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七章[06.14]

V第七章[06.14]

陸航皺眉,「不就是一瓶酒嗎,我賠你不就好了,哭什麼?」他很煩女人哭,不想看到。

「可能幾萬塊錢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我來說,那是救命錢……你能不能不要纏着我了?我求你了!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讓你耍着玩的……」姜穎不喜歡對方那高高在上的口吻,她是一個骨子裏透着驕傲的人,不是隨意讓人施捨的乞丐,她不甘心,不服氣……

「我沒耍你,我是認真想和你做朋友。」儘管,是床上的朋友,陸航心裏默默地想道。

「你走開,我沒有時間結交朋友!」說不懷疑這男人的目的,是假的,她姜穎不是傻瓜,沒那麼好騙。

「跟我去包廂裏面,陪我喝酒,就當是平時那樣工作,我買你的酒。」陸航看着眼前的女人,耐心已經磨得差不多了,越是難得到的,他越想征服。

「我陪你喝可以,可是希望你得首先尊重我的工作。」姜穎沉默了半晌,認命了,不管他懷着什麼目的來,她都豁出去了。奶奶最重要,她只想要錢治好奶奶的病!

陸航把姜穎帶到他平時玩樂的包廂,叫人送來了魅影裏面最昂責的酒,他親自開酒,給姜穎和自己各倒一杯。

姜穎端起來準備喝,陸航卻奪了去,「沒說讓你喝,都是我的。」

姜穎怔怔地看着陸航一仰頭把酒喝下,不明白他這是在做什麼。

陸航修長的手指敲敲桌面,「愣着儆什麼?給我倒酒,你的工作。」

姜穎忙拿起酒瓶給他倒酒。

陸航一連喝了幾杯,酒量很好的他其實並沒有醉意,只是故意靠在沙發上按按太陽穴,讓身邊這女人放下防備心。

「你還好吧?如果不舒服就別喝了。」姜穎有些過意不去。

「沒事,頭有點疼,可能有點醉了。」陸航說完,給姜穎一個開心的笑容。

「要不要我去給你拿點解酒藥?」姜穎聽陸航說頭疼,有些擔心他,因為她知道宿醉有多辛苦。

陸航點頭,「好。」

姜穎轉身去找解酒藥,陸航背着她,一個眼神示意,身邊的保鏢便在桌面上那杯酒水裏做了點手腳。

姜穎回來,陸航卻端起那杯酒含到嘴裏,在她坐到沙發上準備讓他吃解酒藥時,他一把摟過她吻住她,把嘴裏那口酒灌到她嘴裏。

姜穎辭不及防,把那酒咽了下去,她死命地拍打着面前男人,制止他繼續親吻自己,可力不從心,也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她感覺意慢慢變得迷糊,整個腦袋昏昏沉沉,渾身卻變得燥熱。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一整個夜晚,她時而感覺有隻大狗在啃咬自己,時而感覺有人在吸自己的胸,時而感覺體內強烈的異物感,痛得非常難受……

而陸航酣戰一夜,發揮得淋漓盡致,看着軟綿綿濕漉漉纏在身上的人兒,想再要,才發現保險套用完了,他晈咬牙,拉開她雙腿再次頂入,又一次的高潮過後,他才滿足地從她身上抽離,舒服地倒在沙發另一頭沉沉睡去。

姜穎昏睡中一個冷顫醒來,她所處的地方亮着淺黃色的燈光,猛地看到赤裸着身體靠在沙發另一頭沉睡的男人,她掙扎坐起,身體一陣劇痛,像要散架一般,她皺眉呻吟了一聲,才發現身上不管碰到哪裏都會痛。

她低頭一看,身上一絲不拴,黏膩不適,她雙臂杯抱住自己身上,忍不住一聲啜泣……

沙發上傳來響動,只見上面的男人翻了個身,她整個心跳到嗓子眼,緊緊盯着他那緊閉的雙眼,幸好,他沒醒。

這地方不能多待,她慌亂地爬到地板上檢起散落一地的衣物,顛抖着雙手把衣物穿上,猛瞥見用過的保險套扔了一地,讓她膽戰心驚,她無法想像這一夜有多不堪。

穿好衣服后她迅速逃離了這間包廂……

回到宿舍,她第一時間把自己反鎖在洗手間裏面,把身上皺巴巴的衣服脫掉,明亮的燈光下,她才發現身上遍佈紅痕,觸目驚心。不管她頭髮上,身上,都是濃郁的男性味道,腿間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早已乾涸的血漬,她捂着嘴失聲痛哭。

站在蓮蓬頭下,她一遍又一遍地搓洗身子,雪白的肌膚已經泛紅,火辣辣地痛,她還是不死心地搓着,想把那男人的味道,還有他殘留在她身上的所有感覺都搓去,不留一絲一毫的痕迹。

她低聲抽泣,想起她昏睡前他那粗暴一吻,吻過後沒多久,她身上就變得難受,意識也逐漸變得不清晰,他一定是把下了葯的酒灌給了她,所以她才……

想到她前一天晚上失去意識後身上遭遇的一切,她淚水又掉下來,更加用力擦洗身上,白嫩的肌膚幾乎要被她搓爛。直到洗了很多遍后,她才不得不閉上紅得腫痛的雙眼,接受自己被人強暴了的事實。

可是這種事情,她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只是夜店那地方,她恐怕這一輩子也不會去了!

陸航醒來的時候,裸露的肌膚被清晨的涼意刺激到,他抱抱自己,感覺下身仍然很亢奮,想撈身邊那女人過來再滿足一次自己,可一伸手才發現身邊沒了人。

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原來那女人早就跑了,也罷了,看那扔了一地的保險套,還有沙發上的斑駁血潰,想想她那被他擺弄一夜的身體,想着再要可能就真要搞出人命了。

他不缺女人,這個也不過是他看上的女人中的一個,既然得到了就算了。不過有一點他很費解,別的女人跟他發生關係是居於雙方自願的原則,但那姜穎,是他強迫的。

他很少需要用到要手段的方式來得到一個女人,但她的身體他實在太想得到,她又不願意給,他不得不出此下策,不過只要她來提條件,他會傾盡全力補償她,她那麼需要錢,他不信她會不來。

想到這裏,他起身把衣物穿上,打電話把保鏢叫來,只想回家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回公司去,畢竟陸氏集團的少東家不是吃暍玩樂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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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孕妻是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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