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酸甜苦辣的一天啊

真是酸甜苦辣的一天啊

和切原在一起要比和其他男生在一起要輕快許多。這孩子除了自大一點,狂妄一點,暴力一點,傲嬌一點之外,其實還是一個很乖的孩子啊。有人說,男女之間沒有純真的友誼。但是我不相信,能說這話的人只是沒有遇到真正對的人做朋友。我不想騙自己,也不想騙別人。

吃完雪糕后,我怕切原再次迷路,於是我主動提出送他去車站。切原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突然叉腰大笑起來:“哈哈,是不是覺得我的形象一下子很高大啦?”我毫不在乎形象的笑着,幸好這一帶沒有多少人啊!切原徑直走過我的身邊,但我明顯看見他抽動的嘴角和下落的黑線!我趕緊跟了上去,自然的拍着他的肩膀說道:“切原還真是個不錯的學弟啊!”在狠狠的敲詐赤也一番后,我滿足的說道。

“切·····”切原一臉的不屑,又瞥我一眼:“誰以後娶到你,真的是他的倒霉。”這種話隨意說就好啦,但是切原你一定要用你少有的正經的表情這樣說嗎?

於是一個#大大的出現在我的頭上,我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頭上:“小破孩,你還多大?就知道這樣詆毀學姐了?”切原最不服氣的就是:明明我和他同歲,按理還要比他小,為什麼我是學姐?

果然聽到學姐二字,他像炸毛的獅子,他紅着眼指着我:“暴力女,以後果然會沒有人要!”額?!這個死海帶····你今天還不是靠我才走出青學的大門的,你個路痴,恩將仇報!如果我的以後要真是有個什麼,我非要賴上你不可!

我突然冷冷的冒了一句,“給我準備好姜蔥蒜···”

“干···嘛?”切原有點心虛的問道。

我惡狠狠的靠近他,低沉的說:“今晚,我要煮海帶湯!!”

呃······當然觸犯我禁地的切原免不了一陣暴打!

雖然學校弓道部的練習可以撒個謊偷懶過去,但是手冢道場的練習是不能就這樣就可以賴過去的。所以和切原分開后,我就得乖乖的回到手冢道場進行必須的基礎練習。雖說我好心提醒過切原不要再睡過頭了,但是很遺憾,我知道按照劇本,他還是睡到了終點站。

再到後來,赤也告訴我,就因為他睡過站錯過了立海大網球部的練習,在那周他的訓練足足被副部長真田翻了三倍。(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黑着眼圈回去,真田認為他和人鬥毆!無論他怎麼解釋,按照真田的做法是不會聽的。同樣還被仁王和丸井嘲笑了好久!!!)o(︶︿︶)唉唉,我也很無奈啊,誰叫你切原不聽老人言啊?再說,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嗎?

其實我更想說的是,手冢老爺子的練習不是一般的嚴厲啊!今天除了基礎的揮劍10000下之外,我還得和他手下的一席弟子練習。我手都快麻木的抬不起來了,還要進行對打練習?手冢國一,你這個老狐狸,還不是一般的嚴厲啊!

不過,我最最最鬱悶的是:為什麼沒有人事先告訴我,這一席弟子和二席弟子之間的差距怎麼會這麼大啊?一個迴轉,我猝不及防就被眼前的一席弟子劈到在地上,幾乎動彈不得。

我輕聲咒罵:“可惡!!!我真是太大意了!!!!”當我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還沒有站穩擺出姿勢,這個一席很不給面子的又砍了過來,我費力的躲開,木劍從我的臉邊劃過,留下一小節血痕。我用手一摸,真是!都流血了,你這是好男人該做的嗎?我自從來日本,我的臉上幾乎就沒有完全好過一天!

“可惡!”這一聲,我是很不高興的喊了出來,又壓低聲音:“我還沒有站穩,你就出手,我和你有仇嗎?”手冢老爺子站在一旁,不冷不熱的說:“在真正的實戰中,你的對手也會等你站穩才會出手嗎?”我小聲嘀咕道:“這不不是訓練嗎?又不是真正的實戰!”

手冢老爺子微微皺眉:“櫻介!你還在磨蹭什麼,還不趕快站起來?”又停頓看看他的一席弟子,有些不高興的說:“三島之,你又在幹什麼?難道你要等到你的對手有還手之力后才後悔嗎?”這個時候我真是很想罵人了。手冢老爺子,你到底是站在誰的一邊的啊?怎麼兩邊都有你在煽風點火?真是·····

“是!我知道了。”被叫住三島之的一席弟子很有氣勢的回答道。果然手下很不含糊的向我劈來,我來不及閃躲,在地上滾了幾下,他仍然不依不饒的向我砍來。木劍撞擊在地板上咚咚直響。光聽聽這聲音,你就知道,丫的,三島之,你到底和我櫻介樹里有什麼恩怨?出手這麼狠?

掙扎半天才好不容易站起來。我隔着他好幾步遠,認真的看起眼前的這個年紀輕輕的一席弟子,不可否認他很強!而且長得五官端正,眉清目秀,還有那麼一丁點的仁義啊。

不過,規矩就是規矩!(手冢道場的規矩:對打輸了的人不準吃飯!真是變態的可怕的規矩啊!)為了我今天晚上能夠飽餐一頓,我對不起了。在心裏我首先汗一個,我-----櫻介樹里,還有一天為了一頓晚飯和某人拼的你死我活!?

我用劍指着三島之,挑釁的問:“三島之前輩,你之前是有輸過吧?”三島之不明白的看着我,但是還是回答道:“是,當然!並沒有人一開始就站在天上,不論是你還是我,就連神也不是。”我繼續不知死活的挑釁道:“那今天你再輸給我,也不會怎麼樣吧。”

三島之聽完,有些嘲諷的看着我:“那看你的本事了,來吧。”我擺好姿勢,“嗬!!!!!”這不是我的聲音啊!三島之,你明明說讓我來吧,但是你自己倒是先朝我劈來了,這算什麼啊?我費力的擋住,他很用力的劈打。即便我都擋了下來,但是我明顯處於下風。我用餘光瞥見手冢老爺子有些失望的表情,還夾雜着不明的成分。

我從不否認,我其實是個好強的女生。作為女生,我早有不輸給男孩子的覺悟!我記得以前我的劍術老師曾經這樣說:“樹里,打架這東西呢,不就是為了保護什麼東西嗎?”在法國的時候,愛踢館的是靈薇,而我和木槿總是在為她善後,為了更好的保護她們,我就必須告訴自己,我必須變得很強。如果今天必須為我打敗三島之立下一個原因,那就是為了我的尊嚴!不能輸的理由!

我展開劍勢,大聲吼出來:“心月流拔刀術•;貳式•;百華•;櫻亂舞”這招我以前對真田蕃士用過,那個時候很慶幸使出了**成的力量,不過我並不能很好的掌握這招。這招的威力的確很大,說是我最後的殺手鐧也不為過,但是也很難掌握。如果不小心,還會誤傷了自己。

很遺憾,我就是屬於後者,我並沒有真正使出這招的全部威力,而且還用力過度了,連劍也被我扔了出去。不過也是巧合,呵···呵··好像因此打到了三島之。

看樣子三島之的確好不到哪裏,他身上已經出現了不少刀風所留下的血痕,衣服也破破爛爛的了,有些慘不忍睹。他費力的站起來,但又倒了下去,我注意到,原來他的腿上的血流了很多。看來,這招也不是白用了,雖然我連劍都拋飛了,但至少佔了一個便宜,打傷了三島之的腿。

我裝作沒有事的樣子,快步走到他面前(怕他反擊啊),撿起木劍。舉起劍抵在他的脖子上,“三島之前輩,你輸了。”

他不服氣的看着我,“哼,就用這一損招打敗我,我不服。”我毫無歉意的笑着:“啊啦。前輩,難道你不是趁我沒有站穩,就向我砍了過來嗎?我們其實都彼此彼此。”又轉向手冢老爺子。“老師,我這樣在實戰訓練中還是說的過去的吧。”我故意加重實戰的發音,提醒道。

不過我嬉皮笑臉被手冢老爺子嚴厲的表情拉得不成樣子。手冢老爺子很是威嚴的說:“三島之,今晚不準吃飯。”三島之儘管不服氣,但還是恭敬的回答道:“是!”我悄悄扮個鬼臉:真是老頑固!但是下一秒就蹦蹦跳跳的去吃晚飯了。

晚飯後,我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在手冢家的浴缸里美美的洗了個澡,但是要乖乖的等在手冢家的院子裏。看來免不了又是一頓訓斥了!

o(︶︿︶)唉,我自己先為自己默哀一下。畢竟我今天贏三島之完全是靠運氣啊!我以後的訓練又會翻倍吧?我都還不知道要怎麼和久奈子小姐說明啊,真是鬱悶糾結啊!!

但是沒有等到手冢老爺子,卻等來了手冢國光。他好像也是剛剛洗完澡出來的,頭髮上還掛在水珠。我禮貌的向手冢國光問好說:“手··冢··同學好。”舌頭打結了?!手冢同學向我點點頭,“啊。”停頓後繼續說道:“櫻介,你不必太過緊張,叫我手冢就好了。”

哈?神人啊,這也看得出來?哈哈,是我太明顯啦。我尷尬的笑了:“是嗎?”哈哈•;•;•;•;很尷尬啊•;•;•;•;•;

手冢看着我臉上的傷說:“你今天又受傷了。”平淡的陳述句啊!我用手輕輕摸摸臉,回想着說道:“啊,三島之前輩還真是不留情啊。”接着陷入自己的自言自語:“我和日本反衝吧。來日本,這臉就一直花着啊···”

手冢放輕語調:“女孩子應該會很在意吧。”我自然的笑着回答說:“不,不用在意,手冢上次給我的葯還剩很多,而且十分管用的說。”手冢淡淡的回應到:“啊•;•;•;”我比出加油的拳頭,笑着調侃着說:“我不會再大意的上了!”手冢點點頭,看樣子認可了我的話。

手冢國光,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很認真的人!也許正是同樣全力以赴的女生才會引起他的注意吧。

我看看迴廊,手冢老爺子的身影還沒有出現,又扶着欄杆看看今晚燦爛的星空,心情不由得輕快起來。於是我很大方的小跑着繞過手冢國光,坐在石階上,托着下巴看着星空感嘆道:“好美啊!!”轉身對手冢淺淺一笑說:“手冢,你忙你的吧,我還要等老師來訓斥我呢!”

手冢推推眼鏡,像長輩對晚輩的叮嚀一般對我說:“夜晚露重,你還是小心着涼了。”我看着他發愣了幾秒后,笑着回答道:“手冢的語氣好像我家的長輩啊。哈哈。”說著我先笑出聲來,眼睛也不由主的眯起來了。手冢·····•;果然很適合當哥哥的樣子啊!手冢看着眼前笑得眯起眼的少女,心裏竟有一個地方暖暖的,他也停頓了兩秒,不自覺中放鬆了臉部肌肉,表情更加隨和了····

一個坐在石階上撐在下巴,一個靠在雕欄,望着同一片星空·····夜出奇的安靜,恬靜,動人····

不遠處的手冢彩菜看着自家的兒子,也淡淡的笑了。手冢彩菜,唯一一個能看出手冢國光笑意的人!

作者有話說:大家有什麼意見,加我的群或者我的QQ號向我提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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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之我只想認真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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