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他特別有女人緣
王小龍美美地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醒來,又感到神清氣爽,身體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
他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上看手機微信。想到今天又要在一個美少婦身上釋放壓力,他心裏就說不出的開心和激動。
跟霍文婷的新婚之夜,已經過去五天了,他體內的壓力又上來了。這就是男人的力量來源,荷爾蒙源源不斷地生長出來,才是男人奮鬥不息、逐愛不斷的力量源泉!
王小龍還有晨起現象,這會兒已經怒張到極點,還在蠢蠢欲動呢。他好奇地看着它,自戀地欣賞着它,覺得它的福氣很好,而且特別有女人緣。
這時,他的房門上響起輕柔的敲門聲:“篤篤。”
王小龍身子一震,連忙將被子蓋住它,抬頭看着房門不動,也屏住呼吸不出聲。
“小王,起床了嗎?”是房東的聲音。
王小龍不安起來。她又想要我了?不行,我不能給她,今天我要給焦夢秋。
房東頑強地再敲:“小王,你開個門,我有話跟你說。”
他現在怎麼能出去開門?那裏撐得高高的,不能下床啊。他拚命地想用意念讓它退下去,可是不行,它太頑皮了,就是不聽話。
房東的敲門聲更響,說話聲也更高了:“小王,你聽見嗎?你是不是身體舒服啊?”
王小龍知道不回答她不行,就衝著房門悶聲說:“我還沒有起床呢,身體沒有不舒服。”
房東擔心地說:“我聽說你被警察抓進去了,心都快急碎了。我打過你幾次電話,真的一直關機。”
王小龍說:“我昨天下午就回來了,是陸洪飛陷害我,郁啟生才讓人把我抓進去的。現在陸洪飛進去了,我就出來了,我跟他換了個。”
房東沉默了一會,說:“你下床開個門,我想進來看看你。”
王小龍還是不肯去開門,不行,今天我真的不能跟你曖昧,我已經應答別人了。“我真的沒什麼,你放心。我這就起床,今天事情特別多。”
最後一句話,就是回絕她的意思。房東訕訕地說;“沒事就好,早飯我做好了,等你起來,就可以吃了。”
王小龍不能等它退下去再起床,快七點半了,再不起床,上班就要晚了。他只好跨下床,穿上長褲,再穿上衣服,用外衣將它罩住,才開門走出去。
沒想到門一開,房東就從東屋裏迎上來,柔聲說:“小王,快讓我看看,你的臉色,好像沒有前一陣好。”
王小龍趕緊佝着胸,彎着腰,從她身邊繞過去,往外竄出去。他邊跳躍着朝廁所走,邊說:“我要緊上廁所。”
衝進廁所,他拿出來小便。小掉以後,它才慢慢退下來。憋着的尿,有時也有這個作用。恢復正常后,他才走進堂屋,對房東說:“快吃早飯吧,吃完,我要去辦公室。”
房東喜形於色地說:“陸洪飛被抓進去,村裡人都很高興。我告訴老林,他也高興得不得了,連聲說,終於把這個村霸,除掉了。”
王小龍想起來了,說:“對了,我要給郭書記打個電話。”
房東神色一凌,說:“你打他電話幹什麼?”王小龍說:“他上次答應我,要把陸洪飛的材料整理好,發給我的,卻直到現在沒有發給我。”
說著他就當著房東的面,給郭昌生打電話。他手機里有他的號碼,他翻出來撥打過去,通了,王小龍開了免提,對着手機面板說;“郭書記,我是王小龍啊。”
郭昌生熱情地說:“王村長,你好,今天,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站在一旁的房東做賊心虛地有些緊張,她屏住呼吸不敢出聲,還朝王小龍擠眉弄眼,示意他不要說漏嘴。
王小龍對着手機說:“陸洪飛,還有郁啟生,都被抓起來了,你知道吧?”
郭昌生說:“陸洪飛抓起來,我知道;郁啟生也抓起來,我不知道。”
王小龍說:“他們要陷害我,把我抓進張溝鄉派出所,想做我的黑材料,結果反而被我弄了進去。”
“王村長,你的本來真大啊。”郭昌生由衷地讚歎說,“我跟陸洪飛鬥了十年,也沒有奈何得了他,你那麼簡單,就一下子把他們兩個人都弄了進去,真是太了不起了。唉,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要把陸洪飛的犯罪材料整理好,發給你的嗎?可是後來,我想想,不敢啊。
“我想你一個外來人,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夥子,一點根底也沒有,哪裏斗得過強大的本地人陸洪飛?我土氣土長,有這個大的根底,也搞不倒他呢。所以我一直沒有發給你,怕害了你,也把我搭上。其實他的材料,我早就整理好了。”
王小龍高興地說:“那太好了,郭書記,縣裏已經成立了郁謝問題專案組,在縣公安局裏邊,你去交給專案組吧。胡書記已經去反映了郁啟生的問題。明天,韋姣姣也要去,反映陸洪飛的問題。”
郭昌生高興地說:“好,太好了,我早就想舉報他了。明天上午,我就去交。”他沉默了一下,沉吟着說,“這麼重要的材料,交給誰好呢?”
王小龍說:“你只要交給專案組就行了,複印一份留個底。”
郭昌生說:“好的,王村長,抓走陸洪飛,我心裏真是痛快啊。昨天中午,玉香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這件事,我高興得一個人,喝了半瓶白酒呢。”
王小龍好奇地問:“陸洪飛到底有什麼問題?你能舉幾個例子,給我聽聽嗎?”
郭昌生在手機里說:“你等一等,我拿一下紙。”接着手機里就傳來瑟瑟索索拿紙張,發紙張的聲音。
一會兒,郭昌生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就說幾個例子,一,陸洪飛利用職務之便,未按規定及時將已死亡三名優撫對象,從優撫名單中核銷,私自存放三名優撫對象優撫資金髮放存摺,2011年3月至2014年9月,騙取民政優撫資金共計人民幣73548元,佔為己有。”
“啊,這麼嚴重?”王小龍聽得驚訝地叫了起來。
“二,陸洪飛侵佔土地出讓金,總計人民幣***25元。”郭昌生簡明扼要地說,“三,陸洪飛在明知其家庭經濟情況不符合補助標準的情況下,2004年9月29日、2006年10月6日分別以其兒子名義,填寫了《義務教育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生活補助經費申請表》,私自加蓋村委會公章,騙取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生活補助款共計4500元。”
王小龍笑了:“他連這個小錢也要貪啊,真是太差勁了。我到了這裏才幾個月,就給村裡捐了十多萬元錢,昨天,縣公安局高局長對我說,要獎給我五萬錢,我也準備捐給村裡,作為貧困學生的免費午餐費。”
郭昌生慨嘆說:“是呀,你們兩人都是村長,差別多麼大啊。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王小龍問:“他還有罪證嗎?”
郭昌生說:“還有好多呢,我都一一記好的,我就再舉一例吧。陸洪飛在負責村民小組相關農戶實際種植面積,小於登記承包面積的過程中,將多出部分的面積全部劃到其母親名下,並以其母親的名義新開一折通,多領國家糧食補貼資金。2010年至2015年,合計套取補貼資金8631元。”
王小龍聽后,也感慨地說:“真是一個蠅貪啊,幾千元錢,也要煞費苦心地貪。貪了吧?他又送給比他大一點的蠅貪,譬如郁啟生。我敢肯定,他一定送了不少錢給郁啟生。否則,郁啟生是不可能這麼賣力地為他辦事的。”
郭昌生說:“這是肯定的。他們兩個沆瀣一氣,不知幹了多少壞事。”
王小龍說:“多行不義必自斃。現在,他們都走到頭了,估計都要在裏面呆個十年二十年,才能出來。”
打完電話,王小龍馬上坐到桌子去吃早飯。他邊吃邊對房東說:“沒想到陸洪飛這麼貪,怪不得他對村長位置這麼在乎的,他就是想利用這個機會,貪,撈。”
房東說:“還有一條字呢。”王小龍問:“還有什麼字?”房東說:“色字,男人嘛,有了權,哪個不色?他當了這麼多年村長,村裡起碼有十多個女人,被他搞了去。”
王小龍想到自己也很色,就心虛地垂下眼皮,不接房東的話,只顧埋頭吃飯。
房東“嘿嘿”地笑着說:“我不是說你。你沒有他那麼色。不是,他跟他是完全不同的。他是到處勾引女人,強迫女人。而你呢?怎麼說呢?女人倒過來都喜歡你。這不能算色,可這算什麼呢?”
她想不出合適的話,就曖昧盯了王小龍一眼,說:“你跟他正好相反,所以怎麼說呢?我說不來。但我可以坦白地說,你就是不當村長,我也喜歡你。”
王小龍知道她又要來了,就加快速度吃飯,想吃完早點離開這裏。他剛才跟郭昌生通電話時,心虛得不得了,覺得對不起他,給他戴了綠帽子,還跟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