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你的強大僅此而已,而我,卻遠遠不止如此
凡無夢運用觀念將凱巨整個包裹其中,然後,像是時空被慢慢的剝離出來,一片片好多景象開始影影重重疊合在一起。
那是時空的重合……
像是一汪平靜的水潭,然後被一股力量狠狠的重擊之後,炸裂迸濺開來,而那倒映中的景象,更是開始破碎成一片片,但卻仍然在每個獨立的水滴中成像……
但那不是普普通通的成像,或者模象形式,而是真真切切的對於個人成在形式的各種手段抹殺。
個人的成在無疑是多態多樣,更是不定無常的;也就是說在面對何種選擇時或者一件事情時,可能會有很多種不同的想法,也許都想去嘗試,但很顯然,或因為能力不足,或各種限制,變成不可能;這就是個人成在的直觀了,那些不可能的想法將會被那些可以實現的可能的觀念而抹殺掉,那些想要躍躍欲試而又付不起代價的自己可能成長的姿態也會由於本身做不到而徹底消失。
站在不同的角度,會有不同的想法,可以看到不同的風景……
在這裏,就以個人為基點,舉一個類似的形式,來說明個人成在的多姿多態性。
在這裏首先將一個剛出生,一無所有的人,比作一個基點;那麼這個基點成長起來之後,他並不是固定的;或者說他可以像數碼寶貝那種可以擁有很多的成長支線,並且獨自分開為不同的姿態。這裏就很顯然,像那種成長支線並不僅僅限於這些黑化,光明,神聖,亦或者邪惡這些;還有那些能做到與做不到的關鍵因素,能夠做到就將由於自身的剛硬而更加健碩的成長,做不到就要另僻他路,繼續茁壯生長。
這不,於是便有了這許許多多的成長支線;倘若一個人,真的有那些先天定義,就像初始定義狀態類似的形式的話;那麼他的成長支線在變得有能耐之前,是有限的;就像污穢型的不會趨向於清,就像邪惡不會走向正義一樣。那麼基於他的先天關聯因素,在他成長之前本身就能夠擁有很多的成長支線可以選擇,那些能夠做到的,他就能夠點亮那些支線;而那些不能夠做到的,就只能呈現灰色,等待重啟了。因為很多人之前做不到,但是等到將來,他變得能耐之後,就能夠反過來做到了,而這時候他就能夠點亮之前做不到的灰色成長支線的等階狀態;這就像數碼寶貝中那些上階數碼體可以擁有些不同的姿態。
雖然用數碼寶貝的進化路線來類比人生的成在多樣性,有點不太契合相符,但總結來說也就是你現在的姿態取決於你做的選擇和決定而造就。倘若你能夠做到更好的堅持,能夠做到更難的事情,那麼而造就的你都會比現在好,這就是人生的多樣性;雖然反映的是單一性是純粹的一面,但是擁有的卻是多姿多態,多種多樣的各種映面的成立性。只要你能做到,能夠將其變現,那麼你就真的能夠變成那種映面中的自己。
越是簡單的,越是容易做到,越是都能夠做到的,那麼也越是普通大眾,這沒什麼好說的;就像寫小說一樣,主角能夠做到,就能夠寫出更好的劇情,寫出更加有能耐的人物,寫出更豐富飽滿的姿態;而做不到,也就只能寫的清湯寡水泛泛無味了。
而凡無夢這一招空率光現便是利用時空的形式,將其各種多樣性毀壞,以此對它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以時光,將其各種各樣的人況人態同時重合建立在這個現在的它的模樣上,然後反反覆復以時空的破滅,這種時空包括承載面,也就是各種各樣的能夠讓它繼續存在的包容面;它活着,由於它在以前的種種給了它念映,以此它還能夠有以前,還能夠在過去的形式之中一種反映面中繼續承容着它的意識而活着;還想着以後,是由於有別人給了它們怎樣怎樣,由此,它已經早早有了未來映式面的承容了。
但凡無夢徹底摧毀了它的這些種種的承容面中的它,並將它不斷的鎖在時空的循環中,再將這些時空包括其中的它崩壞,然後再還原他能夠做到的一切,繼續毀滅,這樣不斷的繼續着,反反覆復一直到凡無夢也無法彌補操控這種破損度為止,像是從手機上照片的刪除到馬賽克式的永久圖層毀壞。
但這其中還有一個關鍵點就是時光的頻率,時空的頻率性;人們對於時光,亦或者處在的時空都有一個接受度,接收性。超過了就像過了保質期的藥品只能作廢,就像超過了生長年份的天材地寶只能衰減滅亡一個道理。
而凡無夢此時就用自身的對於時光的上階頻率衝垮着低自身層級好幾階但自身實力強大的凱巨,將它擊盪的支離破碎……
在外界看來,像是一副Gif,一片黑洞吞吸着一個凱甲巨人,那黑洞的邊緣像是鏡子的碎片一樣,不斷的被高速以各種各樣的形式破碎又還原,然後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時間看到鎧甲巨人正在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被磨殺……
砰——
凡無夢扔開被控制的凱巨,徑直衝向那個背後操控的僚府之物,但那貨仍然沒有要動手的打算。
“你非要這樣做了。”
“你要知道,你這樣做是打開了一個破壞世界運轉的缺口,將會導致更多的不完美存在於世間。”
“這種好逸惡勞也將能更加的摧毀那些圓滿的秩序。”
“按照我們制定好的規矩來,你不會吃虧。”
“而你這樣做,將會為整個世界帶來多少負面影響,為世間又帶來多少虧損效益。”
“好好努力,然後踏踏實實的獲得不好嗎?”
“不都這樣嗎?”那僚府之物伸出手將一個映容器皿呈現給凡無夢看;
“你看看他們比你努力還沒你過得好。”
“你再看看他們,那麼吃苦受累不也如此嗎。”
“你看。他那麼遭罪,痛苦,不也一樣熱愛生活,努力的活着嗎。”
“就你,非要搞特殊化;忤天逆世,你說了算是吧。”
“現在這個秩序,規律是完美,也是圓滿的,不需要改動,更不需要多餘的彌補的。”
“只要你們遵守下去,那麼不論怎麼做,就一定會走向圓滿完美的結局,也一定會有一個圓滿完美的結局。”
“你也配?”
“你所說的完美,那是因為建立在你們的基礎上,如果沒有你們,那恐怕會不堪入目吧。”
凡無夢卻譏諷道:“比慘?”
“你們的確也應該,更慘。”
“我也屬實不應比你們還慘。”
“你們就應該最努力,但卻也還最慘。”
“那些悲壯,凄美的故事就應該是你們的事迹,就應該是為你們而準備,存在的。就像你們那些天姿之色的尤物被魔鬼拉去蹂躪一樣。”
“而我,的故事;就應該充斥着美好,而又完滿。”
正在短短的幾個談話之間,一股強大的氣息再次洶湧襲來,緊接着陰影籠罩而下,還未待凡無夢有所準備,一柄半截巨刃就向著他的後背砍去。
時式——橫截面。
身未動,念式先起;一種橫截時空的光影對着凱巨掃過,致使凱巨停留在了半空。
那種映能是可以截住時光的流動致使凱巨陷入時光停留的狀態無法再汲取來自於以前與以後的形式力量中,包括信念。
就像是那種陷在一段時光里,一段很短很短的刻度里。或者僅僅是書中的一個段落卻傷感了很久很久走不出去。又或者只是別人的一句話,卻悲痛了好多好多一樣……
被截停的時光,然後讓它陷入這種致死的處境中,不讓走出來,徹底把它逼死;然後一幕幕,一歷歷源源不斷的橫截面掃向凱巨,這種橫截面式的攻擊,已經將凱巨的正常時空對應形式都徹底破壞了;就輸出能力上來言,此時的傷害已經過了凱巨的承受極線的成千上萬倍,但是凡無夢仍然感受不到凱巨有哪怕任何的滅亡的前兆。
時式——斷塹。
用橫截面困住了凱巨之後,凡無夢繼續運用着時光的反映,前面也已經說明了過百分百的必要性,他以另一種時光形式重合攻殺向凱巨,那是如隔斷兩邊江海的深塹,縱使歲月的洪流浩瀚勢大,他也能夠造成這種斷塹的成局,使來自於過去的潮流,和經逝於未來的洪洋在此刻形成斷口,使過去終結於此不斷被葬送,也使未來的流勢不斷坍塌,倒流向現在不得寸進分毫。
斷塹之下,幾乎封死了它所有的對於向前或者向後的延伸,徹底變成了一個只有當下,沒有明天也沒有昨天,只暫時適合於成活在現在時的生物,亦兼容狀態。
做到這一步的凡無夢,不僅感覺不到輕鬆,相反,臉色卻更是慎重起來;
他還是感覺不到凱巨的死亡邊緣,或者說,連瀕臨都做不到。
可是這,到底為什麼??
明明已經過了它承載極線的萬倍多了,雖然說現在都是無限式,這種形式的千千萬萬,能力有限。但是過了這麼多,怎麼可能還斬殺不了。倘若是之前的那些妖魔鬼怪神佛也早就被磨得灰飛煙滅了。
是不是,不一樣?或者說它的計算方式這些類比會不會和我想的這些正常生靈的不一樣?
也不對。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它的生存構建式和他,以及見過的那麼多生靈,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無非就是一些替換,轉化之類的作用;像換皮改碼的把戲一樣無傷大雅。
但,這到底是為什麼?過了這麼多還不死;這要是之前,哪怕剛過斬殺線也得玩完,更別說過了上萬倍的極限承值了。
這不合理。不,存在即合理,但只是合理,合理就應該會有它的原由;到底是什麼呢?
“看來,你連這麼一點小小的困難都解決不了了。”
“還是只會說大話。”
望着凡無夢無可奈何的樣子,那僚府之物,有點洋洋得意。
那凱巨在不斷的承傷后,竟然慢慢的適應開來,開始漸漸恢復回過神,硬生生頂着凡無夢的傷害,再次不要命的狠狠轟向凡無夢。
凡無夢輕鬆閃過,過了萬倍的承傷限值,足以可見凡無夢此時的優勢有多大;又怎會輕易就這樣被它得手。
——‘囹圄於牢’。
——‘焚靈訣’。
從凱巨身上突然溢出影影重重的鏡影碎片,那一片片都是已經被破壞的體,式;或者相關的連結;然後再次被凡無夢利用,以它之矛攻之守御。
再然後,就是更多的定義和概念化成一道道堅韌強硬的囹圄,令它徹底畫地為牢。
那是思想的禁錮,不會讓它有掙脫的想法……
那是精神的禁錮,讓它一直勉力抵擋着霸凌的傷苦……
那是物質的禁錮,不讓它有可活動的空間……
那是意識的禁錮,黑暗一直伴隨,看不到其它……
……………………
不可能,不成立,不應該,絕無可行性……
等等;這些被定義的強大映能逐一被凡無夢領會,化為信念的實質作用,徹底將凱巨囹圄於牢……
亦使它咎由受取,作繭自縛,講究因果……
一時間,凱巨的生存空間愈發的縮小;這種生存空間並不是指物理實質上,而是思想延伸型,它的可思考範圍,可意識到的外界,可念想的領域,...等;都在不斷的被凡無夢逼迫到無立錐之地,徹底失去這些方面的自由。
而在外面的顯化,也是凱巨身上佈滿着凡無夢的映能式鏈,它像是傻傻的在那裏凄慘的哀嚎着,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凡無夢運用念拖着凱巨,緩緩走到僚府之物身前。
“你們的強大,是真正的強大,但也僅此而已;
而我,卻遠遠不止如此。”
一股黑色的顯化煙火開始瀰漫開來,向著凱巨和僚府之物寂滅而去...
那是能夠將靈性焚燒成灰燼的能映。是他不遺餘力,一心赴死的見解。是他在明白了那麼多之後,依然選擇死亡的實踐,也是他死而後生的涅槃之能;是他自弒,一次次的自弒,才明白過來的對於自身的關鍵式,體系,構成鏈等等;也是包容生靈的存在的必要,成活的因素關聯的針對和抹滅……
糅合著他憤怒的心火,似要焚盡這世間的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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