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3章 1033最後你得到了什麼?
第1033章1033最後你得到了什麼?
“姐姐,您就是讓他們來和我說這些?”戰臨淵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己面前已經快氣瘋的女人。
“總裁,她前幾天約我們見面說是只要我們和她一齊逼您,您就會下位。”
戰臨淵早就猜到了戰臨妃會這樣做,所以在戰臨妃見這幾位之前,戰臨淵已經叫助理搞定了這幾個人,這幾天一直等着戰臨妃上鉤。
“戰臨妃,依據戰氏集團的規章制度,你覺得你應該怎麼做?”戰臨淵冷着聲說道。
“戰臨淵,你好歹叫我句姐姐,連我你都算計,我小看你了,但是我手裏的你想都別想。”戰臨妃死死撐住桌子吼道。
她的表情看上去氣憤極了,像是要將戰臨淵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戰臨淵起身走到戰臨妃面前:“這不是你想不想的,這是之前立下的規矩,而且,戰氏集團好想和你沒有一毛錢關係,過幾天,我會叫律師去要回屬於戰氏集團的東西,到時候不管你給不給,你都得給。”
語氣,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商量的口吻在裏面。
“初棠是我的妻子,以後你若是再敢動她,我要你的可就不止這一點點股份了。”戰臨淵背過身去,冷冷的說道。
“戰臨淵,我是你姐姐。”戰臨妃吼了一句。
“姐姐會想要弟弟的公司,而且初棠是我的妻子,她肚子裏是我的孩子,你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
戰臨妃還想說什麼,但是助理進來把戰臨妃拉了出去。
“你們忙去吧。”戰臨淵跟幾位股東說道。
戰臨淵等他們出去以後,坐在沙發上笑了一下,這下應該沒有人敢動初棠了。
戰臨淵拿出手機撥通了初棠的電話。
“喂,臨淵。”明顯是還沒睡醒。
戰臨淵笑了一聲:“小懶豬,起床了。”
初棠從床上坐起來,她以為自己在做夢,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戰臨淵,你正常一點,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初棠聽到戰臨淵這樣叫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戰臨淵臉頓時黑了:“沒有。”說完便掛了電話。
初棠聽到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才確定剛才戰臨淵是真的打了電話過來。
她打開手機,雖然現在在家養胎,但是初棠也很喜歡在網上衝浪,看到熱搜,初棠簡直不敢相信。
“戰氏集團戰臨妃主動交出股權,戰臨淵放話誰敢與初棠作對就是同他作對,不管是姐姐還是其他的什麼人。”
初棠看到戰臨妃的股權被收了,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也知道剛剛為什麼戰臨淵會突然不正常了。
初棠打回過去,戰臨淵低沉的嗓音傳來:“喂,怎麼了。”
她捏住鼻子:“我像豬嗎?”戰臨淵聽到笑了一聲。
“在家好好休息。”戰臨淵叮囑道。
“謝謝你,臨淵,你辛苦了,晚上我給你做飯。”初棠邊刷牙邊說。
初裳在戰家暗房裏不見天日的熬着,不知何時有盡頭,不知有沒有盡頭。暗房裏的每一天,除了備受煎熬,她都無事可做。
這大把的空閑時間,她沒有用來思考她所做的一切是對是錯,更沒有想清楚究竟是妹妹辜負了她還是他辜負了妹妹。暗房裏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心裏暗暗嘶吼,宣洩着她對初棠的恨,和對命運的不甘。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失敗?為什麼?為什麼權玖澤要為了初棠而背叛我?為什麼戰臨淵那麼寶貝初棠?”
“我究竟哪裏不如她?初棠,今次你留我一命,卻將我關在這暗無天日的鬼地方,總有一日我要你好看。”
她不敢只敢在心底暗暗宣洩,卻不敢吼出聲音,否則戰家看守暗房的下人聽到她侮辱夫人,勢必要她好看。
當然,此時此刻,初裳除了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辱罵初棠,加深自己對初棠的恨意,她還心心念念的一件事就是如何離開這裏。無法離開,就意味着,她永遠要在初棠和戰臨淵的掌控之下,永遠不能一雪前恥,永遠不能殺死她想殺死的站夫人—初棠。
因此,她不惜放下尊嚴,不惜委身於暗房的看守,以美色換取看守放他出來。不過很可惜,看守也許也是十分看不過去一個人可以如此無知無畏無恥,因此為她很好地演繹了一次“提上褲子不認人”。
初裳失去了尊嚴,卻沒能換來釋放,心中的恨意越發強烈,並把這筆賬記在了初棠頭上。她發誓一定要逃出這裏,一定要將自己在看守那裏所受之辱加倍施加到初棠身上。
可她望着這陰暗詭異的暗房,心中犯了難。
戰家的暗房,比一般的監獄安保設施還要強上許多。虹膜識別的門禁,抗高壓脈衝的智能鎖芯,玄鐵所澆築的笆籬,還有這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看守,哪一樣都不是自己能夠應付得了的。
自從那天初棠來見她之後,再也沒人來理過她,如今,她除了看守,連個人影也看不到,就算看得到看守,看守也懶得和她多說一句話。
就在她瀕臨崩潰的時候,戰家的暗房裏忽然來了一個人。那人面目似無表情,卻又似六月照樣,溫柔和暖,只覺得是一張溫柔的臉上,帶着一絲絲愁緒。
他站在了初裳面前,初裳像發了瘋似的抓過來,卻被那人躲開了。而初棠,與冰冷潮濕的地面撞了個滿懷。
“權玖澤,我創造了你,給了你生命,你居然背叛我!”
“是你給了我生命,可是你只把我當做殺人的工具,而初棠,給了我人的思想意識,他把我當做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推心置腹的朋友,她尊重我的情感,我愛她,我願意守護她。”
“不論怎麼說,是我創造了你對不對,如果不是我,如果我不想殺死初棠,也不會有你對不對,你也不會認識初棠,對不對,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賜予你的,不是嗎?”
“權玖澤,這是我對你的恩情,你必須回報我,這是你應該做的,你必須放我出去”
或許初裳已經瘋狂到底了,她意識不到自己說的話是多麼的可笑、幼稚,多麼的沒有邏輯,毫無厘頭。
見權玖澤不理會她,她繼續祈求他放她出去。
“求求你,權玖澤我求求你,我給你跪下,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放我出去可以嗎?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說著,初裳瘋了似的,撲通一聲跪倒在權玖澤腳下,眼角似乎留下了眼淚,不過那不是對自己曾經所作所為的懺悔,而是自己的懦弱。
“別想了,我不可能放你出去的,你從未悔過,從不以為是自己的所作所為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面,你從不認為是你對不起初棠,而不是初棠對不起你。”
“你惡毒,你自私,你卑鄙,你愚蠢,你今天的下場,所處之境地,不是我的背叛導致的,更不是初棠害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作繭自縛而已。”
“放棄這段本不該存在的沒來由的仇恨吧,就算是死,也乾乾淨淨地走,這幾句勸告,算是我報答你創造我的所謂恩情吧。來世做個善良的人。”
初裳見權玖澤不肯放自己出來,收起了那搖尾乞憐的姿態,站了起來,露出了原本那副猙獰可憎的面孔。
“做個善良的人又怎樣,像你一樣,從一個機械人,變成一個善良的機械人,你得到了什麼?你得到了你心心念念的初棠了嗎?”
“初棠她愛的是戰臨淵,永遠不會是你,你永遠得不到她。每天夜裏,你孤獨的與黑夜為伴的時候,你最愛的初棠都會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甜蜜溫存。噢,對了,她現在就懷着另一個男人的孩子呢,你咽的下這口氣嗎?”
“誒?現在是幾點了?說不定此刻他們倆就在你儂我儂呢?”說著,初裳臉上露出毫不遮掩的譏笑。
“不如這樣,你放我出去,我去殺了初棠,她活着,心裏永遠只有戰臨淵,而她要是死了,你就可以永遠佔有她了。”初棠說著,臉上呈現着一抹令人作嘔的笑。
“你真是個瘋子。初裳你聽着,我愛初棠,這愛是不摻雜任何雜質的愛,是無私的,不求回報的愛。”
“無論她是否愛我,是否在意我,是否屬於我,也無論她是否心裏有我,我的心裏永遠只有她一個人,我願意用一生,用生命來守護她還有她愛的人,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一分一毫。”權玖澤說著,眼神如痴如醉,心中想着那個善良開朗的姑娘,眼裏全是溫柔。
初裳見此情形,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活該你設么也得不到,活該你做萬年備胎,不對,你連備胎都算不上,備胎還有上崗之日呢,你這全天候無需上崗啊,真是悠閑啊。”
權玖澤絲毫不想與這個已經徹底瘋癲的女人爭辯。
“只要初棠幸福快樂,平安一生就夠了。對了,從今天起,估計不會有人再來看你了,你,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