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叫寧小虎

第1章 我叫寧小虎

我叫寧小虎,從小就沒有父親,跟着我母親長大。儘管我身世凄涼,但我卻並不覺得自己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的童年還相當的快樂,我學習並不用功,整天調皮搗蛋,就知道玩,什麼香煙殼了,紙炮了,牛皮筋了,彈珠了,彈弓了,火柴槍了啥的,這些裝備類的遊戲,我都玩得賊好。尤其是紙炮,就是小時候玩的那種兩張紙疊在一起,做成四四方方的扁平形狀,有正反面的,你只要用你自己手裏的紙炮把對方的紙炮從正面打成反面,或者從反面打成正面,那對方的這個紙炮就歸你了。這是一種很刺激的遊戲,這根本就不是鬧着玩的,因為你靠真本事贏回來的紙炮永遠是屬於你的,這類似於一種變相的賭博遊戲。但玩紙炮憑得是真本事,考驗的是你甩紙炮時候的那一下貨真價實的手裏活,一要有力度,二要有準度,三要有風度,所謂的風度就是當紙炮甩出去砸在地面上的那一瞬間會形成一股風,就靠着這股風度,就可以把對方的紙炮掀翻,你就贏得了這張紙炮。

我玩紙炮在章家村十里八鄉一帶都是遠近聞名的,主要是我玩紙炮的時候,有一個習慣性的敲背的動作,我的右手甩出紙炮的那一瞬間,有一股強力的慣性,在這股慣性的帶動之下,我的右手掌會結結實實地敲在我自己的後背上,簡稱‘敲背’,我的這一招敲背勢大力沉,而且威力無比,我往往靠着我這一招敲背,把對方個頭比我大好幾倍的紙炮都掀翻過來,也因此,在整個十里八鄉的紙炮實戰較量活動中,我所向披靡,難逢敵手,我隨便帶幾張紙炮出去,回來的時候,褲子和衣服口袋裏總是裝滿了一張張從其他小朋友那裏贏回來的紙炮,甚至有一些年紀比我大好幾歲的大小孩,也不是我的對手,沒辦法,我當時確實就這麼牛!

除了玩紙炮香煙殼這些裝備類的遊戲之外,我擅長的還有挖泥鰍,我能根據水溝里泥土的顏色和氣泡,判斷出這水溝里泥鰍的多少和肥胖的程度,那個時候,對我來說,這挖泥鰍的手感以及挖泥鰍時候全情投入的程度,都是讓我印象深刻的。

我除了擅長挖泥鰍之外,上樹掏鳥窩也是我最熱衷的項目之一,也許從小就鍛煉的緣故,在我十二歲那年,不管多高多難爬的樹,我都能爬上去,我爬樹快得就像一隻猴子,身影飄忽靈動,手腳就跟天生會爬樹似的,幾十米高的樹,蹭蹭就爬到頂了,在這方面,我們村裏的同齡小孩都佩服我,說我是母豬上樹,賊能折騰!

我儘管賊能折騰,而且平時在學校里好像也並不怎麼用功,一到下課了就瘋了似的玩,可我的學習成績一直在班裏名列前三名,有時我可能太玩瘋了,成績稍微往下落一點,但只要我稍微一發力,就排第一名了,我的這個第一名可不是全班第一,而是全校第一,以至於中心小學的校長也當著那些貪玩的小孩的面說:“你們誰要是有寧小虎那樣的天份,怎麼玩都行,我絕不多說你們一句,但你們是那塊料嗎?你們有寧小虎那樣的聰明頭腦嗎?我看沒有吧,所以啊,你們要想以後有個好前途,就必須乖乖地給我一步一個腳印地好好學習,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我的學習成績儘管很好,但在我小的時候,我卻並不怎麼受我爺爺奶奶的待見,相比較而言,我的爺爺奶奶更加疼我的妹妹,我當時也感覺很納悶,我明明是爺爺奶奶的長孫,在老一輩的人那裏,重男輕女思想是很嚴重的,可我的爺爺奶奶怎麼就偏偏疼愛我的妹妹呢?

直到有一個走南闖北的坡腳道人來到了我們村,並且在十里長湖邊的一個毛草房裏住了下來。有一天,我爺爺把那個坡腳道人請到家裏來討論中醫和中草藥方面的東西,我爺爺是遠近聞名的赤腳中醫師,而那個坡腳道人在我爺爺看來是一位隱士高人。

我爺爺那天把那位坡腳道人請到家裏來喝酒,特意叫我奶奶做了一隻噴香的紅燒豬肘,這道菜在我們那裏可是招待貴客才會端上來的好菜。

幾杯酒下肚,那個坡腳道人對我爺爺說:“寧萬年,你們章家村這個地方是一塊難得的風水寶地啊,尤其是十里長湖這一塊的風水走勢,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而且你們村身後的金華山乃當年黃大仙的成仙之地,其山脈連綿有來龍之勢,其奔騰之來勢不可阻擋,日後,我看你們章家村必定會出一名了不起的大人物!”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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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來自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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