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證
楚乖乖是被綁上飛機的,楚寒沒有理會楚乖乖歇斯底里的哭喊,反而蘇岩一個勁兒的喃喃,要不然我也這樣把顏秀兒綁去?
楚乖乖沒有想到這一天真的來了,她要怎麼面對父母?結婚?和自己的親哥哥?楚乖乖沒有想到在國外的楚寒居然輕易把結婚那套程序給省了,什麼體檢什麼證明,全省了。
公證人員就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個滿臉怒容的帥氣的男人帶着看起來似乎很小的一個女孩走了進來,事先上頭就給他們打過招呼,直接就給開結婚證就行,可看到這個女孩哭得梨花帶雨的,公證人員還是猶豫了。
“請在這簽字!”公證人員看着楚乖乖說。
楚乖乖卻緊緊的攥着手,咬着嘴唇,不說話。
“簽字!”楚寒用力的把楚乖乖的手掰開,然後握着她的手,就要去拿筆。
“我不要!不要跟你結婚!我根本不夠法定結婚的年齡!”楚乖乖把理智拉回來了點,眼睛紅腫的看着楚寒。
“乖乖!在這兒!女只需要十六歲!你早就過了!乖!簽字”楚寒擦了擦楚乖乖掛在臉上的淚珠,誘導着。
“楚寒!你真是瘋了!我不會跟着你一塊瘋!”楚乖乖把筆扔到楚寒的臉上,怒吼。
“我瘋也是被你逼瘋的!我簽!”楚寒說完拿過筆,就在女方那一欄填上了楚乖乖的名字。
楚乖乖失魂落魄的看着桌子上發亮的兩張結婚證,楚寒在對面用一種心疼、幸福、又不知所措的眼神看着她。
楚乖乖沒有說話,起身去了洗手間,後面聽見楚寒說
“早點休息,明天我帶你逛逛愛爾蘭”
楚寒給楚乖乖倒好牛奶后,楚乖乖也沒有出來,楚寒以為楚乖乖是心情不好,也就坐了下來,安心等着。
浴室里的楚乖乖,突然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原來總以為沒有了本來的哥哥,顧安會是自己的依靠。
可當顧安背叛自己那刻起,自己什麼都沒有,自己不用在懼怕什麼了,也不用去聽楚寒說什麼,如果自己死了那白皙月和顧安就會怎麼樣怎麼樣了!
顧安現在和自己毫無瓜葛,而白皙月,呵!自己還巴不得她出點事呢!
楚乖乖一手拿着剛剛從桌子上偷過來的結婚證,一手拿着高級蜜月套房裏的一把剪刀,開始發了瘋似的亂剪,直到剪成碎片,楚乖乖氣虛的坐在浴缸里,把水流打開,利用水流聲掩飾着自己的嚎嚎大哭,自己什麼都不剩l了!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楚寒踹開門得時候,楚乖乖已經割破了點手腕,只差一點點了,楚寒上前奪過剪子往地上一扔,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氣一樣,猛的就坐到了地上。
眼神迷茫的看着地上已經碎成片的結婚證,還是楚乖乖滴着血的手腕,忽然就那樣站了起來,走到楚乖乖面前,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楚乖乖的情緒卻沒有受到絲毫的波動。
“你這是在憤恨嗎?剪了結婚證!我告訴你楚乖乖!你就算死了!你的墓碑上寫着還是我的亡妻!我死了!我們還是會合葬!自殺?威脅我?我現在打個電話,明天顧家就能替顧安收屍!你他媽給我收起那歪心思!就算是互相折磨下去!我也樂意!”
楚乖乖的頭依舊是順着剛剛楚寒打的那邊歪着,瞬間就被楚寒抱出了浴室,而後便是一陣撕扯衣服的聲音,還是楚乖乖歇斯底里的痛苦。
楚寒只是苦笑,這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楚乖乖是活着的。
楚乖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沒有見到楚寒,只是自己全身還算清爽的躺在床上,她不敢去看自己的身子,那是罪惡的源泉
結婚證被楚乖乖剪了一張,另一張楚寒每天都會在身上帶着,就好像是他的心一樣,他自己對自己說,楚乖乖可以沒有心,但自己必須有。
在愛爾蘭這幾天裏,楚寒每天晚上聽到最多的就是楚乖乖在夢中喊着顧安的名字,楚寒恨。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就像他自己愛楚乖乖一樣,是不受控制的,無論楚乖乖犯了怎樣的錯誤,自己也會原諒的。
每當受不了的時候,楚寒會把在夢中的楚乖乖折騰醒,然後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只有這樣他才感覺到自己的充實,才感覺到楚乖乖在自己的身邊,是自己的。
楚乖乖在賓館裏住了一個星期後才知道,這竟然是楚寒的,楚乖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知道楚寒是個怎樣的人了,還有蘇岩,他們竟然有槍?
楚寒晚上在楚乖乖的耳邊喃呢,說是早晚要還給她一個完整的婚禮,楚乖乖不要,楚乖乖說永遠都不要!楚寒聽了之後,像發了瘋一樣的折磨她。
楚乖乖看得出來,來了一次愛爾蘭,自己剪了一張結婚證后,楚寒的變化真的很大,他沒有再像以前那樣順着她心意,她記得楚寒說過只有她答應了,他才會動她。
可現在,楚寒時時刻刻的都會用強的,只有楚寒自己知道,他這是缺乏安全感。
直到楚媽媽打電話來,說是姑姑的病情惡化了,楚寒才和楚乖乖回了國。
到了醫院看見的是米陽。
“楚寒!乖乖!”米陽迎了上來。
“你怎麼在這兒?!”楚寒語氣很不好的問。
“你這孩子!你們兩個不在的時候,一直都是人家米陽照顧着你姑姑!怎麼這麼說話!”楚媽媽責怪的看着楚寒,顯然她對米陽很是滿意。
楚乖乖看了眼楚媽媽對米陽說,“米陽學姐謝謝你!”無論米陽對自己怎麼樣,但她確實是在自己和楚寒不在家的時候,幫助了爸爸和媽媽。
楚媽媽看了看楚寒,怎麼還不如乖乖懂事了呢!
楚寒和楚乖乖走進病房,卻發現姑姑直愣愣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姑姑!好點了嗎?!”楚乖乖坐在床上,看着這個自己並不熟悉的姑姑,已經是皮包骨頭了。
“乖乖啊!”姑姑轉過頭,笑着拍了拍楚乖乖的手,接著說“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還有一件牽腸掛肚了幾十年未了的事”
“什麼事兒?!”楚乖乖歪了歪頭問。
姑姑只是朝她笑了笑,接着又問楚寒。
“小寒,米陽家裏還有什麼人啊”
楚寒想了想說“父母和爺爺吧!姑姑問這個幹什麼?”
“沒事!只是覺得米陽這孩子挺好的,你們挺合適的!要是覺得可以趕緊找個時間定下來吧!”姑姑把楚寒也拉着坐下,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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