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二十三章[07.17]
她支吾地說不岀來,那一次她被他吃得乾乾凈浄,她渾身酸疼了好幾天才恢復,性生活太和諧了,她瞪了他一眼,抿着小嘴不說話。
他低低地笑了,「好,那你上去吧。」
「嗯,拜拜。」她對他揮揮手,解開了安全帶,側身想去開門,結果他的手還拉着她的,她看了他一眼,「放手啦。」
「這個。」他指了指唇,「沒有。」
她臉上一陣熱,沒錯,他現在不僅想着拐她上床,還想拐着她的昒,前幾次,她太稚嫩,不懂得要避開,被他吻到雙腿發軟才下車回家。
今天要是再腿軟地回家就太丟人了。
她挺直了背,搖搖頭,「我要回家了。」
他好看的黑眸眯了眯,「李筱暖,你不愛我了?」
「啊?」
「所以現在已經吝嗇到一個吻都不給我了?」
他這一副戲精上身的精湛表演是跟誰學的?她抽了抽唇角,「沒有,我沒有不愛你……」
他一副不相信她的樣子,她被氣得頭疼,撲過去,狠狠地在他的薄唇吻了一下。
「這樣行了吧!」
「敷衍。」
「……」這個男人有點難搞誒!
她微惱,想推開他下車的時候,忽然看到他唇邊露出一抹笑,下一刻,她就知道,完了,被騙了。
自投羅網的她來不及退開,他的手悄然無息地來到她的後腦杓,張開的手掌攏在她的後腦杓上,微微使力,她整個人又被他壓了回去,恰好地貼在了他的唇瓣上。
比起她小兒科的蜻蜓點水,他的吻便實際很多,火辣辣地吻上去,舌尖熟門熟路地挑開她的唇瓣,深入其中,挑起她的唇舌,彷佛她是一道美味的佳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她的背脊瞬間一酥,整個人軟在他的懷裏,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令她陶醉。
唇舌糾纏之際,氧氣因他從她的胸腔口一點一點地被擠出去,為了呼吸,她張着嘴,讓他為所欲為地更加徹底。
男人的手不規矩,但並不下流,在她腰間的軟肉上輕輕地摩挲着,帶來麻麻的感覺,她嬌哼了幾聲。
他另一手順着她旳腰肢往上,順着她細頸,停留在她的下顎處,手指輕輕地抵住她的下顎,讓她的唇張開得更大了,更加方便他的汲取。
實在透不過氣的時候,她的手伸出去,抓住他的衣襟,攀附在他的胸前,輕扯着他的領帶。
她的聲音軟綿如蜜糖,聽岀她氣息不穩的聲音,他微頓,這才收起狂熱的架勢,一點一點地舔舐着她口腔內的軟肉,溫柔地往外退出。
最後,他收拾殘局,將她唇瓣邊的水漬全數吸吮,啾啾地吮着,她紅着臉,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嬌艷欲滴。
戀戀不捨地離開她嬌嫰的唇瓣,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乖,回家吧。」
他肯定是故意的!
她軟着雙腿,推開車門,在他專註的眼神下,走進了公寓大樓,她到了屋子裏,第一件事情就是癱坐在地上,木板的涼意降低了她身體的溫度。
她喘息着,故意挑起她身體的火又裝出好人讓她回家,這個男人真的很有心機。
她踢掉鞋子,進了浴室,洗了一個澡,這才冷靜了不少,在鏡子前面的她,渾身雪白,臉上的紅暈也退下了,一雙水眸像被水洗滌過了一般,特別的清亮。
她深吸一口氣,嘟了嘟嘴,「每次都這樣!」把她吻到腿軟,幸好她沒有因為腿軟摔倒。
安靜的浴室里,她的手機忽然響了,她連忙接通,「喂?」
「我到家了。」
他的聽覺很靈敏,「怎麼了?聲音怪怪的。」
「沒事啊,我剛剛洗好澡。」她一手抽了一條浴巾,笨拙地圍上。
他聽了,沉沉地說:「去洗澡也帶着手機?」
李筱暖甜甜地說:「怕你打電話過來找不到人嘛。」大概熱戀都是這樣的,像一個傻瓜,捧着手機不放手,就怕錯過對方的一通電話,一則簡訊。
他笑了,聲音帶着爽朗。
李筱暖覺得耳朵痒痒的,羞紅了臉,「笑什麼!」
「筱暖,你真傻。」微頓,「傻得可愛。」
「你說這是哪門子的情話?」她鼓起兩頰氣鼓鼓的。
「嗯,李筱暖牌的情話,最好聽。」
剛說他不會說情話,結果他立刻作弊了,嘴巴甜得要命。
「筱暖。」
「幹什麼?」
「睡覺前記得喝牛奶°」他提醒道。
「知道啦,管這麼多。」她一邊嫌棄他,一邊很聽話地走出了浴室,到廚房泡牛奶喝。
「喝完之後要記得刷牙,不然會蛀牙。」他又說。
她正咕嚕咕嚕地在喝牛奶,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傳來,「喝慢一點。」
她慢了下來,喝完之後,舔了舔嘴巴,緩緩地開口,「我都知道啦,你快點去休息。」
她笑着掛了電話,帶着他那一句晚安,開心地跑去浴室刷牙,接着洗臉做保養,自從他們確定了關係之後,她越來越注意自己的外表。
沒辦法,誰讓他的皮膚比她還好,她當然不能讓別人覺得他們兩個外表上不般配。
男朋友太優秀,有時真是一種負擔,她做好保養,按了一下肌膚,吹彈可破,很好。
果然是負擔,但也是一個甜蜜的負擔。
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第九章】
這一晚,李筱暖一開始睡得很好,可到了下半夜,她突然驚醒,她好像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嚇得坐了起來。
她住的地方,治安一直以來很不錯,她睡前也檢查了窗戶和門,她嚇得下了床,在床頭摸索了下,找到了一把剪刀。
她小心地往聽到聲音的地方去,一步一步,她額上開始冒汗,聲音是從陽台那裏傳來的。
她深吸一口氣,抓緊了剪刀,湊到陽台那裏,小心地拉開窗戶,她愣在那裏,下一刻,哭笑不得。
是隔壁鄰居家的貓,大概是鄰居的落地窗沒關好,所以貓偷偷跑了出來,她在陽台上放了一張木椅,那隻貓無聊地在磨指甲。
虛驚一場,她躺回床上,毫不猶豫地拿手機,打給紀方岩,電話響了幾聲,她突然想到,現在是凌晨兩點,他一定在睡覺。
她正要掛了電話的時候,電話接通了,那頭是紀方岩睡醒之後沙啞的聲音,「喂,筱暖?」
她突然覺得怕了,眼巴巴地喊了一聲,「阿岩。」
「怎麼了?」紀方岩發覺她不對勁,緊張地問。
李筱暖抹了抹眼,「嚇死了我……」她嘰哩呱啦地將事情說了一遍,「我以為有人呢,幸好是一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