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八章[08.28]
「妾身有眼不識泰山,王爺財大氣粗。」她笑咪咪地說。
他含笑接下了她的奉承,繼續與她一同研墨,被他這麼一打趣,她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微微使了一些力氣。
她肌膚白,低頭研墨的時候,露出條美白皙的頸子,上面有着淡淡的粉跡,垵蓋着他昨夜的肆虐,「脖子上塗了什麼?」
「阿?」她研墨的動作一頓,「就、就是姑娘家的粉,可以遮掩一二。」
「有什麼好遮掩的?」他問。
她微惱,「王爺自己做的好事,難道要讓妾身被別人取笑嗎?」
「誰敢笑你?」
她轉過頭,看他神情愉悅的樣子,更惱了,「王爺你就在笑了!」
被發現了,他更加肆無忌憚了,乾脆地笑開。
她羞得轉過頭,研墨的力道更加的重了。他剛才還嫌她力道不夠,現在那氣勢頗有將墨錠給掰斷的狠勁兒。
她轉頭的時候,髪匡撓過他的眼角,隨着她研墨力道加大,她的身體也輕微地搖擺着。
她看着纖瘦,實則體態合宜,輕微地搖擺之際,腰身如柳般輕晃蕩,湊巧兩人又挨得近,他竟被她無意間的嬌態給撩的有了幾分意動。
他低頭吻住她的耳垂,條軟無骨,讓人恨不得咬下來,又捨不得含在嘴裏吸吮着。
她倏然停下研墨的動作,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結巴地開口,「王、王爺……」
他低低地笑了,「發現了,嗯?」
哪能不發現,他的硬物虎視眈眈地頂在她的腰上,她再無知覺也不可能沒發現啊!
「王爺,這兒是書房!」她又羞又懼,恨不得立刻就想轉身離開。
可惜她被他鎮在他的胸口和桌案間,她想離開也沒辦法離開。他聲音帶着一股纏綿,「本王以前不懂怎麼就有人喜歡紅袖添香,如今倒是明白了。」
「王爺!」她義正言辭地指責,「這兒是書房,又是白日的,你也不害臊!」平日夜裏胡鬧,再怎麼樣她也忍住了,可在這兒,除非她不要臉了。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第四章】
安靜的書房裏,能聽到女子低低的啜泣聲。
嚴司信坐在梨花木椅上,環抱着她,「莫哭了,沒人知道的。」
她瞪他,「髮髻都亂了,與你說了不要,你偏就不聽,還……」她說不下去了。
他只笑,拿着乾淨的帕子將她身下檫乾淨,看着被他蹂躪成紅色的花肉,溫柔地給她穿上褻褲,將她的衣衫給穿好。
看着她披散的長發,他微嘆,「這髮髻本王是真的沒有辦法。」
她是如何都不想與他說什麼了,悶悶地轉過身,背對着他,自己慢慢地梳着髪髻。
等她梳好了髪髻,他將她重新圈到懷裏,他端着茶水,湊到她的嘴邊,她抿着唇不喝,「怎麼了?不幹?」
哪裏會不幹,她剛才咬着腰帶,嘴裏乾的很,可她就是賭氣地不想喝他端來的茶。
他笑了笑,無所謂地自己喝了。
她睜大眼晴,看他喝了茶看向她,她輕哼一聲,就想轉頭不瞧他,他的食指忽然揑住她的下顎,逼着她看向他。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嘴裏的茶水渡到了她的嘴裏,她紅着臉嘻下了茶水,小手推開他的胸膛,「起身自己喝。」
早知如此,她剛才就接過茶了,她也不雷要他喂茶水,伸手要去接茶盞。
「本王覺得挺有意思的。」他沒給她茶盞,似笑非笑,將茶盞溱到嘴邊。
她才不要喝他喂的!紅着臉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腿軟地跑到了桌案的另一邊,自己給自己倒茶喝,一口氣喝了好幾杯茶水。
「腿不軟了?」他揚眉望着她,「方才還與本王怎麼說來着?」
她剛才哭着說腿軟,求他放了她,最後他才只要了她一次。她將手扭成了麻花,羞紅了臉,轉過身去將窗推開。
一轉頭,男人依舊老神定定地坐着,沒皮沒臉的!她心中腹誹着,提了食盒過去,打開食盒,取出裏面的糕點,「王爺用些糕點吧,妾身先回去了。」
「過來。」他道。
她走過去,他伸手將她拉到懷裏,捏着她的鼻子,「你這是用過了本王就拍拍屁股走人?」
將她形容成了風流無情的真男人,她漲紅了臉,「妾身沒有。」她就是擔心着再待一會兒,他會不會又想對她動手動腳的。
他不是厭女症嗎?莫非現在痊癒了?心中有疑慮,她不敢問,細聲細語地說:「王爺,你不做事了?」
「本就是無事,今日不過是練練字罷了。」
「哦。」
「你怎麼就這麼沒點眼力呢?」他又捏了捏她的鼻尖。
「嗯?」
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糕點,她恍然大悟,從食盒裏取了一個精美的小金叉,叉了一塊糕點遞到他的嘴邊。
糕點做得很精緻,正是一口便能含下的大小,他張嘴吃下,「不錯。」
她又去叉了一塊,他從她手裏拿過來,反過來喂到她的嘴邊,「本王不累,嫣然辛苦了。」她羞澀地吃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璺,她覺得現在的他特別的溫柔,也很和善,半點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的嚴肅。
她不知道別的男子是怎麼樣的,反正他平日上朝,下了朝會與她一同用膳,晚上也會同她睡一張榻。
之前沒有感覺,可她現在能感覺到他淡然之下一點點的溫條,莫非是他也覺得在這兒逼着她歡好有些對不住她嗎?
李嫣然完全想錯了,嚴司信之所以這般,只不過是被她餵飽了,身心皆舒坦,看着她也是越看越舒心,越來越順眼。
女子在他眼中分為丑和美,可再美的女子在他的眼中也只不過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
可李嫣然哪兒瞧着都令他順心。
「下一次休沐,本王帶你出去,你想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