安心,也罷!媳婦兒你就准了她,反正各自的院子裏以前也建着廚房的。”

柳月新點點頭,喊了高嬤嬤進來,吩咐道:“如今陸姨娘那裏她自己開火做飯,你打發人去跟廚房倉庫裏邊說一聲,她們的院子要什麼就給什麼,不許少給,只許多給!”

“明白了,我這便去了。”應了聲罷!高嬤嬤便起身去了廚房那邊。

皎月也準備跟告辭,卻被柳月新叫住道:“剛剛你說的陸姨娘心裏有事兒,可是什麼事,是大是小?”

皎月原來說的事是小鐲的事,小姐說不生氣那是假的,如今一個丫頭那麼囂張,她如何忍得,不過是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不說罷了,聽到柳月新先開口問自己,便回道:“回稟太君太太,這都是院子裏的事兒,小姐不好意思跟別人說,也覺得大家同為侍候四爺,也不管是誰侍候,只要四爺好便是很好的事兒。”

柳太君一臉疑惑,“怎麼你這話我越聽越是不明白呢?”

“是這樣的,原先跟我一起從陸家來的一個丫頭,趁着小姐不在,跟了四爺,小姐知道了,隻字不提,卻是好生的伺候她,可是昨夜我們大家都出去玩兒了,不知道她作了什麼,朝着院子裏的丫頭們發脾氣,那些小丫頭們都給她打的手腳起了紅條子,小姐那心裏看着難受,心疼小丫頭們,一面又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皎月想起昨晚上回來,自己伺候小姐睡下,卻發現那留在院子裏頭的小丫頭們滿身的傷,一問,竟然是小鐲打的,心裏替她們難過一番,又不敢去告訴小姐,只得找了葯給她們敷上,但是到底小姐還是知道了,心裏一陣陣的後悔縱容了她,一面又擔心柳夫人知道了,心裏不免不高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姐的意思,知道的也是怪小姐那裏管教不嚴。

柳月新聽罷,生氣的從靠椅上站起來,“有這樣的事兒,那丫頭呢?”

“給四爺接去了抱翠園裏!”皎月見柳月新生了氣,便也老實的回答。

只聽柳太君還沒說話,柳月新就罵道:“真是個下賤胚子,我怎麼生出了這樣的東西,先是丫頭,后又是丫頭,好好的明媒正娶的夫人姨娘們他不去看看,不去問問,卻單單犯着賤跟丫鬟,我這都是造了什麼孽啊!”

皎月見她確實惱怒了,但卻不是因為小姐生氣,便連忙跪下來道:“都是皎月的錯,不該多嘴,讓太太難受了。太太別生氣!”

“你起來罷,這事兒正說,不說就任着他這樣下去,那還得了。”柳月新只曉得生氣,柳太君便接過皎月的話去,一面讓她先起來。雖然自己是寵瀾兒,可是好歹也是希望他好好的,向著他大哥那番別叫人操心才是正理。

金城有信是家音,望着家音盼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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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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