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起義交響曲 第二樂章 進行曲
今天轉職3K黨!時間上就久了一點,各位多多見諒!(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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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獻血’后,格雷感覺時候已經差不多了。今晚應該就可以對樂園之塔說拜拜了。正以冥想恢復魔力,剛剛坐下就聽見安潔兒急急忙忙的跑過來。
格雷已經迫不及待要離開樂園之塔了,對於安潔兒打斷他冥想很不爽,但還是強壓不滿,說,“安潔兒,跑得這麼快乾嘛啊?”
安潔兒也感覺到格雷語氣不善,低下頭,“對不起……可是,出大事了!”
“什麼事啊?”能比‘越獄’更重要?
後半句格雷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安潔兒指着來時的方向,說,“那邊,有人想要逃走,被抓到了……”
“是嗎?真可憐。”
聽到格雷明顯敷衍的話語,安潔兒再笨也該知道格雷對這些不感興趣了,於是就嘟着嘴走開了。
“還有,等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叫我,不然我會很危險的。”格雷補充一句說。
“嗯,知道了,都說好幾遍了。”
不是格雷想羅嗦,實在是因為不得已。冥想的時候要是在緊要關頭被人打斷,那可就不是流血的等級了。輕則魔力反噬,從此與魔法絕緣。重則精神力混亂,通俗的說就是變成白痴。嚴重的話,當場死亡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格雷不得不謹慎,再三說明。
深夜說,“放心吧,我會幫你把風的,”
格雷翻了個白眼,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把什麼風啊?
不過想歸想,格雷還是點點頭,“謝了!”
樂園之塔的另一邊。
為了救出被抓的艾露莎,傑拉爾帶頭引發了今晚的第一場叛亂。
沒錯,安傑爾所說的“因為逃跑而被抓的人”就是未來的妖精女王――艾露莎。
不過,說‘逃跑’可有點不夠準確。事實上,艾露莎等人連幸苦挖出的連接外界的洞都還沒鑽進去,就被沒有眼睛,但嗅覺相當靈敏的不知名魔物給逮了個正着。所以,正確的說,應該是‘試圖逃跑’,嘛,這點小細節根本不用在意,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全體被帶到那個號稱沒有人能活着出去的懲戒室兼【巴拉姆聯盟】的黑暗公會成員培養中心。
目前,只有年老的羅布可以從懲戒室回來。而更多的人都是消失了。
不過,很幸運的,由於現在正是必須刻不容緩的完成樂園之塔的時候,如果施工再拖延的話監工胖子和瘦子就會受到【上面】的懲罰,所以就決定只帶走制定逃離計劃的那個人。
然而,不幸的是,即使有傑拉爾主動站出來‘認罪’,瑟瑟發抖的艾露莎卻仍被認為是害怕、心虛而代替真正的主謀休被抓走。
於是,為了解救艾露莎,在傑拉爾的煽動……不,是在傑拉爾的正義宣言下,大家都拿起武器奮力抗爭。傑拉爾卻趁此機會偷偷跑去找軟妹子……不,是救人。
(謎之音:我說,你附帶的個人情感也太強烈了吧!給我差不多一點啊魂淡!)
“軟妹子,軟妹…不對,錯了…艾露莎……艾露莎!”傑拉爾拖着(無霧)等身高的巨劍一路闖進了防禦最堅固的第八道門,把留守的幾個看守和不知名魔物砍暈后,就溜進懲戒室。
艾露莎被綁在柱子上,鬼畜啊,她才九歲啊,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個年齡【嗶――】什麼的會影響發育的嗎?魂淡,想毀了女王嗎?至少…至少也要再等兩年啊……(謎之音:真正鬼畜的人是你吧!兩年和現在有差別嗎?另外,你到底把艾露莎受到懲罰想成什麼啦?)
傑拉爾想着,急忙衝過去,把劍‘插’在地上(謎之音:為什麼要特別加上引號),解開‘束縛’艾露莎的繩子(謎之音:就說為什麼要特別加上引號了)。艾露莎似乎因為受不了折磨而失去意識了,繩子一解開就在萬有引力的作用下撲街。傑拉爾眼明手快的及時伸手去抱住了她。
當看清艾露莎的臉時卻嚇了一跳,“你的眼睛……”然後就趁機吃豆腐(大霧),抱着艾露莎,“怎麼會這樣……艾露莎,我們到底做了什麼……可惡……”
隱約中聽到傑拉爾的聲音,艾露莎叫着“傑拉爾’”慢慢睜開了仍完好的右眼,無神且空洞的右眼。
傑拉爾安慰着艾露莎,手自然的放在艾露莎的腰上,說道:“艾露莎,太好了,沒事了,我來救你了。”心想着:好帥的台詞,連我自己都被感動了。而且也沒有人跟我搶。
“怎,怎麼救……”
傑拉爾眼神堅毅的看向別處,“已經無法回頭了,只有戰鬥了!”心想:酷,好帥的poss。沒得說的。
傑拉爾一邊說,一邊攙扶着艾露莎走回去,心裏開始倒數:3…2…1……
在傑拉爾的背後,一隻魔法人偶的眼睛亮起紅光,接着,走路走得好好的的傑拉爾的旁邊出現的四個同樣紅色的魔法陣,從每個魔法陣里,魔法兵鑽了出來。
傑拉爾慌張的大叫:“糟了,是魔法兵!”心想:來了……
鏡頭轉回到格雷這邊
格雷睜開了眼睛。
【雖然還是很少,但是,足夠了!這些魔力,足夠開啟自由的大門了。】
於是,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把關心的望着他的安潔兒嚇的腿一軟。
“起義吧!”
“喂喂,我的耳朵出毛病了嗎?是不是聽錯了?”一向以自己的聽力為豪的克布拉開始對自己的耳朵產生了懷疑。
“麻煩你再說一遍。”
格雷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們,“起義吧!”
安潔兒抓着格雷的手,說,“小聲點,如果被看守聽見就慘了。”她仍然不敢相信,起義……這種事,安潔兒想都沒有想過。
格雷皺了皺眉頭,反抓住安潔兒的小手,看着她,又轉頭看向克布拉和深夜,“難道說,你們想乖乖的工作,乖乖的建好樂園之塔,乖乖的被當作【活祭】嗎?安潔兒,克布拉?邱貝利烏斯?”(深夜:喂喂,那我呢?為什麼要把我排除在外,卻連邱貝利烏斯都在?難道我連一條蛇也比不上嗎?雖然這條蛇的確不簡單……)
聽了格雷的話,安潔兒和克布拉還有邱貝利烏斯都沉默了(深夜:還有我啊魂淡)。
那是他們最不願意想起的事情。
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性遺忘了會被當成【活祭】的部分。什麼也不去想,只是聽從看守們的吩咐而工作,工作,不停的工作。
抱着莫名的希望自我安慰:沒事的,會有人來救我的,一定會有人來救我的。只要暫時忍耐,等着別人來救我就好了。
沒事的,我會沒事的。
在此之前,我先忍耐吧……
不只是安潔兒和克布拉,相信抱着這種想法的人並不算少數。而且這樣的想法和瘟疫一樣,一旦滋生,就會迅速的傳染到旁邊的人,一傳十,十傳百……最終每個人都是一個想法――忍耐!
即使有人不見了,即使基本可以肯定是死亡,只要不輪到自己,就不會有感覺,完全無動於衷……甚至有的人臨死前也在期盼着從天而降的英雄,然後,在自欺欺人中死去……
然而,這今天,擅自編造的美麗幻想,被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給打破了!簡單直接乾脆的把他們打醒了。
格雷可不甘心一直當奴隸,雖然總年齡已經步入了中年期,但是青春期特有的叛逆之火卻仍在熊熊燃燒,想要打破原定的【規則】,打破所謂的【宿命】……
格雷轉頭看了看四周,跑到一邊,吃力的拖出一塊大石頭。
“他想幹嘛?”安潔兒、克布拉和邱貝利烏斯好奇的看着格雷莫名其妙的與所說的話語根本扯不上關係的舉動。
深夜扶了扶頭髮,馬薩卡……
格雷把石頭拖到三人一蛇的正前方,擦了擦汗,站上石頭,大聲說:“你們不用再繼續像奴隸一樣生活在地獄裏了!從被人奴役的命運中解放你們自己吧!!加入我吧!”安潔兒他們還沒有反應,格雷就低頭着比自己矮一頭的安潔兒等人,自言自語:“嗯……總算有點演講的感覺了。”
安潔兒/克布拉/邱貝利烏斯:“……”
深夜無奈的扶額,“我就知道……”話說,隨便用泰格的名言真的大丈夫?小心惡龍和甚平找你算賬!
“我會給你們【自由】的,所以,乖,跟我走!”
【又切換成大蛇丸的誘拐模式了嗎?我們是君麻呂嗎?】
深夜的吐槽暫且無視,格雷的話對於見識尚淺的安潔兒他們來說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格雷就像引導別人墮落的惡魔,聲音充滿了蠱惑朝安潔兒伸出手,“來吧!”
(格雷:#¥%%……*¥#……*你就不能用個正面的陽光的正常的比喻嗎?)
第一個,吐槽者深夜把手放在格雷的手上,還免費贈送了一個白眼。有了帶頭的就好辦多了,安潔兒、克布拉先後搭上手,連邱貝利烏斯也把尾巴搭在上面,表示跟隨。
收下深夜等人的希望,格雷點了點頭,“你們的心意,我已經收到了。”
接下來,就是第二次起義的時間了!
身為領頭者的格雷,在安潔兒等人疑惑不解外加無語的目光下,又站上石頭,並雙手向天,像在舉行儀式一樣,高呼
“蘿莉最萌,傲嬌王道!”
……“我們要不要再重新考慮一下?”深夜捅了捅(霧)克布拉說。
“我也這麼覺得。格雷的‘自由’太可怕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