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記
列車不是停靠倆分鐘嗎?為什麼他告別只花了一分鐘呢。
第二幅美景算是失約了,不想寫了。
只是今天這一畫面更美。或許應該用愁字替代會更加的矯情?
劉十三的杜丹,平安的康乃馨。
算是平行,只是一個非虛擬一個虛擬。
但也足夠讓一個人傷悲了罷。
一本書和一首歌還有一個少年。
書里的故事說的無非是催情的藥劑,只是滴入了作者女巫般的心血。
歌里的故事更多是回憶的小提琴,只是可能走神斷了那麼倆根弦。
少年哼着歌走回寢室,突然站在了看得見康乃馨的窗口,明明就少了那顆隨着眼淚水滴滴答答淌下去的半顆心臟。
你看那月亮不出來了,燈光照在河裏印出來的不也算的上是白晃晃的白月光。
人就需要儀式感。
至少遇見康乃馨的時候是這樣的。
其實需要與被需要沒有那麼多祭奠。
無非就是火花導航到了替代冥幣的情書,然後燒着它飄向了六樓然後被少年的淚水澆滅,跌回泥地里化為作嘔的養料。
你說你為啥喜歡哭。
其實打到你的不多。
你會哭嗎?
知道催淚怎麼催嗎?
知道應該配什麼表情嘛?
也知道嘴角要怎麼彎嗎?
別問,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哭的多,我並不想哭,也不會記得哭。
哪怕記得一次,都不會是現在這樣。
從那會起我的煙盒會留三根煙。
為什麼呢?
哈哈,因為有三個人抽啊,你說你傻不傻問這個問題。
..
其實是遇到很多很好的人只是有三個抽煙的自此你常留三根煙,你覺得三個人一起抽煙特別好。
很默契。
如果真的這麼想了,那恭喜您。
您離肺癌又進一步。
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