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的目的?
江晚晚憤怒到了極點,她還沒找他算賬,他倒好,自己找上門了。
她強忍着想把人掃地出門的衝動。
“姓季的,你把我的寶寶們藏在了哪裏?”
季夜銘濃眉微微皺起,“寶寶?”
他眯着眼睛,隱隱約約想到了機場遇到的那兩個孩子,說實話,他對那兩個孩子不反感,但他很討厭這個女人一直拿孩子說事兒。
“孩子是你的計謀,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江晚晚壓根聽不懂季夜銘說的計謀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別給我跳開話題,今天下午明明是你們季家的人說把孩子接走了,現在卻裝糊塗,你問我的目的,我想問問你的目的是什麼?”
這時候賀小柔聽到屋外的動靜從卧室出來,看到季夜銘驚訝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季、季、季……”
季夜銘嗤笑一聲,“雖然你的孩子我不反感,但你這樣的女人,憑什麼覺得我可以看得上?”
“我這樣的女人?”
江晚晚神色漸漸的從疑惑變得瞭然。
“季總,你該不會以為我為了和你扯上關係,才故意把我們的照片放到網上。所以你為了威脅我,搶了我的寶寶。”
說到這裏,江晚晚情緒有些激動。
“胡說!”助理齊然出聲阻止,“季總一天事情那麼繁忙,怎麼可能有時間去搶你的孩子。”
“不可能啊……”賀小柔緩緩搖搖頭,“今天下午那個氣派,只有季家才會有。”
“絕無此事。”
季夜銘冷冷的一句話幾乎壓/倒了江晚晚最後的希望。
“你把孩子還我!”
江晚晚撲到季夜銘胸前,用拳頭狠狠的砸着他的胸膛。
賀小柔和齊然連忙攔着江晚晚,但江晚晚的小拳頭像是雨點一樣落在季夜銘的胸膛上。
季夜銘覺得腦袋邊嗡嗡的吵的要死,只想讓這個聒噪的女人停下來。
於是他一把抓住了江晚晚捶在他胸前的手,江晚晚被他這麼力道一帶,腦袋死死的貼在季夜銘的胸前。
季夜銘低頭望着江晚晚,兩人近在咫尺,呼吸糾纏在一起。
“我季夜銘還沒有淪落到用孩子威脅你。”
“那你搶了我的孩子幹什麼……”
江晚晚抬頭,眼圈已經變得通紅,找不到孩子的痛苦讓她六神無主。
她臉色蒼白,茫然的詢問出口。
“難道你抓了我的孩子是為了賣錢嗎?”
季夜銘:“……”
齊然:“……”
這女人腦子裏是進了水嗎?
季夜銘本想甩開江晚晚,同她接觸已經是極限,但卻在看到江晚晚小委屈樣子的突然沒來由的心裏一軟,連一向冰涼的語氣都升了點溫度。
“我沒有搶。”
“如果真是你搶的呢?”
“悉聽尊便。”
“萬一是你搶的,你就、你就……”
江晚晚一時半會想不到什麼具體的,只能脫口而出,“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
季夜銘幾乎脫口而出,說出去的時候甚至他還怔愣了一秒。
不過很快季夜銘站起身,厭惡的拿出手絹擦了擦剛才碰過江晚晚的地方。
自從那件事之後,只要和女人接觸,他身上總會短暫的起來一層冷疙瘩。
“江小姐最好不要再耍什麼手段,否則永遠別想踏進雲市。”
季夜銘說完,大步朝着門外走去。
“誒誒,怎麼就走了呢?”
賀小柔想追出去,被江晚晚攔住。
江晚晚無力癱坐在沙發上,
“讓他走吧……雲市還有姓季的有錢人嗎?我現在就出去找……”
江晚晚掙扎着從沙發上起身。
一陣好聽的旋律想起來,即將要走出門的季夜銘停止了腳步,接起了電話。
“喂。”
淡漠優雅的聲音在屋子裏響起。
“什麼?”
季夜銘轉過身,皺着眉頭看向江晚晚。
“我現在馬上回去。”
說完,季夜銘掛斷了電話,一雙幽深的鷹眼探究的打量着江晚晚。
江晚晚被他看得有點毛骨悚然,但依舊絲毫不認輸。
“看什麼看,再看小心我把你掃地出門。”
“如果你還想見到孩子們,現在跟我走。”
季夜銘丟下一句話大步朝外走去,江晚晚微愣片刻,連忙跟了上去。
這個騙子!
明明就是他搶了寶寶,還故意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在去往季家的車上,江晚晚問候了季夜銘祖宗十八代,卻始終沒有從他口中撬到一個字為什麼要騙她寶寶不在季家。
季家地處雲市富豪區,這裏地段寸土寸金,一平米地價20萬起步,然而光有錢也買不到,還必須要有權。
季家整體十分的氣派,門口有專業的保鏢守衛,進入季家大門,甚至有天使雕塑以及假山噴泉。
即便現在已經是晚上,季家依舊是一片燈火通明。
汽車一路行駛過在季家的花園裏,路過的傭人們紛紛停止腳步,對着車內的季夜銘頷首致敬。
江晚晚看着坐在身邊氣場強大的男人,低低的咒罵了一句。
“臭屁!”
季家的別墅在院落的中央,車子一停下,江晚晚忙不迭的下車。
剛下車便看到大大的落地窗內,可以看到江晞琛和江晞沫正坐在客廳大理石地板上玩着玩具。
江晚晚心頭一震,欣喜、感動、失而復得的心情交雜在一起,她想也沒想的便朝着大廳衝進去。
正在玩耍的江晞琛和江晞沫聽到動靜抬頭,看到江晚晚后瞬間咧開了小嘴。
“媽咪!”
兩個萌寶甜甜的喊了一聲,隨後小小的身影朝着江晚晚撲來,江晚晚伸手將寶寶們撈住!
她將頭埋進孩子們奶香奶香的頸窩間,深深的呼吸着屬於寶寶們氣息。
寶寶們柔.軟的小身體,是她最安心的所在。
“你們兩個太不乖了,這一天都要嚇死媽咪了。”
“媽咪不要擔心啦,今天爺爺帶我們吃了好多的好吃的。”
江晞沫似乎很懷念今天一天享受的美味,奶聲奶氣的說著。
江晚晚抬起頭,“爺爺?”
這時候,從二樓的扶梯下來一個老持沉重的老者。
他的目光銳利,一雙銳目審視着,連聲音都帶着淡淡的壓迫感。
“你就是這兩個孩子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