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怎麼切?
秦雨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她甚至有些不信的閉了閉眼睛。(.16b.)
當她張開眼睛,再次看向秦清之時,她仍是淡淡然地站立於原處,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
她還是那個狐媚子秦清,雖然手中把玩着那把鋒利閃亮的解剖刀。
該死,她差點被這個狐狸精唬到了,剛才一定是她的錯覺,這個狐媚子除了不要臉的勾搭男人之外,沒有任何的本事,要不然也不會明明是嫡出的身份,混的連個下人都不如!
“喂,狐媚子,輸了怎麼辦?輸了的人就要永遠不要見九叔,乖乖的滾回你的房間去,不要再出來勾搭人!”秦雨大聲的叫囂着,引着庄中的下人們紛紛駐足觀看。
秦冰則靜默在一旁,有愚鈍的秦雨打頭陣,她什麼都不必說。
秦清迎風而立,風吹過,發飛揚,月白色的裙角飛舞綻開,層層疊疊的隨風翻飛,似在空中開放的白色薔薇花,流光飛舞。她的眼神一掃秦冰,那個高傲,冷漠的二小姐,在神捕門之中有着獨一無二的地位,甚至有人傳言,秦風天下第一忤醫的衣缽繼承者就是她。
秦清冷冷的笑,微一點頭,“好!”
秦冰冷冷的抬眸看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竟然敢接受挑戰。
“不過得三天之後,三天之後,怎麼比,我都奉陪到底!”秦清淡淡的開口,這三天她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既然是她捅出來的簍子,自然要她來收拾。
秦雨突地憤怒起來,她認為秦清在戲耍於她,她上前,站在秦清的面前:“如果不敢就直說,做什麼樣子?我就知道你這狐媚子,除了床上的功夫什麼都不會,還連累九叔叔,你這個賤……”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啪的一聲,一聲清脆之中略帶沉悶的耳光聲頃刻間響徹花園。
事情發生的太快,所有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好脾氣的好好小姐,就連門衛都可以肆意欺侮她的五小姐,一直以來忍氣吞聲的五小姐,竟然……
秦雨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左手捂着臉額,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秦清。
“剛才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好像看見小五她……”
“你沒眼花,是真的,小五,哦,不,五小姐真的打了三小姐!”周圍傳來低低的議論聲。
秦雨整張臉不斷地變色,青色,白色,紅色,再次蒼白,她咬着牙站在秦清的面前。從小到大,任她欺凌侮辱的花痴小五啊,就算是大夫人活着的時候,都是忍氣吞聲的,如今……她猛地揮起手臂,狠狠的扇向秦清。
“啪啪!”兩聲香脆的響聲再次響起來,秦清站在她的面前,唇角噙着冷漠淡然的笑:“記住,我才是秦家嫡出的五小姐,你一個庶出,如此跟我講話,不是以下犯上嗎?”
哄!秦清的一番話就像是一顆炸彈一般猛地在莊園之中炸開,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望向秦清的眸光就像是看到了怪物。
秦雨捂着臉,飛揚跋扈的氣勢早已經被秦清這幾句話震得蕩然無存,她猛地轉臉,求救似的望向秦冰。
“退下!”秦冰低低的開口,擋在秦雨的面前對上秦清的眼。
秦清突地嫵媚一笑,那笑容不像仙子,倒象是剛剛幻化人形的妖精,魅惑着人心,散發著妖異的色彩。她唯一抬手,衣袖翩然落下,一截雪白似藕的手臂抬了起來,那把解剖刀從她手中射了出來,打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穩穩的射在秦冰身旁的廊柱上:“我說三日就三日,如果你等不及,大可去求九叔叔傳你技藝!”
秦清一句話似乎戳中了秦冰的死穴,她漲紅了臉,一甩衣袖,廊柱上的解剖刀便已拿在她的手中:“好,三日之後,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秦清轉身,故意扭着俏tun嬌媚的走過兩人的身旁,那飄蕩着的髮絲如水波般層層疊疊,秀美飄逸,“大話說多了沒用,還是回去好好的練練你的手吧!”
秦雨氣的直跺腳,“姐,你怎麼放她走了,她……”
秦冰則狠狠的咬了唇,“還說什麼,不要再這兒丟人現眼了!”說完,無限怨艾的向秦風的房間望了一眼,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遠遠的,秦清猛地站住了身子,確定四處無人之後,猛地一陣扭腰擺tun,口中還念念有詞着:“哎喲喂,這樣走路累死人了,也不知道以前那花痴小五怎麼受的了的,而且……”她低眸看看自己的手,她竟然有武功,這是她方才擲解剖刀之時才知道的,這個小五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
夜,黑的深沉。在那深沉的夜中,一個矯健的身影飛躍上屋頂,然後下落,最後推門進入靈堂。這一系列動作流暢,利落,完美的無懈可擊。
一刻鐘之後,房間裏響起了一個女人細細的說話之聲。
“這個老皇上昨天還抱着你哭的死去活來,今天竟然將你丟在這兒不管啦?你瞧瞧,連個守靈的人都沒有,真是人死如燈滅啊!不過這樣也好,沒人打擾我們!”
“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懷孕了,為什麼不好好的保護自己呢,一屍兩命啊,可憐啊可憐……咦?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任何傷口,外表看來也沒有中毒的癥狀,你到底什麼怎麼死的呢?看來只有解剖了!”
“哎呀,這古代的解剖刀真是難用啊,一點都不順手,趕明兒找個鐵匠打一副順手的來……”一陣鐵器落地的叮噹聲響起來之後,那女人又開始說話了,“可憐啊可憐,胎兒都五個月了,已經成型了,就這麼死了,下手之人真是太狠了,你放心,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滴!”
“哎呀呀,心肺肝脾腎全都烏黑烏黑的啦,還說不是中毒,這下毒之人也太狠了,可是這毒也很厲害,竟然從表面一點都看不出來,奇葯啊奇葯!”那女人正感嘆着,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低聲的哭泣着走了進來。
從自己絮絮叨叨中反應過來的秦清突地意識到,這兒不是她的解剖室,今晚她是偷進皇宮的,於是一手拿着那顆黑黑的心臟,一手舉着明晃晃的解剖刀愣在了那兒。
“你是誰?啊!來人啊!”那人一開始大喊,再一細看秦清那又恐怖又噁心的姿勢,忽的仰頭就暈了過去。
秦清迅速的將心臟歸位,粗略的收拾了一下,就聽見門外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與呼喊聲。
從前門走已經來不及了,秦清一個閃身從殿後溜了出去。她跑了沒多久,就聽着後面追兵漸漸逼近,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一個閃身,躲進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房間。
身後突地響起了一陣水聲。
秦清暗叫一聲不好,猛地轉身去看,只見房間裏有個精緻的大木桶,木桶之中水汽氤氳,一個男人,全身赤lu,如瀑黑髮綿延而下,晶瑩的水珠佈滿白玉一般的肌膚。
“銀煌?”秦清低叫一聲,沒有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帶頭將花痴小五整死的男人,四王爺銀煌!
“是你?”那男人輕輕的一扯唇角,他的唇,有些薄,這讓他高貴優雅的氣質中帶了些陰鷙與神秘。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秦清銀牙一咬,噗通一聲鑽進那大浴桶之中,明晃晃的解剖刀抵着他的下身:“不想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太監王爺你就叫!坐下來!”
銀煌頓時沒了聲息,半晌傳來一聲咬牙切齒的聲音,“你會後悔的!”
秦清比劃着她的解剖刀:“我不會後悔,如果你不聽話的話,你會很後悔!”她色迷迷的眯眯眼,斜睨了那毛茸茸,水盈盈的地方一眼:“你是想這麼切還是揉大了切?”
男人狠狠的咬咬牙,緩緩的將身子坐回到浴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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