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澤墊”事件（三）

()李嘲笑般的看着那個騎士。

“好了，接下來該主角登場了，雜魚們，好好看着本大爺是怎麼幹掉裏面的那個雜魚的！走了，基佬們。”

“你才是基佬，你全家都是基佬！”X2。

在如此的抗議聲中，兩個基佬和一個偽娘走向如同陷阱般敞開着的大門。

“奇怪啊………..”

看着前面逢門就踹，從安全梯一路向上跑去的某李，史提爾發出了如此的低喃。

“怎麼了，是奇怪‘結界’沒有起效嗎？奇怪位於‘硬幣的背面’的我們怎麼可以干涉‘硬幣的正面’的事物嗎？”

“是你乾的？”

“當然啦~我承認這個結界做的還可以，但是竟然敢在我菲尼克斯?李的面前賣弄結界，這可是一件愚蠢的事喲~”李邊說邊踹飛了道盡頭的安全門。

“吶吶，因該是那個‘校長室’~史提爾？”李指着走廊盡頭的那門扉說道。

“嗯，魔力波動是在那邊。”史提爾點起了一根香煙。

“喂，我說。你離肺癌越來越進了。”李無奈的扇了扇眼前的煙氣。

“哈，對我來說沒有尼古丁的日子就是地獄呢~”史提爾狠狠的吸了口煙，看着前方。

三澤塾北棟最上層──通往校長室的巨大門扉正敞開着，如同迎接李他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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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廣大的空間。

從前三澤塾的支部校長，同時也是科學宗教的教祖所待過的房間。整個房間雖然華麗卻毫無品味，反映出當初那些扭曲的**。簡直像是走進了一間雖然注重禮節，卻絲毫不懂得客戶心理的餐廳一樣，讓人感到有種厭惡感。

對於走到自己面前的李他們奧雷歐斯沒有任何反應。他的表情就只像是原本就該發生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周圍的氣氛帶着一種極端的空虛。像是看着太過老舊而泛黃的照片般的虛無感。

這正是鍊金術師的內心寫照。

對這個可以操縱全世界的男人而言，或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但是，也因為這樣，對這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東西是真實的。就好比擁有高超洗腦能力的超能力者，就算看見周圍的人全部都露出笑容，也絕對不會因此感到幸福。因為，超能力者只要動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創造出這些笑容。就算看到最完美的笑容，對他來說意義也只相等於動一根手指頭。

一樣的道理。對於能創造一切的人來說，他所創造出來的東西，並不具備任何意義。

這個氣氛，完全不像是決戰場地的氣氛。

奧雷歐斯伊薩德所到之處，都會變成空虛且虛無的決戰場地。

“嗯，看你的眼神，應該已經察覺到我的目的了。”鍊金術師用淡然的口氣對史提爾說道：“既然如此，為何你還要阻止我？你的符文魔法，不也是為了拯救**目錄而存在的？”

“阻止你的不是史提爾～”李笑着說道。

“走，能力者，我不想牽扯到科學側的人。”

李並沒有正面回應奧雷歐斯，而是用譏諷的口氣說道：

“奧雷歐斯，裸奔的感覺很刺激～”

“額．．．．．．．．”史提爾和上條少年有點聽不懂李是什麼意思。

“唔．．．．．．．．．那個結界是你布的？”奧雷歐斯難得的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哈哈哈哈．．．．．．．當然咯傻瓜，你以為我的結界是你這種貨色可以突破的？你以為用了隱形術式就沒人看到了？亞雷斯塔可把你的裸奔壯舉錄下來了，相信明天全學園都市的學生都能欣賞到您老的英姿了～”

“你．．．．．．．．”奧雷歐斯拿出了他的鎮定針，扎了自己一下，“倒下，入侵者！”

偽娘和基佬的打ＢＯＳＳ組合應聲趴在地上。

“為什麼要阻止我？你難道已經忘記了你的誓言了嗎？史提爾。”

“很簡單。因為你的方法絕對救不了茵蒂克斯。就好像眼睜睜看着你在她身上，執行一項絕對會失敗的手術。茵蒂克斯可沒有不值錢到這個地步。”

“不，你的理由只是嫉妒。這是可以理解的。雖然過去我們是同樣因夢想破滅而感到絕望的同志（真是處處有基情啊～），但如今你卻被我所超越，你當然會感到不是滋味。我不認為這很可笑，我的執着其實也是同樣的感情。”奧雷歐斯盯着史提爾說道，“過去**目錄因為腦中的情報量太過龐大，每隔一年就必須消除所有的記憶。這是註定之事，是人類的**無法反抗的宿命。奧雷歐斯嚴肅地說道：但是反過來說，只要利用人類以外的力量，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得到這個結論之後，我反而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過去從來沒有人提議我們，可以利用吸血鬼的力量？吸血鬼擁有無限的生命。他們將無限的記憶，儲存在與人類相同的腦中。但是，從來沒有聽過有哪個吸血鬼因為腦中情報太多而把腦袋撐破。鍊金術師說道：事實上，吸血鬼真的擁有那種法術。不管儲存多少的記憶，也不會因而喪失自我意志的法術。”

“哼，原來如此。所以你想跟吸血鬼打交道，請他們把那個方法告訴你？”史提爾搖晃着嘴邊的香煙說道：“為謹慎起見，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這個方法不能用在人類身上，你又打算如何？”

“那還用說？如果人類的**做不到──那就讓**目尋不再擁有人類的**。”奧雷歐斯的回答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

“讓她被吸血鬼咬嗎？嘖！天底下有哪個基督徒，成為該隱後裔的玩物之後會感到高興的？這可以說是我們歷代夥伴共通的缺點。如果真的想要救一個人，最重要的是應該排除自己的想法，真正站在對方的立場去設想不是嗎？我也是最近才學會這個道理的。”

“荒謬。這種想法才是真正的偽善。這孩子曾經在最後一刻告訴我，她絕對不想忘記我。就算要違反教條，就算會犧牲生命，她也不希望遺忘心中這些點滴的回憶。她用連一根手指頭都已無法移動的**，甚至沒察覺到臉上的淚水──帶着微笑跟我說了這些話。”奧雷歐斯伊薩德似乎微微咬緊了牙關。

他的這番話里究竟包含了什麼樣的回憶與情感，李和上條當麻無從所知。

“看來你無論如何是不打算改變想法了。既然如此，雖然有點殘忍，但我也只好使用絕招了。”史提爾突然望向上條當麻說道：“喂！現任夥伴！告訴他！告訴眼前這個殘骸，他犯了多大的錯誤！”

“什麼？”奧雷歐斯終於望向上條。

上條當麻無法判斷出，史提爾剛剛這句話，到底是哪個部分引起了奧雷歐斯的反感。

“你還活在過去的時間中？”史提爾如此說道。

這次，奧雷歐斯伊薩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凝視着上條。

“就是這麼回事。茵蒂克絲早就得救了。不是被你，而是被現任的夥伴。你當年無法達成的夢想，如今已經被這傢伙達成了。史提爾露出了極為殘酷的笑容說道：這還是一個禮拜前才剛發生的事情。啊，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你已經離開這孩子身邊三年了。你根本無從得知，這孩子其實已經得救的情報。”

“這不可能！”

“是啊，我能體會你無法相信。畢竟連親眼目睹的我，到現在依然無法相信。不，應該說是不願意相信。這等於是在對自己宣告，這孩子已經永遠不會回頭來找我了。”

“太荒謬了！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有任何一種方法可以拯救**目錄！而且是維持着人類的**！何況這個人既非魔法師也非鍊金術師，他有什麼能耐？”

“關於這一點，由於這關係到必要之惡教會不，關係到英國清教整體的名譽，所以不能告訴你原因。我只能跟你說，史提爾殘酷地吐着煙說道：這傢伙的右手的能力叫幻想殺手。簡單的說，是一種不該屬於凡人擁有的可怕力量。”

鍊金術師愕然。

原本的冷靜如今已經不復存在，鍊金術師望着上條當麻。

“等等，這麼說．．．．．．．．．“

“沒錯，辛苦你了。聽說你背叛了羅馬正教，在地下躲了三年？看來一切都是白費工夫。嗯，這種努力沒辦法獲得回報的痛苦，我是非常能理解的。不過，現在這孩子正如你所期望的，跟夥伴過着幸福快樂的日子喲。”

“哈，必殺一擊～”李如此說道。

原本支撐着奧雷歐斯伊薩德的一切，全部崩潰。他開始狂笑。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傢伙已經沒救了。”李說出了另外兩個基佬的內心所想。

“痛苦，入侵者！”上條當麻和史提爾感到有千萬根針扎在自己的身上，痛的直流冷汗。但李卻還像沒事人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會輕易殺了你們！讓我多樂一陣子！”奧雷歐斯眼裏只有瘋狂。

“真是的，不要無視我的存在啊～”李在奧雷歐斯驚駭的目光中緩緩地站了起來。

“你你你你．．．．．．．．窒息，銀髮少年！”奧雷歐斯如此說道，但李依舊平靜的笑着。

“在我的手上出現槍。彈丸為魔彈。用途為發射。數量一把就夠了。”鍊金術師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劍。

乍看之下有點像是童話故事書裏面王子所用的西洋劍.但是不太一樣。劍鍔的部份，有以前的海盜所愛用的燧髮式火槍，所以屬於一種暗器槍。

“以超過人類動態視力的速度，開始發射。”

如同要斬斷空氣一般，奧雷歐斯將西洋劍橫向一揮。就在這一瞬間，發出了火藥爆裂的聲音。

但是，李卻用兩根手指緊緊的夾住了魔彈。

“怎怎．．．．．怎麼可能？？”奧雷歐斯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哎呀，真是弱啊～”李指着奧雷歐斯說道，“跪下～”

奧雷歐斯的膝蓋重重的撞在了地板上。

“趴在地上的兩人，起來。”

隨着李的一句話，上條當麻和史提爾身上的未知力量盡數消失。

“你們先回去。”

“可是．．．．．．．．．”

“放心，我不會殺了他的。”李淡淡的說道。

“好．．．．．．．．．．．”史提爾拉着他的基友上條當麻就向門口走去。

“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呢～我們來玩點什麼．．．．嗯．．．．．．我們就來玩‘泰坦巨人爆菊花’好了～吼吼吼吼吼．．．．．．．．．．．”在基佬二人組即將走出校長室時，身後傳來的聲音讓這兩人菊花一緊，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恐怖的地方。

當然第二天在學園都市廣為流傳的新的都市傳說――深夜發出慘叫的雄性動物什麼的就可以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