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權謀
她剛喘幾口氣,“轟,轟”下面傳來了兩聲驚天動地的炸響聲,江漢城馬上掀下她,一邊提褲子,一邊跑向懸崖邊。
他伸頭往下一看,只見下面院子裏火光衝天,人叫人喊亂成了一鍋粥似的。
別墅還沒有完全倒,只倒塌了一大半,屋頂上的飛機在搖晃過不停,江漢城點燃一包炸藥扔向屋頂,趕快往後跑。
不久“轟”地一響,地動山搖,天空飛起了不少鐵片。
汪媚嚇得驚叫一聲,雙手緊緊地摟着他,渾身篩糠似地抖。
這聲轟響過後片刻江漢城推開汪媚又匆匆跑到懸崖邊往下看,飛機沒有了,樓頂也塌了。
院子裏的人更亂了,不少人在亂竄亂叫着,顯然他們是慌到了極點。
江漢城看着下面的人有些猶豫不決了,他不知道第二包炸藥該不該往下扔?
跟着他過來的汪媚則大喊:“下面還有活人,把炸藥點燃趕快扔下去,炸死他們,快點,快點。”
江漢城沒有動,他知道這包炸藥再扔下去,下面本來就在搖搖欲倒的別墅會全倒塌,下面的人不會再倖存幾個。
汪媚看他沒動,自己點燃炸藥扔向了屋頂,她扔完哈哈大笑,江漢城趕緊拉着她回跑。
他倆剛跑開才片刻“轟”地一聲炸響,無數磚頭,水泥沖向了天空,又急急地落下。
江漢城再跑懸崖處往下看時,別墅徹徹底底地塌了。
他略微一想就喊:“走,走,走,我倆趕緊走。”
喊完他就準備走,汪媚急忙伸手拉着他說:“別急,別急,我估計這院子裏面還有人,黑狗子好狡猾的,他手下的人也兇狠。我倆慢點去,待鏟子他們進去拼過之後再去才安全,你才能坐收漁翁之利。”
江漢城的心一驚衝口而出地問:“你不擔心鏟子有危險嗎?”
汪媚一搖頭,也衝口而出地說:“我擔心的是你,他沒有能力,是個草包,我以前認為跟着他可以過上風光的日子。沒有想到他不能給我,現在居然連最起碼的生理需求也給不了我,我跟着他就是守活寡,我的生活最痛苦。他死了最好我可以改嫁。不急,不急,別急着去,你不能去冒險,讓他們去拼,他們拼過之後我倆再去才是明智的。”
說完她雙手搭着江漢城的肩,踮起腳尖翹起嘴準備親江漢城。
江漢城擺頭避開她的嘴小聲地說:“如果他真的太監了,那我向你說對不起,你就與他離婚好了,我必須下去幫他們。黑狗的人兇狠無比,小刀會的人是一夥烏合之眾,很難勝過黑狗子的人。”
汪媚一皺眉說:“你怎麼這麼想呢?你這麼想是錯誤的,你應該是讓他們互相拼得兩敗俱傷,精疲力竭時去收拾殘局為最好。這樣你即輕忪沒有危險,功勞又最大,而且還會讓其他人服你,感激你。你真要干大事,成大事,需要懂權謀,否則你會一事無成的。一個人即要有勇,還要有謀,謀尤其重要。勇只是匹夫之能,所以俗話說得好為將者當智勇雙全,帥重謀。我不想你出一點點事,我要與你生個寶貝,我也要當母親,這是我最基本的權力。”
說完她雙手使勁地勾下江漢城的脖子,踮起腳尖張大嘴巴對着江漢城狂舔猛親,好像要一口吞下江漢城似的。
對她感覺內疚的江漢城應付着她,回親了她幾口才推開她說:“走,走,走,慢慢地走下去,我要去問黑狗子錢藏在那裏,我擔心鏟子問不出來,白忙活一場。”
聽了他這話,被他親了幾口的汪媚這才說:“好吧!走,走,我真不想走,我就想與你呆在這裏沒人打擾,兩個人無憂無慮地過完這一輩子才好。”
江漢城拉着她一邊走,一邊說:“人不可能離群,生活不光只需要男女之情,還需要朋友,親情,友情,還要有所做為貢獻。每個人難得來世上走一遭,應該回報社會,為社會盡自己的微薄之力,人人儘力,個個貢獻社會才會進步,美好……”
江漢城與汪媚兩個人手拉着手一邊走,一邊聊,不久就沿着小山道下到了院子裏。
他倆站到廢墟的門口往裏一看,房子已經徹徹底底地倒塌了,連圍牆都震垮斷裂成了幾節。
燈光沒有了,只有潔白的月光,不少人躺在地上有的還有呻吟,有的已經死翹翹了。
江漢城雙眼掃了掃就大喊:“鏟子哥,鏟子哥,鏟子哥,情況咋樣?人呢?人呢?”
幾個人向他一邊匆匆走來,一邊說:“我們衝進來時,這裏還有十七八個人同我們對抗,我們同他們混戰了一場。鏟子哥傷了,躺在廢牆後面,我們把所傷者都集中在那裏,你去看看。一切由你決定,由你做主,我們都聽你的。”
江漢城一點頭,跟着他們走到後面只見地上躺了不少斷手斷腳的人在啍叫。
江漢城直接走到鏟子面前問:“你咋傷成了這樣?你也太不小心了?”
鏟子嘿嘿笑道:“我雖然傷成了這樣,但我很開興,高興,我終於親手把黑狗子也砍倒了。他可能死了,我大仇已報,幾十年的委屈得到了發泄,我死了也心甘情願。真沒有想他就是黑狗子,他就是我的仇人,他真會偽裝,我經常看到他,競然沒有發現他。他不光騙了我,還騙了所有的世人,小兄弟,你是怎麼發現他的真實身份的呢?你真行,萬分感謝你讓我報了仇,謝謝,謝謝,謝謝你。”
江漢城對着鏟子搖了搖頭說:“不要說謝了,滅掉十三狗這幫人是我的責任與義務。我覺得很對不起你,不應該打傷你,我害了你,抱歉。你堅持住,我偵查十三狗很久了,開始也只是懷疑他就是黑狗子。這事我一時無法向你講清楚,等有機會了再慢慢地一點一滴地詳細地告訴你,我現在去看看他有沒有死?我還有事要問他。”
鏟子苦笑着說:“他應該是沒有死,我只是砍斷了他的一雙腳,我沒有讓兄弟們弄死他。我們進來時,他已經負傷了,否則還真對付不了他,你小心點,他萬般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