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石破天驚的一句話

第七百一十七章石破天驚的一句話

來大房當下人了......

呂曼難堪的定在了那裏,氣氛頓時凝固住了。

文郁無奈的給白知后使了個眼色,意思很明確了,你是這混球的老師,又是你的提議,趕緊出來解圍。

這倒算不得什麼,白知后清了清嗓子,義不容辭道:“小信,曼小姐和桑榆小姐就要搬去欣然島了,走之前,想過來看看你。”

“還有,”既然有了台階,文郁就跟着解圍:“這主樓的下人都去哪了?我們來了半天,都沒見到人影。”

其實還有句話,他都不好意思說,堂堂的文家少主和少夫人,孤零零的住在這裏,這成何體統?

文信慵懶的斜靠着沙發,嫣紅的唇勾起,因為生病,之前又吻的太狠,便多了幾分嬌艷欲滴的味道,少見的解釋了句,“打發走了,我們夫妻,向來都喜歡過二人世界。”

眾人:“......”

是怕人看到那種荒唐事兒吧......居然好意思說出口?

不理會眾人複雜的眼神,文信看了眼呂曼,“看完了吧?還不走么?”

既然是白知后開口解釋的,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呂曼傷感的抿了抿唇,將托盤放到了茶几上,柔聲道:“小信,你們先談正事,回頭給我幾分鐘時間,咱們好好聊聊,行嗎?”

好好聊聊......

文信單手托腮,眼皮無力的耷拉着,問她:“聊什麼?邱子兆?還是......我父親?”

這問題太過尖銳,呂曼心頭一痛,隱忍道:“我想和你談談你的母親。”

母親......

文信頷首,虛虛的指向隔壁的會客室,“去那兒等吧。”

這就是肯談的意思了,呂曼心頭稍定,挽起呂桑榆,走向會客室。

“等一下。”

走到一半,文信喊住了人,抬手,指了指呂桑榆,“讓她離開。”

呂桑榆眼眶一紅,鬆開呂曼的手,走了過來,“信表哥,我也有話想對你說——”

“你也想要幾分鐘時間?”

“......是。”

文信剛要說話,就看見陸續回來的下人,當即改變了主意,招手喚來了剛進門的管家,還不待管家與文郁問安,就開始吩咐了:“去準備晚餐,直接送去我書房,少夫人很累,多做些甜口,要有蜜汁山藥和酒釀圓子,再做一道爆炒腰花,炒的要稍焦一些,多放孜然,其他的你看着搭配——”

說到這,他又想到了什麼,“你給大滿打個電話,讓他親自過來做,少夫人喜歡吃他做的菜。”

師妹特別喜歡吃烤豬腰子,可惜大滿太過無用,總是做不出撫原那家小店的味兒來。

今天哭成了那樣......想想就讓人心疼。

“是。”管家面不改色,躬身退去。

眼見眾人努力的控制着表情,文郁臉色開始難看了,內心在咆哮,大庭廣眾之下,安排媳婦的菜色,要不要窩囊成這樣???

武正欒目不斜視的坐在那,根本不敢去看文郁的臉色,讓護衛統領來給媳婦兒燒菜,這太誇張了......

白知后忍不住按了按癟癟的肚子,他最喜歡吃豬腰子了,聽的都餓了,也不知道一會能不能一起吃點?白知先說過的,大滿的手藝,那是相當的好啊。

武勛努力的憋着笑,真人不露相啊,誰能想到信少對老婆心細如髮至此。

文修浮想聯翩,少夫人很累......爆炒腰花......信息量有點大啊。

角落裏的幾十位護衛和執事都有些傻眼,這太聳人聽聞了,回頭一定要管緊了嘴巴......

眾人的心思,文信似乎毫無所覺,轉頭看向神色黯然的呂桑榆,聲音里涼意悠悠,“我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你是要自己出去,還是讓人把你丟出去?”

這話太絕情了,看着呂桑榆那抖動的雙肩,文郁無奈的對護衛和執事比了個手勢,這就是稍後再談公事的意思了。

武正欒很有眼色,就要帶着武勛起身,文郁壓了壓手,示意他們不用離開。

一直目送着護衛和執事去了另一側的會客室,文郁才回過頭來,看向孫子,道:“小信,桑榆總歸是在咱們家長大,現在又要去欣然島了,你跟她說上幾句話也不為過。”

沒人能撼動賀心安那悍婦的地位,滿足桑榆一個無傷大雅的心愿,又能如何?

“說上幾句話......”文信玩味着這句話,看向文郁,中氣不足的問:“讓我陪女人聊天,您是覺得......我對誰都是窩囊的小男?”

窩囊的小男人......一句話就噎死了文郁。

呂桑榆趕忙心慌意亂的解釋:“信表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單獨和你說幾句話,想必賀心安學妹也不會介意——”

“我介意。”文信懨懨的病容里透着一股子薄情寡義的頹,他說:“我是反感暗戀,但更反感死纏爛打,所以你最好別來觸我霉頭。”

看着呂桑榆那不堪一擊的模樣,文郁還是開口了:“小信,你是男人,對女人應該有起碼的禮貌和修養。”

文信哼笑,“這玩意兒我還真沒有,更不懂什麼叫紳士風度,對誰都不會例外。”

愛之入骨的,便不擇手段,其他的,看一眼都是浪費時間。

文郁嘆息,這就是怎麼都不肯給面子了,轉頭看向呂桑榆,吩咐:“你先回去,以後再說吧。”

在座的人雖不多了,也都不是多嘴之人,可畢竟太傷小姑娘顏面,文信又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根本就沒有轉圜的餘地,再說,他們還有很多政務要談。

卻不想,妒火已經燒紅了呂桑榆的眼,她腦子一熱,問了個誰都沒想到的問題,她說:“信表哥,你知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時候,賀心安學妹和許鳳洲學長關係曖昧,不清不楚,還經常一起吃飯,散步?”

眾人臉色巨變,當眾說文家少夫人與其他男人關係曖昧,不清不楚......雖是源於嫉妒,可也等於在打文信這位文家少主的臉了。

更何況,所有人都知道,文信對賀心安有多執拗。

這呂桑榆總算是名門閨秀,平時也是一副文靜嫻雅,清冷高貴的模樣,誰能想到會是這樣的沒有教養?

尤其是文郁,氣的手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竟然當眾用這樣的噁心事來下他孫子的臉面,還是他親自帶來大房的。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文信竟然笑了,笑的還如沐春風,他就問了,“所以呢?是吃了你家的飯?還是走了你家的路?多少錢?爺來買單。”

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讓本就安靜的大廳里頓時死一般的寂靜。

妻子和別的男人出去吃飯散步,做丈夫的說要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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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惡女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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