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二 今天就到這裏吧

二百八十二 今天就到這裏吧

二百八十二今天就到這裏吧

二百八十二

今天就到這裏吧

我很想去村裏的老家看看。寒夜欣然同意陪我,我發現我現在要做什麼他都一口答應。

媽媽讓我們開姐姐家的車,我想騎自行車。寒夜就說:“好啊,我用自行車帶你。”

正合我意。

小五抗議:“我們怎麼辦?”

我很不高興:“你們還要去啊?”我們談戀愛你們也得跟着,將來我們結婚入洞房,你們是不是要圍觀啊?當然,這我只是在心裏想想。

阿燦說:“那當然了,我們兄弟最喜歡看寒哥拍的愛情電影了,他現在不拍電影,我們沒得看,只好圍觀他談戀愛。”

果然要圍觀!

寒夜對他們四個說:“你們別去了,有事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他們四個人雖然留下了,但是我看到他們臉上掛着不安。我心裏嘀咕,就算黨寒夜很有錢,夙敵也不少,但也不可能時時追着要殺他吧?

不管怎麼樣,總算把他的四個尾巴甩掉了。我坐在自行車后架上,大方地抱着寒夜的腰,靠在他背上,做夢都想這樣子,終於可以在陽光下這樣靠着他了。我臉上都是快樂的笑。

寒夜可能感覺到了,輕輕道:“小雪。”

“嗯。”

“真希望能永遠和你這樣子。”

“你也喜歡騎自行車啊?那我們以後天天騎自行車,以後上下班咱們就騎自行車,好不好?”

“好。”他堅決同意。

我們一路走一路聊,聊將來美好的生活,我說要收養救助更多的孩子,我們搬到玉蘭福利院,跟孩子們住在一起,他們都是我們的孩子。他說好,都聽我的。

到了我們村,把自行車放在我家裏,我們去爬山。地理的莊稼差不多收完了,但山上還有野酸棗,我小時候特別愛吃這種野果,秋天在地里放牛,可以吃個夠。野酸棗的味道很多種,形狀也各不相同。我和寒夜一起摘,我告訴他什麼樣的好吃,什麼樣的不好吃。

我們在地里捉迷藏,在草叢裏抓螞蚱,躲到我小時候躲雨的山崖下接吻,吻很長時間,一直吻到我聽見自己的肚子餓得咕咕叫。

“雪,”我x在他懷裏,他摟着我輕輕叫着我的名字,“餓了嗎?”

“我不要回家,只要這樣子。”我撒嬌。我真的只想跟他單獨一起,“我去給你采束花來。”

我跳起來,滿山遍野的黃色野菊花,隨手采了一大把捧給他。

他接過來吻了吻說:“為什麼採菊花?”

“是野菊花,秋末了,現在山上只剩這種花了,你不喜歡嗎?”

“很喜歡。”他把我拉到懷裏,坐在他腿上,捧着我的臉蛋兒,久久凝視。

我獻上柔軟小巧的唇瓣,跟他又一次吻在一起,持久的不願分開,他每吻一下都十分動情,似乎下一刻我會逃走。我再也不逃避了,我要跟他廝守一輩子,誓死捍衛我們的婚姻,再不允許有人來打擾。

他的手機在我們熱吻時響了,討厭的猴子,寒夜還要向他報告行蹤。

傍晚下山,我小阿姨等在我家門口。

“小雪,你們可來了!”小姨喜悅地打量着寒夜。“我一早就聽說你回來了,過來看了幾趟都沒人,中午給你準備了飯也找不到人,走,跟我回家去。”

小姨拉我就要跟她走,我拗不過,只好跟她走,一邊介紹寒夜給她:“小姨,這是我男朋友寒夜,這是我小阿姨。”

我終於有男朋友啦,總算可以拉出來大搖大擺地給人介紹啦!

寒夜向小阿姨問過好,跟着我一起去小阿姨家吃過晚飯。飯後天已經黑了,小阿姨留我們在她家過夜,可是她家房間不寬裕,人口又多,我還是決定回去。

到了我家,看見自行車才想起沒有車燈,夜路不好走的,我決定留下來在老家住一晚。徵詢寒夜的意見,他很痛快的答應,然後給猴子他們打電話說我們不回去了,猴子那邊好像還挺不放心的。

我心裏嘀咕,我一個女孩子家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又不是處男,跟我在一起還怕我吃了你?

我收拾了一下我的房間和弟弟的房間,重點是收拾一下床,很久不住人的房間,要完全收拾好。太累人了。然後取出兩床被褥,對寒夜道:“你今晚睡我弟弟的房間吧?”

他點點頭道:“好。”

我心裏又嘀咕,莫非我對你一點誘惑都沒有?好吧,你安心睡我弟弟房間吧,我不去打擾你。

秋天,夜裏已經涼了,我找來乾柴,燒了一壺水,讓他泡泡腳。

寒夜從背後抱着我,臉貼着我的耳朵看我加柴燒水。

夜,漆黑安靜,只有乾柴燃燒的聲音。農村的夜是這麼靜謐可愛,抬頭就可以看到明亮的星星一閃一閃。他的懷抱是那麼溫暖,如果我們是一對農民夫婦,我們每天都可以這麼靜謐的相愛、擁抱。

水燒開了,拿來盆,調好水溫,端到屋裏,我柔柔地對他說:“寒夜,你泡泡腳吧。”

他受寵若驚地說:“你先洗吧,我一會兒用你洗過的水。”

“那怎麼行呢?要不,我們一起洗!”原來我還是很邪惡地。

“好。”他很有興緻地答應。

搬來兩隻小凳子,盆放中間。我們坐對面,一起脫鞋襪,然後我後悔了,他的腳好臭。但是再臭也是自己的丈夫,不能嫌棄。我毫不猶豫地將腳放進盆里,他跟着也放進來,我希望自己儘快味覺適應。

他的腳一放進盆里,水就混了。他粗糙的還有難看疤痕的腳將我白白的腳丫夾在中間,輕輕搓,毛茸茸的感覺,痒痒的。

“雪。”昏暗的燈光下。他看着我,墨黑深邃的眼睛裏盪着深深的愛意,“還記的在巴西時候嗎?”

我伸手拂拂他黑白分明的頭髮,那幾率白髮就像刻意染出來的,讓他看起來更酷、更有魅力。就算有了的白髮,別人也不會相信他俊朗而神采奕奕的臉已經四十歲,更像三十歲男人最迷人的時候。

“當然記得了,你還幫卡特蘭出主意考驗人家的兩個男朋友,結果都落選了,不過,她最後嫁給林啟峰,我還是很滿意的。”我笑笑,回憶巴西叢林中的那段快樂而艱難的時光,那時候我給他做過足療,他在床上盤曲疼痛的樣子又歷歷在目。這些年沒有過問他的病痛,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你身上的那種毒素,每年還發作嗎?”

“已經好了。”他釋然地笑笑。

我驚喜:“真的嗎?太好了!怎麼治好的?”

“伯頓醫生和齊大夫一起幫我治好的。反正不再發作了。”

“那就好,我真的怕你再那麼疼。”

“以後不會了,小雪,”他望着我,“在巴西的時候,其實有件事,我瞞了你。”

“什麼事呢?”他能瞞我什麼事?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他試探着問。

生不生氣,聽了再說,我有時候也比較狡猾。“我不生氣,你說吧。”

“其實……我們睡在一個房間的第一晚上,我就……偷偷親了你。”他眼光里閃爍着狡黠。

什麼?原來,他那個時候就把我的初吻偷走了!太過分了,還裝得跟正人君子一樣,我還以為他秋毫不犯!

“你壞!”我一下子跳起來,洗腳水也被我蹬翻了,我光着腳丫捶打他,卻被他拉進懷裏,坐在他大腿上被親吻,一直吻到我沒脾氣了。

“為什麼要偷偷親我?”

“我實在忍不住了。”

“你都吻我哪兒了?”

“臉、頭髮、脖子、手、胳膊、腳……露着的地方都親了,你睡覺也太踏實了。給我那麼多下手機會,我使勁兒忍着沒脫你衣服。”他壞壞地回味着,好像倒是我錯了。

我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我深深的牙印。

他委屈地道:“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痛疼周期提前到來,而且很重,差點要了我的命。”

我疑惑:“親我就會讓你的疼痛提前到來嗎?”

他撫摸我的長發,輕輕說:“因為我的體內的毒素分泌跟我的情愛感覺密切關聯,對你的感覺引發了體內毒素分泌異常波動。”

“那……你那時候愛我嗎?”

“愛,從百老匯看《天鵝湖》抱你出來,我就開始被你吸引。”他緊緊抱住我,“小雪,如果有來世,一定要讓我遇到你,在第一眼認出你、愛上你,再也不要煎熬這麼久!”

來世,來世多不靠譜啊,我想這輩子好好和你在一起,慢慢享受剩下的人生,相互攙扶,一起變老。我們沒有孩子,那不要緊,玉蘭福利院有一堆我們的孩子,我們要讓他們每個人心裏都充滿陽光。

“我不要來世,喝過孟婆湯,誰知道來世我還記不記得你?我只要今生,你不準再欺負我,不準再去追逐別的女人,不準再去被別人傷害,因為你是我的了。”我伸手撫摸他的臉,有些淡淡的疤痕,但已經遮不住他本來英俊的神采。我勾住他的脖子,湊過唇瓣,輕吻他臉頰上的痕迹,想也許會撫平他心裏的傷痕。

他抱我到我房間,輕輕放我在被子上,然後放開,我的長發從他手心慢慢滑過,滑落在我粉紅色的床單上。

他久久凝視我在燈光下閃着柔亮光芒的青絲,又慢慢伸出手,輕輕撫摸青絲,捧在手心撫摸,俯下身親吻,順着髮絲吻到我的耳朵,弄得我很癢很癢。我沒忍住咯咯直笑,他卻吻得更撩撥,我癢得在床上直打滾兒,卻不小心滾到他身下,沒來得及逃走,被摁住,他修長的手指插進我髮絲中,唇瓣滑過我的臉,吻我的脖子,讓我忍不住又笑,只顧笑,他的另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滑進我腰間,有些粗糙的手撫摸着我柔滑的皮膚,那種感覺從來沒有過。

溫柔的撫摸突然變得粗魯,毛衣被瞬間扯下來,上身只剩下那件粉紅色白蕾絲花邊的胸罩。我不再笑了,滿臉緋紅,原本雪白的皮膚也因為他灼熱的注視泛出微微粉紅色。

我去拉被子,卻被他撲上來壓住,我驚得柔柔叫了一聲,他瘋狂的吻已經落在我皮膚上,順着文胸上邊緣向下侵犯。他溫熱的手指順着我有些微涼的皮膚摩挲,然後我都不知道我的胸罩是怎麼掉下來的。難怪網上說,男人比女人還了解文胸,我自己要脫下來都還要用點力氣。

我正走神兒想內衣的問題,他的唇印已經侵佔了我胸前挺秀的小雪山,留下鮮紅色的印記,剛剛因為胸前火辣辣的印記呻吟,又一種奇妙的痛覺讓我忍不住叫出來:“嗯……寒……”雪山峰頂粉紅色的桃蕊被他牙齒摩擦和唇瓣吮吸的疼快感覺,我身體輕輕顫抖。

“寒!”我伸手抱住他的肩,感受他狂熱的親吻和鬍渣刺痛皮膚的異感。

他的唇在我腰帶邊緣遊走,然後衣服被一點點向下褪去,他溫熱的手指觸摸到我最私密的地方,我的身體都在顫抖,皮膚泛出紅暈。

“啊——”我忍不住叫出聲,光潔白凈的大腿上已經留下幾處齒印,泛着紅暈,似乎要滲出血來。

這不公平,他脫光了我所有衣服,他卻還穿得整整齊齊。

我伸手拉過他,扯住他純線的運動毛衫向上翻,然後他的上身就和我一樣了。他身上的皮膚確實好了許多,但那是相對他以前,依然有黑白夾雜的瘢痕。我用柔柔的唇吻他的瘢痕,想替他撫平傷痛,卻被他緊緊抱住,肌膚沒有縫隙的親密。

這還不公平,他身上還穿着衣服。我環抱着他的腰,他穿運動褲,沒有腰帶。我用力向下推,他吻我的臉抽動了一下,我弄疼他了嗎?

然後他的手握住我的手,緩緩向下,然後,遇上一個硬硬的向上高高挺起的東西,片和在美國約翰遜導演的劇組黨寒夜指導的那出激qing戲裏看到的東西在我眼前晃動。我全身發燙,他抱着我壓過來,我介於他和被子中層。那個硬硬的東西摁在我腿上,我的感覺都集中在那裏,灼熱。

他的唇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雪,我們今天就到這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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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門夢的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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