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寧被老外渣男壓不嫁國內男子漢
孫小平沉默着,一股怒火慢慢地從心中升了起來。
憑什麼女人就這麼理直氣壯地對男人要求這要求那得,男人也應該有自己的條件與要求。
“你說的很對,男人確實應該努力奮鬥,買車買房,為自己的女人提供舒適的生活條件,這是男人的責任,但是事情都是相互的,女人要求男人有房有車,哪你們自己呢!當你們提出這種要求的時候,是不是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還是處女呢!”孫小平的語氣變得有些冷漠,帶着一股激憤。
任紫娟的臉色沉了下來,說道:“都什麼年代了,還糾結是不是處女,那張膜就那樣重要嗎?”
孫小平喝了口酒,說道:“這年代,是不是有膜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女人要求男人有車有房的時候,是不是也捫心自問一下,自己是不是值得男人為她那麼付出,提出的條件是不是與自身本錢等價。”
“等價?你竟然把男女感情等同於商品!”
任紫娟顯得有些憤怒,語氣稍微地提高了一點。
“當女人要求男人有房有車的時候,男女感情就已經不純粹了。”孫小平冷冷地指出了這個現實。
餐桌上又沉寂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又變得很壓抑。
孫小平心中瞭然,這次相親已經完全黃了,雖說早有預感,心裏還是有些遺憾,端着酒杯,他透過窗戶默默地看向了外面。
突然,他的眼光一怔,在窗戶外面的行人道上,一個明顯是國人的女人摟着一個黑人向前走着,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那個黑人的一隻手則搭在那個女人的臀部。
也不知道那個黑人說了些什麼,那個女人笑的前俯後仰,然後摟住黑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黑人嘿嘿地笑起來,一口白牙露出,分外耀眼,他扭頭四望,一臉的得意。
目送這兩人遠去,孫小平的心裏莫名的極度不舒服起來,他想了想,開口對任紫娟說道:“要是面對的是一名老外,嗯!或者說是一名黑人,你們女人是不是也會提同樣的要求?”
“什麼?”任紫娟抬起頭,顯然有些沒聽明白。
“我是說,假如一名外國人與你們女孩相親,你們會不會也要求對方有房有車。”孫小平解釋了一下。
“那怎麼可能?人家是外國人!”任紫娟脫口而出。
孫小平徹底地震驚了。
“人家是外國人!”
短短地幾個字,卻透露出一個殘酷的事實,女人要求國內男生的時候,高昂着頭,挑肥揀瘦,要房要車,而對着老外的時候,寧願倒貼,也要上杆子往上撲,哪怕這個外國人一無所有,長的十分不堪。
這種情況,孫小平其實早就知道。
他在大學與加拿大留學生約翰練習口語的時候,就經常見到不少的女生流連於留學生樓,外國留學生也經常互相炫耀,說是USE了多少處女。
USE這個詞是“用”的意思,但是用在女人身上就顯得及其的侮辱和不尊重,比起playwith更為過分,playwith是玩弄,而use已經是不把女生當人看了,是一件物品。
這些外來的白人,黑人,日本人,韓國人,馬來人,阿拉伯人甚至印度阿三把國內的女生看成物品,這是何等的侮辱和殘忍。
可就算這樣,那些女生還是像飛蛾撲火一樣上趕着往上撲。
有時候犧牲了自己不說,還要搭上自己的父母。
環球新聞網就有這樣一個消息,一個中國女子,原本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待遇什麼都不錯,後來嫁給了一個在酒吧認識的老外,在朋友圈各種炫耀,極度地拉仇恨。
結婚後,這個女人辭去了待遇優厚的工作,跟着老外丈夫來到了美國,可是到了美國才知道,老外什麼也沒有,靠着救濟度日,住的也是租住的地下室,更主要的是,老外是一個寧願做義工也不願去找工作的主,女子呢!來到美國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熟練,又沒有什麼特殊技能,只能在華人餐廳打工刷盤子,一天工作十個小時以上,過的苦不堪言。
女子的父母心疼女兒,賣了自己家裏的房子,帶着自己的全部儲蓄來到美國,給女兒買了房子,可是到頭來女婿卻嫌棄岳父岳母與自己住在一起,干涉了自己的生活,老兩口沒辦法只好住進了養老院,過得凄慘無比。
還有一些女孩找了黑人,結果結婚以後跟黑人回到非洲,才知道黑人居然住的還是圍着大樹蓋得草棚,這時候想反悔也不可能了,護照被黑人丈夫收走,哪裏走的了,只能整天以淚洗面。
孫小平無權評價女生的這種坑了自己坑父母的腦殘行為,這是人家的自由。
可是女生一面對國內男生昂着頭要求有房要車,轉身卻上趕着撲向國外的那些渣男的行為,這卻讓他的心裏面及其的難受。
“呵呵!因為是外國人,所以什麼都可以不要,還要倒貼,而我們這些國內的男生,那怕再優秀,也被挑肥揀瘦,要房要車,我們這些國內男人還真的是可憐呀!。”孫小平笑了笑,笑容有些難看。
寧被老外渣男壓,不嫁國內男子漢。
這大概就是曾經紫禁城裏面的那個老太婆說的“寧與友邦,不予家奴”的變相應用吧!
沉默了良久,孫小平開口說道,“據我所知,來中國的相當一部分老外在家裏面混的都不咋地,沒房沒車,就是一窮人渣男,你們女生到底看重他們的哪一點。”
任紫娟可能也感覺到了什麼,她沉默了一會,還是說道:“可能我的回答讓你不高興,但是外國人就是比我們國內的男生陽光,大氣,浪漫,有禮貌,身體也強壯,這是事實。”
“哦!原來是這樣!”
孫小平的臉色很不好看,一股怒火在心裏翻騰,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