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的我該怎麼遇見你
我想過我將會有的很多種經歷,正如我當初剛剛轉進青學起,開始和網球部的成員有着千絲萬縷的糾纏后,我就該知道生活在網王的世界裏,我的生活就會開始變的不尋常。
我想我應該慶幸我不會網球這一件事,至少我不會被人逼着和那群瘋狂的網球愛好者比賽,這樣我想:即便我的生活會不尋常,但久而久之就會被人淡忘。
而現在當我站在弓道部的門前的時候,我又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這些來。我正準備拉門的手,停了下來,懸空掛了幾秒。頹廢的放下來,我開始變得猶豫不決。站在門口,我可以聽見裏面的聲音:有副部長的溫柔勸導和鼓勵,還有隊員的小聲談話議論聲。看樣子,部長又一個人去練習了。而我便是大家議論的中心人物。
我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我,讓我在弓道部成為眾矢之的,但是我不知道原來現在的我,竟然沒有勇氣去拉開眼前的這道門!我唾棄的鄙視我自己,但是身體比思緒更先做出反應。
眼神開始迷離,思緒開始聯想到幾天前,“櫻介學姐,我從來沒有嫉妒過你,我只想·····和你公平的比一次。但是·······為什麼····你不·······”那天之後我沒有再見過早野由美,不知道現在她還在弓道部嗎?
我以為我可以釋懷,但是我最終還是無力的感慨:原來我也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啊!我怕被人誣陷,我怕被人討厭,我怕我自己變得不像我自己····我開始有些擔心··········
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我開始集中精神,眉頭緊鎖,不··········即便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又能怎樣辯護呢?我根本就沒有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感覺能呼吸到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稀薄,我抓緊胸口前的衣服,有種聲音卡在我的喉嚨,正欲呼之欲出····我狠狠的拽着衣服,下定決心的轉身,想趕快離開這裏。我大步離開,最後幾乎用小跑着····
突然,我的手被有力的抓住,我不清楚的吐出一個吃驚的“嗯·······?”身體不受控制的轉過身來,迷離的看着來人。我擰着眉,不確定的看着眼前的人,他有雙藍色的眸子,是那樣的美麗迷人,它正注視着我。而我看見那藍眸中我頹廢的模樣!近是昵語,像未睡醒的小貓,輕聲喊出他的名字:“不·····二·······同學?”
有那麼幾秒的遲疑和停頓,他笑着回答我:“櫻介同學,現在是部活練習時間,你這是要去哪裏?”用眼瞼遮住我逃避的目光,發覺他還拉着我的左手,我抬起頭看着他,輕輕褪去他的手。
他抱歉的對我說:“對不起,我失禮了······”
我漫不經心的回答,“不,沒什麼事。”我看了他一眼,他正含笑看着我。“有什麼事嗎?”他用很好聽的聲音問,我曾經一度沉迷的聲音。如今聽起來,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一抹憂傷佈滿我的雙眼,我趕緊扭開頭轉向一邊,我不得不撒個謊說:“我是要去練習的,但是一些重要的東西落在教室里了,我得去取來。”
不二露出大大的笑容,對我的話似乎很相信:“原來是這樣,那櫻介同學還是快去取來的好,畢竟遲到了可不好。”
我扭扭嘴角,很機械的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埋着頭與不二擦身而過。多愁善感還是自我矯情這些詞現在就是形容我的了吧,我自我嘲諷的笑了。我果然變得不像我自己了······
不二認真的看看自己的手,有一瞬間失神,不由主的朝某個方向看去······慢慢握緊拳頭,又張開,果然!什麼也沒有抓到!!!!
我很早便離校來到手冢家的道場,很用力的三島之廝殺起來。我每每使出一劍都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三島之也很興奮的回應着我招招兇狠的攻擊,直到雙方大汗淋漓。
他還大笑着,:“來吧!不要在乎我是個傷員。”我同樣笑着回答道:“你錯了,前輩。我從來就沒有在乎過你是不是個傷員。我同樣是個傷員的啊!你難道忘了嗎?”
我們更加用力的擊打着,彷彿想因此用盡自己一身的力氣。不停變換着腳下的位置,靈活的躲過每一次刺、砍、橫。節奏也時而快,集中精力突破時而慢慢的輾轉徘徊觀察·····我和三島之前輩到最後都沒有使用任何一招特別的劍術,只是很純粹的用劍擊打着對方的劍,想奪得進攻點而已。
當我們雙雙累倒趴下的時候,天色已經黑沉沉下來。而我們的身上也同樣掛了彩,即便趴在地板上,手中的劍仍不肯鬆手。
我用手圈住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住。看起來像是落敗后的自虐!連我自己都感到悶熱和聞到難聞的汗臭。
三島之喘着粗氣戲謔的調侃道:“嗬···即便是沒有·····贏····我,你也·····用不着····這樣吧。”
我開始有些哽咽,有什麼哽在喉嚨,倒又像是吃了太多的花椒。嗡嗡的帶着濃厚的鼻音說:“此人已死,有事請燒紙。如果聽見聲音,純屬屍變·····”
三島之以為我是在開玩笑,笑着調侃我,而我一句話也沒有聽清,陷入自己的思緒中。是我太軟弱了,只能在劍道方面找回自己,重新找到信心。曾經活躍在法國大街小巷裏的我,到底丟失在哪裏去了··············我開始這樣質問自己,我到底什麼時候丟了我???
老師從三島之前輩那裏聽到了下午我們練習的情況,他很滿意的看着我,囑咐我不要大意的上吧!我有一瞬間晃神,原來這句話,到底還是手冢國光從手冢老爺子那裏學來的啊?!飯後,老師主動提出讓國光陪我逛逛院子,散步,休息一會兒。我很意外,但是既然手冢老爺子提出來了,我又怎麼敢拂他的面子拒絕呢?
在日本,幾乎每個夜晚都可以看見很美很美的星空。我們一路沒有話的來到了,上次來過的院子。我同樣隨意的坐在冰冷的石階上,他同樣靠在欄杆上。和那個晚上幾乎一樣啊····
手冢突然淡淡的說:“弓道部。”我像是被電擊一般,挺起身子來,我回頭看着他。
他繼續說:“事情我知道了”。
我真的感到乏了,無力了,笑了:“是```嗎?”
手冢推推眼鏡,很嚴肅的表態:“學生會會儘快調查出來的。”我轉過頭來繼續托着下巴,“不·····我沒有什麼可在乎的。其實···我是說,我不在乎。”
手冢走進我,我吃驚的看着他,雙手撐在石階上,慢慢後退露出一個空位來,他很自然的順勢坐下,我第一次如此進距離的看着他:“哈?”我有些防備的看着他,但很努力的掩飾自己的吃驚。
他看着遠處,聲音不知道是帶着如何的魔力,讓人聽了莫名的安心:“不用太擔心,還是不要大意的練習吧。”
我停頓了幾秒,他都沒有轉過頭來,我開始淡淡的笑了:“說的也是呢。”
開始繼續專心的看着天空·······
那樣的美,一直停留在我的腦海里!
作者有話說:最近的事情比較多,但是還是希望大家繼續支持。
沒有留言啊·····沒有動力寫了。我的文筆真的很差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