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冤假錯案(一)
“王軍蔚,我告訴了。你騙本小姐是要上斷頭台的!”
候芳沁暴跳如雷似的指着王唐武。
“不敢!不敢!”
王唐武噗嗤跪倒在地,一臉懇求的樣子。
“小姐,王某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欺騙您呀!”
“怎麼可能……相公……不!不會的!爹爹,一定是爹爹做的!”
候芳沁嘴裏嘀咕道。一走走出殿門,朝着主殿門而去。
“小姐,小姐。您去哪兒?”
跟隨在候芳沁的黃甲將士連忙站了起來,跟緊候芳沁的腳步。
“別跟着我!告訴我,我爹爹去哪兒了?!”
“小的,小的不知道啊!老爺的去向,小的也不敢問!”
“哼!”
候芳沁氣呼呼地跑出門外,守衛門前的金甲守衛一見,連忙攔住了候芳沁。“小姐,您不能出去。外面太危險了!”
“你們竟敢攔我?”
“不敢!”
門前的兩名金甲守衛立即收回了手,低着頭,不敢看候芳沁。
“怎麼了?誰又惹我的寶貝女兒生氣了?”
“爹,你來得正好!就是他!”
候芳沁的小手一個勁地朝着王唐武指了指。
“唐武。你是不是該給沁兒一個回答?”
“候王,小的什麼也沒做啊!小的…小的只是…只是和小姐說相爺突然離開的實情!”
候寧致揮了揮手,意思讓王唐武退下,王唐武行了一禮立馬就退了下去。
候寧致用他那庇護似的聲音輕輕地對候芳沁道。
“沁兒,你也長大了,更不該這麼頑皮了。”
“爹爹,沁兒哪有?!”
撲通一下,候芳沁一個勁地投入父親溫柔的懷抱中。母親去得早,候寧致這一生也只剩下了這麼一個女兒。因此對候芳沁是十分寵溺的,最終也導致了候芳沁這個霸道總裁的性格。
不過候芳沁在父親候寧致面前可就不敢上火,溫柔得跟小兔子一樣乖巧。
候芳沁知道,母親是個非常溫柔得女人,更勝於柔情似水也不為過,可候芳沁真的不會,她不會像母親一樣。
“沁兒,他走了代表你們有緣但無分,不能強求,他日若有緣定會出現在你的面前成為你的相公,爹爹的女婿,你啊,長大了可就不能再那麼鬧孩子氣了!”
這句話要是給我聽,我還真想抽他一巴掌,這時候來講大道理,把我暴打出場時你們的心理有沒有這麼想?!
“爹爹,我相信,他會來找我的。”
候寧致則是一臉危險:但願如此。
“好了,那沁兒先回房,女孩子也要學學針線活。”
候寧致笑了笑:讓後院的張嬸教教你吧!女孩子,不要整天配着一把劍。
說罷,候芳沁就歡快得像只鳥兒,大步地跑了回去。
“候王……這……”
“王軍蔚,我想怎麼做,你心裏比我清楚。記住我的話!”
“末將牢記!”
王唐武恭恭敬敬地躬着腰。靜候候寧致的話。
“去吧。”
回到“沐雨廳”。候芳沁已經把父親的話說給了林浩瀚聽了,只不過在一旁的宋欣兒的醋味已經熏的我不敢說話。
“沁兒,難道真的不是你把我趕出來的?!”
我終於說出了一句話。儘管只有這麼幾個字,不過從我嘴裏說出來卻那麼吃力。
我就奇了怪了,剛才欣兒還安慰着沁兒,怎麼聽了沁兒的話又變得有着……算了,我不該多想。
“趕你出來?怎麼回事?!”
候芳沁一個驚訝地站了起來。
“相公,你說,是他們趕你出來的?”
“我我……”
“是的,是你父親。候寧致。”
我沒說出口,欣兒倒是幫我講了,看來當時欣兒果真跟了我一路。怎麼我聽她說的口氣倒不像是幫我,更像是激怒面前的候芳沁。
“爹騙我!我這就回家問個明白!”
“不要莽撞,沁兒。”
我拉住了候芳沁的小手。雖然很滑嫩,但還是讓我捉住了,可能是自己的皮膚粗糙吧……
“浩瀚!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對你!”
“這…可能是候叔叔給我的考驗吧!這不回來了嗎!”
聽我說得有理,候芳沁火氣也就消了一大半了。
這時,欣兒開口了。我還以為她就這麼憋着不會開口了呢。
“沁兒,你可以說說城裏鬧鬼的事情嗎?”
“對了,你看我,都忘了。”
好不容易把媳婦這事初步給解釋完了,還來不及喘口氣,鬧鬼的事直接開始了。
“這是三天前發生的。目前為止已經出現了三條人命了!”
“三條人命?!”
這個數字宋欣兒當然大吃一驚,三天,三條人命,這不是說一天一條嗎!看來的確很兇!
“其實追根究底,還是二年前的一件事……我並不那麼清楚,只是略有耳聞。”
“沁兒妹妹,你就按照你了解的說說吧!”
候芳沁壞笑一聲,道:那姐姐待會可要給沁兒妹妹補補妝。
宋欣兒爽快地用力點頭,其實不用候芳沁說,宋欣兒也不會賴。畢竟現在候芳沁在他眼裏還是個好妹妹,而我就不同了。我更像是替罪的羊羔。只要有不開心,或者是有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我都會是她們倆個憎恨的第一目標。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劇情到底怎麼走的。不過我還是知道:且行且珍惜,注意安全!
沁兒點點頭就開始講述了關於兩年前的一件事。
這是發生在二年前的一件事命案。
案發地正是在候城的附屬皇庭府衙。
可以說,在這裏,候城的大小事都能直接在此處解決,這裏可以說是由候王候寧致給予的候城的直接管理機關。
此時正處秋後,冰冷的法場上坐着三名頭戴烏紗帽,身穿官服的監斬官。
啪一聲,一張寫明“令”的木牌子掉落在地。隨之就是一聲號令:斬!
血濺落,人無息。一條人命就這麼了結。
圍觀的百姓甚至有了因此而落淚。其中最傷心的是親人。
石碑上寫着相公的名字。在這片墓碑旁沒有別人,只有他的妻子。
女人頭髮亂成一團,衣裳打扮十分凌亂,像個瘋女人。時不時還瞧着自己相公的石碑傻笑。
寒風輕輕吹動她的頭髮,正臉看起來倒還有幾分美色。
不知哪來的惡人禽獸,從草叢竄出,一把按住了女子,在女人的相公碑前,女人的呼救聲在這荒山裡漸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