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多式併線的自我成長;白馬非馬
大戰結束,凡無夢也並沒有過多的打算,現在,他需要陪着他的妻子去過一段很甜醇的時光……
這麼努力,這麼拚命,不就是想自己的人生過的好點嗎;不就是想自己身邊的人都幸福點嗎。現在愛的人就在身邊,還又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凡無夢抱着黃晨晨回到了星寰區,兩個人一邊享受着二人的親膩一邊開始用心感受着彼此的情意。從分開到現在,好像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
就這樣,凡無夢在星寰區中某處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等到他回家時,懷中的妻子早已恬靜黏黏的偎在他的懷裏;又在家中這樣開心的過了一段時間……
直到凡無夢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目前事業還止步不前,這樣下去好是好,但總這樣人生會荒廢掉。於是凡無夢決定合理的去分配一下時間,平衡好現在的處境。
正常情況下,白天修鍊,晚上不變在家裏獃著;然後其它的什麼特殊的節日亦或者時間,就隨機應變再做打算……
目前,由於盟勢中的映能一路高歌猛進,各種各樣的運用技巧應接不暇,就連時空形式,都照着區域板塊的模式,也開闢出了很多,甚至已經開始向著原生區域版塊進發。
就是凡無夢自己的勢域都一增再增,由於在下界中,眾多人文的流入,導致現在的星寰區就像一個中心管理版塊,沒有多餘的過剩空間,剩下的都是通過空間開闢的形式嫁接上去的,不過這並不影響星寰區的特性。
隨着凡無夢映能的修鍊精深,他也開始漸漸明白,他們開闢出來的時空區域形式,和原生就有的比如夢境這一類的就有很大的差別;由此他便將開闢出來的時空形式區域稱之為反映面;而將原生,包括等比同階的則稱之為版塊,是一種完整健全的組建構成的反映面。
由於星寰區的空前榮盛,凡無夢也在自己這邊積極想着接下來的發展路線該怎麼走。基本上只要不是那些人口稀少或者那種珍稀型族體,至少都會有一個宇宙級在;其他一個國域最起碼都有兩到三個的宇宙級坐鎮;在宇區,達到宇宙級是能夠獨立自主的底限。
也只有達到宇宙級才能夠在宇區自由自在,而且個人的成活一旦晉級到無限層次,那麼也是很難被磨滅的。
而凡無夢這邊因為他的原因,加上他的妻子,由於是命運同共並的緣故,修為都差不多,按照換算的話,也均有宇宙級的戰能,為此便形成了一個類似於聯邦的制度,也是彼此緊密無間的聯繫……
…………………………
凡無夢在外界還是過着正常的生活,但是在心間,他也在慢慢消化這段時間吸收的破在式,也就是那些反對的,相悖的,不成立的成在式;這些對他來說雖然短時間內汲取了大量的映能,但是後果也難以預料。
只是,他明白,既然它都已經存在了,那麼肯定會有它的存在而存在;也就是說,要是這裏修了一條路,那麼必定會通向某個目的地。
這是毋庸置疑的,也是不必多說的。它都已經存在,那麼在前面肯定已經存在過了,現在只不過被他運用了而已。在前面也肯定有它成熟而健全,並列同肩如今那些至上的修鍊道路。
有些路,會因為無人再走,然後就變得人跡罕至起來,再然後,就連盡頭之處也變得古老,被遺忘塵封;最後整條道路都被灰燼雜草掩蓋,徹底失去痕迹。但,難度越大收益越好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最關鍵的是,他已經想好了這條路怎麼走了。對於負負得正的應用他還是明白的。負正得負,但是要是負負雙重效應的話,就又重新變得好起來不是。讓失敗失敗,痛苦痛苦,讓如果如果,諸如此類,這不一切就又開始好轉起來,好像即使是負面效應也能夠於破在式中開闢出新的成在式,以此重新再踏行途;還有雙重效應的話,對於自身來說是正面向,但對於別人來說卻是雙重疊加的負面向。這條路一旦被他走通那麼自身境界又有升華似的巨變。
可氣的是,他才不想像那些庸物俗貨一樣,經歷過世界的殘忍,生活的毒打,還要去讚揚什麼平庸可貴,俗的快樂,然後還反過來歌頌世界,熱愛生活。呵呵,他對自己的人生目標有着明確的認知,至少在他身邊的,他過的地方,不能夠像這般讓他逆來順受,苦中作樂;不說雪中送炭,寒夜贈光,至少也得錦上添花,風助火勢吧……
拯救世界,自然會被世界所頌揚;但在他眼裏,跳樑小丑而已,舉手間就可摧毀那幫渣渣。
現在,他要慢慢的消化這些破在式,說實話,要不是他本身的自弒屬性,而且在對戰中還升階了一次這種破在式,那麼他本身即使有兩儀的那種對並相立的融會貫通,也不會好過。而且這種認知性的思識對自身觀念的衝擊還是很大的,但他相信,只要意識不崩潰,那麼一切都能成立下來。就像成在的多樣性,只有還存在,才能有故事。
歷經這麼多,他也會發現一些很奇怪的事;就比如人會被嚇死,會在遭遇強大的力量時直接暈倒;現在想來,還不是因為意志無法承受恐懼,而導致直接的下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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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無夢一邊修鍊,一邊又在外界着手開啟新的映態面,他在嘗試利用時光,開啟專屬於時光形式的區域反映面。
那是可以只能夠在其他時光形式區別於現在才能誕生的種種。有沒有想過,如今的時光一直都停留在現在這個階段,那麼會不會有一些特殊的成在體,它們只能夠通過過去的時光映態,亦或者未來的時光映式才能夠將其培養出來呢。
就比如...遺忘過去;再以過去的姿態去經歷往昔……,。或者期待未來;給自己一份美好的嚮往這些願景...;是不是可以下一些功夫……
凡無夢一邊打造這種時空形式區域,一邊也藉此揣摩時光的那種變幻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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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飛逝,又是一段歲月匆匆流過;距離上次大戰,皇天一役已經快要接近尾聲;最終,皇權文明的建制沒能阻擋住人們覺醒的洪流,開始上演一幕幕諸神黃昏,皇天變黃天,搖搖欲墜……
凡無夢遙遙看見星房中的男子已經開始眉目焦灼,他想現在是時候該出去,參加最後的大戰了。
“等你好久了。”
他一步踏出,以念遁形,跨過長遠的時空形式區域,眼看着就要正式踏入那天宮之上,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陣機械音,然後在他的眼前的周邊出現了大量的數碼型豎條,緊接着就傳來了這麼一句話。
然後,數據大爆發,一股股代碼式的能量直接轟向他,凡無夢也隨意的閃過;雙方開始正式接觸,剛才只不過是為了攔下凡無夢而走個過場的攻擊罷了,接下來難免又是一場苦戰。
這是?機械。
前方忽的一束光束筆直的照射在凡無夢的面前,然後出現一串串數碼,這些數碼構成后,開始不斷的自主組建拼湊起來,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巨大機械人的模樣,出現在了凡無夢的眼前。
劍漣——一念無窮。
不等它有所準備,凡無夢直接發動了攻擊;以劍起勢,同樣得,那是他的殺意決心顯化而來,他已擺脫物理形式的實質運轉,而能夠做到明心見性的去觸及本質的地步,以此達到根源上的抹殺效果;不再想着外界的反映,而是通過內部瓦解的方法,徹底毀滅它的成在性。
用念來直觀的去除它的意識,讓它從自身本性上認為自己的不存在;也就是常見的那種自殺。當個體還有求生欲,還想活下去,那麼不易真的被徹底完全的殺死。但當個體心意防線均崩潰,那麼還不是被玩弄於股掌之間,尤其是本身都想去死的時候,那麼還不是想怎麼死就怎麼死。
當它意識不到它的存在時,當它意識到它根本不存在時,然後,不論其是否還存在,真假性質如何都不再重要了,它本身決定的事主觀意識也將自我否定它的存在。
那劍漣一念化無數式,通過方方面面,種種樣樣;然後以無數的形式,凜凜冽冽,紛紛重重的襲向對方。
要是說凡無夢之前只能做到一念衍無限,開無限永境等型的反映的話,那麼現在他就達到一念化無窮的檔次了,雖然這種級別還是很低;倘若將之前的攻擊傷害比作一個龍捲風,慢慢的越卷越大,直到達到極限,再被其它能量消耗完,徹底平息。那麼現在,就是一場超強劇烈的地殼運動,可以帶來不同樣的災害,甚至對目標產生天翻地覆的後果,並且這種影響將會一直持續下去,不會消失……
劍漣式成,以一種不可迴避的姿態牢牢鎖定住對方,這就像在水面上要去避開從四面八方盪過來的漣漪一樣,無處可躲。
但,事實卻恰恰相反,被輕易躲開;凡無夢甚至能夠很清晰的感知到它連使用的能力都不會很多。
(這是...預測系?)
技能型無效,對方很可能對這些映面包含的種種作用,能夠很清楚的了解其中的弱點,那麼看來只能硬剛了。
劍流式使出,凡無夢開始與對方互相碾壓;打着打着,凡無夢卻思覺有點不對勁,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到如今的每一步都被對方鎖的死死的,除了映能的意念包含型攻擊之外,他的針對性攻擊,一次都沒能打中對方。
轉為對方的視角,凡無夢每次的攻擊都是不同的線段構成,可以承受的攻擊映式便呈白色,危險型的便呈現紅色,能夠成功避開的區域就是選擇空間,無用的一切形式在那刻都會被屏蔽。也就是說不論凡無夢做怎樣的攻擊,它會瞬間做出反應,做出最優解;類比競技遊戲的話,也就是一瞬間他桌面上的按鍵,無論是方向鍵還是技能鍵這邊全部變成統一的最優解鍵,甚至還是那種連招型的,不用思考瞎亂按一通,便是強如腳本那樣無懈可擊;關鍵的是,即使對它的意識思考起到了影響,讓它失去了反應力和應急能力,也並不妨礙他這一招的施展。
而它攻擊凡無夢的時候,那時凡無夢能夠閃躲的節點將會全部被它羅列眼前,然後將凡無夢最有可能的幾個點重點照顧,因為習慣和性格是甚難改的,由此也基本上都或多或少的能夠對凡無夢起到微著的影響。
凡無夢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它用的是計算系的能力。雖然說宇區在時間性上,在動作方面,在速率相關,一致都是瞬至的級別,在外界並沒有給對手太多的餘地。但是那種利用蛛絲馬跡才能夠推算出對手接下來的預算那是低級別使用的計算能力。到了他們這種層次,自然開始向上階進發,能夠未卜而先知,具有一定量的先見之明。
而這種可以計算未發生的往後之事,甚至預料未映時的強大計算能力,令凡無夢頓感棘手;這不是知測型,他可以憑藉某些手段達成目的,計算系相比於同類型的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知道你的過程,是怎麼導致這種結果的發生,能夠計算過程,將會導致變量在極大程度上的縮減,也就是,基本上不會再有什麼變數了。
那機械類人體也在飛快的計算着,將凡無夢擁有的選擇不斷的削減着,直到,凡無夢被他的節奏所帶動,這樣戰鬥的旋律就掌握在它的手上了,如此這般就可以很輕易的磨死凡無夢了。
它的右手持一柄bug化劍,可以輕易在這個世界中造化新的秩序形成各種漏洞,以此來規避和針對各大法則和規則的影響。而它的左手攜帶一門亂碼槍炮,可以在對目標產生作用時,形成亂碼衝擊,有效的崩毀掉對方鑲嵌構建完全的式鏈,讓其因系統潰敗而徹底失效。
凡無夢也一身映能,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它壓制,雖然已經落於下風,但還不至於就這樣落敗。
隨着戰鬥的持續,凡無夢越加的吃力,他的映能由於一直被對方解析,導致越到後來,效果越是微小。再這樣下去,真的要完了。
凡無夢現在只感覺渾渾噩噩,他被亂碼衝擊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所謂代碼,其實生物或者存在體在低階層次上是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的,只是他們的成在形式迥別有異而已。就像遊戲中那些不同的種族一樣,它們的各種成在體征並不相同,但實質上都是數碼。
這種衝擊對凡無夢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畢竟他走的路就是自己這條路,一旦失去了自己,即使是失去了自己性中的任何系型,性格亦或者習慣等等,對於他來說,哪怕僅僅只是一點點的攻擊輸出都是效果顯著的傷害。
意逝識昔閃。
凡無夢使用出前不久從它們身上體會到的那招從思想中閃避的方法,結合自身,直接用出這一招能夠從對方意識中脫離的技巧。
像是光陰一樣,它捕捉到的都是已經逝去的了,它現在認知到的也都是往昔發生過的;這些都決定不了現在,也無法作用到接下來的事。這種知性系能映,也就是不斷的在對方觀察自己時,不斷的給其一種這是剛才發生的,現在早已經改變了,這種千變萬化的感覺,讓其在計算量上憑空翻了不知道多少倍;然後也不斷的利用現象和事實去帶節奏,讓其認知到它這樣下去只能夠不斷的被拿捏,現在都已經過去了,而其還在計算此刻之前的往事,再次讓它在計算上增加一條時間線跨階上的難度,難度再次一翻再翻。
當然這一招閃躲容易,要是想用在攻擊上,就會因為映式的頻繁和動作的幅度暴露無蔽;而且一旦被解析出來,那麼就是閃避也會受到影響。
凡無夢脫離出戰鬥的範圍。‘不行,再這樣下去,一直都在計算範疇嗎。’他不甘心的想到。
他想起了之前的種種,那時他利用藏核對抗天臨的天眼偵查;但那時他也明白終有一天會碰撞到這種事情,還有它們那些神秘莫測,知命造運的強大手段。
外界一瞬,但他卻在內成在面中極速的思索着……
他首先想到之所以能夠一直將他計算在其中,還是因為現在的他對於它們來說基本上是一種靜態,是一種常量,由此才會如此容易的被它們包容在內。
那麼,是不是他只要從靜態轉化為動態,從常量變換為變量,是不是就可以擺脫它們的這種如蛆附骨的計算了。
……………………………
自然唯我論之——多觀同並成在法。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通過從自身的種種經歷和映態;最終,他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將自己的單一計算式轉化為多式同時運算;已知在自然唯我論下,他已明心見性認識到自己,但是,雖然是自己,卻並不包含自身的全部面,他還有他的心火慍塵,還有他的夢曉初夕的一面,這些還只是他展現的,還有那些在不同處境,在黑暗混亂狀態下的姿姿態態的自己。要是將這些面,將這些潛意識埋藏,下意識才會出現的顯觀的自己,都同時並立成立在自己身上,來糾正自己的層層面面的不足之處……
這樣以來,是不是同時成立了多樣式的並立平行的發展線……
光這些恐怕還不夠,接下來他又利用成在的多樣性,一個故事只有劇中的主角還存在,那麼那個故事才能夠繼續;他用他強大的人格去拯救之前可以被定義為死去或者消失但還存在的人性,人格這些等等;導致如今的他就將繼續擁有那些曾經本該結束但卻屬於渺小的自己性格的故事;這樣以來,就使他就擁有了類似於平行時空的線。
再將自己的承載形式從時空區域中脫離,壓重在這種類似於平行時空的形式上;這樣一番操作下來整個人都變得幻化莫測,繁華晦深起來……
…………………………
凡無夢成功后,再望着那機械體時,看見它眼中各種混亂的數據狀態,他知道他成功了,此時的他已經無法被它再繼續演算下去了...
時臨——破間斬。
失去了計算優勢的它,在凡無夢面前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強大對手而已,還能夠扛得住他的攻擊映能不成。
那歷歷幕幕的時光,以它出現過的姿姿態態的形式不斷的再次展現開來...
過去……
曾經……
往昔……
現在……
此時……
如今……
未來……
明天……
之後……
……………………
那股映能彷彿突破了時間的範疇,再也沒有了間的這個規格,沒有了間的圈化……
破間斬摧枯拉朽般將那機械體定打在半空之中,兇猛的映能開始呈現雪崩式作用在其上……
只是那機械體雖然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但還是在清醒時顫巍巍的轉過身,好像下定了決心,又啟動了什麼封藏的秘匙;轉眼間就恢復如初,掙脫開凡無夢的破間斬的束縛,盯着凡無夢慢慢說到:“我這次來,其實並不是代表我自己而來的;我只想說世界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它張開背後的一對機械羽翼,在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構成式,那是構成這世界概念與定義的力量;它雙手轉動劍柄,那柄大劍竟然奇異的與它背後的羽翼產生共鳴,雙方交互之間如雷電齊鳴,交相輝映同時,它的力量彷彿就是整個世界的力量……
整個世界都在興奮一樣,那恐怖的力量片刻就超過了凡無夢自身的映能級別……
“世界榮光。”一片白色的光芒如聖光耀世般遮天蔽日,讓萬物為之黯然失色,傾瀉磅礴而下……
“白馬非馬。”在那聖光的對立面是一片濃稠的黑暗,那是黑色的光,那是較黑暗顏色深切的渲染,正以不同的姿態呈現……
當我弱小時,我沒有選擇;只能夠聽天由命,去順其所然。但當我變的有能耐時,我自然不會去相信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會反過來不給強大選擇。
現在,我要這個世界,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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