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你可以這樣打到令我窒息,但自認還是絕不會就此熄滅

第213章 你可以這樣打到令我窒息,但自認還是絕不會就此熄滅

“你非要這樣一錯再錯。執迷不悟了。”

那靈體繼續說(shui)到:“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事分黑白對錯,是非善惡;

但人;卻知‖道冷暖情長,溫熱寒涼。”

“我為什麼要在乎這個世界。”

“我只在乎我想要在乎的,而不是我不得不在乎的。”

凡無夢對於這些神狗,現在可謂是厭惡至極,對於神族那邊經常言說的大道理以此來表彰它們的豐功偉績,更是嗤之以齒;換句話說要不是這些,它們就直接將被定義為邪教了。不能夠宣揚一些正能量的東西,不能夠行善積德,而就是直接的奴隸感化,那麼它們就是純粹的邪教了;它們為了能夠繼續延續下去,由此才需要不得不避開這麼直接的行為吧,但也同樣,邪教性質是改不了的。怕是為了不被直接定義成邪教,由此才會如此曲線救國般,這樣招納信眾吧。

神族看似是在拯救世界,實則卻是為禍人間。或者說,它們只是打着救世的名義,以行圈養之事;也就是說,倘若不是這樣,那麼它們也不可能如此做到。正因為它們能夠拯救世界,能夠赦濟蒼生,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間,并行奴隸收授之事;才能夠讓人們輕易的接受,才能夠讓人們認可它們。要不是這樣,它們也不可能做到。

而為了讓人們不再反抗,不再有不敬的想法;它們才會扮演救世主的角色,以此更方便奴隸眾生;或者說,它們就直接將這些反抗位的空餘全部霸佔,自身培養英雄,培養救世主,締言神話,甚至塑造神子...等等……

這樣以來,處在劣勢的人們也更如履薄冰,身陷水深火熱中,這時候只要它們稍許恩澤,就可以收穫大批信徒……

但,泱泱人間,豈能任這些神狗犬子,雞飛狗跳;跳樑小丑,凡無夢要讓它們終究還是逃不過博取娛樂的宿命……

凡無夢收斂好心魂,不再與它多言,控制好自身的映能,在他的眼裏,好像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既已存在;就以其存在,而存在……

為什麼,我的一切都需要用別人的名義去形容,而不能夠用自己來形容自己;而不是能夠用自己來定義自己……

在日常中,他總是能感到一些雙重詞彙的含義。就比如;是本人本人沒錯了,明天明天會更好;這些在生活中並不罕見;名詞與形容詞的結合,用本身來詮釋本身,同樣也用自己來形容自己……

明性見悟,證的識己……

凡無夢在這種啟發下,以自我衍發兩種向態,一種便是名詞性的詮釋,一種則是形容詞性的自我態外界轉化表達;一時間,使他在這種雙重含義下整體映能直接翻倍,而且這種運用還能夠作用於他自身的式面,並不違和……

映能暴漲的他,也將繼續沿着這條路,思考下去,去尋找到他的新的出路;將其變為更可行性,和可能性的切實,是在……

在他的劍上開始慢慢匯聚出意蘊出來,那卻不屬於力量,直接性的,但是隸屬於思想形式主義中才會產生的映能...

這股映能,便是不屬於這個冰冷世界而彙集聚來;這個世界規定怎樣怎樣,就要怎樣怎樣才對嗎?不,一句話還有很多版本的方言,要全部按照學習的結構措辭,是不是就很離譜……

每個人都知道最好的人生的大道理,但最後,不還是得學會選擇適合自己的……

誰不知道,要怎樣做,會更好一點;但為什麼,卻沒有如此選擇呢……

自己的人生自己選擇,無論后成怎樣,定事如何,我選擇自己,同樣也因為我自己變成我自己……

世態炎涼;人卻知噓寒問暖,家長里短。天道冷漠;人卻懂溫情長存,厚誼不減……

管你什麼圓不圓滿完不完美,凡無夢此時一意孤行,弒主劍上由於他的觀念,反成立式正同樣的在不斷的重新構成,編著,成為了一段段變得有意義的反在式……

存在;既已存在,就以其存在而存在……

不存在;它們總說那些不該存在或者真不存在;但好像,卻又一直都存在……

存在。不存在。

此時,凡無夢自身的兩儀映態在吸收了存在與不存在的雙並形式后,重新煥新成不無任何標註的原初兩儀。也就是不再能用已存在的一切,亦或者不存在的任何去輕易定義它的範疇,去概括它的範圍,去囊舉它的範例;兩儀對立,不分彼此卻較其它;既分兩面,又無二別……

慢慢的,在他的劍上,反成立式的存在性和不存在性兩種映式開始相互論斷,互相佐證,漸漸的在其上出現了鏈狀表現化的顯示,那是反映式鏈,只有在了解一種映式的相對成立,反成立性,還有悖逆違背的客觀規律的時候,才能夠做到具象內在呈現這種樣式,或者說擁有了構成了吧,而不是就是直接的單純的一面;

就像那種生物基因的DNA螺旋結構一樣;似適者生存,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沒有那麼多的抱怨,沒有那麼多的不應該,就是不論怎樣都能夠成立,並生存下去;又像是經過了自然界的長生態的映證,面對那些質疑自己的,面對那些否定自己的,面對那些衝擊覺得自己不能如此相成的,都可以做到毫不動搖,亦堅定不疑……

【自然界的長生態:指自然界的任何物質都是亘古不變,永恆長存的;它可以被毀滅,可以被徹底抹去,可以自然消亡,或者逝去;但是它們一定也必定是長生態,或者說它們從存在時就必需是以長生的姿態方才能存在;否則就不可能出現。

這種觀點的論據可以從不同的角度,或者以不同的形式進行無限式的理解,都能夠很好的將其詮釋出來。

這裏就以時間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吧。已知生物只要還存在,那麼關於它的時間反映就不僅僅只是現在,還有遙遠的未來,以及過去的奠基,不難看出,不論那個生物最終能活多久,它還存在時,都是以一種長生的狀態存在的,能夠活在過去,能夠在不知何幾的未來中仍進行反映計算;越是能耐的,那麼他的長生態則越是明顯;也必須是長生態,因為生活下去,不單單隻是消耗現在的數項供應,還有未來的供應;也就是說,你必須能夠供應的了走向未來的能量需求,你才能夠走到未來,否則就可能像是生命的衰老一樣自然死去;換種角度思考,也就是活着只是我們此刻處在這個階段,被自己的愚知固見限制住了,其實我們同樣也活在其它時光里,也只有這樣,才符合自然界的那種守恆反映;倘若不是長生態,則不成立,因為那種短暫逝去指由始至終的肯定會因為時光映態而無法存在於自然界,凡是經歷時光的,都必定能夠承受時光,而如果連時光都承受不了,那麼它不會出現在時光的任何一段中,於自身來說無所謂,於時光來說沒意義;而我們存在着,就證明了時光的承載性,因為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未來,我們都能夠經歷,由此才能夠在自然界生活着,而如果不能辦到,自然不可能出現,由此長生態是必須的。

更重要的是適者生存這個現象級的道理還是不變的,只有能夠適應這個自然界,才能夠在自然界好好存在着;如果不能適應,就不可能也必定不會出現。沒有什麼處在能夠活着的時光,在還沒有出現在那段會消失的間段里,這是不可能的,你既活在現在,但也同樣以不同的姿態況活在未來,現在既是現在,也是未來;或者說現在對於你來說是現在,但對時間來說,卻也是未來,於過去……

時間既分為過去,未來;但也同樣實則根本不變。由此沒有什麼一段一段的,其能夠出現在這裏,就能夠同樣做到出現在未來;而其不能夠做到出現在未來,就必定不能夠使其在現在成活……

但長生態不是護身符,由此才會在碰撞中,很多生物還是會徹底消失;長生態是指生物的初始狀態為了應對大自然界的規律而被定義為長生,但還是會因為以後做出的選擇,遭遇的站隊等等,導致敗狀態的情況出現;而這種長生態一旦失去,那麼那個人物則離死亡更近一步。

這種處境非要類比的話,就像現世的遊戲一樣;遊戲中,玩家創建角色一開始都是默認的永久存在的;但可能會因為發表不當言論,或者僭越底線等等不好的原因而遭到永久封號,甚至刪除檔案...】

一個物體的存不存在,應不應該,亦或者成不成立;這些又是誰說得算?

世界嗎?

它算個什麼東西?

一幫狗奴犬侍恭維的雜貨,也敢囂張;

但好像在此之前,凡無夢也的確很少站在自己的立場,或者說站在他人的角度思考,站在受害者的一方去發自肺腑;

而更多的都是站在諸如世界,什麼道理,什麼法德之類的這一類高強的概念體一邊;

比如同樣一件事,好像劇情中的主角去做就很天經地義,而其他人做就很不對;只要主角做就好像充滿着道義仁德,而哪怕對方是受害者然後去以直報怨做同樣的事,也會覺得很反感,很不對。但也的確是【天經】,【地義】。敢違逆天地者,哪怕你是對的,你是受害者也得遭受同等的報應。

但現在,他要逆天而行,不僅如此,還要徹底的站在這類高強概念體的對面,去找回那些被遺忘的自己,做他最想做的人,站在他想站的一邊,選擇他想選擇的事……

站在這類高強的概念體一邊,自然很容易取得勝利,也自然做什麼都順風順水;但那不是他自己,他更要磨滅它們……

更可怕的是,在面對這些高強度概念體時,明明自己是錯誤的一方,往往還覺得自己多麼多麼有‘道理’,多麼多麼‘正對’;但也好像的確是真的,沒發現這些形容都是準確無誤的嗎;在他為了這些高強概念體時,這些高強概念體之類而對應的【道德】、【天理】;諸如此類本身就站在他這邊,或者說站在它們自己一邊……

他為什麼要為了世界?也配?沒有它,或許自己會更重要。他只會為了想為了的人,且絕不會是跟自己毫無羈絆,亦沒關係的...

現在,回想起過去,基本上通篇的全都是為了它們怎樣怎樣,雖然不可否認的,的確從它們那裏汲取了大量的信念能量支撐;但自從自己修為小有成就以來,就開始懊悔了,甚至都不怎麼願意麵對那樣的不堪;但現在,他要做回自己,不再為了這些高強的概念體,他只會為了他自己……

也是在修為之後,他才開始慢慢覺悟出在面對這些高強的概念體時,好像都有一種類似於他的領域的那種自我中心的效應,也就是會情不自禁,去身不由己的為對方着想,而忽略自己,甚至像是神靈的信徒一樣能去出賣自己為了它們;

這些都是在他修為之後才似有所察,而在之前,他更是無知無覺甚至未有所感;由此,他才深知修為的重要性,也明白修為的不可或缺性;否則就憑他現在的映能怎麼可能抗擊得了世界的無限衍式。

這兩種對比就像修為前你不知道為什麼做但你知道你要活着;修為後,你知道你活着要該怎麼做。修為前面對這些高強概念體,就比如水結成冰,就知道現象級的溫度低由此變換,也是因為這種情況,才會在各種轉換之間形成固有的愚執昧見,很難理解;修為後,則知道本質關係,前因後來,再面對不符合實際情況,不符合世界規律的也會以一種辯證的眼光去看待,也會去思考它的逆成立性,錯誤成立映,悖論相併的行為……

就比如最常見的那種,別人對自己怎樣怎樣好,就幻想着自己也同樣的對別人怎樣怎樣好;這是很錯誤的一種行為。就拿前面的舉例來說明吧,低級別的正映在面對高級別的正映時,採取同等情況,就是坑害他們;就像某人被它物坑害被人阻止,然後某人就幻想自己的恩人被人坑害時,自己也能挺身而出幫助他;這不坑慘別人;這其中就涉及到意願和念映。大自然界的實質反饋更偏向于思想形式主義,或者說外物造化不過是人為的思想改變的定態罷了,一切都是因為人為的左右橫斷,由此才有了如今的這般模樣;偏向于思想形式主義,於是念映的反饋就顯得猶為重要,對於個人不好的望景的期待,尤其是這種意願的強烈,則自然會造成更不好的后成。

實力的強大,更是會將這種畸形的報恩放大,使之從假想變成事實;這也是為什麼有時會遇見一些明明個人實力強大后,報了曾經的恩情,但恩人卻反而轉身走掉;這就是高階生靈和低級動物的差別;低級動物從現象出發,一切只能從利益向去看待問題,而高階生靈卻是從價值觀去思考問題;可能某人會以為是自己報了恩,實則是自己變強之後,能力更大,使自己的願景變現了,這也導致間接害了那個曾經幫助他的人;就像幫助了鬼還反而救了自己一命那般,不是鬼剛好救了你,而是鬼剛好可以讓你這麼認為它救了你一命;總之活在這個世界,還是少點自作多情,你看看那些一無是處的廢物活得有多慘就知道了,再看看你上面的那些管理領導,一個個有多精明聰慧,就知道向上走有多麼難了,更別說對你好了。面對那種高層次的生物,無論怎麼想,在沒有受到啟發或者點明的話情況下,更多的都是被賣了還得數錢,就是這麼誇張…

或者這麼說吧;人們往往總是用它們幾十年,幾百年的碰撞和摩擦去肆意揣測自然界不知歲月何幾不知歷經多少的規律和現狀;然後用他們牙牙學語的知識就直接定型了某個區觀,但這樣做,只會自作自受反過來作繭自縛。但只要一直不斷的往下推,一直不斷的往下衍化,到最後你會發現,除了極端化向,當然這種極端不是指某種情緒或者意向極端,而是指當你選擇了某件事情后就要一直堅持下去,不能因為再發生什麼,就又改變;就像選擇了好好對待親情,就不能再因為一些小事而鬧得不愉快;選擇恩斷義絕,就不能再因為一些溫情熱心就又猶豫不決;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什麼無懈可擊的辦法了...

由於大多數正常人的生活都很一般,由此不論怎麼選擇,都很有可能去面對和選擇的有違常理,甚至於心不忍的事。就像選擇做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但是總是遭遇一些薄情寡義,世態炎涼的事;這時候你不還是要選擇該怎麼做;能決定你自己的只有你自己,你自己想怎麼走就怎麼走,但你控制不了外面的事情,更改變不了其它事情的發生,不是因為你怎樣而才能怎樣,但你取決於你自己,不論外面是怎樣,但你自己應該為你自己負責,你自己要懂得自己想怎麼去做……

別人的始終是都是別人的,不論再怎麼好;於低處者學習什麼都學不到還會害了自己。可於高處者學習,也同樣別人有的上正映向或正遭遇態,你不會有;那你又學得到什麼呢……

這些歲月修為下來,給凡無夢更多的感受都是沒有什麼是廉價便宜的,失去的必會有一項去為其付出代價;能夠靠輕易得到的,也必會為其弄丟一些什麼。對於任何事情的發生,經過亦或者定局;給他的感受也是類似於既已存在就以其存在而存在,又還要解釋什麼,它自己的存在,它自己的發生原由,它自己的形成原因難道還不能夠說明它自己嗎?

就像玩遊戲一樣,商城裏的道具雖然昂貴,但是買來至少是一手的,至少是嶄新的;而從玩家手裏甚至只用花費十分之一的價錢就可以買到同樣的道具,但也同樣是二手的,是別人用過的;就像前文提到過的關於唯一性的意義一樣;在這就不多言了。

還是得好好修為,一切要向著高階生靈的價值觀看齊,不然做個低級動物很苦的;你看看現世中人們與動物的關係,不難得出動物連存活都需要得到人類的允可。要始終得記得像公式一般的定理:如果不是這樣,你也不會這樣不是。不要總是向著低級動物的利益觀趨向靠齊……

凡無夢映能暴漲,看着又攔在眼前的凱巨,還能感受到這些一直作為奴隸般的活者,竟然還是有一些意識的靈活性的;

“作為奴隸,你們過去一定很痛苦吧。”凡無夢沒打算再耗下去,劍蘊流轉;光漣。

光漣,顧名思義。是凡無夢運用能力配合時光,讓回憶泛起漣漪的一種打法;也就是藉助動態的時光映,再以回憶的形式將傷害無限放大;而且還能夠以時光樣式的從過去和將來兩種時光向一起襲殺向此時的凱巨;當然,這一招從字面意思理解也明白是一種特殊的針對效應;凡無夢知道它曾經是奴隸,那麼它過去就必定充斥着痛苦和難過……

——有沒有過那種,在面對過去不堪的回憶時,真的有點心痛到無法回首。

——有沒有過那種,不知道明天在哪裏,也不知道下一站要去那裏,然後整個人就都不好了,以後的以後也充滿着煎熬,度日如年。

——回憶里的痛苦像黑暗中寂靜的恐懼;無力,明顯,即使害怕得很,可還是不得不獨自面對……

倘若回憶是關起過去痛苦源泉的閥門,那麼光漣就是將這份曾經的苦楚着重彩繪,就是將這份浪潮加強到連閥門都能衝垮的地步……

更可怕的是,在宇區中,基本都是無限式,也就是一旦心意自發主觀潰敗,那麼將一發不可收拾的不僅要面對對方的無限力量傷害,還要面對對方映能的無限式延伸持續破壞;這裏凡無夢此時就有諸多的這種面式,比如自然核心,錯誤演算式,變衍型映能……

面對這一招,凱巨防無可防,用念映以時光的形式直接作用向它的精神層面;只一招,那龐大的攻擊量造成的傷害早就遠遠超過了凱巨的生存量和承載量的總和了...

由靈虛能量組成的成活體冷冷的看着凱巨被一擊直接打得自發崩潰緩緩倒下;仍然無動於衷。

凡無夢看着它仍然老神在在的樣子,徑直朝着它衝去,卻再生變故,地上躺倒的凱巨,竟然雙瞳中綻放出詭異的光芒,從口嘴處發出憤怒的咆哮,那聲浪衝擊得凡無夢卻感覺是那麼的嘶啞,凡無夢不得不轉嚮應對,凱巨從地上挺立而起再一次直劈向凡無夢,而此時它的身上仍然遍佈着凡無夢那橫斷的映能肆虐,甚至還有着越來越猛的趨勢,那恐怖的映能在反映上甚至不僅僅是展現的表面,更是將過去的痛苦源源不斷的帶給它,還截斷了它對於以後的反映,彷彿將它的意識關在一個小小的黑暗水牢裏,但就這樣,還是沒能殺死它。

倘若殺死它需要的映能是一基準點的話,那麼隨着不斷的縱深此時的基準點怕是有一百點了。前文也已經說過了無限層次的戰鬥中有限的增長也是很收效甚微的;但對於神族那種空乏其身,不鍛心性的則會好一些。

——但就是這樣仍然沒能殺死它?

——這是為什麼??

凡無夢很是不解。也來不及多想,凱巨的每一招都是緊隨而至,不多時,凡無夢便被凱巨壓制在原地,動彈不得,然後面對着因為放開手腳而更加肆無忌憚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像極了平凡時那種喘不過氣來的感受,充滿了壓迫的窒息感……

但心中的怒火怎肯就此罷休,心火慍塵,不煨此生……

……

不多時,凡無夢的防禦機制就被打穿,強撐着使自己勉強站立,凱巨也停下了動作,但此時的它身上仍然充斥着凡無夢之前造成的傷害肆虐;但它卻好好得,而凡無夢卻有點勉力難支了,身上的炙心骨質伢也由於自身的不堪也在一片片的化為殘破脫落。

凱巨怔怔的看着凡無夢,不知在思考什麼,還是在想看着凡無夢苦苦掙扎的姿態,也許是看夠了,開始直接下了死手。在這次互相碾壓的戰鬥中,凡無夢還是不敵對方的強大……

而這一次,凡無夢卻並沒有選擇防禦,更是沒有選擇閃躲,而是這樣硬生生扛着凱巨的攻擊,直直升上天空...

只要意識不崩潰,就沒有什麼能夠擊垮他,更沒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此時他身上的骨質伢反而由於他的倔強變得熠熠生彩起來,他冷冷的看着凱巨,和那個成活體。

他學了那麼多的實踐,也好像說了那麼多的結論,更相信了那麼多的論據;

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他;親自去體會一下。

是不是,要,自己去自證一下看看自己是否說得對;還是連自己都信不過自己了……

什麼時候。連自己都那麼不信任自己了……

你在害怕什麼?曾經沒日沒夜的沉溺在那條名為悲傷的海里……

幻滅吧……

——我的存在。

生而明滅,暗而沉寂……

凡無夢再次自弒了一次,上次自弒讓他擁有了自弒之力;這次在明白了這麼多之後,他相信不該滅亡的終不會滅亡……

倘若真的該死,那就去死……

他瘋狂的破壞着自身成立的存在式,也更是連反在式也一一將其自毀,然後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但他就是強撐着,沒有自發的去崩潰,去氣餒,放棄,就這樣任由擺佈了……

像是一束光明,徹底熄滅,但還是能看得到那股黑暗;又像是一張紙被火焚燒殆盡,但卻並未變成煙灰,還是保持着曾經的樣子……

死而不滅,止而不盡……

……

重獲新生的凡無夢看着成活體和凱巨,還是像看小丑一樣,儘管之前他還被打得很慘,但是轉眼就振作起來,繼續戲謔着對方……

“你可以這樣打到令我窒息,但自認還是絕不會就此熄滅的。”

這次他用自己的做法來證明自己的觀念,用自身的實際行動來告訴自己,他,還是那個他……

此時的他已經是一種塵燼仍然的狀態,即使存在已經走到了盡頭任何的自身一切,都被幻滅殆盡,卻仍然挺了過來,只要自己不先打倒自己,那麼就沒有什麼強敵是打不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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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世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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