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176,寧莎莎,你的帥爸比來了
30歲這年,許渺渺在醫院順利生下二胎,是一個男孩兒。
名門許家大小姐,婚後生活低調,事業有成,圈內誰不知她嫁了一個護妻狂魔。
這個男人從來不在外秀恩愛,但一直會把自己塑造為一個妻管嚴。
據說,寧遠上了30歲,年少時的妖孽俊美褪去幾分之後,更多了幾分男人的陽剛和成熟,氣質反倒更顯迷人。
他一笑,眼角有了些微皺紋,反倒是把一些小姑娘迷得七葷八素的。
他待人彬彬有禮,圓滑世故。
增長一點歲數之後,接人待物更見從容。但對於女性,誰都會覺得,寧遠那笑容背後是疏離,沒有女人可以靠近他,逢場作戲也不能。
明裡暗裏,多少女人對寧遠暗送秋波,男人卻視而不見。
寧遠的亞勝集團這幾年在擴張,事業版圖日益增長。
原先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都成了獨當一面的經理或者分公司負責人。
寧遠的身邊,倒是雷剛還一直跟着他。
雷剛說他野心不大,跟着老闆他就滿意了。
談妥一單生意,生意夥伴跟寧遠握了握手。
兩個老總,寧遠才三十歲,他四十多。
男人笑着道:“寧總果然是青年俊傑。賞光吃一頓便飯唄?”
時值十一月,有點冷,寧遠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說:“不好意思,我妻子和孩子在家等我。今天是我們家的家庭日,只要我在Z市,多晚我都要趕回家去吃飯。”
那人笑笑表示理解。
“寧總,請留步。”
寧遠客客氣氣的將人一直送到停車場。
這幾年已經養成習慣。事業夥伴過來,不管有沒有談成合作,也不論來人職位高低,寧遠一定會親自將人送到停車場,送上車。
這已成為業界佳談。
寧遠和雷剛站在原地,目送着人離開。
那男人回過頭看向寧遠,寧遠眯眯笑,再揮了揮手。
男人覺得,寧遠不成功沒道理。這人有大格局啊。
“剩下的你整理一下。我回家去了,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是,寧總。”雷剛恭敬應下。
寧遠剛走兩步,又停下腳步:“我記得賀晴也要生了吧?你小子也不要太拼了,有些事情交給其他人辦就好。多陪陪家人。”說完,寧遠伸出手拍了拍雷剛的肩,轉身就離開了。
寧遠開着車子,戴上藍牙耳機,給許渺渺打電話。響了好幾聲,電話沒有人接。
寧遠嘴角輕勾,估計許渺渺正在陪孩子。也有可能睡著了。
不過是陪孩子的可能性比較大。
米粒今年六月已滿三歲,這個學期正好上幼兒園了。
米粒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子的嬌氣,而是非常的獨立,勇敢,樂觀愛笑,很是皮實。
她也會撒嬌,也會哭,也會有自己的小脾氣,但更多的時候,一說就好了,哭過一哄就笑。
她上幼兒園,還從來沒有哭過。
寧遠看着時間,自己去幼兒園接還來得及。
給許渺渺留言:渺渺,我去接米粒。
兒子今年十一月才出生,算起來也不過才四十來天。
經過一家花店,寧遠把車停下來,進去買了一束花。
這已成為一種習慣,寧遠看到花就想買給許渺渺。
甚至他們家別墅花園裏,寧遠還給許渺渺種了一片花圃。
只不過許渺渺缺少點浪漫細胞,她對這些都不感興趣。
平常都是寧遠帶着孩子修剪花枝。
*
某私立幼兒園裏
“寧莎莎小朋友,誰准你爬這麼高的?”4點吃完下午茶,4點半在外面活動,4點五十在教室等家長來接。
一個班也就十五個小朋友。
老師帶着小三班的孩子在幼兒園海盜船滑梯那裏玩。
結果一不注意,寧莎莎小朋友居然爬到那頂層去了。她才三歲半不到!
這個幼兒園學費昂貴,送進來的孩子非富即貴,老師真的都要嚇死了。這摔下來……
將人小心翼翼的抱下來,老師忍不住沉下臉來了。
她現在唱黑臉,總比一會出了事都好。
不過老師也喜歡寧莎莎。這個小姑娘簡直是天使下凡,像是墜入人間的精靈。
那眼睛那嘴巴,那臉蛋那五官,真的沒有一樣不精緻。
她乖的時候,你的心都要融化了。她對你笑的時候,你真恨不得把心也掏出來。
寧莎莎小朋友乖乖立正站好:“老師,我媽媽說了,只要我能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剛剛試了,我很有把握的,我不會摔下來的。”
老師頭疼,這是三歲半的孩子嗎?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可是莎莎,你能做這些,班上小朋友還做不到呀。你如果爬上去了,別的小朋友跟着你學,別人摔下來痛,摔下來受傷,怎麼辦?”
寧莎莎勉強點點頭:“好吧,我知道了。我不在學校爬了。”
老師真是要絕倒了。
回頭她應該找對方家長提提這件事情。
寧遠過來的時候,是提早到了。
小朋友還沒上樓去呢,外面倒是圍着家長了。
到了五點,保安把門打開了,家長們刷着接送卡依次有序進入。
孩子們正坐在教室里玩玩具等着家長來接。
寧遠剛出現在門口,那些小朋友就熱情洋溢的叫寧莎莎:“寧莎莎,你的帥爸比來了。”
“寧莎莎,你爹地來了……”
童音軟軟,十分可愛。
寧莎莎見到爸爸可開心了,立即就撲過來。
“爸爸。”
“我好高興今天你來接我。”
“寧莎莎,先把椅子收好。”
“爸爸,你等我一下。”寧莎莎蹦蹦跳跳回去將椅子收好,玩具收好,又將椅子給擺放好。
寧遠含笑看着自己的小天使。
老師都不敢直視寧遠的眼睛。
寧遠長得怎麼這麼好看。
她也見過許渺渺。許渺渺生兒子之前也是經常來接送寧莎莎。
這夫妻的顏值太高了,還好孩子長得更好,沒有出現所謂的高顏值生出普通孩子的事情。
寧遠伸手牽住寧莎莎的手,對她說:“米粒,我們跟老師說再見。”
寧莎莎甜甜笑道:“老師再見。”
一上車,寧莎莎就看到了車上的鮮花。
“爸爸,這花好漂亮,是送給我的嗎?”
寧遠笑笑:“米粒,這個是我送給媽媽的。你以後長大了,讓你喜歡的男孩子送花。”
“小氣,爸爸。”
“嘻嘻,那你抽一朵出來,就一朵,我們米粒是小仙女,小仙女只需要一朵就好。”
“真的呀?太好了,謝謝爸爸。”寧莎莎立即高興了。
“爸爸,今天呀,我在學校里可開心了。不過呢,我覺得梅偉銘實在是太討厭了,老是撓我痒痒。然後呢,我也撓回去了,他笑哭了,朝我求饒,並且保證再也不撓我了。他說他一直不知道,原來被人撓痒痒也會難受啊。還有啊,今天我們有體育課,我太喜歡體育課了,小貓老師上課,可有趣了……”
寧莎莎一上車,就像倒豆子似的,學校的事情她都會跟寧遠和許渺渺說。
這就是為什麼寧遠很少問老師米粒在學校的情況,因為孩子自己回來會說。
寧遠聽着女兒嘰嘰喳喳的聲音,一點也不嫌煩。
其實說起五官來,莎莎更像許渺渺,但神情像他。
這真的是很奇妙的感覺。
“爸爸,能開快一點嗎?我想媽媽,我想弟弟了。”
雖然現在這個弟弟還太小,天天吃了就是睡,但許渺渺懷孕的時候,寧莎莎是看着媽媽肚子一天天長大,也得知自己也是這樣長大的,她對這弟弟的感情可是很親厚的。
“那可不行哦。米粒,我知道你想快點回家,可是我們也要注意安全的,對不對?”
“嗯。是的,爸爸,你說得對。”
“爸爸,我想吃一個小布丁,爸爸前面蛋糕店停一下好不好?”
寧遠偏頭看了一眼,點頭:“好啊。”
女兒的要求,寧遠哪能拒絕。
“耶,我們爸爸最好最帥了。”米粒雖小,可是嘴可甜啦,誇起人來,毫不吝嗇。
“小饞貓~”寧遠停好車,開了車門,牽着寧莎莎的手,她蹦的一下跳下來。
小姑娘的腿長得很直,非常的漂亮,走起路來,姿勢矯健。
蛋糕店就在眼前,寧莎莎說要小布丁,就只買了小布丁。
媽媽不愛吃甜食,她記得很清楚,但爸爸愛吃。
“爸爸,我看這個草莓味的蛋糕好漂亮,你要吃嗎?”
寧遠搖搖頭。他喜歡甜食,但現在算是一般。不過棒棒糖偶爾他還是會跟着孩子一起吃。
付了錢,出去。
一條小巷口,寧莎莎的視線被吸引過去了。
一個瘦弱的老男人斷着腿,在地上乞討,眼前放着鐵罐子,裏面散着零散的票子。而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擺着菜在賣。兩人看起來倒像是夫妻。
城管估計看着他們可憐,倒沒有驅逐。
“爸爸,這是乞丐嗎?”寧莎莎很好奇,她只在電視和書里了解過這個詞,現實中還是第一次遇到。
她知道,乞丐就是要乞討的人。有些是很可憐的,有些是想不勞而獲的。
可是在孩子的眼裏,他們都很可憐。
寧遠是蹲下來的,因為寧莎莎說這話時,是說悄悄話的。她聽媽媽說過,這種話說給別人聽了,會傷心的。
“爸,你有錢嗎?”
“我是借的。我回去會還給你。”
寧遠打開錢包,問:“你準備給多少?”
寧莎莎對金錢概念還很模糊。她拿了五張紅票子,說:“回去我還你。”
不管是真的乞丐還是騙人的,寧遠並不准備阻止。
五百塊錢,給了他們,又不能影響他們分毫。
孩子現在還小,願意善良對待這個世界,就應該讓她保持這份純真。
“爸爸在這裏看着你。”寧遠站在原地,寧莎莎不害怕,毫不猶豫的就走過去。
甜甜童音還帶着奶音,十分的可愛和好聽。
“爺爺,這錢給你。”
說完,她白嫩嫩的小手伸出去,拿着的是五張紅票子。
許光輝驚訝地抬起頭看過去,無比震驚。
那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許渺渺。
就連梁會也失了聲:“渺渺?”
喊完才反應過來,哪裏是許渺渺,許渺渺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寧莎莎沒注意梁會喊了什麼,待許光輝接過錢之後,她就跑了。
她回到寧遠的身邊,梁會看過來,寧遠正好蹲下身去抱寧莎莎,人群擁擠,擋住了梁會的視線。
梁會看着那五百元,那五百元不算多,但對他們來說,是巨款了。
兩人都沉默了。
許渺渺,是許渺渺的女兒嗎?
想想,也不可能吧。
這些年他們再也沒有見過許渺渺了。
一開始梁會不認命,去鬧。
可是人不但見不到,還被人趕出來。
再說了,她是想鬧就能找得到地方的嗎?
這些年,梁會和許光輝也認命了。
只是,一想到現在的境況,梁會就後悔。
若是她當初能夠對許渺渺好一點,許渺渺就算回了親生父母身邊,也會惦記着他們吧,可惜沒有如果。
現在他們這個家,家不像家。
許家銳簡直是家裏的魔王。
想到這裏,梁會不禁渾身一抖。
“阿會,這錢你藏好了,別給家銳。”
“老公,家銳還小,等到他大了就懂事了。”
“哼!”許光輝冷哼了一聲。
梁會每次都是這樣執迷不悟。
*
寧遠回到家裏,寧莎莎連書包都沒有取,喊道:“媽媽,我回來了。”
回到家都快六點了,冬天黑得早,別墅客廳亮着燈,傭人上前來,笑着說:“夫人和小少爺在樓上呢。”
寧莎莎聞言,興沖沖的往樓上走。
寧遠也跟着上樓去。
樓上的育嬰室里,許渺渺剛哄完兒子米糕睡覺。
一出來,跟寧莎莎撞了個滿懷。
許渺渺開心的蹲下身,將寧莎莎抱在懷裏。
寧莎莎貪婪的在許渺渺的身上嗅了嗅,媽媽身上有奶香味,香香的,真好聞,和弟弟身上的味道一樣。
“媽媽,米糕睡了?”
“嗯,米粒,米糕剛睡。你先等等。吃了飯米糕就醒了,再跟你玩,好不好?”
“好啊,媽媽,你牽着我的手,我下樓給你說學校的事情。”寧莎莎牽着媽媽的手,寧遠牽着許渺渺的手。
寧遠伸手摟住許渺渺的腰。
現在她的腰肢特別柔軟,也非常好抱。
寧遠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寧莎莎立即指着自己的臉:“我也要親親。”
許渺渺和寧遠蹲下身,一人親了一邊,寧莎莎笑得咯咯響。
樓下,傭人將晚餐一一擺上桌。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飯。
寧莎莎胃口好,吃飯很香。她吃得很專註。
許渺渺和寧遠先吃完,兩人邊輕聲說話,邊陪着寧莎莎。
直到寧莎莎也吃完了,才下桌。
吃了飯,周一到周五,寧莎莎有不少興趣班,跳舞,棋藝,畫畫,鋼琴。
這些都是寧莎莎自己願意學的。
休息了二十來分鐘,鋼琴家教老師上門來教她。
三樓,很快響起了叮叮咚咚的鋼琴聲。
許渺渺和寧遠各自忙自己的事。
米糕睡到晚上八點才醒。
他現在還小,睡眠還不算規律,待兩個月之後,基本就會穩定了。
聽到弟弟的哭聲,正跟爸爸一起看繪本的寧莎莎立即坐不住了。
許渺渺將米糕抱下來,米糕肚子餓了。吃飽了之後,眼睛滴溜溜地轉,看着姐姐,十分的專註。
寧莎莎有自己寵弟弟的方法,親親抱抱,摸摸,給弟弟講故事。
晚上九點四十分,許渺渺從房間裏出來,輕輕帶上了門。
寧遠迎上來:“米粒睡了?”
許渺渺點點頭。寧莎莎習慣睡覺前先看繪本,然後關了燈,要跟許渺渺說一會話。這件事情她很堅持,一定要媽媽陪一會她才能睡着。
現在孩子也沒有分房睡,就是在他們房間裏挨着他們的床搭了一個小床。
平常夫妻倆的生活,都在另一個房間裏進行。有孩子在,兩人都覺得有些放不開。
寧遠抱了抱許渺渺,說:“老婆,辛苦了。你也早點睡吧。我看米糕這兩天有點黑白顛倒了,白天讓他少睡點調過來,不然晚上你就辛苦了。”
夫妻倆說著話,許渺渺帶着米糕也先睡了。
睡到半夜,米糕哇的醒了。
姐姐倒是睡得熟,沒有醒。
寧遠打開小夜燈,室內光線柔和能視物,但不刺眼。
這小子半夜也起來拉了。
寧遠去衛生間用專用小盆接熱水,給米糕洗屁股換尿布濕。都是二次當爸了,寧遠做起來得心應手。
做完這一切,米糕舒舒服服的窩在媽媽的身邊,喝着母乳又沉沉睡去。
許渺渺醒來的時候,發現米糕已經先醒了。
米糕早睡早醒,每天都五六點鐘就醒。
醒來看他心情,只要不是太餓,他就不會哭鬧。
許渺渺看過去,發現米糕的一雙明亮的眼睛,正專心的看着她,像是知道這個人就是媽媽。
見她看過來,米糕咧嘴一笑,許渺渺只覺得心都要融化了。
她輕聲說:“米糕,你醒了呀?等媽媽洗個臉就過來喂你好么?”
米糕一雙眼睛眨巴着就不說話,也不鬧。
許渺渺起來洗漱,寧遠也已起來了。
這些年他一直有晨練的習慣。他說過的,他一定要活得比許渺渺更長久。
寧遠是業界少見的不多喝酒不抽煙的男人,還不熬夜。
他常年健身,各種戶外運動信手拈來。
許渺渺回到床上,摸摸米糕的尿不濕,先給他換一片。
一開始許渺渺可是中招過的,一解開尿不濕,米糕就尿了,尿了她一身,上次寧遠更慘,尿了他一臉。
男寶寶跟女寶寶不一樣,男寶寶解開尿不濕不要急着拿開,而是先輕輕蓋着等一下,沒尿了再拿開。
換了尿不濕,米糕也覺得清爽。
見媽媽躺下來,立即往媽媽懷裏拱。
許渺渺最喜歡躺着喂寶寶。
她什麼也不做,餵奶是她最享受的時光。
看着寶寶粉嫩的小臉,她的心情平靜愉悅又放鬆。
米糕喝足了奶,是心情最好的時候,一個人哼哼唧唧自己玩耍,也不哭鬧。
直到七點鐘,姐姐寧莎莎也醒了。
醒來之後,看到弟弟,寧莎莎抱着弟弟是又親又啃,啃了弟弟一臉的口水。
“米糕,姐姐要上學了。記得想姐姐哦。”
寧莎莎一頭濃密烏黑的頭髮,許渺渺替她編了一根蜈蚣辮,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由寧遠送去上學。
寧遠走到門邊,許渺渺送到門邊,幫寧莎莎檢查衣服帶夠了沒有。
寧遠回過身來抱許渺渺,寧莎莎立即湊過來要湊熱鬧。
*
許渺渺送別了父女倆,看米糕又睡了,她就做自己的事情。
而一條破舊的巷子裏,一早就發生了一件悲慘的事情。
梁會和許光輝剛吃完早餐,許家銳又來了。
來的時候,只有一個目的,要錢。
梁會不想給,許家銳翻箱倒櫃,翻到了那五百塊。
許光輝急了,這錢不能給許家銳,說不定他們吃了上頓就沒下頓。
許家銳卻是一臉兇狠。
他將許光輝推倒在地,許光輝疼得爬了半天都沒爬起來。
而梁會氣極剛想阻攔孫子,兩人爭吵中,許家銳手上的刀捅了上去……
這一年,梁會去世了,死在自己的孫子手上。
她昨天晚上還在做夢,夢見家銳有出息了,掙大錢了,她和許光輝終於享清福了,結果……
後來華鳳街的人就說,孩子生下來不養啊,是女兒還好點,打發出去禍害別人家。兒子,卻是禍害自己家。
這些事情,都跟許渺渺無關了。
許渺渺代表許家做了很多慈善。
她和寧遠,這一生就生了兩個孩子,女兒寧莎莎和兒子寧和蘊。兩個孩子長大之後,都成了優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