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按照劇情走下去

()李帶着史提爾和神裂離開了當媽的公寓，走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裏。

“好了，說說看你們為什麼要追殺你們的同伴。英國清教【必要之惡】教會的魔法師史提爾?瑪格努斯和神裂火織。”李出聲問道。

神裂與史提爾互相看了看對方，最後還是決定由神裂來說明情況：

“我們也不想傷害那孩子，但為了讓那個孩子活下去，我們必須這樣做。”

“能說說你們的理由嗎？女聖人。”

“可以，閣下身為一位參與學園都市高層的超能力者，應該對我們魔法側有所了解。那個孩子是我們【必要之惡】教會的【**目錄】，她的大腦中藏有十萬三千本魔導書。因為這些魔導書的侵蝕，她大腦的百分之八十五（數字沒錯？）的部分被用來保管魔導書，她平時能利用的大腦空間僅佔了百分之十五，再加上她那絕對記憶能力（是叫這個？）將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都記在了腦子裏。如果不每年消除一次記憶的話她的大腦就會被那些垃圾記憶所撐爆。”

【額………雖然聽影他們說過，但自己見到這兩個文盲時還是有一種想掀桌的感覺。】李露出了一種很糾結的表情。

“嗯，怎麼了？”史提爾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好奇你們教會的教育體制究竟有多麼的失敗。難道已經超越了東方的天朝了嗎？”李很淡定的吐槽着。

史提爾和神裂頭上同時出現了N個“井“字。

“別激動嗎，先不說神裂你剛才的那句話的不科學性。我只問你們一句，你們剛才所說的‘百分之八十五’這種數據是誰提供的？”

“……..教會。”

“那麼教會又是怎麼得出這個數據的呢？”

“……….”兩個人都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還有兩位文盲魔法師…………”

“你才是文盲，你全家都是文盲！”兩個人瞬間怒氣值全滿。

“額……..聽我說完你們就知道你們有多麼的沒文化了。”李示意這兩個有隱藏傲嬌屬性的魔法師安靜下來，“人類的大腦是有明確分工的，那十萬三千本魔導書是記錄在【知識記憶區】的，並不影響大腦中的其他記憶區域，而且人類的大腦能夠記憶最起碼一百四十年的全部記憶。注意，是包括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的全部記憶！再退一步說，就算真的會有大腦撐爆的事情發生，那麼學園都市不可能會沒有這方面的研究，因為學園都市裏有幾位純知識型的能力者的大腦里最起碼塞進了幾十萬部《聖經》那種容量的知識。而且他們的完全記憶能力比茵蒂克斯還要優秀，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看到有人有腦袋撐爆的跡象。”李用他們學校老師上課的口吻來教導這兩個魔法師文盲。

“額……….”這兩主明顯沒聽懂。

“額……..溝通不能啊~”李一隻手痛苦的扶着額，另一隻手指着這兩人，“看看你們兩個。不讀書，不看報，沒文化，真可怕！唉~”

“阿諾，‘不看報’是什麼意思啊？”神裂弱弱的問道。

“我們家鄉有一句哲語叫‘胸大無腦’。我看你這尺寸就知道以你的智商我很難和你解釋清楚。”

【我忍……..】神裂的腦袋上再度出現N個十字路口。

“好了好了，不開你玩笑了，”李彈了彈身上的灰塵，“你們明白了，這些根本就是教會的謊言。”李的話讓神裂和史提爾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畢竟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李的唾罵，但他們還是相信李，因為像李這樣的強者是不屑與欺騙他們的。

“那為什麼茵蒂克斯在消除記憶前……….”

“那是教會的‘枷鎖’~畢竟擁有十萬三千本魔導書的茵蒂克斯如果背叛教會的話對教會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哦~”李繼續摧殘着他們心中的信仰。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如果下定決心的話就去找把妹手幫你們破除那個‘枷鎖’~，他的右手可是連神跡都能抹殺的存在呢~”李也不管他們兩個是怎麼想的，自顧自的離開了。

――――――――――――――好多天過去的分割線――――――――――――――――

“么西么西，我是李，有事找我嗎？把妹手。”

“都說了不要這麼叫我啦，你這個偽?娘！”電話那頭傳來當媽的怒吼。

“哎哎~我生的這麼娘氣真是抱歉啦。又惹上什麼麻煩了？把妹手。”

“沒什麼，只是想問你一下……….”當媽將史提爾和神裂對他的說辭重新說了一遍。

“真是的~是那兩個文盲魔法師和你說的？”李的腦後掛滿了黑線。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把妹手，不是我打擊你，你怎麼和那領個文盲一樣啊！你到底有沒有好好在聽課啊！不對這已經是常識了！你怎麼會一點也不知道？”

李無奈地把和沈烈他們說過的話再和當媽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

“……..我怎麼覺得你還是沒聽懂。”

“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當媽那心虛的笑聲。

“算了，你只要用你那隻把妹之手去把茵蒂克斯身上的‘枷鎖’破壞掉就行了。這件事也就可以結束了。”

“………..‘枷鎖’在哪裏？”

“………”李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十字路口。

“算了，告訴你好了。茵蒂克斯身上的禁止發動時會有發高燒，頭痛欲裂等癥狀，因此可以判斷她的‘枷鎖’是佈置在一個離她的大腦非常近的一個地方，‘枷鎖’又不可能在容易讓人發現的地方。綜上所述，那個‘枷鎖’是佈置在她的喉口處。”

“啊，我知道了，謝謝你李。”

“等一下，把妹手。”

“啊？”

“你真的決定要幫那位小姐了嗎？先不說那個‘枷鎖’有怎麼樣的防禦。如果你成功破壞了‘枷鎖’，那麼你就會被捲入接下來的一系列事件當中，你的生活也將不再平靜，”李頓了一頓，“你真的決定這樣做嗎？上條當麻。”

電話那頭的聲音沒有一絲的猶豫。

“當然，我當然要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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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萌老師的家中，有這樣一幕神奇的場景：

一個名為上條當麻的把妹不幸男正將他身體上的一根棍狀器官塞入一位名叫茵蒂克斯的可愛少女的小巧的嘴中。

上條當麻感覺到如同完全不同生物的濕滑觸感。唾液帶着異常的高溫，沾在上條的棍狀器官上。上條因這種詭異的舌頭觸感而猶豫片刻，但馬上決定一口氣將乎伸進她的喉嚨深處。

或許是因為強烈的嘔吐感，茵蒂克絲的身體──似乎劇烈地顫動了一下。

啪的一聲，上條的棍狀器官――右手食指似乎感覺到一股靜電般的觸感。就在這時──

“咚！”上條的右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飛向後方。

“唔........！？”

而就在眼前這隻右手的對面不遠處...

原本昏倒在地上的茵蒂克絲，靜靜地張開雙眼，眼中泛着紅光。

那不是眼球的顏色。

在眼球中浮現的，是如同血液般鮮紅的魔法陣。

【糟糕......！！】

上條本能地背脊發麻，甚至還來不及將右手伸出去...

茵蒂克絲的雙眼便射出了可怕而耀眼的鮮紅色光芒，並且發生了爆炸。

隨着一聲強烈衝擊，上條的身體撞上了書架。組成書架的木板全部裂開，大量的書本發出聲響掉在地上。上條也感受到全身關節似乎都要碎裂的疼痛。

上條用正在顫抖，隨時可能會垮下的雙腳勉強站了起來.口中的唾液，混着如同鐵籩般的鮮血味道。

“──警告！第三章第二節，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目錄的‘項圈’，第一至第三結界已確認破壞。再生準備......失敗。‘項圈’無法自行再生，依現狀判斷，為保護十萬三千冊的‘書庫’以迎擊侵入者為優先。”

上條看着眼前景象。

茵蒂克絲如同完全沒有骨頭跟關節，就像塞在塑膠袋裏的果凍一般，緩慢地用詭異的動作站了起來。兩眼中的紅色魔法陣射向上條。

那已經不能稱作是人類的眼睛。

眼神完全不帶絲毫人性，也看不到少女應該有的溫暖。

茵蒂克絲如同被絲線所操縱的屍體，微微偏了一下腦袋，

“──成功準備執行對抗單體侵入者最有效的魔法。接下來將發動特定魔法【聖佐治聖域】，摧毀侵入者。”

隨着一聲巨大轟響，茵蒂克絲兩眼中的兩個魔法陣一口氣擴大了。在茵蒂克絲眼前，兩個直徑兩公尺多的魔法陣交疊在一起。如同分別被固定在兩顆眼球上，茵蒂克絲輕輕擺動腦袋，浮在空中的魔法陣也跟着移動。

茵蒂克絲開始唱歌──以人類的頭腦已經無法理解的“歌”。

一瞬間，以茵蒂克絲雙眼為中心的兩個魔法陣突然開始放出光芒，發生了爆炸。那個景象就像是空中的一個點──靠近茵蒂克絲眉心位置的地方，產生高壓電流的爆炸，閃電向四面八方飛散的感覺。

但是，冒出的並不是藍白色火花，而是漆黑的閃電。

雖然完全不符合科學原理，但看起來就像是空間被撕裂產生了裂縫。接着又是啪的一聲巨響，以兩個魔法陣的接點為中心，如同朝玻璃開槍一般，漆黑的龜裂再度朝四面八方散開，直射到房間各個角落。這些龜裂看起來彷彿本身就是一道防壁，阻止任何人靠近茵蒂克絲。

在龜裂的內側，似乎有某種脈動，正在發出聲音向外膨脹。

從微微開啟的漆黑龜裂縫隙中所流出的，是某種類似野獸的味道。

轟的一聲，從龜裂的深處發出了一道光柱。

若要打個比方，就好像是一道直徑一公尺的雷射光束。似乎連太陽都會被溶解的白色光束，

在朝上條射來的瞬間，他毫不猶豫地將傷痕纍纍的右手伸到眼前。

一瞬間，發出了如同將肉片放在燒燙鐵板上的吱吱聲。

但是，一點也不痛。甚至不覺得燙。如同從消防水管中噴出的水柱，撞在透明的牆壁上一樣，光柱在接觸到上條右手的瞬間便朝四面八方飛散。

但是，“光柱”本身卻沒有被完全消除。

簡直就像是史提爾的“獵殺魔女之王”一樣，不管再怎麼消除也沒完沒了。踏在榻榻米上的兩腳逐漸向後退，沉重的壓力幾乎要將右手給撞飛。

【不對......這玩意......沒有那麼簡單............】

上條不禁用空着的左手抓住快被撞飛的右手手腕。右手手掌的皮膚開始感覺到疼痛，看來魔法正逐漸侵蝕上條的手掌......右手的處理能力趕不上魔法的速度，光柱正逐漸一毫米、一毫米地朝上條逼近。

就在這時，房門被快速地打開，兩個魔法師沖了進來。

“可惡！你又幹了什麼？”

原本在呼喊着什麼的史提爾，才喊到一半，突然像是背上被捶了一拳似的，連呼吸都停了。

看到眼前這道光柱，還有正在放出光柱的茵蒂克絲，史提爾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好像連心臟也已經停止了。

神裂......原本如此孤高，彷彿天下絕無敵手的神裂，看到眼前的景象，一樣呆了。

“....龍......【龍王的嘆息（DragonBreath）】！...這怎麼可能！這孩子......應該完全無法使用魔法才對啊！”

上條當麻沒有回頭。

他沒空回頭，也不願意把眼睛從茵蒂克絲身上移開。

“喂！你們知道這光柱是什麼嗎？”上條背對他們呼喊着，“這垣玩意叫什麼？實體是什麼？弱點在哪裏？我應該怎麼做？快從頭到尾說給我聽！”

“.......可是......這......不可能啊......”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哦~”李那慵懶的聲音從魔法師們的背後傳來。

“這就是教會最後的保險~我想你們必須儘快做出決斷了。我在茵蒂克斯身上看到了不下二十個自爆術式。”

“可是………….”史提爾還想說什麼。

“我不管什麼可是，我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魔法師。”上條當麻忍住手上傳來的劇痛感，

“你到底想不想救茵蒂克斯？”

史提爾和神裂的臉上閃過了掙扎的神色。

“你們不是一直在等着這一刻？不用再奪去茵蒂克絲的記憶！不用再扮演茵蒂克絲的敵人！每個人都開懷地笑！每個人都在心中默默期望的，最完美的幸福結局！”

上條當麻勉強擋住光柱的右手手腕，這時發出了詭異的聲響。

但是即使如此，他依舊沒有放棄。

“你們不是對這樣的劇情已經期待很久了？不需等待英雄的到來，不需等待主角的登場！不需仰賴其他任何人或是任何東西，用你們自己的手，幫助眼前這個平凡的少女！你們不是早就在心裏如此發過誓了？”

啪的一聲，他右手的食指指甲產生裂痕，鮮紅色的血液溢了出來。

但是即使如此，他依舊不想放棄。

“你們不是想當主角想很久了？就像故事書一樣，就像電影一樣！賭上自己的生命保護一個少女！你們不是想當這樣的魔法師？快啊！一切都還沒結束！甚至還沒開始！別因為序章太長了點，就這麼快陷入絕望之中！”

魔法師不再發出聲音。

絕不放棄的上條當麻，他的模樣看在魔法師們的眼裏，到底有什麼感覺？

“……..伸出你們的手，馬上就可以觸摸得到！快點行動！魔法師！”

史提爾咬緊了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吼了出來：

“Fortis931（再次證明吾乃最強之理由）！”

從漆黑的衣服內側，飛出了幾萬張紙片。

畫著火焰符文的紙片如同颱風一般製造出漩渦，在非常短的時間內便貼滿了天花板、牆壁、地板所有角落，不留一點縫隙。

“【獵殺魔女之王】！”

在上條當麻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火焰旋渦，外表猙獰的【獵殺魔女之王】為上條當麻擋下了【龍王的嘆息】。

“Salvere000（對無法拯救的人伸出援手）！”

神裂再喊出魔法名的那一瞬間出手了，

她手上那把長達兩公尺的日本刀斬斷了空氣。操縱七條鋼絲所施展出的“七閃”，以撕裂聲音般的極快速度朝茵蒂克絲而去。

但是，目標並不是茵蒂克絲的身體。

七條鋼絲將茵蒂克絲的腳底──脆弱的榻榻米一口氣切成碎片。突然失去平衡的茵蒂克絲，就這麼往後倒去。與茵蒂克絲的“眼球”連在一起的魔法陣也隨之移動，原本朝向上條發出的光柱也完全偏離方向。

如同揮動一把巨劍，公寓的牆壁到天花板全部都被轟開。甚至連夜空中那漆黑的雲朵也被撕裂，被轟開的牆壁與天花板，甚至不殘留任何一片木片。

取而代之的，是被破壞的部分，都變成了一片片如同光柱般潔白的發光羽毛，飄然而下。完全不清楚具有什麼效果的數十片發光羽毛，在這夏天的夜晚從天而降，如同冬雪。

上條當麻乘此機會不斷地靠近茵蒂克斯。

“警告，發現破壞性威脅，現已擊破【上條當麻】為首要目標。對目標進行分析，分析完成，發動最有效術式【審判】。”

暗灰色的光芒從茵蒂克斯眼中射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擊向上條當麻。

“吾之戒――【墮落】。再次嘲笑這個世界！”李的手上出現了一枚詭異的戒指。

“為了守衛此人，將天空降下作為巨盾。【蒼穹巨盾?極效】”原本需要詠唱十萬多個字節的加持性禁咒類防禦魔法在【墮落】的加持下大大縮短了詠唱語。

蒼藍色的護盾阻擋在了上條當麻的身前。暗灰色的光芒在接觸到護盾時瞬間碎裂了開來。

“發現神域級大魔法術式，開始分析.......在十萬三千本魔導書中沒有關於此術式的記錄。根據術式逆推演開始進行分析.......分析成功，目標術式為基於與世界的連結的形式發動。現找到對應術式【神國降臨】，切斷目標與世界的連接。術式發動還有十秒，九秒，八秒.......”茵蒂克斯那嬌小的身軀里散發出了大量聖潔的氣息。

而上條當麻此時已經快觸碰到茵蒂克斯了！

還有四公尺。

還有三公尺。

還有兩公尺！

還有一公尺！！

“不行！看上面！”

神裂的呼喊聲彷彿要撕裂一切。現在的距離，只要伸出手來，上條就可以觸摸到茵蒂克絲眼前的魔法陣。上條依然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朝天花板看了一眼。

發光的羽毛。

茵蒂克絲的【光柱】在破壞了牆壁與天花板之後，所產生的數十片閃耀光輝的羽毛，宛如細雪一般慢慢地飄了下來，如今正要飄落在上條頭上。

即使是完全不懂魔法的上條也可以猜到，只要觸摸到一片羽毛，後果都會非常嚴重。

此外上條也知道，只要使用右手，一定可以輕鬆地消滅這幾十片羽毛。

但是.....

如果現在用右手把數十片的發光羽毛一片片擊落，那想必會花很多時間。茵蒂克絲有可能重整攻勢，而且更重要的是似乎李也支撐不了那麼久

頭上飛舞着數十片發光羽毛。

腳底下是一個連感情都被利用，如同正在被絲線所操縱的少女。

這是個很簡單的問題。要救哪邊，要捨棄哪邊？

當然，上條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在這場戰爭中，上條從來不是為了保護自己而使用右手的力量。

上條是為了什才選擇與魔法師對立？當然是為了救眼前的平凡少女。

【如果這個故事的劇本，是依照神所創造出來的奇迹在走………】

上條將原本握着的五根手指頭用力打開，

手掌朝下，如同要拍打什麼東西一般，

【那我就先殺了這個幻想！！】

接着，上條將右手用力揮下。

包含黑色龜裂，以及產生出黑色龜裂的魔法陣，都被上條的右手一擊撕裂。

簡單到讓人不禁好笑，剛剛為什麼會被這種東西搞得要死不活？

如此的輕鬆，就好像戳破一張已經淋濕的撈金魚紙片。

“──警……告……最終……章……第……零──‘項圈’受到致命……破壞……無法……再生……消滅……”

噗的一聲，茵蒂克絲嘴裏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光柱消失了，魔法陣消失了，延伸至房間各角落的龜裂，也如同被橡皮擦抹去般消失。

但是，那如同雪花般的羽毛也包圍了上條當麻。

“結束了嗎………”上條當麻此時並沒有懼怕，反而是鬆了口氣。

“第三定則，神之域，解放！”這是力竭的上條當麻在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