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8 態度決定一切
5號虛無戰場之中,開始出現在動蕩,導致氣場不穩定。
宋歸宗看着5號虛無戰場,神色凝重,對第二輪即將參與虛空戰場比試的選手說:“你們在此處稍等,我去看看情況!”
原本準備進入虛無在場的蘇青煙、孫樹松就等到了原地。宋歸宗親自進入了5號虛無戰場之中。
拍在5號虛無戰場的是得孫樹松見得這般情況立即就急了起來,小聲嘟囔着:“這地府辦事怎麼這般不靠譜?”
站在不遠處的張華年聽到孫樹松如此抱怨,一對眼眸立即如同閃電一般向著孫樹松照了過來。
孫樹松瞬間就覺得像是被兩把利刃指在面門之上,臉上火辣辣,不自覺地低下頭去,也不敢再說一個字。
地府執掌人間代表着無上權威,這種權威是決不允許有人質疑的,尤其是孫樹松這般一個二流門派的二流弟子。更何況,今日主考官是宋歸宗,那可是正一道在地府的驕傲,哪裏容得人質疑?
秦祥林坐在一旁,也到沒有幸災樂禍,心中暗想:“莫非說一句地府的不是,也不行嗎?”
5號虛無戰場最好不要出問題,因為秦祥林是第三輪的5號。不過好在,這一次遇上意外之前,還有個孫樹松在前面幫着試試水。再加上這次的主考官宋歸宗似乎對秦祥林印象不錯,即便是出現了意外,秦祥林也相信宋歸宗會公平處理。
秦祥林對地府的要求其實並不高,只需要他們能夠公平就足夠了。然而,偏偏就是這份公平是最難以得到的。比如:正一道與菩提寺的種子選手,人家手中就有着神兵聖器護體,而除了他們,其他人都沒有,單憑這一點,這公平就不存在了。
人不能輸在起跑點上。其實,起跑點都是一個,但你是站在起跑點等着有雙腳發瘋奔跑,有的人的卻是坐在車上,等待着起跑!
多少人窮極一生不過是想拼一個“公平”,但結局……不說也罷。
宋歸宗從5號虛無戰場出來,神情嚴肅的宣佈了一個事實:“由於不確定的因素,5號虛無戰場之中氣場不穩,恐怕無法正常運行。為了保證公平,我決定取消5號虛無戰場的使用,而所有抽中5號戰場比試的選手,就排在第十一輪比試!”
在場眾人聽了,只聽得接受這個決定。這就意味,秦祥林和孫樹松將共同排在了第十一輪。
其實,時間的先後並不影響,畢竟是在虛無戰場之中闖關,互不干擾。
第二輪除去5號虛無戰場的選手也就是孫樹松,其他人已經全部進入虛無戰場之中開始了第二輪的闖關。
被退下的孫樹松也知道了自己將與秦祥林一輪闖關,不由得抱怨了起來:“可恨啊,可恨啊……真是倒霉!”
話音落下,面前立即便站着一人,“有什麼可恨?又怎麼倒霉了?”
孫樹松被嚇了一跳,連忙看面前之人,乃是正一道之中七長老張文儒。
“我,我,我不是……”孫樹松被嚇得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話。
張文儒惡狠狠的瞪着孫樹松,冷冷的說:“跟我出來!”
孫樹松聽了只得低着頭跟着張文儒出去,走在路上,心中卻在憤憤不平的想:“老子是九相門之人,又不屬於你們正一道,你們憑什麼來管我?”
這麼想着,就跟着張文儒離開了比試現場,進入到了一旁的一個小帳篷之中。
張文儒走了進去自己就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喝茶,也不跟孫樹松說話。孫樹松雖然不服氣,但面對着可是正一道中的長老,孫樹松哪敢發作?
這麼站了差不多三分多鐘,孫樹松實在忍不住了,聲音顫顫巍巍的問了一句:“張前輩,你,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兒的嗎?”
張文儒聽了,正眼都沒有看孫樹松一眼,只是安靜的喝了一口茶,說了一句:“別急!”話音落下,就聽得外面有腳步聲響起,隨即就看見有人走進來帳篷,卻是一個正一道的弟子領着九相門的長老田長秋來了。愛文學網
田長秋見了張文儒連忙客氣的拱手,叫了一聲:“張師兄!”
張文儒聽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的說:“老田啊,你們九相門的這位弟子態度很有問題!”
田長秋聽了一愣,獃獃的看着張文儒,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此番,地府選拔冥界神封,其中前30名都是有機會成為地府行走,為地府出力的!”張文儒緩緩的說。
“是,是!”田長秋連連點頭。
“但是……”張文儒話鋒一轉,目光瞪着孫樹松,冷冷的說:“有極個別的選手,在參賽過程中就表現出來對地府不滿,對地府工作人員缺乏應有的理解和耐心!這種情況是決不允許的!”說到這裏,張文儒頓了頓,將目光從孫樹松的臉上轉移到了田長秋的臉上,語氣突然加重,聲音也變得嚴厲了起來,“如果,個人是想無法轉變,做不過忠於地府,全心全意為地府投入熱情和精力,那麼,這個選拔大會他也就沒有資格再繼續參加了!”
張文儒說到此刻,一撩衣袖站了起來,冷冷的對着田長秋說:“田師弟,你也是門派中的長老,該懂的規矩也都懂得了,對於底下人的人,知道該怎麼教育,我給你們點時間好好想想吧!”
張文儒說完就走了出去。待張文儒走後,田長秋立即瞪着孫樹松,大聲問:“你小子到底是做了什麼事兒?”
孫樹松一臉懵逼,看着田長秋半響之後,才緩緩說:“我,我什麼都沒有做!是他們的5號虛無戰場除了問題,原本我是第二輪闖關的,現在變成了第十一輪……”
田長秋愣了愣,想了一下,用手指着孫樹松問:“你小子是不是一張臭嘴說了不該說的話?”
經田長秋這麼已提醒,孫樹松算是想了起來,小聲說:“我是抱怨了一下,但第二次我是想罵秦祥林的……”
“你不知道今日的主考官是宋歸宗嗎?那可是正一道中人,你敢抱怨?人家給你扣一個態度不端的帽子,就可以直接取消你選拔大會的資格,你知道嗎?”田長秋怒聲呵斥。
孫樹松嚇了一跳,連忙搖頭,“我,我真不知道!再說了,第二次抱怨,我是抱怨秦祥林那個廢物,因為我要跟他一起闖關了……”
“夠了!”田長秋憤怒的打斷了孫樹松的解釋,停頓了片刻,緩緩說:“這件事兒,就是你的錯,你必須道歉!”說完,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小聲對孫樹松說:“咱們九相門培養你跟李長燁是花費了多少心血,你不是不知道!這次是難得的機會,你和李長燁如果不能夠把握住機會,你對得起你師父嗎?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九相門嗎?”說完,田長秋靠近了一些,用更低的聲音說:“咱們在地府沒有人,永遠都只有被正一道欺負的份兒,像如今天這種事兒,如果你們不爭氣,以後只會越來越多!你知道嗎?”
孫樹松一字一句聽在耳中,牢牢記在了心中。田長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對着孫樹松說:“你好好道個歉,然後好好去比賽,只要你能夠進入前四,你師父和我自然會想盡辦法為你鋪路,只要你能夠在地府站穩了,正一道也得高看我們九相門一分,以後在江湖上,咱們也有身份和名望!”
孫樹松仔細聽着,不住點頭,跟着田長秋出來,張文儒負手而立,站在不遠處。田長秋拍了拍孫樹松的手,兩人低着頭走到了張文儒的面前。
“張師兄!”田長秋小聲叫了一聲。張文儒微微回頭看了一眼田長秋,很應付的回答了一聲:“嗯!”
田長秋立即拍了拍孫樹松的手,孫樹松連忙跪在了張文儒的面前,大聲說:“張前輩,我知道錯了,我不敢心有抱怨!都是我的錯!”說吧就啪啪啪的磕了三個頭。
張文儒聽了,這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正磕頭的孫樹松,淡淡一笑說:“記住了,態度決定命運!知道錯就要改!”
“是,是!弟子一定謹遵張前輩教誨,也必然忠於地府,為地府奉獻終身!”孫樹松大聲說。
“嗯!”張文儒捋着鬍鬚點點頭,“回去準備比賽吧!”
孫樹松謝過張文儒,這才站了起來,低着頭回到了賽場準備的區域,心中已對正一道恨之入骨。
回到賽場準備區域,他的位置已經被安排好,秦祥林的位置與孫樹松相鄰。孫樹松走了過去,坐在了秦祥林的身邊,秦祥林並不抬眼看他。
見得秦祥林這般狂妄的模樣,孫樹松心中萬千怒火瞬間迸發出來,用手指着秦祥林,惡狠狠的說:“姓秦的廢物,你最好在這虛無戰場就給淘汰了,不然到了擂台淘汰賽上,老子一定要打得你下半生不能自理!”
秦祥林聽了,莫名其妙的看着孫樹松,問了一句:“你瘋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