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三十二章[09.23]

V第三十二章[09.23]

不用他說重嵐都知道他要買的是哪套,她臉色紅的發黑:「我不缺衣裳,你留着自己穿吧。」

她說著又想動,卻發覺頂着她的物事更昂揚了幾分,嚇得她僵在原地不敢亂動。

「重老闆…」他掖了掖唇峰:「我可是在你的店裏,聞了你的香才成這樣的,你難道不該賠償一二?」

重嵐麵皮發緊:「你要多少錢?」

他嗤了聲:「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我不缺錢。」他偏頭在她脖頸上親了下:「你幫我解了這藥性,我就不追究了,如何?」

毒藥還是有解藥的,可是這春藥該怎麼解?重嵐想了半晌,臉色綠了又青:「要不我出錢幫您找兩個姑娘?」

晏和眯了眯眼,似乎有些泠然,忽然又笑着撫了撫她的臉:「這不是有現成的姑娘嗎?何必再花錢找。」

重嵐頭上冒汗:「大人…話不能這麼說,你自己難道就沒一點過錯了,沒事兒跑到人家店裏瞎聞什麼,還跑到這種地方來,也不是正經人乾的!」

他見她還敢負隅頑抗,用指尖勾住她腰間的豆綠色雙環四合如意絛,時松時緊在指尖勾繞了一圈:「我這個來的人不是正經人,那你這個開店的人呢?」

重嵐拚命想把他手裏的絛子搶回來,又把用勁太大把裙子扯掉,只好軟聲道:「大人您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現在已經來了好些客人,讓人瞧見好看啊?」

晏和白潔的臉上已經泛起紅暈,勾人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一手已經從她肩頭滑到手上,離她極近的喃聲道:「不想讓人瞧見?那你還不儘快幫我解了藥性。」

他說完拉着她的手往腰間帶,她手指摸着了他腰間溫潤的玉帶,還有雕刻的凹凸不平的紋路,她還沒來得及回神,他就帶着她往下,牽引着到了地方,讓兩人齊齊顫了下。

這時候外面已經有絡繹不絕的客人,就隔着一道門板,兩人卻躲在暗室里做…那種事兒,重嵐覺着臉都紅透了,手卻被他牢牢壓着動彈不得,隔着好幾層衣裳料子都能描繪出那地方的形狀,劍拔弩張地指着…輕輕一碰就更大更挺直。

她簡直要暈過去了,只好使出拖字訣:「我手剛摸過錢了,現在不幹凈,你讓我先去洗洗手,再來,再來…」她說不下去了。

他當然不會放她走,感受着纖柔的手指不知所措地握着自己,時不時還顫動兩下,他不由得悶哼了一聲,皺着眉怨她:「你下的葯,就忍心看我這樣走出去?」

重嵐百口莫辯,被他帶着倒在寬大的帽椅里,手已經被他引着往裏探,她哆哆嗦嗦地道:「我,我不會…」

他下巴擱置在她肩頭,唇貼着她耳朵,低聲道:「我教你。」

暗門外站了好些姑娘夫人,紅着臉拉着掌柜的低聲詢問這地方怎麼不開了,掌柜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賠笑說‘今兒個貨不齊全,改日上好了貨物再請諸位過來’。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暗門才淺淺開了一條縫,掌柜的看見自家東家的臉從裏頭探出來,強自鎮定地吩咐她幫忙打熱水,備下香胰子和乾淨巾櫛過來。

重嵐吩咐完,踉踉蹌蹌地坐回暗室的椅子上,兩隻手不住地抖着,神色萎靡,雙目無神:「我肯定是犯了魘症,才幫你做這種事兒…」

晏和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連頭髮絲都沒有亂一根,坐在對面笑吟吟地瞧她:「親也親了,該摸的不該摸的地方也都摸過了,該瞧得也都瞧着了,一句魘症就能抵賴過去?」

重嵐用力往手上打香胰子:「還不是你硬逼着的!」

他竟然痛快認了,點點頭道:「這麼說也沒錯。所以你要怨就怨我好了,千萬別自個兒鑽牛角尖。」他起身在她唇上摩挲:「不過我親你的時候,覺得你也是快活的,你沒覺着嗎?」

重嵐現下沒有說話的慾望,用乾淨的巾櫛擦了擦手,然後才鏗鏘有力地答道:「沒覺着!」每個字說的都咬牙切齒,倒像是再說服自己。

晏和見她鑽牛角尖,倒也沒反駁,順着道:「不覺着就不覺着。」他傾下身曖昧低語:「方才你也累壞了,我帶你回去歇着。」

重嵐兩條手腕不住地抖,想要推開他卻又沒力氣,這時候掌柜的在門外報道:「東家,您出來瞧瞧吧,齊國府上的庶出二公子過來了,說對咱們的物件不精緻,鬧着要退貨呢。」

重嵐轉頭去看晏和,見他神色平穩,才試探着道:「大人要不要瞧瞧去?」

他偏頭揚了揚唇角:「走吧。」

重嵐跟着他起身,走到堂里掌柜的正在等着,見她進來,忙迎上來道:「東家,請您快瞧瞧去,那邊鬧的正厲害呢。」

重嵐一邊走一邊問道:「物件做的不精緻是個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偷工減料不成?」

掌柜的忙擺手道:「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這圖紙都是畫好了讓他們看過的,材料也都是事先敲定的,咱們怎麼可能偷工減料。」

說話間已經到了專供男人休息的偏間,重嵐猶豫了一下,看了眼晏和:「勞煩大人在這裏等等,我先進去探探口風。」要是單純找事兒來的,也就沒必要叫他出現了,反而還要惹人置喙。

晏和當然明白她想撇清的心思,抬眼含嗔帶怨地看了她一眼,不過還是依言留在了外間。

重嵐理了理衣裙走了進去,面上帶了不卑不亢地笑容,含笑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有何不滿?」她說完怔了怔,來的不光是那位庶出二公子晏遠,還有那個處處模仿晏和的晏安。

兩人聽見聲音齊齊回頭,眼裏乍浮起一抹驚艷來,還是晏安先回了神,客客氣氣地拱手道:「重老闆。」

重嵐含笑避開,福身回了個禮:「請兩位公子安。」晏安忙避開道不敢,倒是晏遠坐在原處,大喇喇受了這一禮,濃眉高揚起:「你們重氏商行好大的架子啊,倒是讓我這個客人等了半天,難道是店大欺客不成?」

晏安覺着他說的有些過了,男人對着女人本就多了幾分寬容,更何況面前的還是個美人,便柔聲道:「重老闆不必緊張,這匹首飾里還有祖母壽辰要送的賀禮,我和堂兄只是奉了家父叔父之命來問問首飾製作的進度。」

晏遠可沒有他憐香惜玉的心思,陰陽怪氣地笑了聲,瞧着乘放首飾的托盤:「你倒是慣會做好人的,可惜父親出門前特意叮囑我要仔細查驗,你瞧瞧這做的是什麼貨色,要是惹了祖母她老人家的眼,我可擔待不起這個責任!」

重嵐這才趁機打量他,見他面龐稜角分明,膚色微黑,長手長腳,倒也十分英俊陽剛,只是偏生長了一雙三角眼,於英俊之中帶了些戾氣刻薄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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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和妻生財 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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