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方秀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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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認識她,說起來,這個女人,和冷一再熟悉不過了。”
冷弈看着穿的一身雍容華貴的方姨,哦,不,更應該叫她方秀君。
“我的父皇?”
冷傲然有點不明白了。
為什麼方秀君?也就是他的姨母。
怎麼又和自己的父皇扯上關係了?
他有點雲裏霧裏的。
姨母不是一直告訴他,冷弈是他的殺父仇人,也是他的奪母仇人。
為什麼冷弈此刻又說姨母又和自己的父親扯上關係了?
對,冷一就是冷傲然的父親。
“對,因為眼前的女人,才是你父親的原配。”
冷弈定定地看着方秀君,在他說出方秀君是冷傲然父親的原配的時候。
一直端着雍容華貴的方秀君,剛才凌厲的氣勢突然就垮了下來。
臉色慘白慘白的,看起來如一個吸血鬼一般猙獰恐怖。
就像一隻斗敗了的公雞,失去了以往的傲氣。
“我父親的原配。”
一聽冷弈說出的話,冷傲然更加更加的迷惑了。
他臉上的表情因為震驚,而失去了應有的冷靜。
他越來越不明白,冷弈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父親的原配不是他的母妃嗎?
她的母妃名叫方秀竹,是個和她的名字一樣,清麗孤高的女人。
在冷傲然的記憶里,她的母妃,是個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通的女人,特別擅長音律。
可惜她死的太早了。
以至於多年以後,他母妃方秀竹在他的記憶里,只是一個模糊的存在,只能捲縮在記憶深處。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拿出來一個人傷感。
更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女人代表。
是個和她名字一樣。
看見天子陰沉的臉,站在大殿上的所有大臣們都集體沉默了。
他們好像聽了什麼不該聽的事情。
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為了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有的人甚至都減輕了自己的呼吸。
生怕天子和這個
“傲然,你不要聽他瞎說。此人根本就是在信口雌黃。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方秀君一看冷傲然陰沉的臉,似乎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妙。
她趕緊跳出來說話,想要撇清自己。
“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父皇是我母妃的事情?”
冷傲然畢竟是個經歷過大風大浪,掌握天下的人。
儘管他的心裏,早已經驚濤駭浪。
可是他的面色依舊沉靜如水,外人根本就看不到爬臉上的任何一絲驚慌。
“我是你父皇的故友。”
冷弈淡淡地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冷傲然,心底的不屑更加的明顯。
說到底這個傢伙不過是一直被人蒙在鼓裏的可憐蟲。
“我拿什麼來相信你?”
“這個皇上應該見過吧!”
冷弈說著從懷裏掏出一隻碧綠色的玉蟬,這隻玉蟬,冷傲然在熟悉不過了。
這是他父皇的貼身之物,他升天的時候。
他就四處找尋過這隻玉蟬,可惜不見了。
如今這隻玉蟬就在這個男人的手中。
說明這個男人,和他的父皇,絕對有密切的聯繫,不然的話父皇那麼聰明嚴謹的人。
不會隨便把自己的貼身之物送給別人。
因為冷傲然的父親冷一,深得先皇的寵愛。可惜他從小身體就不太好,動不動就發燒熱體,遊走在死亡的邊緣。
為了保住冷一的性命,先皇不知請了多少個天下名醫為他看病。
後來先皇偶然得到一個絕世名醫的藥方子,身體得到好轉。
可惜,偶爾還會犯病。
為了冷一的病,先皇甚至不顧自己是天子之身,跪下求這個名醫治療冷一的病。
這個名醫深受感動,為了治療冷一的病,嘗遍百草,還是沒找到解決辦法。
後來這位絕世名醫就遊歷天下,求得這隻玉蟬,作為藥引,終於治好了冷一的病。
這隻玉蟬是那位絕世名醫,離世之前留給冷一的。
他一直帶在身邊,奇怪的是,他的身體自從帶了這隻玉蟬,既然再也沒有患病。
而後冷一的身體就慢慢地好轉起來,娶妻生子,直到發生了意外。
他父親慘死在自己的王府里,而他的母妃至此也失蹤了。
於是冷傲然就成為了孤兒。
當時權傾一世冷弈,看着冷傲然孤零零的棲身在偌大的王府里。
心生憐憫,疑似把冷傲然收養在自己的麾下。
“這個玉蟬怎麼會在你的手裏?”
當一幕幕往事拂過冷傲然的腦海,冷傲然似乎看見了自己的父皇,渾身是血的躺在王府的情景。
“這是你父皇臨死之前交給我的,讓我有一天把他轉交給你!”
“傲然,不要相信這個男人,他在說謊。”
眼看着冷傲然已經開始相信冷弈的話,一旁的方秀君急了。
如果這個人真是冷一的老友,那麼當年的一切,可能就會暴露了。
雖說冷一的性格比較冷僻,孤傲,可是難保他不會把當年的事情,說給別人聽。
“方秀君,你是怕別人知道,你把冷傲然的母妃殺了這件事情吧!”
看着一旁的方秀君一臉着急的樣子,冷弈說出的話,就像一個重磅**一樣。
炸的冷傲然和方秀君的心裏興起了波濤駭浪。
“你不要胡說。來人吶,把這個人給我滅了。”
聽到冷弈說出來的話,方秀君的心裏格登一下,顧不得許多了,甚至都忘記了,這裏是朝堂。
是天子做主的地方。
這個男人果然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
這下可糟了,他必須得在這個男人開口之前。把他給滅了。
否則的話,冷傲然要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非得把她給大卸八塊了喂狗不可。
那些江湖殺手一聽方秀君的命令,立馬臉上露出兇狠的光,揮舞着大刀朝冷弈他們三人過來。
可惜還未走到冷弈的跟前,流年似水早已經急速的迎上你是個江湖殺手。
刷刷刷的幾下,只見流年似水兩人手中的劍如行雲流水般劃過,那些個兇狠極惡的江湖殺手。
全部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倒下了,甚至連他們死,都沒看見流年似水是怎麼出手的?
“方秀君,我說你是蠢的可以呢,還是想和當年一樣?認為什麼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看着方秀君一臉的狗急了跳牆的模樣,冷弈嘴角的笑容,此刻卻是無比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