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三十一章[09.23]
五丫則對着仲伯陽道:「今個兒在祖母那兒呆了好長時間,說了許多話。」
「都說了什麼?」仲伯陽有些驚訝,畢竟他沒想到五丫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與老夫人熟悉到聊了很久的程度。
「程老夫人的事,說了很多,感覺祖母對我也親近了不少,今個兒還把這段時間做得手捂送給了母親和祖母,都很喜歡呢。」五丫的口氣有些炫耀,畢竟是用心去做得事,有了進展自然開心。
「之前跟我要的水獺是給母親和祖母做手捂的?」仲伯陽臉上不見了笑容,更多的是失望,倒把五丫弄糊塗了,「是啊。」
「我還以為是要為我做東西的。」仲伯陽說完就自顧自半躺在軟榻上翻起了書,活像個鬧小脾氣的孩子,五丫倒是不明白這又什麼生氣的,畢竟自己這麼努力也不算只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整個三房好。
瞧他不說話的樣子,五丫也不說話,到一旁挑起繡花樣子來看,仲伯陽時不時偷着用眼睛瞟上一眼五丫,見五丫沒有要理的意思,更是憋氣,把書一扔道:「累了,睡覺。」
說完利索的從矮榻下去,自己換好衣服,躺到床上,全過程都沒有說一句話,過了好一會兒,傳來他悶悶的聲音「你不睡覺?明早還要給母親請早安。」
五丫無奈搖搖頭,若是不日日相處,五丫真不敢相信這是在沙場上,殺戮不眨眼的將軍,更像是個孩子,有人說男人就是孩子,這還是五丫第一次親身體驗到這句話。
丫鬟伺候五丫洗漱,換了中衣過後,也爬到了床裏面,本以為仲伯陽已經入睡,誰知自己一上床,仲伯陽便狠狠的把自己箍在懷裏。
「難道不覺得抱歉么?」仲伯陽在五丫耳邊道,聲音嘶啞帶着些誘惑。
「為什麼抱歉?」五丫磕磕巴巴回答。
「為什麼沒想着也給我做上一副手套,冬天別人冷,難道你夫君就不怕,何況我還要拉弓射箭!」
「……」五丫不知道怎麼回答,吃醋的男人有時候很可怕,也很幼稚。
仲伯陽見五丫不說話,在她腰眼上掐了一下,道:「真是得好好收拾你了!」
然後扳過五丫正對着自己,不由分說,吻上五丫的唇瓣,狠狠的允吸下去,五丫不自覺的輕輕不上眼,任由仲伯陽撬開自己的唇瓣,仲伯陽靈活的舌尖不停挑逗着五丫,因為仲伯陽的用力,五丫嘴唇上有火辣辣的感覺。
他略帶剝繭的大手,在五丫細嫩的皮膚上慢慢遊走,然後輕輕剝掉兩人之間的遮擋物,皮膚與皮膚親密接觸,五丫發出嗚嗚的聲音,仲伯陽卻不顧,鐵定了心要懲罰一下這個沒良心的小娘子。
還在五丫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五丫反抗不得,只好配合,將腿纏在仲伯陽的腰間,這一下給了仲伯陽偌大的鼓勵,吻得更深,手遊走所到之處使得五丫一陣陣酥麻,情不自禁的發出嗚咽的可憐聲音。
仲伯陽離開五丫的唇,眼睛看着她的眼睛道:「有沒有覺得抱歉?求求我原諒你?」
五丫別過小腦袋,咬住嘴唇一副倔強的樣子,更讓仲伯陽心痒痒,他聲音嘶啞的叫了一句:「真是個小倔驢。」
然後往五丫潔白的脖頸輕輕咬下去,來回吻着。
手跟着滑到五丫胸前,揉捏,手指靈活,弄得五丫不自住的輕聲呻吟,可往往這種聲音最刺激人的慾望,讓人慾罷不能。
心想着,懲罰你的時間有的是,直到我滿意為止。
京城的冬天雖不似西北那般刮著凜冽的寒風,卻也帶着乾冷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寒顫,雖然是這樣糟糕的天氣,但虔誠的老夫人還是要去寺廟裏拜上一拜,據說她以前每月都會去上一次,只是沒想到連這麼冷的冬天也是。
原本都是由大奶奶陪老夫人前去,但大奶奶臨時生病,老太太捨不得讓病中的她跟着舟車勞頓,遭着罪,便換成了五丫。
第一次跟着老夫人去寺廟的五丫倒覺得有些緊張,畢竟接觸的時間少,還不知道老夫人全部的習慣,小心翼翼來得總比大大咧咧要好。
馬車上閉着雙眼,畢竟年齡大了,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手上戴着手捂,手捂裏面是香爐,可是手捂明顯不是自己親手做的手捂,是一副看起來很普通的棉手捂。
五丫覺得奇怪,又想不出是哪裏不對,照理老夫人應該會很喜歡那手捂,但卻沒有帶,而是選擇了再普通不過的棉手捂,讓人費解,可是這種事情又沒法親口問,只得得了空問問趙婆婆。
到京城邊兒上的極樂寺要很長時間,但老夫人看起來一點不煩躁,而是一直很安靜,可能是因着有一顆向佛的心罷。
五丫與老夫人下了馬車就看見寺院門口等待的僧人,那僧人像是早知道老夫人要來一樣,「見過仲老夫人。」
「大師不必多禮。」老夫人合掌笑着道,「這是我的三孫媳婦兒,大兒媳婦兒身子不適,今個兒才與我一同前來。」
「見過施主。」那僧人微微點頭,不卑不亢。
五丫回禮,「見過大師。」
老夫人五丫由僧人引着,沒有去正殿,而是先去了寺廟後院的廂房,一進廂房五丫便聞到一股濃重的香氣,裏面盤坐着一位老僧人,閉着眼睛,手裏不停的敲着木魚,嘴裏念念有詞。
老夫人輕聲吩咐,「你們現在外室等着,等大師給我講完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