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誰打擊着誰的自信
“聽好了，托尼！”伊凡把手機放在了嘴巴下面，他覺得再用煙雲霧繞的話說自己的宣言，大概會被托尼掛掉電話，他竭力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嘶吼道：“我利用賈斯汀·漢默的貪心製造了很多鋼鐵士兵，他們全部都是荷槍實彈！而且還要謝謝你給他的一個展位，讓他能夠帶着那些殺人機器出現在斯塔克工業博覽會！40分鐘之內，他們就能炸掉斯塔克四十年的囂張！”
伊凡·萬科剛剛其實很想掛掉電話，他甚至有打算什麼都不告訴托尼，放棄和這個自戀的傢伙溝通，然後積極投入到鋼鐵戰衣的研究中去，乾脆加入漢默工業努力工作，攜手賈斯汀總裁共同打造萬科家族鋼鐵戰衣，全面搶佔軍方市場份額，同時加快方舟反應爐民用化，擠垮斯塔克工業的生存土壤，從經濟層次上徹底擊敗托尼，他甚至想到了未來有一天看到托尼·斯塔克穿着落魄的衣服找工作…
當然，如果這樣做的話會耗費很長時間，而且托尼·斯塔克這傢伙比他更聰明，比他更年輕，比他的技術更先進。他甚至還沒能解決掉現在的方舟反應爐面臨的核心能源持久問題，從羅德帶來的馬克2號鋼鐵戰衣中才做出屬於自己的戰甲，這麼看來那種讓他悠然神往的未來實在是遙遙無期。
何況他的隊友是賈斯汀·漢默，一個胸懷大志但長期脫線的武器商，大概他只在宣傳這方面做得比較得心應手，這傢伙甚至還沒有托尼的女朋友專業知識豐富…還是乾脆利落地在世界的矚目下擊敗鋼鐵俠來得快一些…
“希望你已經做好準備了！”伊凡說完掛掉了電話，狠狠地把手機摔在了地上，剛剛的復仇宣言讓他說得很不痛快！
“sir，追蹤失敗，根據剛剛交流的內容，分析認為他在挑釁。”賈維斯依然盡忠職守。
“不不，賈維斯！他在宣戰！”托尼拿起了桌上的方舟反應堆，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準備在我身上進行測試吧！我先試試它是什麼感覺！組裝戰甲吧！”
庫贊不太在意伊凡的事，被他輕鬆擊敗的傢伙，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出手打的人太少，他甚至都已經忘了。看到托尼把新能源反應堆安裝在胸口，他才問道：“唔…你這是要飛到博覽會那邊？”
“今天下午的時候，我聽到佩珀說她晚上要去參加博覽會。”托尼伸開雙邊接收鋼鐵戰衣，一邊對庫贊說道：“時間很緊急，估計現在漢默那邊可能都已經開始了，我得加速自己先飛過去了！高大個，你也儘快過去吧！賈維斯，幫他準備輛車！”
庫贊的實力的確很強，只是無法高速飛行是他的一個硬傷，即使是連續使用月步從托尼的家中飛往曼哈頓也太累了。想了想，他乾脆搖搖頭道：“唔，算了。幫我把那些鈀能量板找出來，我和你一起過去。”
“高大個，我這兒可沒有能裝得下你的戰甲。”
庫贊沒理會他，只是拉開了自己的衣領，露出了胸口鑲嵌的一塊漆黑色的圓盤。佩珀出現在可能發生襲擊甚至可能喪命的工業博覽會上，至於托尼能不能救她，參照事項有摩納哥事件，他的表現實在不能說得上是及格，雖然因為庫贊的原因沒有穿上戰甲…
現在時間緊急，庫贊也只有穿上戰甲才能高速飛行到達曼哈頓區，至於會不會讓剛剛還在膨脹到極致的斯塔克先生受到打擊，那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托尼驚呆了幾秒，突然恍然大悟道：“難道你是機械人嗎？還是機械改造人什麼的？或者是外星人？我明白了，難怪你是高大個！”
“阿啦…我是人類，只不過是不正常的人類。”
庫贊從賈維斯遞過來的機械手中拿過了能量板，放在了胸口的位置，用小指敲擊了幾下，黑色圓盤的中間區域開始納米分裂，逐漸形成一個與能量板相匹配的凹槽，鈀能量板在托尼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鑲嵌了進去。
事實上庫贊身上的方舟反應爐與托尼製作的運行方式並沒有太大區別，只不過除卻必要的動能反應堆外，內里金屬零件替換成為納米產物，這是摩小根的改進版，主要目的是為了能夠充能方便以及長久蓄能。這樣即便是丟掉了能量板，也能尋找到就近的大型方舟反應堆進行充能，儘管速率較低。
“sir，剩餘能源百分之三，是否啟動戰甲？”清脆的女機械聲傳了出來，托尼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倒是賈維斯突然對他說道：“sir，檢測到未知電波，對方應該是人工智能。”
“…等等，唔，還是百分之三的能源。”庫贊掃了依舊滿臉激動地托尼一眼，他明明是在貶損托尼以前製造的鈀能量板低劣，但處在思想大爆炸的托尼眼中對此根本不在意，他輕聲對自己的人工智能說道：“羅賓，先查查斯塔克工業博覽會的地址。”
“正在接入網絡…接入完畢！”
“正在接入衛星…接入完畢！”
“正在更新資料庫…更新進度1%…已移至後台！”
“正在檢索：關鍵詞為斯塔克工業博覽會…”
“確定地理位置，尋找最佳降落點，建立行進路徑，完畢。”短短几秒鐘，戰甲內部的人工智能羅賓就已經熟悉了這個年代，它的資料庫里有很多資料，只不過由於庫贊並不依賴於戰甲，大部分時間它都處於閑置狀態。
庫贊輕聲道：“啟動戰甲吧！”
“賈維斯，我敢打賭，戰甲絕對是他那件寶貝風衣！”托尼終於清醒過來，新能源反應堆的剛剛接觸身體的某些不適他甚至都沒反應，而此時他的戰甲已經組裝完畢了，面甲擋住了他的眼睛，同時也為他打開了掃描。
相比較托尼裝備戰甲時他安安穩穩地站在原地，僵硬地等待機械手將鋼鐵戰衣組裝到他身上，生怕出現差錯導致身體損傷的標準站姿。庫贊毫不耽誤地伸着懶腰，打了個哈欠，那種密密麻麻地納米分子組成鋼鐵戰衣將他全身覆蓋的感覺和睡覺時戴上眼罩的感覺相似，都會讓他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