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只是後來聽他的兄弟幾個提起來,那欲仙欲死的狀態他還真的沒體會過。如今看到眼前雖然千瘡百孔但也算是玉體橫陳的人,心裏不由的想起當年幾個兄弟私下說的話。
或許,自己跟她,也能體會一把。
等身上的傷口都被塗抹過一次后,兩人都累得一身汗。
韋沐下了床,給她蓋上被子道:「困了就先睡,太醫說了,睡眠好也能讓傷口早點恢復。」
陸昭華還是捂着臉,頓了下才嗯了一聲。
韋沐起身離開,沐浴去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陸昭華以為他回宮去了。當下放下手來,看着頭頂的帳子走神。
也不知道是藥效的緣故,還是因為是皇帝摸過的緣故,此刻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在發燙,那種感覺,讓陸昭華心頭軟綿綿的,臉上更是一副思春的樣子。
韋沐泡在浴桶里,將頭靠在桶沿上,眼睛微微的閉着,腦子裏都是陸昭華光裸的樣子。那挺立的酥胸,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那纖長的玉腿,還有那一片乾淨的森林。
只在腦子裏回憶一邊,韋沐的胯下就起了反應。他本想置之不理,可隨着腦海里的畫面越來越清晰,胯下的龍根也越來越精神。
無奈之下,韋沐只好右手放進木桶里,握住了自己的龍根。
起初還只是輕輕的撫弄,可隨着他的想像,動作越來越快。表情也越來越猙獰,胯下的龍根也越來越硬,最後隨着嗯……的一聲長嘆發泄了出來。
一時間只覺得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在叫囂着舒服。
只想着她的身體自己弄就這般舒服了,要是真的跟她合二為一,那感覺……光想着,韋沐的下身又起了反應。
他低頭,沒好氣的點了下自己的兄弟,「看來我倆喜好相同啊。」他就喜歡這種看起來乾乾淨淨清純的女人。
當年的皇后雖然也很乾凈,但到底是在官宦人家長大的,手腕什麼的自然都是要會一點的,所以清純她是沒有的。
等韋沐穿上衣服推門而入了時候,陸昭華嚇一跳。
見是他,心裏頓時一喜,「陛下……」那上揚的尾音,讓韋沐自然聽出來。
「太醫說你今晚可能會發燒,朕不放心,留一晚。」說著人已經走到床邊,十分自然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剛沐浴過的身體帶着一股好聞的味道,陸昭華又心跳加速了。
韋沐假裝不知,「怎麼還沒睡着?」
陸昭華哪裏好意思說自己一直在想他,當下嗯了一聲,「這就睡。」說著掩耳盜鈴般的閉上眼睛。
韋沐靠在床上,大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頭頂。
也不知道是因為皇帝在身邊她十分安心,還是藥效終於發作了,陸昭華再一次睡了過去。
聽到身邊傳來沉穩的呼吸聲,韋沐也躺了下去。
自從登基以來,貌似是第一次睡得這麼早。
韋沐躺下后不敢往她邊上靠,就怕碰到她的傷口。
但女子獨有的馨香就連藥膏都遮蓋不去,反倒因為混着葯香,讓韋沐好不容易疲軟下去的慾望又起來了。
他在心裏嘆口氣,這人啊,果然是犯賤。就算他是大魏的皇帝,也改變不了人的劣根性。
后宮裏那麼多女子翹首期盼等着他,她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給他睡的。可他偏偏提不起興趣,反而對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太監上了心。
這一上心,想要下去,估計有點難了。
韋沐是知道自己的,雖然自古就說帝王無情,但古往今來,每個帝王都有獨寵的妃子,這個妃子,才是他喜歡的人,是作為男人喜歡女人的寵愛,而不是作為皇帝喜歡妃子的例行公事。
他轉頭看着她睡的十分香甜,她大概就是他作為男人想要寵愛的個女人吧。
【第七章】
第二天寅時整,李德昌就來敲門了。
韋沐十分不願意起來,軟香在懷的感覺……
腦子裏一閃,韋沐立刻嚇醒了,他掀開被子一看,陸昭華整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縮在他的懷裏,而自己的一隻手還攔在她的腰上。
他仔細看了下,傷口看起來並沒有惡化。他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嗯,貌似也沒發燒。
李德昌沒聽見屋子裏有動靜聲,也不敢進去,只在門口又喊了一聲,「陛下,該起了。」
韋沐嗯了一聲,又坐了會兒才起身下床,也不叫李德昌進來伺候了,自己穿上衣服系好腰帶後轉身看看縮着的陸昭華,上前親了一口她的額頭,自言自語道:「你可得快點好起來,不然朕再這麼憋下去,要出問題了。」說完自嘲的笑了笑后才轉身離開。
他推門而出,「讓人仔細照顧着,不得有絲毫差錯。」
「是。」
韋沐回去上朝了,本以為就是去去就回,或者晚上再過來,結果因為大理寺呈遞上來關於戶部侍郎許淮的案件后,意外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他倒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將手伸到朕的后宮裏來,是不是有朝一日,還想坐坐真的龍椅摸摸真的玉璽?」
左君聽了不敢接話。
「陛下,那如今?」左君問着。
「查,沒有真憑實據,朕就算辦了他也不好交代。」許淮身後的勢力是之前先皇留下的老臣,還有部份是當年他是大哥韋禎的心腹。
他大哥造反失敗,被父皇幽禁,他則被封了太子,最後繼承了皇位。
但很多老臣都不服他,因為他娘的出身,並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也沒有什麼高貴的出身,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之女。
雖然他登基了,但這些老臣明裡暗裏對他的命令都有些陰奉陽違的味道,不管他下了什麼命令,都先去問太上皇,也就是他父皇。
當時看在他父皇的面子上忍了下來,還有就是太后的勸誡。
等父皇駕崩后,韋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那幾個最會挑事的大臣腦袋搬了家,這才震懾住了那些老臣。
那些老臣雖然可恨,但本事也是真的有,他也不可能將這些人都殺了。
本以為都安安分分的輔佐他整治大魏,結果顯示是他一廂情願了。
許淮,就是當年被他砍了其中一人的弟子,當年他不想牽連,也只是砍了那幾個大臣以儆效尤。
如今想來,真是自己心慈手軟了。
說不得之前他兒子出事,這些人也參與了一腳。
「是。」
「先不要打草驚蛇,昨天知道的那些人都給朕看好了。」昨天陸昭華上大理寺狀告許淮的事情,那些個衙役都聽得一清二楚。
「臣昨日就已經打好招呼了。」自然不是因為許淮,而是因為陛下忽然來了大理寺抱走了一個要狀告三品禮部侍郎的女子。
這其中的事情他自然不敢外泄。
「你做得很好,繼續查,要是有人敢插手,只管稟報與朕。」
有了皇帝這番話,左君查起來自然不會手軟。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許淮有他自己的管道得知了這個消息。
「你說,那個去大理寺狀告我的姑娘說她叫陸昭華?」許淮問背對看他的人。
那人點頭。
「我知道了。」
「上面說了,這都要怪你屁股沒擦乾淨,只要殺了那個陸昭華,皇帝找不到證據也不敢把你怎樣,可要是因為你,壞了主子的大計,可別怪主子們不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